这招其实算是墨澈想到这招还是因为他了上一世看过一个漫画,里面有一个老头,他的绝学就是这种聚集全身隐藏能量浓缩后一起释放出来的招数。
而墨澈在临世这么久,也是前几天做梦的时候才醒悟一件事,为何要浪费内力?
原本他十分稀少的内力此时又分成了两股,虽然消散之后会不断重新衍生,但在这之间总是会有一个真空期,而即便是“六剑”,真正来说都是需要一点内力来烘托的。巧确实能破力,但这个巧也是建立在与力相等的情况下,或者说不能差的太多。
所以他就大胆的做了一个实验,偷偷的将两股中一股内力堵住另一股,使其无法产生循环,只能不断堆积。而墨澈当时也知道他那样干会有多危险,但是他就是没忍住,他不想刻意压制自己心里的想法。大不了再死一次……地府他又不是没去过!
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好还是别的,就在身体里已经承受不住那股内力的时候,突然那股内力开始聚气化液,从而躲过了危机。这也使得他的想法得到了实现。
随后,他将体内里的那股液态内力调出使用,威力果然大了许多许多,前几天他使出的“破体式”其实就是在试验。经过这几天的试验,他最终发现,将这些内力在体外凝缩聚集成一团,再一齐使出威力会更大。如果再将各种招式配合使用的话,那么效果将更好!
自然而然的,一套武学也就出现了,而他刚才使的就是这套武学里的其中一个招式。
好半天秦立才反应过来,开口问道:“这招叫什么?你那套武学叫什么?”
“这武学叫‘金星十一式’。”墨澈笑着看了看秦立,扭了一下手,“我将‘六剑’和‘七绝式’中的招式,还有‘六剑指’、‘碎心指拳’、‘穿云掌’、等招数全部合在了一起,再经过融汇贯通和一些改良,最终与我这一招金星互相搭配,从而便形成了这套武学。”
“我真的发现你是武学天才,我已经没话说了!”
“不是我天才,而是我发觉许多人总是将内力在体内酝酿之后才会催发出来,太过迂腐。”墨澈叹了口气,却突然又是笑了出来。
“你的这种做法,我忽然感觉像易国的学武人思维,他们就是将内力在体外释放的~威力虽大,但时间太慢了!不过要是配合我们国家的这种武学,却也算是别具一格。”
“我现在教你?”
“不着急,我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先说我的那招式吧!”秦立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小五,我的碎心指拳的指招是由左手食、中二指发出,包含震、冲两种劲道,所以才能粉碎敌人的攻击,把余劲推向对方,造成破绽以便攻击。虽然从你得到一些心得,将它改良了不少,但一指仍须花掉不少的内息,虽是无法连续使出。但我还有拳招可以攻击,而经过你刚才的演示,现在我突然有个新想法。”
秦立左手提高,伸出食中二指,另外则姆指微微向外曲。一股凛然的气势尤然而生。
秦立隔着数丈对着墨澈大喝道:“小五,我不知道这招的威力到底如何,但你一定要用全力抵挡!”
见秦立如此甚重,墨澈也凝神以待,拉开架势,运起十成功力的穿云掌迎击。也随时准备好,如果真的接不下就用飞龙九转落跑。
秦立一声低喝身形直冲,左手碎心指毫无花巧的指向墨澈。
墨澈不敢怠慢,一个旋身,右手顺着旋转拉长半弧掌的轨道,累积起更强的掌力迎向碎心指。
身形相碰、指掌相交,碎破的指劲和冲击都和之前无二样。
墨澈穿云掌轻松接下,正觉得奇怪之际,一股突发而出的指劲竟尔刺穿穿云掌的掌劲。随即夹杂着碎破的指劲和冲击都由破洞汹涌而入。
墨澈大吃一惊!身形急转,但再快的身法也比不上业已临身的快速指劲。
指劲正中右手小臂!
