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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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鸢泪-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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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近来身子可好?皇上体恤姐姐流产的苦,都不敢前去姐姐那边打扰了,相信姐姐也过得挺自在才对的,是不是?”席上歌舞一番后,众人开始各自交流,宴会上摆设了许多的膳食,好让众人更能轻松自在的闲聊。而从席上走下的月妃第一时间便向淑妃走近。
    “妹妹最近也不见得有多好,前段时间皇上专宠于你一人,也不见得真有多宠。而这些天,听说皇上几乎天天在紫鸢宫,也只在册封妃子前临幸了霜妃一人。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妹妹又何必在这里自嘲呢?”淑妃脸色渐变难看,却不禁示弱。
    她们一同进宫,便斗了近三年,如今一同下阵,却也是谁不肯让谁,不是可悲吗?
    抿了抿唇,月妃看向席上跟皇上拥在一起的郭静鸢,不甘的目光更显狠毒。
    “想不到,当日我们那么风光,最后还是被人抢走风光。大家说得对,在为后宫里,哪里能风光一辈子呢?若能生有皇子,或是封为皇后,才能立足一辈子。可是我们都不能为后,能跟皇后抢的人已经不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生有龙子。自前两年妹妹有孕却不慎流产后,便没有再怀过龙胎里,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育了?”淑妃可悲的收起笑脸,说到最后时仍不忘探看月妃的难看脸色而发笑。
    这里医术不算太高水平,几乎流产过的妃子都难再孕。皇上育有四女却无一子,这样紧张的时势能育有皇子是最好的,可不幸她被人陷害,还因此而失宠。这仇她一定要报,不管郭静鸢说的是真是假,任凝霜这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宁可杀错。
    “哼!”不屑的冷哼,月妃转身而去,却从这一场谈话中,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后宫中得宠得权的气数已尽,只怕接下来的日子能安身便好。
    看着下面的人来来往往,有的贵人主子们都借此机会跟自己在朝为官的家人多聊几句只有那高高在上的两位新妃子却没有可以跟自己相聚的亲人。
    看着下面像是和睦的景象,步烈却感到微微的为难,开始怀疑他这次设宴是不是有错。
    鸢儿几乎一直依在他的怀中不肯起来,而他也不好开口要她起来,也不舍开口。然而凝霜却也像不甘被冷落,也依进了他的怀中。
    贵为帝王,这样左抱右拥绝不是第一次的,然而却从来没有一次如今天这样的难受与为难。而他知道,这份为难来http://。自鸢儿不高兴抿起的唇,自凝霜也趴在他的怀中起,鸢儿便没有再出声说出一句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下方,那不高兴的样子完全不客气的向他透露。
    他明白女人爱吃醋的个性,也明白这样左抱右拥肯定会让鸢儿不乐。然而他却不能推开凝霜,只因今晚她也是主角之一,在这样的夜,他又怎能让凝霜冷在一旁呢?若真的这样做,只怕他更难向死去的洁儿交代。
    “啊!”清静的一处突然有一个宫女冲出,衣裳惨破难看,那受辱的样子不道而明。
    歌曲在这一刻间立即的停止了下来,度下众人的谈天也随之顿住了,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冲出来的宫女,不明白在这个时候,还有谁敢乱出事端。
    只见那宫女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在微风中用力的颤抖着自己的身子,凌乱的头发几丝几丝的垂下,有点吓人。而刚好站在她旁边的皇后也吓了一跳,急急的跑离几步。
    透过她身上的衣裳,郭静鸢几乎在第一刻便认出她是谁来,急急的坐直了身子,离开了步烈的怀中。
    “娘娘,那个宫女好像是我们紫鸢宫的人,是不是?”一旁的宛儿咬了咬唇,不忍的看向那趴在地上的宫女,问。
    “好像是。”
    “大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来?”几名侍卫立即上前,将那宫女围起,而刚好这时,一个四十有多的男人也从刚刚那暗外走出,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一阵营。
    “啊!是他,是他要侮辱我,是他。”眼看那男人走出,宫女又开始变得疯狂,指向那男人大叫。
    全场又是一片清静,众人都向那个男人看去。
    “冤枉啊!皇上,请查明,臣真的没有见过这个宫女,更不是侮辱她的人,你是不是认错了?不要陷害好人啊!”那男人吓得急急跪下,看向那宫女问。
    “皇上,娘娘,是这个男人,是他要侮辱奴婢,奴婢争扎很久,最后一脚踢倒他才跑出来的,娘娘,你要为奴婢主持公道。”那宫女看向郭静鸢,泪眼婆娑的伸手指向那个男人说。
    “这。。。。”皱眉看着这境况,郭静鸢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没错,自从海棠死后,这宫女便调来她的紫鸢宫办事了,只是近来心情不是很好,跟这些下人并不算熟悉。便不熟悉却始终是她的人,她作为主子的该保卫自己的下人吧!
