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当回事儿哪。她发现现在的卡卡无比可爱可爱无比。她甚至爱上他了。
“我爹的拳法,当然厉害罗!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无情,往死里打人家。”
听了这话,卡卡失望的叹了口气,说:“你是这么想的?唉,那可不好。”他这么说,意思就是“看来我还是不够狠。而且,你也的确欠揍。”
她不会想的那么糟,因为她现在心中满是爱意。她想,“既然他现在不坏了,我就应该投桃报李。我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儿。”她笑盈盈的揽住他的脖子,想说点儿体己话。可是没酒。不喝醉,她可不好意思一本正经的跟他谈情说爱呀。
她略一思索,决定这样开始。
“喂,卡卡。天气不错。”
“……凑合。”
“阳光明媚。”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环境幽雅。”
“……你当我是傻瓜吗?”
她当然不是取笑他。她只是想“曲线示爱”,从天气谈起,慢慢涉及儿女私情。可这曲线实在太长了,爱情的影子还没露面,她先睡着了。
她做了美梦。梦见她和卡卡在岛上住下,结婚。她从肚脐里生出一大把一大把的小娃娃。
实在太多了。只好每五个编成一小队,用麻绳穿起来。天气好的时候,就挂在椰子树上晒太阳。下雨了,她扯着绳子把娃娃全部收回来,然后一五一十的数。咦,少了一个!她急得手足无措,到处找,找不到。
她快急死了,然后就急醒了。睁开眼睛,山洞里空荡荡,卡卡早已不知去向。她跑出去找。青山茫茫,碧海无垠,人在山中云深处。
“我们又是敌人了。”她想起他昨天的话,难过的想哭。
血腥玛丽终于发现……无名岛并没因为她是吸血鬼遗族而特别优待,她不学会野外谋生,一样会被活活饿死!很快的,她学会了捕捉一切能吃的东西维持体力,而且熟悉了岛上的地形。她可以杀掉任何野兽作为食物,可她知道,这岛上最危险最可怕的不是野兽,是卡卡。
血腥玛丽与卡卡的第二次遭遇,是在一片乱石丘陵。
血型玛丽发现卡卡跟踪自己后,立刻躲进乱石堆,用千斤巨石给自己打造了座堡垒。心想,就算你长了翅膀,也飞不进来。之后只要卡卡一出现,她就用石头砸他,迫使他远离自己的领域。一直僵持到傍晚,他才放弃了攻进来的打算。形影相吊的走了。
血型玛丽大为得意,于是趁着夜色出去寻找食物。刚走出堡垒,她突然想到,“我怕什么呀?那家伙晚上不是要休眠吗?哎!不如……”
拿定主意后,她欢欣雀跃的去追卡卡,一路跟踪到他宿营的山岗。果然,卡卡到家后立刻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玛丽蹑手蹑脚的钻进来。刚进门,一张大网当头罩下,紧接着脚下一软,跌进了他实现挖好的陷阱。
陷阱是个葫芦形,底部很宽,半径足有6、7米,上方狭小,无处攀爬,脚下是齐腰深的烂泥塘。血型玛丽气得五内具焚,大骂卡卡“阴险狡诈,不是英雄。”一直骂到天亮,井口才出露卡卡的面孔。
“有本事就跳下来跟我决斗!胆小鬼!”血型玛丽挑衅道。
“好的。”他果然跳下来了。
“哈哈哈哈~~坏蛋!你死定了!”如此狭小的地形下,空手格斗技能发挥最大效用。而其决定性因素的,正是对战双方的力气。
卡卡会比她的力气大?当然不可能!血腥玛丽充满自信。趁卡卡没站稳脚跟,血腥玛丽猛冲上去。双手一沈,紧紧锁住他的肩膀,膝盖同时重重吻上卡卡小腹。
卡卡踉踉跄跄的后退,脚下一滑,坐倒在泥淖中。血腥玛丽一直控制着他的肩关节……他不可能在这女人远胜暴龙的力气下挣脱……趁势一个空翻,有如玩叠罗汉的戏子,从卡卡头上翻过。借着下落的力道,把他从泥浆里揪出来,摔飞出去,撞上阱壁,随后弹进泥坑。
“如何?这招‘连环套’滋味不错吧!”血腥玛丽洋洋得意的走过来。不料卡卡猛地的跳起来,一脚踢中她的小腹。
“你……”血腥玛丽瞪大眼睛,抱着小腹,痛苦的弯下腰。他已经是第二次用这种流氓招数了。