一股强烈的震动和痛楚感由小臂中指处漫延开来,彷佛五脏六腑都承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强大冲力。
墨澈一口鲜血忍受不住狂喷而出,整个身体打横着旋转甩出,身体无法控制整个人被冲力给带出数尺远,双脚根本站不住,软软地趴倒在地上,唯一只剩下左手还能使得上些许力道,但也却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
秦立吃了一惊,没料到这一指的威力竟是如此的惊人,连墨澈全力以抗的穿云掌都无法抵挡。
急忙冲向前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墨澈。
墨澈整个人横躺在地上,剩下唯一能动的手还竖起大姆指喘着气道:“麦子,早知道我就用‘七绝式’了!这一指……他妈……的果然……厉害。”
“不要再说话了,收摄心神,引气调息。”秦立沉喝,左掌贴在墨澈背心命门,将内力缓缓输入。
墨澈依言,收拾心神,全神贯注额引导着秦立输进的真气,不会一会儿便将遭到阻塞的经脉逐一打通。
第三十一章 崇家父子
同一刻,京都,城东。
冢宰府座落在京都城东,离皇宫不是很远,外表也并不奢华。
京都城东是高官权贵的居所聚集之地,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
冷清的一条大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府门,每座府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行驶过的马车。
黑色的马车缓缓从大街上经过,道路两旁没有好奇的眼光。走到冢宰府大门前,马车降低了速度,但却并没有停住,而是熟练地拐入了侧巷,在一片树荫之下,停在了角门处。
一位俊美的青年掀开了车帘,扶着下人的手下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易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
咯吱一声,木门被向里拉开了,里面有个下人迎了出来,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位俊美的青年,嗫嚅着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行礼。
“这次不错!”那俊美的青年对那下人说道。
“遵,大皇子!”那下人回话完,便向后退了一步。
这俊美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墨清。
墨清冲着那下人的脸上挂着笑容,往门里走去。
一位管家一般的瘦肉老头正站在门里佝偻着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墨清,等他走到自己跟前,这才转身离去。墨清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那下人这时也才顿时松了一口气,便准备关门,但刚动身走不到一步,忽然觉得自己喉间上一凉,顺手摸去有些疼并且湿漉漉的。
可惜还未待收手察看,就见自己喉间一道鲜血飞溅而出,吓得想伸手捂住喉咙大呼救命,但表情突然一怔,倒地而亡。那下人的眼睛睁得椭圆,估计是因为他至死都不知是何人杀了他吧!
这期间只有那下人倒下时,产生了一点轻响。一般人是听不见的。
可这时,只见已经走出二十多米远的墨清与那老头,都是停下脚步回过了脑袋。
墨清俊美的脸庞上的嘴角冷勾了一下,而那老头依然是面无表情。一秒后,两人再转身转过走廊拐角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往里,只见庭院渐深,内有假山平草,花枝浅水,景致颇为精雅,而沿路遇着些下人,一见来的两人,都是立刻敛声静气地守在道旁,没有行礼,也没有抬头。
墨清见下人也都是装作没有见过他,心中暗暗点头。
他跟着那老头一路走着,一路望着,面带微笑,全无一丝拘谨,虽然笑容里依然有几丝冷漠,但这些冷漠那些低着头的下人是看不见的。
很快,又是路过一个小院,墨清对着沿途的景色一直啧啧称奇,路过垂柳时,还会抚上一抚;踏过浅湖上拱桥时,还会往水中金鳞望上一望,显得无比新奇。
他这一路行来的神态,全落在冢宰府下人眼中,这些下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位大皇子怎么每次来都这种样子?这些景色有什么好稀奇的。他们对墨清也是说不出有甚好、有甚不好,但是总觉得大皇子有股子味道,只是这味道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分说。
其实,如果让他们知道东五所是什么样的,他们此时也就不会惊奇了。
东五所说是皇子住的地方,其实就是十几所小房子组成的而已,简朴至极。
墨国皇家有个规定,在未立太子之前,所有的皇子都必须分别居住在东西所里,直至在册立太子之后,才能搬出去!
