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
“当然会。你的弟弟,那位陛下。已经为我们决定了婚期,在他登基之后。”所罗门道。
半个小时后,威廉出现在时代大剧院的包厢中。
他在包厢中走来走去,显得烦燥,虽然在下面,大剧院的舞台上,正有人在表演歌舞,但他只是对其中的某一个人有兴趣。
哪怕下面的歌舞是最近得到圣康坦赞赏的精灵歌舞团,当然不是真正的高等精灵,就是所罗门在自由之城的那位旧识,木精灵希瑞所创办的那家歌舞团,麾下重聚了一些木精灵,现在进入圣康坦后,异常受欢迎。
他们发展出了另一种新颖的形式,不是歌剧,而是以独唱、独舞、合唱、组舞等多种形式献艺。
这与以往的歌剧又有很大不同,以前的歌剧中,歌声是为剧情服务的,并不是单一存在,而希瑞创办的歌舞团,她们献艺就是以唱歌或舞蹈为主题,她们想表达的都蕴含在了里面。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像奥比尔先生这种既“热心”又慷慨的投资者的功劳,还有丽姿葩小姐,钱再加上人脉,请来了专门为她们量身打造的设计,不再只限于最初招收入团者带来的那些变化。其实就算是有灵感,同样需要专业人才来帮助她们。
希瑞她们也绝对对得起奥比尔先生的投资和心血,成功的打响了名气,在时代大剧院立足,这里除了播放魔影动画,每周会有一个驻唱专场,是专门留给歌舞团的。
不过威廉等待的只是那一个人。
包厢下大舞台上,希瑞压轴的歌声停止了,潮水般的掌声响起。
威廉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等不了多久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好听的声音,还带了一点怯意:“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威廉高兴的道。
于是,娜塔莉娅进来了,她穿着白色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
看到这个美丽的人儿,威廉的心情立即变得愉悦起来,他上前轻轻的拉起了娜塔莉娅的手,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包厢内的兽皮沙发上。
“累吗?我今天好像来晚了,没有看到你上场。”威廉王子问道。
“我在前面就上场了。”娜塔莉娅微笑着,从她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她嗔怪道:“倒是您,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
“那个,我很忙,你也知道最近王国出事了。”威廉尴尬的道,脸色也难看了一点。
“噢,对不起,爱德华陛下去世了。”娜塔莉娅低低的道,“这么说,您很快就要成为新的陛下了,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能,我恨不得天天能见到你。”威廉的眉毛纠结起来,他忽然作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把紧握在手中的那只小手指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唇边,然后轻轻的吻了起来,先是手背。接着是每一根手指。
他喃南的道:“天知道。我只有在你这里才能感觉到无拘无束的轻松。”
“真的吗?”娜塔莉娅主动的抱住了威廉的头。于是两人仿佛打破了什么而显得更加亲密起来。
在这以往的交往中,威廉一直对娜塔莉娅保持着兴趣的同时,但始终非常有礼貌,这可以视为一种教养,但也可以看作是彼此身份不同形成的隔阂,哪怕是其中有一方有某种亲近的意图,但也不容易打破;又或者,也是某种安全的距离。
但从威廉大胆亲吻娜塔莉娅的手指开始。到他的头埋入了那柔软中带着坚挺的芬芳附近,两人身份的坚冰无声的碎裂了。
“当然是真的。”鼻间嗅着那动人的香气,应该是某种经过魔法加工后的香水与少女天然的体香混合后的独特味道,一如她一开始给威廉的感觉,天真无邪中带着魅惑。
“你不明白我的痛苦。特别是刚才,玛丽姐姐说到母亲的死,我是多么的痛苦。”阿斯图里亚斯未来的陛下眉毛皱成了一团,他的嘴唇仿佛碰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传过来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他无师自通的将双手环绕过去。搂住了娜塔莉娅的腰,于是脸部帖住那两团柔软的地方更紧了。以致于他的话都有点含糊起来了。
娜塔莉娅的身体产生了一个少女正常的反应,她竭力的克服着身体的不适,同时仔细聆听着威廉的话,一个字都不肯放过,并谨慎的加以引导。
“您会有什么痛苦呢?难道能比我的生活更糟糕吗?如果真的那么痛苦,请说出来吧,娜塔莉娅愿意与你一起分担,两个总比一个人好吧?”
