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神卷轴吸进了血刀,攻势稍微停了片刻,但又马上重新对阴阳法王发动攻击。但就在血刀脱手的一瞬间,阴阳法王已经远远遁走。
见阴阳法王逃走,姚兴元心神一松,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这时云重也从隐逸阵中跑了出来,充满关切的看着他。白光一闪,玄猿也从铃铛空间里面出来了。
玄猿早就看见姚兴元和阴阳法王的打斗。等看到姚兴元拿出困神卷轴时,他已经知道阴阳法王必败,但姚兴元也必然会受伤。困神卷轴完全发动连神仙都逃不开,更何况阴阳法王;但姚兴元法力不够,最后也难免受些内伤,但也无大碍。
云重见姚兴元吐血,以为他伤的很重。想起武当派的青松道人曾经送他三颗太极玄天丹,这时候用来治伤再好不过。太极玄天丹由玄猿保管,云重将目光看向玄猿。
玄猿知道云重的意思,从芥子袋中拿出一颗太极玄天丹。姚兴元知道这丹药的珍贵,怎么肯收。连忙推辞道:“我这伤只是小伤,修养几天自然会好。太极玄天丹这种丹药还是留着给宗主吃吧。”
玄猿笑道:“宗主宅心仁厚,你如果不收只怕他会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到时候姚护法你的罪过可就大了。再说这丹药到底有没有毒还不好说,不如姚护法以身试药。”将太极玄天丹递给姚兴元。
姚兴元知道他在开玩笑,但看着云重关切的目光,姚兴元也只好接过太极玄天丹,然后将它一分为二,一半留给自己,另一半又交给玄猿。“我这伤半颗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剩下的还是留给宗主吧。我看宗主比我更加需要它。”
玄猿也不拒绝,将那半颗太极玄天丹收进芥子袋中。道:“你赶快将丹药服了,我来替你护法。”
姚兴元刚想回到隐逸阵中疗伤,突然想起刚才玄猿如果出手,那阴阳法王肯定逃不了。但他为什么不出手呢?于是姚兴元问道:“大护法刚才为何不趁机除了那魔头,要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玄猿笑道:“你放心。我已经在阴阳法王身上做了手脚,等到了时候你自然知道我的用意。”
姚兴元点了点头,也不再问。然后走进自己布置的隐逸阵。吃了半颗丹药后,姚兴元跌坐在地上开始疗伤。
姚兴元将太极玄天丹的药力随着真元在全身流动,等将那些受伤的经脉修补好后才用了药力的一小部分。姚兴元见状也不想浪费仙丹,赶忙运转仙诀开始练功。药力随着真元在姚兴元的经脉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每当进过丹田时便将丹田内的金丹打下一些。慢慢地姚兴元的金丹呈现出一个人的轮廓,虽还不太清晰,但可以肯定是一个人。姚兴元知道自己有了突破,也不放松,继续运转仙诀。最后药力终于化为了体内的真元。而姚兴元的金丹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人,小人的轮廓还不能看清,腿部还呈现为金丹的那种弧形。但无疑,姚兴元此刻离元婴期已经只差那么临门一脚了。
姚兴元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清楚了。草上的露珠,空气中的尘埃,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了。这时云重睡在玄猿的怀里,玄猿则盘膝坐在姚兴元的旁边。
玄猿见从姚兴元的严重闪出一道金光,道喜地说道:“恭喜姚护法就熬达到元婴期。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青云宗就会出现第三位元婴期高手了。”看到青云宗的高手越来越多,玄猿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
姚兴元也是非常高兴,说道:“没想到这太极玄天丹这么厉害。居然只是半颗就让我差点突破金丹期,离元婴期不不过一线的距离。怪不得青松道人连昆仑派的面子也敢驳。”姚兴元感叹道:“半颗太极玄天丹都这么厉害,那一颗无极玄天丹还不让一个凡人飞升。”
玄猿道:“即使无极玄天丹真的那么神奇,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消受的起的。不然武当派岂不是修真界的第一大派。”
姚兴元站起来,看了看外面,道:“我竟整整修炼了一晚上不成?”姚兴元感觉他只不过跌坐了片刻的时间,但初生的朝阳和草上的露珠无不证明现在是早上。
玄猿笑道:“何止是一晚上。你已经连续坐在这里一天一夜了。”玄猿看了一眼怀里的云重,柔声说道:“宗主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就是不肯自己离开。没想到他年纪如此小,就这么重感情。”
