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绳子下潭的人更是不见踪影,现在再也没有没有人敢冒险下潭,所有的人都留在潭旁等待有无成功例子发生。
“至于刚才主动跟我们说话的那位驼背老人是附近的居民,更是这里的名人,因为每个来此试探的人无一没被他告诫过,不过大家看他不会武又没恶意,所以全没跟他计较就是。
“另外,有人曾看见漩涡的正中央曾经闪烁出一道红色瑞气,而且见过这道瑞气的人又满多的,且并不是同一时间看见,也因如此,所以大家才会留在潭旁不肯离去,因为大家一致认为潭里是一定有什么宝物。”
迅速在脑海中翻转一遍樊德恒给我的讯息,我问道:“那些绑着绳子下潭的人是一下潭绳子就断裂,还是有一定距离绳子才断裂?”
樊德恒道:“这点我有问了,每个绑着绳子下潭的人都是在下去三、四公尺深后就突然断裂,其中,岸边与下潭人员更是有以拉动绳子来当作暗号,不过很奇怪的是,每当下潭的人才一传回要岸边人员拉回的讯号时,每每拉上来的都是断裂的绳索,完全不见下潭人员的踪影。
“甚至岸边人员在下潭人员下去一、二公尺后就尝试性的主动拉回绳子,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完全不见下潭人员的踪影。
“有人不死心的在绳子的末端绑了大石头、动物来做尝试,但拉回来时绳子却丝毫无损,就连绑着的动物、大石头也在,这点不禁让众人想破头也不得其解。”
我一脸的惊奇道:“有这么的奇怪的事,看来这潭下真的有鬼了。”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的一股非常气愤的声音道:“死老头滚开,大爷的事不用你管。”
循声望去,顿时看见一位身材壮硕的年轻人正把那位驼背老者推倒在地,而年轻人的身旁则是站着十来位长相凶悍的年轻人。
连忙走过去扶起被推倒在地的老者,我迅速一脚的把那位壮硕年轻人给踢飞了出去。
“叭”的一声。
被我踢飞出去的年轻人口吐鲜血的趴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时,与被我踢飞出去年轻人同行的一行年轻人一看见这种情形,二话不说就联手向我挥刀攻来。
我先是夺下一人的长刀,双脚腾跃、右手连挥的砍下众人的首级,所有的动作只在短短几秒钟就完成。
甚至就连想出手帮我的樊德恒也只来得及把我送给他的握柄握在手中,一副傻愣的看着我。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全被我如此快速的杀人手法给惊住了。
反手一抛的把手中长刀插在被我踢飞出去的年轻人身上,我对着的樊德恒道:“派人把这些尸体找个地方埋了。”
“哦——好。”樊德恒回过神来的匆匆离去。
毫不在意众人注视的目光,我转身对着同样一脸惊愣的老者道:“老丈,你没事吧?”
“我……没事。”
见他回答时还是一脸的惊骇,我也不愿多作打扰的微笑说道:“没事就好,老丈赶紧回家,不然你的家人会担忧的。”
就像得到解脱似的,驼背老者闻言后只点了个头,已急忙离开。
看着驼背老者离去的背影,我迈开步伐走向一旁的大树。
不过自己这一走可引起莫大的反应,原本待在大树周边的人一看见自己往他们方向而行时,顿时一哄而散,感觉自己就像什么凶神恶煞似的。
置之不理,我走到树下的坐了下来,并把自己的视线往樊德恒离去时方向看。
但不晓得是自己的不理不会,还是冲击已渐渐散去,从自己的眼角余光中,我发现众人竟三五成群的聊了起来,并从他们不时把视线往我这边瞄的情况看来,他们的谈论对象想必就是自己。
如此不言不动的坐了十来分钟后,终于看见樊德恒率领着五位手推板车中壮年人走来。
伸手招了招樊德恒,樊德恒也看见我招手的向我点了点头,并转过身的向推板车中壮年人说了几句话,这才向我走来。
而那五位中壮年人则是推着板车往尸体走去。
坐在我的身旁,樊德恒战战兢兢道:“武大哥……刚才怎么会那么生……气?”
