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站在秦长天身前的俊帅中年人率先开口道:“今天我们两方约战在这里的原因想必不用多说,只要庞掌门人归还我圣剑派剑笈的话,我保证圣剑派绝不追究。”
嘿笑了几声,魔盗派掌门人道:“欧阳掌门人说这话不觉幼稚吗?今天我魔盗派要是愿意归还你剑笈的话,你我双方何必搞的如此大场面呢!再说,你们圣剑派想要求人家归还也总得拿出诚意来吧!场面搞成这样你才这么说,你圣剑派是欺负我魔盗派无人是不是?”
“看来今天的场面是难善了。”摇了摇头,俊帅中年人把视线转向我们这边道:“可否请樊东主下来一下。”
“我说过了,我今天是中立的角色,不管欧阳掌门请我下去有什么用意,我都心领了。”樊德恒不为所动的说。
面对樊德恒如此不给面子的拒绝,俊帅中年人也丝毫不动气,甚至他还笑笑的说道:“请樊东主下来,是想与樊东主做一门生意,难道樊东主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
樊德恒笑嘻嘻的道:“刚才是逼不得已才做了一门生意,欧阳掌门如想与我做生意的话,请等这件事完再说,我想我会很乐意的。”
闻言,俊帅中年人动作优雅的轻挥着右手,说道:“我圣剑派今天除了是要向魔盗派追讨回剑笈外,最主要的就是找出卖给你剑笈这一事的叛徒,樊东主,这个面子可不能不给。”
“我是很想给你欧阳掌门这个面子,可无奈这个面子我实在给不起,欧阳掌门可不要太过于强人所难了,不然我深怕自己性子一起的话,会不小心说出圣剑派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俊帅中年人面露不悦地说。
樊德恒戏谑笑道:“呦——我怎么敢威胁咱们如此大门大派的圣剑派啊!由于我这个人一害怕就会口不遮拦的胡言乱语,所以在未发生让我害怕的事情之前,我只好先行提醒的说出来,为的就是避免大家有什么不愉快的憾事发生,怎么能说我是在威胁呢?”
有着遗憾的摇了摇头,俊帅中年人对着站在他身侧的老年人道:“麻烦卫长老把我们樊东主请下来。”
“怎么办!我开始害怕了耶。”
虽然樊德恒如此威胁,可那位卫长老还是秉持使命,以两个腾掠,掠上我们所坐的树枝,并抱剑说道:“我们掌门有请樊东主下去。”
由于我与樊德恒是坐在树枝上的末位地方,所以腾掠上树枝的卫长老,并不敢末位地方站立,而是腾掠上中央部位,但由于较靠近末位的是樊德恒,所以卫长老等于是必须隔着我向樊德恒说话。
这时,未等樊德恒开口回话,我已第一时间的接口道:“我是他老板,想请他下去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行,不过奉劝你最好是你自己知难而退的自行下去,不然我动手你将会很难看。”
“我倒要看看你是让我如何个难看法。”说完,他故意让我闪躲的,连剑带鞘的刺了过来。
他的动作在这空间武者看来可能是迅雷不及掩耳,可在我眼中看来,却是缓如慢动作,所以不等剑鞘刺向自己的颜面,我已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了刺来的剑鞘。
剑鞘被我夹住,这位卫长老的脸上明显有着一惊,不过他仍旧不甘示弱的向上一挣。
发觉这一挣,却同样无法挣脱我两指夹住的剑鞘时,他放弃了被我夹住的剑鞘,抽出长剑的往我刺来。
面对着他刺来的长剑,我以剑鞘的迎了上去,且迅速无比的让他刺来的长剑重新归鞘,并且道:“下去吧!你我的悬殊实在太大了。”
发觉他非但不听劝,甚至还想拔剑,我不由迅速扭转的剑鞘,让他紧握着剑柄的右手一时受不了扭转之势的松开了手,连剑带鞘把他剑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次警告道:
“下去吧!