“对,两个总比一个人好。”威廉喃喃的道,他沉浸在香气与芬芳中,“你知道吗,我的姐姐认为我不关心母亲的死,她认为其中有着阴谋,还有可能牵扯到我的另一个姐姐,嗯,同父异母的。”
“可是,我知道得远比她多。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我知道,母后的死与我那位姐姐多半没有关系。”
“那您为什么痛苦?”娜塔莉娅有点失望,这些王室秘闻固然有些骇人听闻,但是似乎不是她想收集的类型,不过不能打搅他现在的状态,让他自由的说下去好了。
威廉仿佛在挣扎,然后终于说出让娜塔莉娅吓了一跳的话,“是父王,我猜是父王干的。”
他的脸上带着迷茫和痛苦,“或许他是希望我成为真正的王者,不想有任何可能威胁和滞碍我的东西存在。但那是我的母亲啊!”
娜塔莉娅聪明的让威廉王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道:“至少你再也没有了阻碍,对吗?”
“才不是呢,哪有这么容易。”威廉王子随口道:“他们一定会以我的年龄为理由说事呢,等着吧,一定会有场讨价还价的。不过还好,我还总还是有些人可以信赖,弗雷亚斯、帕尔修斯、雷金纳爵士,嗯,还有那位所罗门侯爵,他的支持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王国的魔导研究就掌握在他手里,他还非常擅长发展商业,并和商人们关系很好。我必须得到他的支持,我要把我刚才说的那个姐姐也嫁给他,在我登基后就嫁给他,好让他彻底的倒向我这一边。”
“至于教会方面,我决定沿用父亲的政策,绝对不能让光明教会重新占据这个国家,得想办法继续抑制他们,甚至彻底消灭他们的影响力,扶植战神教会会是一个好主意。”
威廉王子将头枕在娜塔莉娅的胸前,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的安详,在淡雅的香气中,他的心情完全放松了,这些天来的压力和宫廷中可能存在的黑暗让他一直被煎熬着,在这里和得到了释放。
他不由得把自己内心一些真实的想法,以及对臣子们才形成的看法和准备采取的策略方向都说了一些出来。
娜塔莉娅用心的记了下来,这才是她想要听到的,能以最直接的方式得到阿斯图里亚斯新王者的政治动向,并且了解了他与臣子们目前的关系。
这些都是珍贵的情报,只要传回去了,就可以帮助她背后的人真实的判断阿斯图里亚斯现在的政治,并推断未来的走势,甚至明里暗里施加影响、改变走向。
娜塔莉娅用心的记忆着所听到的主要内容,以致于不知道何时她才感觉到胸前一凉。
她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内衣也被粗暴的翻了起来,十指修长的手带着凉意按住了她那两团柔软而坚挺的所在。
威廉的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充满了**,他的手伸入了衣内,开始了揉捏,嘴唇也寻觅式的自动找到了娜塔莉娅的红唇。
娜塔莉娅只来得及低低的叫了一声,就被封住了声音,同时胸前感觉到时重重的挤压。
威廉一面行动着,一面喘息着,“宝贝,我需要你。”
他感觉又燥热起来,体内仿佛有什么猛兽像是苏醒了似的。
像他这样年龄的贵族子弟,哪怕还没成年,但资源充沛的供给修炼,往往让他们的身体已经不亚于成年人般的健壮,特别是产生斗气后,贵族子弟与家中的女仆什么的玩玩男女游戏也是毫不奇怪的事。
威廉只觉得心中的野兽越来越大,他还没有过那样的行为,但是如果是与眼前的娜塔莉娅开始第一次,他非常愿意。
很快,他将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深情的俯压上去。
片刻后,这个包厢中传来了轻轻的呻吟声和男人剧烈的喘息。
在这里,阿斯图里亚斯新国王完成了他的成人礼,虽然他的年龄还并没有到。
当他离开这个值得人怀念的包厢和时代大剧院时,他已经精神焕发,仿佛之前曾经困扰和给他带来烦恼的一切都再也不足为道,无法阻碍他分毫。
“我是未来的王者。”威廉对自己充满信心的说。