满不在乎的一笑,我道:“我刚才哪是在生气,我是发觉这些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非常的邪恶,所以就顺手宰了。”
樊德恒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武大哥感觉是对的,因为这些人生前坏事做绝,有着‘十一凶’的称号。
“虽然大陆上有很多人想除去他们为快,不过由于他们平时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
就连与他人动手也是联手对敌,所以大家就算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齿也不敢正面与他们冲突,今日武大哥能除去他们可真是大快人心。”
我闻言不屑一笑道:“那是你们这空间的人自己放纵的结果,如果你们这大陆的武者联手讨伐的话,他们这十一凶的称号想必早在这大陆除名。”
“说的也是。”樊德恒有着尴尬搔搔头发道:“对了,差点告诉武大哥了,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有看见失踪的庄才女,她与一位中年人走在一起,他们看似是要来临此含碧潭。”
“她有看见你吗?”我问。
“有,我有向她点头招呼。”
说也凑巧,随着樊德恒的话语一落,庄旎与樊德恒口中所说的那位中年人就这么凑巧的从步道出现,而且这时的庄旎似乎也看见坐在树下的我们,只见她带着微笑的领着中年人往我们走来。
由于尚有一段距离,所以我也趁机把内息贯住在双眼,观察着那位走在庄旎身右后中年人的灵能状态。
而这一观察结果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位中年人的灵能状态果真是跟庄旎一样的红色灵能,不过中年人的灵能颜色比较浅、修为比较深,如果按照灵能颜色来推断的话,这位中年人由后天转入先天的时间最少也有三十年以上。
收回了贯注在双眼的内息,我面带微笑地站起身来。
这时,原本向我们走来的庄旎是充满了微笑,可当她发现到那些正在搬动的尸体后,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就连她身右后方的中年人也不例外。
来到我们的身前,庄旎不是向我们招呼,反而有着疑惑的问道:“樊东主可知这里刚才是发生何事?”
由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有太多人目睹了,纵然想隐瞒也隐瞒不了,所以樊德恒非常干脆的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庄旎领首示意道:“武大爷的武艺果真不凡,这十一凶早已逞凶已久,大陆武者上早想除之为快,但都碍于他们的联手之威而迟迟不敢行动,武大爷这番除凶可真是大快人心。”
淡淡一笑,我转开话题道:“庄才女怎么也来此含碧潭了,另外,庄才女身旁这位是?”
庄旎眨动着长长的睫毛,甜美笑道:“不好意思,这位乃是庄旎的恩师,姓‘于’单名‘流’。”
“于前辈你好。”
我与樊德恒异口同声的问候。
于流气质高雅的轻笑道:“两位可真是不凡,很高兴认识你们。”
庄旎微笑接口道:“我师父甚少如此称赞人家,可见二位武艺可真不凡,尤其是樊东主的武艺进展更是一日千里,不禁让庄旎打从心里佩服与羡慕呢!”
再次岔开话题,我笑说道:“于前辈师徒可同样被含碧潭奇异的现象给引来。”
庄旎闻言一脸的娇嗔道:“武大爷讨厌啦——每次庄旎一问到攸关修为的问题时,
武大爷不是模糊话题就是故意岔开话题不说,现在庄旎也毫不隐瞒的告诉武大爷,这次庄旎与恩师可全是为武大爷而来,相信武大爷心里也同样明白才是,还有不要再派人跟踪我了,这样被跟着很讨厌耶——”
既然她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也不再隐瞒的笑驳道:“你不是轻而易举摆脱追踪者吗?怎么会讨厌。”
“不管啦!反正武大爷要是不说出自己来历的话,我们师徒就要缠着你们不放。”
我轻松笑道:“能有什么来历,我不就是在异都长大的嘛!”
庄旎微笑说道:“这话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虽然异都上下全对于你的事情禁口不说,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有蹊跷。”
樊德恒接口问道:“你去过异都?”