姚兴元也是感叹。云重既然能够写出杂经这么惊世骇俗的奇书。那么不可能不知道太极玄天丹的珍贵。但看到自己受伤,他毫不犹豫地将丹药分给自己一颗。从中不难看出他的赤子之心。姚兴元心道:我真是没有跟错他。不到几年的时间,修为一再突破。这要是放在以前,这简直连听说过没有。
云重听到玄猿和姚兴元的对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姚兴元已经完全好了,不禁喜形于色。
玄猿道:“宗主这几日也累了。我们在镇上好好歇息几天吧。”姚兴元觉得应该,云重则也非常高兴。
玄猿回到了铃铛空间,姚兴元和云重二人人又回到了马乔家中。马乔见他们三天三夜,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们又回来了。上次姚兴元给了他那么多钱,见人家连饭都没吃自己一顿就走了还觉得不好意思。这时见他们回来了,连忙宰了一只鸡给他们二人吃。
姚兴元和云重在镇上逗留了几天就又启程了。
第十七章 冰心堂大劫
四川省有不少名胜古迹,名山大川。姚兴元见距离与黄公图约定的时间还早,云重的事情也可以晚一些。于是带着云重绕些远路,四处游览名胜古迹。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离姚兴元与黄公图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了,姚兴元决定启程前往成都的冰心堂的总堂。
冰心堂在全国各地都有一些产业,这些产业都有外门弟子打理。姚兴元和云重步行来到了成都——冰心堂总堂所在地。姚兴元见来到了成都,时间还早便带着云重在成都市内瞎转,顺便品尝成都小吃。
成都的小吃历史悠久,品类繁多,富有浓郁的地方特色。从各色面条到抄手饺子,从糕团汤圆到筵席细点,从凉抖冷食到热饮羹汤,从锅煎油烙到蒸煮烘烤,堪称花色品种琳琅满目,甜咸酸辣各味齐全。
与其他地方小吃不同的是,成都小吃包括一些肉类食品,如“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棒棒鸡”、“怪味兔”、“软烧鸭子”、“小笼蒸牛肉”等等,这又是成都小吃的一大特点。
姚兴元已经活过了几百年,这些美食小吃他都品尝过。但有一样他每次吃到都会又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闻名国内的“东坡肘子”。
正宗的成都小吃在大饭店是吃不到的,只有到偏僻的小巷或者存留了上百年的老字号里才能一饱口福。姚兴元将云重领到一家名为“东坡酒楼”的小店。这店面却是不大,几十平米的地方摆满了桌椅板凳。但却不显一丝的凌乱。由于清洁工作做的不错,店内的卫生也是很好。
之所以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东坡酒楼是冰心堂在俗世的一份产业。当年为了养活那些还在先天境界外的外门弟子,姚兴元可是费尽了心机,最后终于想出了这个办法。
这里的店员都不认识姚兴元,姚兴元也乐的逍遥。姚兴元和云重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招呼服务员过来点了几个店里的名菜。小店的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儿菜便上齐了。云重何曾见过这等色香味俱全的小吃,没等菜上完,他就开始大快朵颐。姚兴元看着他的这副吃相,不住地笑。
就在云重和姚兴元吃完准备付账的时候,突然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向姚兴元走来。走到姚兴元面前后,那人慌忙跪倒,说道:“外门弟子木泰拜见堂主。不知堂主驾到,还请恕罪。”
姚兴元不认识他,但从这人身上的真气流动方式可以看出他确实是冰心堂的外门弟子,想必是负责管理这里的。“起来吧。这里不是总堂,不需要那么礼仪。”
木泰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见除了一个小孩子外,没有外人。姚兴元知道他有话要说,道:“有话但说无妨。”
木泰又跪下道:“堂主,大长老等人危在旦夕。还请您不计前嫌救他老人家一命。”
姚兴元这时侯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这个木泰是当年黄公图四处游历时捡来的孤儿,见他精明能干,便培养他做了冰心堂管理外门事务的总管。木泰知恩图报,除了黄公图的话外他谁的话都不停。就连姚兴元也不例外。
姚兴元见他表情这么急切,问道:“快说,长老们出了什么事情?”
