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起身行礼:“见过四嫂。”
舒瑶坐下后道:“又被玉儿坑了一匹马?”
“额娘。”玉勤不高兴的撅嘴“我才没坑十四叔,是十四叔疼我。”
胤祯爽快的一笑:“是弟弟主动给玉儿。”
按说叔嫂是严防的,但因德妃降位,胤祯到是常常出宫来四贝勒府上,一来二去的同舒瑶极为的亲近,在儿时他就觉得舒瑶很厉害,唯有她能拽走胤zhēn,省得被他那未老先衰,严肃认真的四哥怒斥,胤zhēn很喜欢教训他,说不过,打胤zhēn又不是那么回事,十四阿哥老憋屈了,但自从舒瑶嫁给胤zhēn后,十四阿哥觉得他的日在好过不少。
舒瑶因不知道历史,虽然也恶补了一些清穿小说,里面大多是黑了十四阿哥,但她却没看出胤祯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他虎头虎脑的,tǐng可爱儿的,sī心上说舒瑶tǐng愿意看他被胤zhēn怒斥的,虽然最胡会为他说两句话,但是大多时候她都是在看热闹,有时还会小小的火上浇油一番,胤祯如果知道舒瑶这么想的,他一定会倒地不起,识人不清啊,舒瑶用她的甜美,用她的天真拐骗了多少人,胤祯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德妃降位对胤祯的影响是最大的,他在宫里受了不少的欺负,风言风语的不敢同胤zhēn说,但对他却少了顾忌,胤zhēn有几次看不过去,帮了他,并将他领到府里来,原本想着教育他如何做皇子,如何反击回去,但舒瑶在,胤zhēn的教育计划…被冲得乱七八糟,从那以后,胤祯常来常往,尤其疼玉勤,兄弟两人虽然别扭了些,但感情比以前好了很多。
“弟弟也给四嫂带了好东西,您看看?”
“这个…这个…我不缺的。”
舒瑶眼睛晶晶亮,胤祯笑着让随从拿出一堆好玩的,舒瑶眼睛完成了月牙儿,胤祯顺势道:“也不值什么银子,四嫂留着解闷吧。””既然是十四弟的一分心意,不收下不好,以后可不许破费了,来府里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是,是,是,四嫂,您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胤祯扯出灿烂的笑容,有谁送东西送得他这么高难?他偏就愿意给四嫂送好玩的,看四嫂让玉勤陪她玩,他会觉得很开心,他绝不承认是报复胤zhēn,玉勤愁眉苦脸得太有趣也太像胤zhēn了。
“四嫂。”
“嗯?”
舒瑶抬头,见胤祯神情严肃,问道:“额娘又说什么了?”
胤祯洒然一笑:“额娘不外乎说让我如何争气,好将她的位分升上去,让我提防四哥额娘最近有些哎,四哥是我亲哥哥,他能害我?”
“从高处下落,总会想得多些,十四弟,她是盼着你成才,这么想着也别孤负了额娘对你的养育之恩,我和爷在宫外,进一次宫不容易,你在宫里多陪陪她。”
舒瑶细声细语的开解他,胤祯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莫怪四哥爱重四嫂,德嫔总是说胤zhēn的坏话,说舒瑶如何的居心叵测,但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还感觉不出?
“四爷安。”
胤zhēn走进客厅,他在外面站了一会了,胤祯起身道:“四哥。”
想让胤zhēnlù出笑容貌比较难,舒瑶让开了位置,让他们兄弟做一处,目光在他们之间游弋,笑道:“不愧是额娘生的,你们长得也很像嘛,玉儿,你说是不是?”
