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两个月的时间,**次数平均每周就有四次,他经常约趁着午休时间约我到对面的那栋旅馆去,在那里呐喊着我的名字。
我叫叶微凉。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要给自己取这么一个名字,高毕业以前,我叫叶三妞,这个名字太土,我不喜欢。
背着爸爸妈妈,我去了学校,去了派出所,将我自己的名字改了。叶微凉,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脑子里会出现这三个字。但是这似乎也预示着我的命运。悲凉。
我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抱怨,几乎不会抱怨。我想做的,就是大胆的爱。有时候我问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还敢吗?
我知道我不会再对谁付出真心。
或许,这是在遇见苏墨谦之后。
童年的记忆力,我对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有着莫名的好感,我喜欢他们的一切,儒雅,彬彬有礼。苏墨谦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没有问我其他,只是告诉我,还有他。
那时候,我处在人生的最低谷,孩子没有了,爱情没有了,甚至连,友情也没有了。
我恨过一些人,可是最终我渐渐地明白,原来我之所以恨,是因为我爱。
林多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不自觉的问我,恨她吗?
我该怎么回答?我又怎么能不恨?
我和苏墨谦的第一次,是在医院进行的,现在,依然记忆犹新,我的深爱,都源自于我的深爱。
我的深爱,让我忘记了我的痛苦。
那是一个午后,他推着我到医院的花坛旁晒太阳,这不是第一次了,白衣大褂的他看上去十分谦和,脸上还带着眼镜,他的声音也十分柔和,我听见他问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时候对我是什么感觉?”他又问我。
我想了想,说了两个字,“阳光。”
如果说我是那长在阴暗见不到太阳的苔藓,那么苏墨谦,就是照进我生命力的太阳。
“别放弃生活,你的体质很不错,稍微调养调养,一切都会好起来。”他对我说。
“可是,像我这种女人,没人会喜欢。”我摇了摇头。
苏墨谦的手伸到了我的身前,拉着我的手,说:“怎么会呢?你这么漂亮,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
可是我已经不会生孩子。我明白不会生孩子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怎么证明?”我笑着问。
苏墨谦的双眼紧盯着我,说:“这个不需要证明,时间在走,总会有一个人,再一次的爱上你。”
我摇了摇头,说:“我累了。”
苏墨谦推着的轮椅送我去病房。病房里有一样东西会让我的心情稍微的好转,那就是百合。苏墨谦经常给我送花,每一次看到,我的心情都会好一点。
那是我身体调养的第四十二天。也是我和苏墨谦发生的第一次。
他抱着我到病床上,我的手指贴在他的肌肤上,我忽然很喜欢那种触摸的热感。的确,我喜欢那种感觉。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你会爱上我吗?”
苏墨谦看着我,手臂用力的抱紧我,吻上了我的唇。和我想象的一样,他的唇瓣也是滚烫的。
实际上,我已经将近七个月没有和男人做了,傍晚的医院是安谧的,他将我推到病床上,火热的唇瓣紧紧的贴着我,手指迅的伸到了我的病服里,用力的揉捏这我。
我又囧又怕,我以为自己会没有感觉。但是她的吻落下之后,我才忽然明白,我不可能没有感觉。
他笑着看着我,说:“敢试一试吗?”
眼睛里充满着挑逗。
病房的门没有反锁,随时随地都可能有医护人员过来,苏墨谦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我不敢。
我笑着看着他,说:“我对男人已经没有兴趣。”
“没事,”苏墨谦淡淡的说,“我会让你有性趣。”他的话刚刚说完,我的衣服就被他撕开了,我挣扎的看着他,示意他别冲动,可是他不曾理会我,撕开了我的上衣,扒开了我的胸,一只手臂用力的将我的头按在了床头,另外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胸部,笑着说:“这样呢?”
我冷眼看他。他有些生气,舌尖咬住了我的雪尖,笑着说:“我会吻遍你的全身,你的胸部,腰部,还有……那里……”
我有些紧张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开口道:“别玩了,医生会过来。”
苏墨谦翘起嘴角,说:“不行,我已经有了反应……”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退去了我下半身的裤子,他的头部伸到了我的腰部,手指一点点的扒开了我的内裤,笑着说:“瞧你,紧张的。”
“苏墨谦,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拖着杯子挡住自己的身体,不料却被苏墨谦一把抓掉,扔到了一旁。
他深情的双眼看着我,说:“你不是说没人会再次爱上你吗?现在我告诉你,我要你!”
“滚开!”我挣扎的扯动被子,身体却被他用力的按着,我夺过被子,再一次的挣扎,谁知手一滑,就朝地上摔了下来。
我有些怕了。
他的手臂裹着被子将我拉住,将我从下落的趋势慢慢的拉回,手指一松,居然将我抱到了病床的右下角,被子在我的身体下,他的手迅的扯掉了我的内裤,手指迅的深入到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他愣住了。
的确,我没有感觉。所以那里也是干涩的。
他笑着看着我,似乎一点都不讨厌,压着我的身体缓缓地躺在地上,看着我说:“我需要你放松。”
他的声音真的带着巨大的感染力,于是我闭上眼,放松。
他的唇瓣自我的胸口慢慢的吸允,一浅一深,一深一浅,从胸口到腰部,一遍遍的亲吻着我。
我听到了病房外的脚步声,有些紧张的睁开眼,看着他并无反应,反而继续的亲吻着我,我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我不行。”
苏墨谦看着我,说:“怎么不行,我说可以,真的可以。”
他的手臂轻轻地扒开了我的双腿,笑着看着我,说:“或许,我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俯下身,细细的亲吻落在我的腿间,我紧张的推着他的双肩,可是他的力气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落在了我的私密从。
柔软的舌尖在我的身体里慢慢的滑动,我有些沉醉其,推着他的手慢慢的放下,感觉到他的舌尖用力的抵住了我的身体,我有些难受的喊:“不要~”
“明明想要,非要说不要,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忍多久!”苏墨谦笑着看着我,撤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疯狂的一面,居然想要在医院的病房里要了我,想到这里,我推着他,开始拒绝。
“这里是医院,你想过没有!”