“将军锁!”卡卡飞快的跳到她面前。右手锁喉,左手揪住头发,转身,过肩摔!血腥玛丽一头扎进泥潭,吃了一嘴泥浆,登时背过气去。
等她苏醒过来,已经身在陷阱外。
“你以为力气大就很了不起吗?”他冷笑着走过来,抽出军刀,抓住她的右手,按在礁石上。
“今天要教你的,就是……力气不等于实力。”说罢,他猛地挥下军刀。刀背重重砸在血腥玛丽手腕上,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
血腥玛丽的手骨完全断了。她没命的嚎叫,哭得像只刚死了亲娘的小羊羔。惩罚还没结束。那铁石心肠的人偶仍旧毫不留情,一拳接一拳,有条不紊的揍她。专挑最软弱的部位。
当血腥玛丽第三次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上下早已伤痕累累。吸血鬼的体质能保命,却不能制止疼痛。她快断气了,可她不肯屈服。抽了个冷子抓住卡卡的手腕,用力拗。
她知道,人偶虽然不怕受伤,可一旦骨头断了,就再也不会愈合。卡卡及时抢回手腕,飞起一脚,重重踹在她小腹上。血腥玛丽登时背过气去。醒来后觉得下体撕痛,血水流出库管。
“啊~~~”她惊骇的哭叫起来,“我完了!你把我弄坏了~~”
那哭叫声是如此凄惨,铁石心肠的人偶也不忍悴听。
卡卡只好放弃折断她另外一只手的打算,皱起眉头说:“别哭。别怕。我帮你看看。”他把血腥玛丽抱回自己的新营地。剥了个精光,丢在毛毯上。
“把腿分开。”
“滚!流氓!”她歇斯底里的挣扎。
“乖。”
“乖你个头……”她气极反笑。笑了之后气也小了。心想,“可别真的受了内伤……”于是就乖乖的把腿分开,“大不了被强奸,有什么可怕的。”
他用干净毛巾包住手,趴在她私处检查了好一会儿,摸的她全身无力,仿佛千百条毛虫在血管里爬。
“阴道出血。流了很多。经期到了?”
“到你个大头鬼!”血腥玛丽臊得无地自容,心想,“这家伙……怎么连这都知道?”
“还有一个多星期呢!”血型玛丽就是因为知道不是经期才害怕。
“哦。”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说“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不要紧,先用棉纱塞住可好?”他以前在司祭院接受训练时,有学过这门课程。
“处女膜……塞住……”血型玛丽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血腥玛丽醒来,卡卡已经走了,什么也没给她剩下。她一丝不挂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唯一的装备就剩下腰间的宽皮带和脚上的长筒皮靴。
她举目四望,漆黑的荒原仿佛饱含恶意的猛兽,灰暗的天宇有如窥伺者邪气的眸子。她怯懦的坐下,无可抵御的恐惧感淹没了所剩无几的勇气。
“妈妈,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抚摸着胸前的鬼宝玉,血腥玛丽泪流满面。
大海把无名岛拥入怀抱,所有的亲昵全化作潮冷的雨雾。
血腥玛丽站在石头山顶,腰上束着板带,上面挂着空刀鞘,脚上穿高统雨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当然冷。可她顾不得了。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东西,而现在,恰好有一只猎物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家伙是一只高大健壮的黑熊,为了即将到来的冬眠准备了一身肥膘,粗壮有力的爪子拍碎海龟背甲就像捏碎鸡蛋一样容易。
看着那蠢家伙渐渐接近埋伏地点,血腥玛丽禁不住垂涎三尺,心想“今晚的烤熊掌有着落啦……要是卡卡对我好一点儿,就分一半给他吃。呸!才不哪!那个混蛋,去吃屎好啦~~哎!是他!”