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把娜塔莉娅带回去。
虽然现在他迷恋着她,特别是经过刚才的行为后,那真是美妙。
但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歌者,不可能成为他的王后,就是在珀斯宫居住,负责他安全的弗雷亚斯也不可能同意。
只有等,等到成为真正的王者,再也不用顾虑任何人的时候,他发誓,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可是,威廉王子并不知道,在包厢中,娜塔莉娅正竭力从浑身酸软中挣扎出来,然后从衣裙的隐秘位置找到特制的笔和纸,开始书写着她刚才记忆下的一些关键内容。
第一百四十四节 争吵与痛苦(下)
玛格利特公主也正感觉到痛苦。+,
她正在圣康坦最大的若拉望教堂中一个房间中,对面坐着一个老年教士,慈祥得像一位老祖父,但他身上穿着红色镶有金纹的枢机主教服表明了他的身份,光明教会的枢机之一,若拉望大教堂的最高教长,传奇祭司卡梅隆。
此时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奇异力量,就像一个老人在听自己的孙女诉苦似的。
而玛格利特把她惯用的檀香扇丢在了一边,“我的弟弟真是一个固执的家伙,主教大人,我想我必须对你说抱歉,我没能说服他。”
“不要紧。”卡梅隆慈祥的道,“我想他也是有些误会而已,正如殿下的父亲当年,不过那都过去了。”
“不错,就只是误会。我们家从小都是教会的忠实信徒,包括我和母亲。说起我们的母亲,威廉为什么还不明白,他正被危险包围着,有人谋害了我的母亲,接下来会把他也当成目标。我是在保护他,是在为他着想,教会肯向他伸出援手,他却视而不见。”玛格利特一点都不在意她的父亲与教会曾经的不友好,对于她父亲那最初的失败婚姻,她向来只有窃喜,哪怕教会当时真的是在干涉爱德华的婚姻又如何呢?
如果不是那一次婚姻失败了,又怎么可能有第二任、第三任妻子,也就不会有玛格利特和威廉。
所以教会那样的行为根本没有什么,只有威廉那个小死脑筋才会抱着父亲遗留下来的恩怨不放,却看不清谁才是敌人。谁才是朋友。
“没有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慈祥的老人宽宏大量的道。“不过我仍然希望并期待着威廉陛下能回心转意。”
“您真是位仁慈而大量的人。”玛格利特高兴的道。
玛格利特离开后,卡梅隆大主教也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他走向另一个方向,在经过三处警卫,两座神术阵后,来到了一个巨大宽敞房间。
这里布置着不同的神术阵,他启动了其中一座。
很快,神术阵上开始汇集力量。一种恢宏浩大的力量开始凝集,一位不同于卡梅隆的老人头像出现在神术阵的上空,他的岁数比卡梅隆要小一些,但却与那股恢宏的气势浑然一体,显得威严。
“卡梅隆主教,看来你这边有结果了?至少有判断了?”
“是的,教宗陛下,所以我必须向您汇报。”卡梅隆的声音不卑不亢,哪怕他现在面对的是光明教会最尊贵的人。
“说吧,告诉我。那个会成为阿斯图里亚斯之王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一只牙和爪都还没有磨得锋利的小狮子,远比不上他的父亲。不过,如果肯给他些时间,他也能成长起来。”卡梅隆慢吞吞的道。
“那么他对我们的态度呢,有没有发生改变,和他的父亲有所区别?”教宗严肃的问道。
卡梅隆缓缓的摇了摇头,“就在刚才,我和他的姐姐才交谈过。那个可爱的女孩希望我们能帮助他的弟弟,并坚持认为他的弟弟正被居心叵测人盯着,所以我很轻易的就可以从她嘴里的抱怨得出一些结论,那位还没成长起来的小狮子对我们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像他的父亲一样厌恶我们。”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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