“是医院我也要要了你!”苏墨谦将我的双腿放到了肩膀上,笑着说:“告诉我,要不要?”
“苏墨谦你混蛋……啊!”
他的坚硬缓缓地抵着我的身体,却依然不愿意进去,我难受的看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猜~”苏墨谦是在我的身体外慢慢的华划圈圈。手指伸进去,抚摸到了我的丝滑。
“明明很想要,非要说不要,微凉,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苏墨谦的脸靠的那么近,我犹豫的看着他,谁知道他腰身一挺,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要……”我紧张的推着他,感觉那双靠近病房的脚步越来越近,说:“有人!苏墨谦有人过来。,”
“有人过来又怎么样?”苏墨谦看着我,“有人过来,我一样要要你!”
“啊!”身体被瞬间填满,我惧怕的看着苏墨谦,说:“不要,千万别……啊!”
“我就要要了你!”苏墨谦将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笑着说:“现在,这一刻,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的身体用力的撞击着我,推着我的双腿用力的进入,撞击让我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还是叫了出来。
“叫出来,叫出来……”苏墨谦魔鬼般的声音一次次诱导着我,“为什么不释放自己?为什么要让自己难过,你没有错,叶微凉,你给我叫出来!”
“啊%……苏墨谦!”我被撞击的厉害,忍不住缩了缩大腿,他按着我的大腿放在他的身后,命令我说:“夹紧我,快一点!”
我照做了,感觉到身体从未有过的放松,冲向顶峰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我忍不住抓紧了苏墨谦的后背,达到了顶峰。
一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回荡,我有些回味的看着他,最终,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有了这一次,即使那一枪那么犹豫不决的打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我也认了。
他救了我这个死人,所以我心甘情愿的。
我开始理解他,为什么要报复夏浩宇,我也开始明白,他为什么会爱上我。
从我看到了那封信,和那张照片开始、
☆、第2章他说,陪你走下去的人,没有谁比我更合适
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又一次听见了枪响声。睁开双眼醒来,终于明白了这个梦中的含义,的确,我很累了,看着躺在身旁的苏墨谦。我只是觉得有一种想要泪流的感受。
我一直觉得自己可怜,觉得命运对我十分的不公平,但是想一想,命运对于他,又什么时候公平过。
苏墨谦说过他爱我,我信了。
这句话是在他脑震荡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对我说的,当时的我,真的有一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我相信了他给我的爱情,也是在我挨了一枪之后。
我想了想,我是怕的,可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后悔。
苏墨谦的身世是我们在回到北京之后他跟我说的,为了劝说我去动手术,他跟我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整个晚上,他都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向我诉说着那些他从未说过的言语。我问他:“如果那一枪,正好打在我的胸口,我死了,你会在意我吗、?”
苏墨谦毫不犹豫的说:“会。”
“那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做手术?伤口留在身上不是更有意义吗?”那个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些怨恨的吧,“伤口留在这里,你就永远会记得,有个女人,曾经为了你,挨了一枪。”
苏墨谦将我的身体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我说:“如果你真的要选择一种方式来惩罚我,我也认了,真的,我认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伤害自己。”
那一刻,我的眼中因为他的一句言语而蓄满了泪水,我的声音在喉咙里哽咽,我听见他说:“其实,微凉,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我从未如此准确的明白自己的心。
我以为我不会再有心了。”
在一个大家族里面长大,从小就背负着异与常人的那些压力,我们羡慕的衣食无忧,我们羡慕山珍海味,实际上,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是一种累赘。
苏墨谦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的母亲的死,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如果说他已经形成了一种一定要为家族的利益争取一切的那种责任心,那么说,他母亲的死,则是让他完全的将这种责任心幻化成一种仇恨。
父亲在外有了小三,这种事情说出去的确会是让家族的颜面无存,何况政界上的人物和军人一样,都是要背景清白,苏墨谦认为苏文渊背叛了他的妈妈,同时也知道,苏文渊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他恨,可是他很小,他渴望关怀可是周围的人给他的都是敷衍,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他们闻风丧胆,这是与常人的不同,也是苏墨谦心中的悲剧。
我觉得我的生活就是一种悲剧,却没有想到,他的生活,也是一种悲剧,我是为了物质,而他,则是追求精神,我们两人不可能有交叉点,却又都因为对生活的布满稍有抱怨。
如果说我是长在暗处的苔藓,那么他,则是在黑夜里绽放的花朵,我没有他吸引人,没有他惹人注意,但是某种意义上,我和他还是相同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夏浩宇是他的弟弟,也不知道,他的仇恨,居然会跟我的仇恨融合在一起。
我恨那群让我失去孩子的人,我恨他们的一切,所以我愿意帮助苏墨谦,达到他要达到的目的。
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最为极端的时刻。
我不渴望有人理解我,幸福对我而言太奢侈。直到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想通了,原来一切的悲伤,都是自己的多想。
我是多么的爱,多么的幸福。
现在,伸到的伤疤在手术后已经消除,所有热伤痛都会被忘记,我问苏墨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说,我们选择彼此,不会是最完美的,却是最好的。
关于我看到的那封信,那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