“没错。”
我不在乎一笑道:“想探听我的来历之前先道出你们自己的来历,或许,我会考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不说也没关系,要跟着我们我也欢迎,但我们可不供食宿。”
“我们来自飘渺山。”于流说。
笑了笑,我道:“我们来自异都。”
庄旎有着娇嗔的气鼓鼓道:“你这样很没有诚意耶,我师父都已经说出我们的来历了,你还在打迷糊。”
美女就是美女,生气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不过美女看多了总是有一些免疫力,所以这时的并我不像樊德恒一样的瞧痴了,只是稍看一眼后,我已回声说道:“当初在预见庄才女时,我就知道庄才女是来自飘渺山,甚至我还推测你会私底下找人来试探我,不过我却没想到你会如此开门见山地说。”
正当我的话语一落,耳边突然传来“有人要下水了”的声响。
我循声望去,果真发现有一个瘦小年轻人腰腹绑着一条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绳子准备下水,绳子的另一端则是由一位较为壮硕的年轻人拉着。
这时,同样把视线转向声音来源的樊德恒竟然兴奋道:“哈哈,没想到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水中好手‘广子婴’也来凑一脚,看来这一次成功的机会很大喽,走,武大哥我们近一点去看,顺便向他打声招呼。”
不等我回应,樊德恒已主动拉着我走。
尚未走到,樊德恒已开口向那位绑着绳子的瘦小年轻人招呼道:“老广你怎么也跑来这里凑热闹了,小心小命不保啊!”
那位绑着绳子的瘦小年轻人闻言转过身来道:“奶奶的樊人,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怎么,你刚才是吃大便是不是,不然嘴巴怎么这么臭,要不要我掏把湖水让你漱漱口。”
樊德恒闻言毫不动气的轻拍了拍他赤裸的肩膀道:“老广,是朋友我才要奉劝你,什么钱都可以赚,但今天含碧潭这档事你最好不要下水,毕竟有太多人在这里牺牲了,
而且你不像他人一样无牵无挂,你除了家小外,还有一对行动不便的双亲要养,你万一要是有个意外他们怎么办?。”
“樊小子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不然我就叫你下去。”拉着绳子另一端的壮硕年轻人有着警告的说。
而当事者广子婴则是一脸的纳闷道:“不是只要不靠近漩涡就可以了吗?”
樊德恒拍了拍额头道:“天哪——老广你所得到的到底是什么讯息啊!这个含碧潭可不是以前的含碧潭了,现在这个含碧潭不管……”
樊德恒毫无隐瞒地把自己所得知的信息说了出来。
听完后,广子婴连忙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道:“奶奶的,亏你‘徐闵’在大陆有着不错的名声,可你竟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来欺骗我,奶奶的,要下去你自己下去。”
那位叫徐闵的年轻人恶狠狠地道:“你钱已经收了,不想下去也得给我下去。”停顿了一下,他把视线转向樊德恒身上道:“我不惹你、你倒先惹起我来了,樊小子你想找死是不是?”
樊德恒一脸的不屑道:“我看想找死的是你吧!想动手来呀,我们看躺下的是谁!”
被挑衅的徐闵二话不说的挥拳往樊德恒身上招呼。
而樊德恒也同一时间的出招还击。
不到几个呼吸着时间,徐闵已被樊德恒打趴在地上。
甚至如果不是樊德恒故意手下留情的话,这位徐闵恐怕就像十一凶一样,从此在人间除名。
不过对此结果我可非常的不满意,因为根据我利用额头晶体观察的结果,这个人就跟十一凶有着一样邪恶的气息,所以看他正待起身,我以一个旋踢的把刚站起来的徐闵给踢飞了出去,而落点正巧就是十一凶的陈尸处。
看着徐闵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我把视线转回樊德恒身上道:“小樊,对于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而利用别人的人,留着只会有更多的无辜者受害,而处理这种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们无法看见明天的晨阳,无需心存善念。”
“是,小樊受教。”
点头笑笑,我不再多说。
而樊德恒则是对着刚解下绳索的广子婴道:“老广这下可赚到了,不用下水又有钱拿,还不感激我一下。”
满脸的不屑,广子婴说道:“樊人,你少说风凉话,他给我的钱我会一毛不少的还给他,这种便宜我不吃。”
樊德恒闻言笑嘻嘻地道:“人都已经他躺在那里了,你还给谁呀!我看你就留下来贴补用家,毕竟他对你先不义在先,你就把这笔钱当作是赔偿你的精神损失,以及来此的走路费。”
“这样子好吗?”广子婴蹉跎不定地说。
樊德恒大剌剌摊开自己的右手道:“顾忌这么多干嘛!你如不要给我。”
广子婴有着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