血腥玛丽发现卡卡出现在山那边儿,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分明是在寻找她。
眼珠一转,血腥玛丽想到一条妙计,立刻搬起一块石头向黑熊丢去。等那家伙发现有人袭击,她立刻转身朝卡卡的方向逃去。挨了天外飞石的黑熊勃然大怒,追着血腥玛丽拐过一个山坳。女人不见了,前面走来个黑衣小子。
“嘿!兄弟,见到红头发坏女人了吗?”它跑过去跟卡卡打招呼,伸出巨掌拍了拍他肩膀。
卡卡毫不犹豫的跳起来,给了它一耳光。这下黑熊可恼了,气哼哼的推了他一把。卡卡踉跄的摔倒,顺势一脚绊倒黑熊。两个笨蛋当场扭打起来,滚做一团。
藏在石堆里的血腥玛丽心头窃喜。趁乱溜过来,打算捡个便宜。这时卡卡已经挣扎着站起来,黑熊立刻晃动着庞大的身躯追上去。
“铁霸王!”卡卡运起真气护体,硬接了黑熊一掌,抢身贴到他跟前,双掌前推,猛击黑熊柔软的小腹。
这招掌法是“铁霸王”中的杀手!,名曰“小天星”。看来柔和,实际暗藏杀招,真气经由双掌涌入小腹,外表没有伤口,五脏六腑却被当场震碎。黑熊哀嚎一声,鼻、口、两耳喷出紫黑的污血,摇摇晃晃的栽倒,恰好压住促不及退的卡卡。
“哈哈哈哈~上当了吧~大笨蛋。”血腥玛丽高高兴兴的跑过来,蹲下来拍拍卡卡的脸,确信他的确已经窒息昏厥,这才推开死熊。就在这时,卡卡蓦地睁开眼睛。血腥玛丽吓得放声尖叫,下意识的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脸。
“跌金刚!”卡卡翻身弹起,抬腿缠住她的右脚。
血腥玛丽以攻代守,右手飞快的扣住他的手腕,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猛拉……不成想拽下来的竟是一蓬假发!卡卡趁机扣住她左手脉门,两人仿佛交配中的蛔虫,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
血腥玛丽惊惶失措。只顾着挣扎,竟被卡卡一记凶猛的头槌撞中了鼻梁,登时满眼金星崩射,涕泪横流。卡卡得势不饶人,头槌一击紧接一击,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脸上。她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额头,恍若修罗厉鬼。
“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泪眼模糊,哭着哀求道:“请别再打我的脸……求你了……”
身体受伤可以愈合,鼻子被打塌,一辈子就破了相。对一个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伤害比这更严重。他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血腥玛丽的乞求。
可他知道,对于一位角斗士,虚荣心这玩意可是致命的弱点。如果敌人知道你是女人,知道你怕破相,肯定会专门打你的脸。
“必须彻底斩除她的虚荣心和羞耻感。”他告诉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于是,他把她按在死熊的背上,用冰冷的刀面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每打一下都火辣辣的痛。虽不很重,却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年轻姑娘被人剥光了衣服打屁股,没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血腥玛丽不堪凌辱。她想嚼舌自尽,却被他发现,用皮手套塞住嘴巴。
她绝望的回头,看着雪亮的军刀一下又一下落在自己臀部上。那两半丰满的小丘已经被打的充血,每次刀背落下,就针扎般的刺痛。更大的威胁来自内心,谁知道他会否调转刀锋?
血腥玛丽相信他干得出来。军刀抬起,落下,再抬起,她的心也随之抽搐。
“我快死了。”她哭着想。每被打一下,灵魂似乎也随之四散分离,渐渐消弭。
她放弃抵抗,无力得趴在血淋淋得熊背上,小腹一阵酸麻,尿液不受控制得流出来,随即感到两腿之间暖烘烘。她嘴里咕哝了一句脏话,然后陷入了……不同以往的,由极度痛苦、羞辱中升华出的,倒错的……美妙的休克之中。
这次昏迷维持了不到十秒。等她醒来时,发现他仍在执行着酷刑,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失禁。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羞耻或疼痛,只觉得军刀打在屁股上,凉冰冰得很难受。
于是她扭过头去,对他说,“不要用刀。用手打吧。”
卡卡换成手后,她不再叫。改成呻吟,潺潺涌出的唾液浸透了手套,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觉得阴部火热。阴道也随着手掌打击的节奏一紧一松的抽动,然后流了很多半透明的性液。
她忍不住把手伸到胸口,就像偶尔夜阑人静时躲在卧室里那样,爱抚自己的乳房,手指也悄悄摸向下身。
他发现了,把她的手拨开。她懊丧的哭起来。假如现在得不到释放,羞耻、愤怒、憎恨与焦躁调和而成的性欲鸡尾酒会把她的肚皮撑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摘下另一只手套,把暖烘烘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之间。
他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快乐的痉挛,神经幸福的跳舞。
可心里却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永远也没法洗清的侮辱,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报仇。因为她发现,他的手已经驱散了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对他的憎恨,而高潮时他在她后颈的那一吻,更让她发出自己都深感羞耻的尖叫。如此嘹亮,有如军号。
等她恢复神智,腕骨已经被接好,阳光亮的刺眼,四野寂静,耳畔惟有风声。
血腥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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