木泰起身道:“刚刚我去找大长老商量一些事情。刚走到总堂的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四长老匆匆忙忙地向外跑,身上满是鲜血。他看到我后,告诉我冰心堂现在正在受到强敌的攻击,恐怕总堂难免毁于一旦。他叫我赶紧逃走,通知堂主这件事。我还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四长老刚说完这些便死了。我知道自己进去也只能是送死便马上回到这里,准备收拾东西去找堂主。没曾想竟在这里见到了堂主。”
姚兴元一听便知道强敌是谁。要说黄公图有心谋夺堂主之位,姚兴元相信。但要说黄公图勾结魔头,那他可宁死也不愿相信。姚兴元知道当初为了逼迫自己下台,黄公图一定与魔头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双方关系破裂了,魔头竟还杀死了四长老。
事不宜迟,姚兴元将云重放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御剑飞往总堂。
冰心堂总堂就在成都市的郊外,距离东坡酒楼很近。没过几分钟,姚兴元便来到了总堂。这时玄猿也从铃铛空间里钻了出来。玄猿站在姚兴元的身旁,皱眉道:“果然不出所料。阴阳法王与那魔头是一伙的。”原来当日玄猿便觉得阴阳法王不是一个人,便故意将他放走。并且在阴阳法王的衣服上附上了自己的一丝神识。玄猿想借此找到阴阳法王一伙的老巢。没想到竟在这里又见到他。
站在冰心堂的外面,姚兴元和玄猿都能感觉到里面强烈的力量波动,看来战斗还没有结束。这就说明还有长老活着。虽然黄公图勾结魔头,但他终归是冰心堂的人,怎能容得魔头任意处置。姚兴元飞身向力量波动最强烈的中心地带奔去,玄猿紧随其后。
争斗的地点在冰心堂的议事殿里面。姚兴元刚刚走到门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不好,对头来了。扎手得很,我们快走。”这分明正是阴阳法王的声音。
阴阳法王的话音刚落,殿内的打斗声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阵喘息声。姚兴元冲进议事殿,只见大长老黄公图瘫软在地上,剩下的三位长老全都躺在地上。姚兴元上前查看了三位长老的状况,发现他们已经死了,并且体内的金丹也被人取走了。
其中的二长老姚别峰正是姚兴元的爷爷。见他也死了,姚兴元心中恨意盈胸。紧握双拳道:“阴阳法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然后又冷眼盯着坐在地上的黄公图。
黄公图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已经死去的三位师弟,什么也说不出来。从前他们师兄弟一起学艺的往事一幕幕在黄公图的眼前重演,欢声笑语,嬉笑怒骂。现在只剩下他自己还活着。想到这里,黄公图终于抑制不住体内上涌的鲜血。哇的一声,黄公图吐出一口血后也跟着死去了。
就在临死的那一刹那,黄公图将一切都通过神识传给了姚兴元。
原来当日有一个自称是五贤上人的修士来找他,愿意帮他夺得堂主之位。当时黄公图修炼遇到了瓶颈,心魔已生。听了五贤上人这话,黄公图埋藏在心里多年的野心又重新被召唤了起来。以后便有了逼迫姚兴元让位,追杀姚兴元等人的事情。
后来从风云镇回来,黄公图仔细地想了想这发生的一切。他猛然发现自己对于五贤上人竟然完全不了解,连他从师何人,帮他有何目的也不知道。越想黄公图心里越怕。五贤上人的来历太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修炼遇到瓶颈,心魔生起的呢?想着想着,黄公图终于想起了一个人,那人就是自己的徒弟吴奎。当初也是他在一旁劝自己谋夺堂主之位的。而且他与五贤上人似乎很熟。难道他是五贤上人的内应。
第十八章 猪母佛屋
种种疑点又让黄公图想起了正在修真界流传的一件事情。据说一个魔头通过拉拢,打压的方式正在控制一些小的修真门派。当初姚兴元也曾提醒过自己这些,但那时黄公图一直以为那是姚兴元不愿让位的托词,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此事果然是真的。而这次魔头的目标正是冰心堂,黄公图成了魔头的棋子。
想通了这一切,黄公图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心魔的事情他只跟徒弟吴奎说过。于是黄公图将吴奎叫过来询问,刚开始吴奎矢口否认,但最后见黄公图说得言之凿凿,吴奎索性承认了。而且还嘲笑黄公图自己名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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