做人别不懂得知难而退。“说完,我连剑带鞘的向下一抛。
“嗤”的一声。
我这看似随意,不过却隐含自己内息的下抛剑鞘已直挺挺的插在地上,且直没剑柄。
这时,位于下方的俊帅中年人,也在剑鞘插入地上的同时开口道:“卫长老下来吧!看来我们樊东主是有高人在守护着,也难怪他敢如此不把我们圣剑派放在眼里了。”
看着卫长老一跃而下的身躯,我目光森冷的瞪视着俊帅中年人道:“亏你还长的人模人样的,可说起话来却是恁般可笑,怎么,我就是要吃定你圣剑派,
你能拿我怎样。”
闻言,俊帅中年人转过身子的对着应邀而来的众人道:“各位都听见了,我圣剑派好言相劝想与樊东主做门生意,可他樊东主非但不领情,甚至还让人如此污辱我圣剑派,这种行为还称得上是中立吗?分明就是偏袒魔盗派一方。”
为他的言语鼓掌叫好,我笑吟吟的道:“说得好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颠倒是非还倒打人家一耙的,不过一个人想要不要脸到如此地步也还真不简单,大家今天总算有幸可以见识到了。”
俊帅中年人勃然变色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侮辱你又怎样!”我森冷的道:“所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今天这在大陆上,谁不知道樊德恒的情报网,绝不会透露买卖消息的人。
“之前,你利用一些人情压力来逼他也就算了,可现在却更不知廉耻的,利用前来帮你助阵的阵仗来逼他就范,你这种行为,只用言语来污辱你,我还嫌不够呢!”
俊帅中年人闻言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们所经营的情报网原本就不应该存在,岂有什么规则好言。”
我笑问道:“那我觉得酒楼原本就是让人食用食物的地方,付钱根本就没有道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付钱?”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摇头笑了笑,我淡然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是谁强词夺理,在场的人自有分辨,
奉劝你,不管自己的己见如何,只要有人遵守就是规则,今天你无法找出自己派里叛徒是你自己无能,搞如此大场面更是给自己难堪。”
俊帅中年人气急败坏道:“你下来。”
“那你怎么不上来,我坐着让你,来呀!”
我充满挑衅的伸出右手示意他上来。
俊帅中年人拔出长剑的样子就要向我冲过来,可却被站在他一旁的卫长老给阻止欲冲来的身势,并在他的耳边耳语。
耳语过后,俊帅中年人向我道:“我圣剑派最见长的就是剑法,你身在树上我们根本就无法展开身形,要嘛就是你下来,不然就向我圣剑道歉。”
“挺会虚张声势的嘛!你想让自己难堪,我就如你所愿!”说完,我双手一推的往下一跃。
双脚微蹲的止缓了下冲之势,向前走了几步后,我停下身来道:“来呀——你还在等什么。”
“你的兵器呢?”
不屑的冷笑了几声,我一脸的不在乎道:“对于你这种角色,我用手还嫌高估你呢!有本事你尽管来。”
“这是你自找的,事后可别怨我。”
言毕,他瞬间倏跃而起的举剑向我扑来。
看着他随扑而来的恁般转换剑势,我可是一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觉得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沉静的太极剑法中加入流行的街舞般突兀、可笑,真想告诉他直接向我刺上一剑也许会比较有效。
不过这也只是以我自己的程度来看他的剑势,对此空间的人可就不同了,因为他们这空间的人彼此程度都差不多,这种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势的确对这空间武者有着非常有效的欺敌作用,让对手无法真正捉摸长剑所要攻击的部位。
犹如看戏般的看着他不断转换剑势,直到感觉到锋利的长剑是要挥向我颈项时,我这才伸出右手食、中、拇三指的轻搭住了他挥向我颈项的薄刃剑身,并故意调侃道:
“这么狠啊!一出手就是要我的命。”
他挣扎的转动被我搭住的剑身,可剑身却如蚂蚁抬象般的不为所动,而他也没有因此而放弃,他右脚做势就要踢向我。
当然,我哪有让他踢我的机会,他的右脚才一抬起,我的左脚已迅速往他的脚背踩了下去,让他的右脚动弹不得。
对此,他还不死心,他第一时间反应的把握着剑柄的右手向后一拉,左手则是藉力顺持手刀状的砍向我的颈项。
面对他砍来的手刀,我只是轻轻放开了搭住剑身的三指,他整个人就因此而失去平衡地的往后一仰,跌坐在地上。
而跌坐在地上的他更是一脸的怨恨道:“杀了我吧!”
我正当回话,身后已经传来樊德恒的声音道:“欧阳掌门何须如此泄气,我哪次与他过招不是一动手就被他打趴在地上,甚至就连我那些父亲们联手也只不过半招就被制伏,欧阳掌门应该知道我那些父亲们的武艺如何吧!”
