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瓜尔佳氏可没教导他舍命救驾,胤禛被拽住了,同时也纠结了。一是被人保护的滋味不坏,二是舒穆禄这一家是耿直的吗?是忠君的吗?皇阿玛不会被他们给耍了吧。
如果书逸拽他,胤禛还不觉得奇怪,书逸一向滑头,机灵百变。但志远挡在他前面算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以忠君耿直闻名朝野吗?你不救驾挡着他做什么?保护他吗?
电光火石间,胤禛想了很多,看向在火枪口下发呆的康熙多了一分怜悯。志远心思同样简单,该捞到都捞到了,即便康熙遇刺也没什么,不是有太子爷?大清乱不了,虽然太子爷登基,他不一定能能向现在这般‘耿直’,但也不是没发展,太子想做明君的话,耿直的人少不了。如果太子找茬,大不了辞官不做。
他们为了性命不肯护驾,但康熙身边的人也不少,自然有愣头青冲出来,扑到了康熙皇帝,自动的当了肉盾,堵枪眼,火枪的能力很大,救驾人也是倒霉,正好打在胸前,康熙平安了,他进气少,出气多。
志远让开了位置,胤禛发愣,书逸又在身后推了推他,仅仅用两人能听到声音道:”四爷,冲啊。”
胤禛的脸皮还没练出来,不够厚,他没去救驾,现在却上去捡便宜?这个这个厚道啊。快步走到康熙身边,对着侍卫喊道:“行刺者杀无赦。”
其实不用胤禛喊,在刺客射出第一枪时,侍卫已经涌上去,刀剑起舞,将此刺客斩杀。胤禛蹲**子,道:”皇阿玛。”
康熙皇帝在枪口下逃生,对给他挡盾牌的人异常的感激,扶住勇士道:
此人是索额图三子,他终究找到了护驾的机会,唯一可惜的是中了火枪,心知命不久矣,一想,得了,既然要死,给女儿谋个好出身,谁让他就一个闺女?”皇上看在奴才忠心可用的份上恳请您恩泽奴才女儿她指给”
如果书逸知晓这结局,一定不会让胤禛上前。胤禛也是倒霉催的,说几句话安抚救驾功臣的话,“你放心,皇阿玛不会优待了她。”
“指给“勇士抬起胳膊,正好指着胤禛,然后咽气了,胤禛脸色那叫个难看啊,你到是说出太子爷再死啊。
胤禛求救般的看向康熙皇帝,”皇阿玛。”
康熙手掌扶上他的死不瞑目的眼睛,道:“你且放心,朕不会优待了她,保她一世富贵。”
康熙站起身,怒道:“葛尔丹,朕与你有不共在天之仇,朕必扫平你。”
“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明显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胤禛正色同众人跪下山呼万岁,康熙站立于天地间,入目是战后的苍夷,劲风吹头盔上的簪缨,肩上的明黄斗篷随着风飞扬翻腾,他**寒秋中康熙做足了高大全的形象艺术,领人同胤眩岷停撕笏俨换崴捣直隆
经历过疆场上的洗礼,在枪口下逃生,康熙皇帝不愿再出不测,一刻也不愿在西北呆下去,随行的大臣很聪明,知晓皇上的心思,纷纷建言圣驾回京。
吸引消灭了葛尔丹的一部分主力,也算是胜仗,康熙帝即便此时回京也交代的过去,然康熙不准,非要同葛尔丹一绝死战,大臣们再三苦劝,康熙才长叹一声,挥泪回京,离开荒凉的西北。
胤禛虽然高兴回京,可见妻子女儿,但心里有些打鼓,书逸劝道:“指着四爷托付给您了?您有嫡福晋的,皇上又说保她一时富贵,如何都不会做小,赫舍里氏可是元后的母族,以皇上对元后的爱重,对太子爷的疼爱,如何忍得让她做侧福晋?多伤皇上的脸面?”