兄弟二人同时怔住了,胤zhēn因梦境的影响,又见惯了德妃偏疼胤祯,对他的印象不是太好,经常抓住机会打击怒斥他,可一来二去反倒让他贴上来,胤zhēn的xìng子是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慢慢的还真护着十四阿哥,虽然教训他的心思不改,但他也容不得旁人欺负胤祯,在他眼里唯有他能欺负胤祯。
尝尽宫中冷暖,胤祯也明白谁对他好,谁是虚情假意,虽然常备胤zhēn教训,但四哥说得话,是至理名言,虽然不中听,但胤祯从中收获不少,在胤zhēn面前,他一向是老实听喝的。
玉勤一拍手:“现在最像了。””就是嘛,我看人像不像是很准的,皇阿玛都夸奖过我这本事,四爷还记得吗?我说您同皇阿玛很像,皇阿玛都没反对呢。”
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胤祯看四哥皱眉,一幅哭笑不得样子,抿嘴忍笑,能让四哥破功的唯有四嫂。
舒瑶牵着玉勤的手道:“我去给准备膳食,十四弟用了膳再走,今日有你最喜欢说得爆炒虾仁。”
“劳烦四嫂了。”胤祯也不客气,舒瑶领着女儿出门,让她们兄弟详谈。
“太子找过我,大哥找过我,八哥也找过我。”胤祯挠了挠额头,将点心扔进嘴里“四哥,你弟弟如今是香饽饽。”
胤zhēn将茶盏向他推了推,凝眉道:“老十四。”
以今日双更,历史变化很大,小醉本着不黑化数字的风格再写,不能说失败者就是坏蛋,欢乐文不变,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不管认不认同,小醉一直认为佟家的女儿不可能做侧福晋。(!。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责打
,四哥不说,我也明白,他们找我做什么?不过是看额娘落了名分,看我落魄了,拉拢我,想让我冲锋陷阵。”
“十四弟。”
胤祯在舒瑶面前是开朗的,但在胤zhēn面前,透着浓重的愤恨,胤zhēn捻了捻手指“太子名分早定,皇阿玛是看重太子的,大哥也好,八弟也好,都入不了皇阿玛的眼儿,他们他们得了些许皇阿玛的称赞,便以为……,以为不得了。”
胤zhēn眸光深幽,透着一抹的yīn暗之气,胤祯问道:“他们没机会?”
胤zhēn扯出一丝苦笑“君父,先是君,才是父,你如果当我是亲哥哥,听我一句,其中的事少搀和,额娘她总是盼着你平安。”
“八哥没希望?”
“大清的太后绝不会是辛击库出身,皇阿玛最为重视血统,八弟名声越是显赫,隐患越大。
胤zhēn平淡的说道,胤祯洒然一笑“我还以为皇阿玛真有心扶植八哥,如今大哥在支持八哥,九哥十弄同他一向交好,他是最接近太子之人。”
“太子爷的生母是元后,是皇阿玛最爱重思念的元后,在皇阿玛心里谁也及不上她,何况太皇太后健在,太子爷地位稳固,大哥支持八弟是将他捧起来,他被皇阿玛整治怕了。、,胤zhēn深思了一会,慢慢的说道:“原先唯一的变化在索额图身上,权倾朝野的索大人为皇阿玛忌惮,外戚皇阿玛不能不防,可最近几日索大人确切的说赫舍里家变了,比原先多了几分内敛,往后如何,我看不准。”
“四哥不想争?”胤祯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四哥“您就不想?”
胤zhēn握紧了拳头,眸光越发深谙,淡淡的道:“不想。”
没得到帝位总觉得皇位至高无上,但在梦里胤zhēn看见得却是孤单,彷徨,辛苦,这些都无所谓,雍正皇帝熬到油尽灯枯得来得一片骂名,朝野上下,当面不说,却没一人真心的称赞他一声,而且成为皇帝,也不是为所yù为,需要顾虑很多,地位越高,责任越大,他如今日子过得清闲愉悦,闲着没事宠宠福晋,逗逗女儿,将来教导教导儿子,何必去争那辛苦位置?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做个亲王足以。”胤zhēn说得极为认真,他从未搀和夺嫡,同众位兄弟关系不远不近,也没结下死仇,无论是太子登基,或者是别人,胤zhēn都不会有危险,富贵贤王是他努力的方向。
“我听四哥的。”
胤祯同样光棍儿的很,生母已经是嫔了,大清子以母贵,他年岁在兄弟们中间又小,四哥都没指望,何况是他了,没生母庇护,康熙儿子多,对他也没以前疼惜,胤祯即便是想争也没条件,为他人冲锋陷阵,掺和进去储位之争,胤祯觉得不值当。
“回四爷,福晋说能够用膳了。”门外的小丫头回禀胤zhēn,在他们兄弟谈话时,屋子里是没奴婢伺候的,四爷府的下人都被舒锻炼的很有眼sè,知道什么时候该退出去。
“你用了膳食再回宫,我记得额娘喜欢水晶肘子,你四嫂偏好吃,新找的厨子最擅长做这道菜,你回宫的时候带上一份,送给额娘尝尝。”