“此言当真?”
不知在何时下来的樊德恒走到我的身旁,“当然喽!骗你干嘛。”
“那我今天真的败的不冤。”
樊德恒笑嘻嘻的道:“岂只不冤,欧阳掌门可以说是败的光荣,至少欧阳掌门没有像我一样被压制在地上吃沙。”
我虽然不知道樊德恒为何会找台阶让他下,甚至编造出一些莫须有的谎言来让他觉得败的光荣。
我想樊德恒会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我也顺势配合的伸手拉起他,微笑道:“欧阳掌门剑法果真不凡,不过欧阳掌门如果能突破一个窍门的话,想必剑势会更加不凡。”
“还请赐教。”俊帅的中年人一扫了原本的骄傲之态,状态恭敬的说。
看着他恭敬的态度,我笑笑的道:“这个窍门是你非常大的一个窍门,甚至可以说是武者都有的窍门,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可能影响甚钜,不介意的话还请你过来我这里,我在耳边告诉你。”
闻言,俊帅的中年人二话不说地走来我的身旁。
我在他耳边道:“我发觉不管任何武者在作攻击时的剑、刀势如何凌厉,甚至是如何让人捉摸不定,可我只要从你们的眼睛中就可以知道你们想要攻击的部位。
“因为你们的眼神都会习惯性的注视着自己想要攻击的部位,包含你刚才在攻击我时也一样,而这也是你们共同的窍门。”
说完,我面带笑容的往后退了一步。
而俊帅的中年人则是一脸的兴奋道:“这个窍门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呢!不过我想只要是武者都有这个问题,有办法改的来吗?”
“别人我或许会觉得没办法,不过对于你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你已懂得问题症结所在,只要有恒心一定可以更改过来。”
“多谢赐知,‘欧阳谋’感激不尽。”俊帅的中年人拱手为礼地说。
同样拱手一揖,我微笑说道:“欧阳掌门客气了,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小心得与欧阳掌门讨论而已,实在谈不上感激。
“不过可以的话,我还想请欧阳掌门不要再逼樊德恒说出卖给他消息的人,毕竟他实在不能破坏自己所定下来的规矩,不然他整个情报网往后将无任何公信力可言。”
欧阳谋有着歉意一笑道:“对此我还未对你们说抱歉呢!由于我圣剑派创派三百多年,到现在从未发生过剑笈遗失的重大事件,所以我才会一时慌了手脚的做一些不理性的事情来,对此,我深深感到抱歉,并允诺绝不会再逼迫樊东主说出贩卖剑笈的叛徒。”
闻言,樊德恒笑嘻嘻的道:“多谢欧阳掌门的谅解,这下子我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就在这时,沉默已久的魔盗派掌门人接口道:“我们今天来这里可不是听你们闲话家常的,闲话少说,欧阳谋你今天意待如何?”
欧阳谋转身答道:“很简单,只要你魔盗派肯还我圣剑派剑笈,我保证绝不再追究。”
有着不屑的阴笑了几声,魔盗派掌门人道:“欧阳谋,你这是在说笑吗?我魔盗派花大把的钱及人力,好不容易才偷来的剑笈,岂是你一句说还就还的!
“再说,我真要怕你圣剑派追究的话,我当初还偷它干嘛,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吧!”
欧阳谋毫不动气的道:“庞掌门人,为了剑笈我广邀同道助阵一事乃是我圣剑派理亏,对此,我在此向在场来此助阵的同道们说声抱歉,至于剑笈里的内容相信庞掌门人已经看过,而且也知道剑笈里剑法的普遍性。
“之所以如此看重的另外原因,纯粹是我圣剑派把这一本剑笈当做是圣剑派的精神象征,因为里面记载的内容,乃是我圣剑派创派门主的亲笔手迹,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却不多,只有历任长老才能得知,不过,知道剑笈藏放处的人,却是干部级以上的人都能得知。
“亦因如此,所以才会有人不明所以的把剑笈藏放处盗卖出去,如果庞掌门愿意的话,我圣剑派愿意用当初庞掌门向樊东主买这消息的价钱,买回剑笈,并多出二十万钱当做补偿。”
沉默了片刻后,魔盗派掌门人才开口道:“如果不是你圣剑派弟子逼人太甚的话,我当初也不会去偷你圣剑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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