“救驾功臣托付了唯一的女儿,皇上却扔给您做小,往后谁会再救驾?“
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不说侧福晋,就算是继福晋也不合道理啊,继室在嫡妻面前是永远行妾室礼,就连死后合葬都不弄在一处,这时的人是讲究死后尊荣的,陪葬在妾室的位置,死后还得被原配压着,多憋屈。
志远也是在疆场上将康熙背出来的功臣,总不能为了一人就寒了另一功臣的心,况且舒瑶身体不断不错,胤禛放心了,马鞭抽在了书逸的肩头,“爷可没忘你说的,回去背书去。”
“不带这样的。”
书逸哇哇叫,毫无在疆场上镇定从容的气魄,被阿玛怒斥了一顿,大胆妄为,志远罚他背诵好多的书籍,并请胤禛帮着监督,志远在回京路上病了,实在是无力照看书逸。
“小妹说过,阿玛额娘遗传的读书天赋给了大哥,我们两个没有天赋,四爷四爷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胤禛板着脸,书逸围着他有是鞠躬有是行礼,最后还贿赂请客吃饭,胤禛眼底显露一丝笑意,道:”爷会告诉志远大人,你贿赂爷,顺便知会一声志远夫人,你领着爷去喝花酒。“”您不能这么做啊。会死人的。”
书逸拽住了胤禛的胳膊,什么时候起,四爷跟小妹学会告状了?果然小妹的影响力惊人,将一向冷傲的四阿哥都带坏了。
康熙放下撩起的车帘,身体向后靠了靠,离着远些,听不见胤禛同书逸到底说了什么,然他们之间的气氛,他有动容,有怀念,也有一丝的羡慕,为君者执掌天下,大清天子是孤家寡人,康熙怀念年少时,也有那么个人跟他玩笑。
坐得江山,就得有牺牲,再难享受寻常人的感情,御辇里的桌上放着几张密报,康熙一趟西北之行,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几次陷于险地,龙体不愈,这消息传得很广,让康熙皇帝忧心忡忡的是胤礽反应。
他不是不孝顺,一路上多次接到他请安的折子,言辞恳切,孺幕之情力透纸背,泣泪等词语每次都说,但康熙却听胤眩刭鳎谒钕葜匚保郧笤藕弥焕恚猩跽呓糕靡部墼谕局校窍肟醋趴滴醣欢鏊溃炕故潜桓鸲ど绷耍
身体不好,疑心病就重,越向康熙对胤礽有了几分的不满。志远也病了,床前尽孝的书逸是那般赤诚,康熙悄然去看过,每一次都让康熙觉得胤礽送来的书信不是发自内心,尤其是胤礽事无巨细的向他求教,康熙动了动身子,大清江山,祖宗基业此时交给胤礽,他能承担得起来吗?
他还是多活几年,为胤礽把把关吧。有了此心的康熙努力的活着,胤礽继续做太子。
圣驾返京,自然又是一番热闹,民间传诵着康熙爷如何临危不乱,如何坚守城池,如何的如何的,总之康熙爷是英武的,葛尔丹是望风而降的,犒赏三军,大宴群臣后,康熙调养龙体,胤禛微醉的回四贝勒府。
出京半年,他踏入舒瑶房门时,才知道有多想她。胤禛早就给舒瑶送了消息,想着她一定会给个惊喜,好好的伺候他,然胤禛却见到,在屋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摊上,舒瑶吃着点心,而他的女儿,玉勤在地毯上爬呀爬,爬出一段距离,舒瑶坏心的拉住她的小腿,拽回来重爬,如此反复,舒瑶笑不可支,而玉勤将哭不哭,煞是可怜。
“乖宝贝,哭一个额娘瞧瞧。”
“呜呜。”
玉勤坐起,小手挥舞着,眼里弥漫着水汽,偏就不肯落泪,四周看着,舒瑶戳了戳她的小脸,“我额娘回府去了,没人来救你,乖宝贝,你从了额娘吧,哭嘛哭嘛,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长得像你阿玛,本来就够难嫁了,再不会哭,将来可怎么办?”
胤禛攥紧了拳头,甩了个锋利的眼刀,让跟前的桃子梅子,橘子等闭嘴,听着屏风后舒瑶幸灾乐祸般的教育女儿,透过屏风,模糊的看见舒瑶的笑颜,胤禛有种感觉,舒瑶不是期盼女儿哭,是想看看酷似自己的女儿啜泣是什么样子,她是想看他哭,该死丫头,胤禛鼻息重了几分,舒瑶总是以打破他面瘫般的面具为目标。
“额娘晓得你外祖母从现在就教你了,可是啊,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乖”
“啊,四爷。”
舒瑶见到胤禛,完全的愣住了,他怎么回来的?不是说宴会很晚吗?舒瑶不知道因康熙龙体不愈,庆功宴会早结束了,胤禛冷着一张脸,“你想让她哭?”