墨清就这样一边游玩,一边继续向里走去,越走越深,不一会儿便跟着那老头到了内院。
内院前,那老头垂着眼,淡然的说道:“这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您自己进吧!大冢宰已经在书房里了。而我会一直在门口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听到这老者的话,虽然那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贵为大皇子的墨清,还是冲着这老头作了一个揖。
别人不知道这老头的实力,可不代表墨清不知道。而且他也听懂了那老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内院里没有一个下人,墨清轻车熟路的就直接走到了内院的书房。
门没关,房里已经坐了两人,正在相谈。其中一位年约六十上下的老者正说着什么,而另一位则是低着头听着,宠辱不惊。两人相貌极其相似。
墨清见到两人,脸色一喜。他们便是墨清今天要找的人。
老者正是官拜墨国大冢宰,与墨澈的舅舅杨绍元政见极其不合的崇榆,年六十,其人外貌慈祥宽和,极具智慧。而另一位则是他的儿子,官至大行台尚书令的崇沧海,年三十六,京师两鬼才之一。
“大皇子你可是来了,老夫刚还在与犬子谈论你的事呢!”
老者正沉着脸,却突然见门口多出一人,便扫视过去,却发现是墨清,起身作礼。
“因一些事情,所以让崇冢宰您久等,晚辈抱歉~”墨清回礼之后,紧接着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崇沧海,“崇尚书,近来可好?”
“借大皇子的吉言,在下这段时间外出考察平平安安。”崇沧海神色自然的微笑了起来。
墨清冲着两人打完招呼,在崇冢宰的示意下,一齐坐了下去。
“崇冢宰,您老刚才说您正与崇尚书谈论晚辈的事,是不是就是早上朝上父皇所说的那件?”
崇榆点了点头,说道:“大皇子,时间宝贵,我就直说了。虽然您是早于二皇子墨澈出生,但是因为当今圣上宠爱杨皇后,所以迟迟未立下太子。而您的母亲余贵妃,却因那件事可以说是已经被圣上打入冷宫了,所以迟迟未立太子。而今天早上这件事可是您的一个机会,您一定要抓住。”
墨清听到崇榆说到自己母亲的那一段,俊美的脸上一丝笑容都不再有,脸色变的十分阴沉,冰冷的气场随之释放出来,周围的温度好似都瞬间降了几度。但他一直在听着,一言未发。
一直等到崇榆说完,这才咬着牙开口询问道:“我也想要抓住,可是您要知道,墨澈的舅舅,天策上将杨绍元可是领的大都督职,他执掌着兵权怎么会让我去占这份便宜呢?易国现在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就算一个不懂兵事的人跟着杨绍元都能混出几份军功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崇榆开口说道:“大皇子,老夫刚和犬子商量了一番,倒也想出了个对策。只是不知太子愿意否。”说完,便依身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喝起了茶。
崇沧海一边在旁静静的看着墨清,一边轻轻的喝着手中的茶。
“哦~是吗。什么对策,快说来听听。”墨清急急的问道。
“据我了解到的消息,二皇子现在身处安州吴城,还参加了那什么夏秋大会,不过已经被淘汰了!这样一……”
崇榆的话还未说完,就直接让墨清沉着脸给打断了。
“夏秋大会……他怎么可能会武功?还有,崇冢宰您是从哪得到这个消息的?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哼哼!”
墨清一连提了好几个问题,神色又是一片冰冷。
“大皇子,您请听我说。第一,人不是一成不变的。第二,有些消息花钱就能买到的。况且我父亲这样做也是为了您着想啊!您要知道,我和我父亲可都是一直支持您的!”崇沧海已经站起了身,神色淡然的说道。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且说墨清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对,弄得场间气氛有些怪异。
“崇尚书您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不知道您与崇冢宰一直在支持我呢!”墨清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看向在一旁喝着茶的崇榆,“刚才是晚辈鲁莽了,请崇冢宰您继续解谜。”
只见崇榆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大笑道:“大皇子你这么说真是客气了,太子请放心,老夫和犬子,还有几位大人必定竭尽所能来帮助您。相信此事一定能成。”
顿了顿,崇榆开口道:“事情很简单。易国的太子不是想娶永安公主嘛!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就说是因为二皇子的逃婚让易国的太子决定要娶永安公主,这样以二皇子的性情一定会赶回来。而我们也可以……”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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