“好嘞。”
他们兄弟一起往外走,家宴设在东厢房,胤祯常来贝勒府,对方位很熟悉,收拾齐整的贝勒府,很有规矩的下人,胤祯道:“我将来的福晋,能学到几分四嫂治家的本事,弟弟就知足了。”
胤zhēn嘴角不由抽了抽,默不作声的领着胤祯去用膳,学舒瑶几分难道他也想娶个慵懒的福晋?胤祯将来福晋的额娘可没瓜尔佳氏的本事,胤旗经常看着舒瑶一手拿着额娘语录,一手拿着额娘攻略的培训下人,且不提舒瑶带进来的陪房,都成为贝勒府后宅的主导力量,她们都是被瓜尔佳氏锻炼出来的,特地帮着舒瑶掌控后宅。
舒瑶旦子能过的悠闲,还能将贝勒府后宅把得死死的,没瓜尔佳氏提点,胤zhēn不信她能做得到,虽然她有时会冒出些奇怪可用的好点子,但大体的还是听了瓜尔佳氏的话。
酒足饭饱,胤祯提着食盒出了贝勒府回宫。舒瑶让人撤掉晚膳后,主动陪着胤zhēn唠嗑,她可知亲身体会到胤zhēn话唠的本事,别看他摆着一张冷面,别看他同外人没什么说的,但面对舒瑶,就算是一个瓷器,他都能说上半个时辰,今日见他的神sè不太好,舒瑶难得乖巧贴心一把,当然不到半刻钟,胤zhēn就觉得肩头一沉,不出所料,舒瑶又睡着了。
抱着她上了chuáng榻,胤zhēn一手拍着舒瑶后背,一手撑着脑袋,想着朝政上事儿,索额图最近很不对劲,不似往日跋扈的作风,谦虚了许多,到底是谁影响了他?今年是康熙三十九年,明年康熙皇帝会封禅泰山,梦中梦中就是那一年康熙处置了索额图,太子储位开始不稳,可如今索额图竟然有些收敛?”呜呜,…呜呜…四爷…又是女几呜呜,
胤zhēn的衣襟被舒瑶的小手抓住“呜呜又是女儿”、明显在说梦话的舒瑶眉头皱着,胤zhēn回神揉开了她紧蹙的眉间“没事,女儿就女儿。”
他对舒瑶更多了一分的耐心,不由反思他给舒瑶很大的影响?做梦都在想着生女儿怎么办?胤zhēn从不怀疑他会没儿子,舒瑶一定会生出儿子来。
梦中的舒瑶,笑得前仰后合,胤zhēn左手一个女儿,右手一个女儿,背后还背着个小萝lì多和谐有爱的一幕啊。
忠勇公爵府,志远也同瓜尔佳氏说起索额图的变化来,虽然细微,但志远还是道:“索大人变得不同,今日散朝后,同为夫说了几句话,夫人可记得郭御史?上次弹劾索大人,都说索大人会报复郭御史,但今日他却保举郭御史为右都御使,为夫看皇上都惊讶不小,他处世公允许多,大清之福,太子之福。”
同胤zhēn不一样,志远首先想到的是索额图改变带来的好处,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睛“不同又如何?他一日舍不得致仕,一日就有可能被皇上厌弃了。”
“惠雅。”志远不赞同,瓜尔佳氏总是看不上索额图,以至总会认为索额图会拖累太子“没他,太子爷的储位不会稳固,废黜储君,另立储君,对大清不是好事。”
瓜尔佳氏向志远怀里靠了靠,忠君耿直的丈夫顺着他的话道:“是这个理儿,太子位置稳固是大清之福,老爷说谁有此影响力,说动了他?”
从索额图的表现来看,他是一心要做权臣的,瓜尔佳氏不信他一时就想通了,志远摇摇头“猜不出,总之是好事。”
志远楼着夫人躺下,一会志远就睡熟了,瓜尔佳氏眉头越皱越紧,听外面的消息,索额图身边没见新面孔,不可能有人给他出主意,那到底是谁?索额图当了这么多年权臣,斗倒明珠后一家独大,旁人的话鲜少能听得进去,他有今日的转变,虽说不上是大彻大悟,但对将来的朝局影响甚大,瓜尔佳氏动了动身子,借着些许的光亮,为丈夫志远掖好被角。
她如果不想出个大概来,心里有了准备,如何都放心不下,回想听到的消息,索额图刚愎自用,一般人的建议他不会听,门人只会讨好他谋得最大的好处,不会给他指出,他的权势即是太子的保障,也是太子的最大隐患,能劝得他些许收敛,不是外人的话,难道是他身边的人,更甚者是他亲人?
瓜尔佳氏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棚顶,德妃因秀女中毒降位为嫔对四阿哥也是有影响的,瓜尔佳氏对子以母贵嗤之以鼻,但旁人可不如此认为,中毒,降位,索额图的转变这一切难道都能牵连在一起?
瓜尔佳氏不信德妃会愚蠢的下毒难道是秀女中有人动了手脚?当日不仅有秀女,如果舒瑶走得快一点瓜尔佳氏不寒而栗,身上泛起后怕的寒意,腰间突然伸出一手,将她想身子向后拽,她落入志远的温暖的怀里“慧雅,睡吧。”
温暖驱散了她的寒意,瓜尔佳氏弯起嘴角,安心的靠在志远怀里,明日得去探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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