舒瑶向后缩了缩身子,”喜怒哀乐,人生经历,我不忍让咱们宝贝女儿少一种经历。”
胤禛看着眼底迅速聚集泪水的舒瑶,再大的火气也浇没了,只想抱着她胤禛碰不了别的女人,对舒瑶是刻骨的留恋,示意奶娘抱走了女儿,胤禛盯着猎物一般,一步步靠近舒瑶,舒瑶汗毛竖立,谁来救救她,额娘,乖宝贝,你们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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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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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好坏
第二百七十二章缠绵(加更)
小白兔面对大灰狼的时候,许是束手就擒,自动送上门去。但大灰狼面对披着小白兔外皮的小狐狸时,想要一口吃掉不是很容易的事儿,还得小心,小狐狸突然想到鬼点子。
舒瑶嗅到了胤禛身上的酒味儿,半年多没见到过他,他廋了也黑了,唯有那双冷傲漆黑的眼眸未见变化,里面盛满了火热。舒瑶记得胤禛酒量不好,听说他是第一个赶去护驾的皇子,虽然他冷了点,未老先衰了点,但在庆功宴上会有很多人给他敬酒的吧。
舒瑶高估了朝中大臣的打量,不是都像他一样视胤禛的孤傲冰冷于无物,以见证胤禛的喜怒哀乐为娱乐目标,敬酒的有,但绝不多。
胤禛俯身抱起了瑟瑟发抖的舒瑶,入鼻的果香甜香,使得胤禛食指大动,就准备剥干净‘皮’开吃了,舒瑶坐在怀里,喉咙发痒,胤禛很有耐心的板着她的肩膀,解开斜襟盘口,气味喷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麻麻的。
女儿都生了,舒瑶还是一如以往的似煮熟的大虾。衣服越来越少,舒瑶突然道:”等等,您等等,我还没给你庆功呢。“
胤禛停住了手,如果知晓舒瑶会做什么,胤禛打死也不停手。舒瑶向角桌上伸手,勾到了茶盏,咕噜噜的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转身勾住胤禛的脖子,嘴唇贴上去,嘴对嘴喂给胤禛。
美人是多情的,胤禛被美**惑了,狠狠吻着舒瑶,将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喝了她想灌醉自己?灌醉不对,胤禛立刻清醒了,捧着舒瑶的面颊,咬牙切齿的道:“谁给你准备的酒?谁让你喝酒的?你不是答应过爷”
一切都完了,异能中的力大如牛,震慑如期启动,这等隐藏属性,完全不耗费点数,也不会随着点数的消耗而消失,胤禛还没问完,碰的一声,倒在了床榻上,舒瑶吹了一声太口哨,痞气十足的道:“小样儿,还想弄我?先**了你。“”舒瑶。“”别动,让我摸摸看。“
瑶儿”
“都说你别动,再动我把你绑上。”
地上东一件,西一件的散落着男女的衣衫,红彤彤的幔帐里,隐隐传来男子不甘心的低吼,“爷再让你喝酒,爷就爷就”
“跟我姓吧,舒穆禄胤禛挺好听的。”
“”
有比胤禛更悲催的丈夫吗?舒瑶吻着胤禛胸前的茱萸,舌尖拨动着,模糊道:“真好吃,跟我姓,跟我姓。”
胤禛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又硬又热,可身上折磨他的小人儿,四周点火,浴火焚身的胤禛,不是多年养成的自律,很有可能答应跟她姓,紫禁城的康熙此时喷嚏连连,以为自己病情加重,岂不知差一点他的四阿哥就被美人收服,入赘去也。
当然事后胤禛会不会掐死舒瑶再另说,此时禁欲半年多胤禛,只觉得身上火气乱窜,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作弄他,但面对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舒瑶时,胤禛竟然涌不起一丝的恼恨,期盼着她,渴求着她。
只是磨人舒瑶,永远不会让胤禛如愿,永远在最**时,做出出乎预料的举动,当舒瑶翘起粉臀,作势要纳入他的坚硬时是一下子软在了胤禛胸口,打着呼噜睡着了。
如果舍得掐死她,胤禛一定会当机立断下手,咬牙启齿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起来,起来。”
“我欲乘风归去好酒好酒。”
“”
胤禛翻身将舒瑶压在身下,她睡她的,自己动也不是不成,但看身下雪团儿一样的人儿,手指拂过淡淡的小眉头,胤禛翻身躺躺在舒瑶身侧,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啊。
她怕是吃定了自己舍不得伤了她,才会越来越不成样子,胤禛睁着眼睛自我反省,舒瑶如今的这样,都是让他给惯的,不能再宠她了,不能再
舒瑶自动寻找热源,身体仿柳条蔓藤一般缠上胤禛,起”
胤禛嘴角翘起,将舒瑶裹进自己怀里,鼻尖蹭着她面颊,“你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呜。”
胤禛又欢乐一声舒瑶的名字,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回京了,她跑得了一次,还能此次都跑掉?往后贝勒府最最不能有的东西,就是美酒,胤禛不相信舒瑶的保证,还是间接将她同美酒隔开的好。
他是聪明人,教训受一次就够了,舒瑶蜷缩在胤禛怀里,两人脖颈相碰,肢体**,仿佛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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