    “娘娘,那个男人就是当日害我们的黄大人。”宛儿依到郭静鸢的耳边,小声的低语,以确保周围的人都听不到她的说话。
    “皇上,这事关重大,不能轻忽处理。”点了点头,郭静鸢看向一旁冷着脸的帝王,一脸凝重的说道。
    冲着郭静鸢点了点头,步烈再转头看向那一点点狼狈的黄大人问:“你说你是冤枉的?”
    “是冤枉的,皇上,你要为臣查明,臣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臣是怎样的人,皇上该知道的,臣有爱妻在家,又怎会有胆在皇宫中侮辱娘娘的宫女呢?”黄大人紧张得脸色发青,却始终坚持自己是无辜的。
    点了点头,步烈再看向那宫女,问:“你肯定是眼前这个黄大人侮辱你吗?那过程是怎样的?”
    “回皇上,刚才奴婢见起风了,主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本想回紫鸢宫为主子拿多件衣服。却在经过暗处的时候,被他扯进草丛中,他还说只要奴婢不争扎,他会给足够的钱奴婢。可是奴婢一直的争扎,他却越来越过份,还对奴婢动手,还好老天有眼,奴婢踢了他一脚,后跑出来的。皇上,你看,他的身上有许多脚印,这都是奴婢刚刚踢的。”那宫女指向黄大人的衣裳,哭得更是凄惨。
    “黄大人,你怎么交代你身上的脚印?”明白的点了点头,步烈再看向黄大人问。
    “皇上,这也是臣急急冲出来的原因,刚才臣突然晕过去了,待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便这样不堪了,心一惊便跑出这里,接下来的事皇上也知道了,臣是真的被冤枉的。皇上,你要相信臣。”黄大人越说越急。
    “冤枉,会有谁要冤枉你?”霜妃冷笑,也坐正了身子像等着看好戏。
    “是她,一定是她。”指向郭静鸢,那黄大人如恍然大悟。
    瞪着向她指来的手,郭静鸢却静不出声,只是淡淡的看着。
    她还是有点分不清情况,是他真的被人冤枉,还是他做错事还想要陷害她呢?然而不管如何,她希望皇上能更好的处理这事,而不需她花一分的心思。
    “你胡说什么?我们娘娘为什么要陷害你?”宛儿沉不住气,怒发冲冠的向着那男人大吼。
    “因为你们怀恨在心。皇上,鸢妃娘娘进宫当日,要不是臣揭穿她代嫁的事实,她便不用为奴这么久,早在一进宫便是贵妃了,所以这么多日子以来,娘娘一定是把她的不满都归于臣的身上。现在娘娘册封为贵妃了,当然要借此机会找臣报仇。皇上,你一定要查明真相啊!”
    “皇上,要报仇不会到今天,黄大人是否侮辱过这宫女,鸢儿是真的不知道。是与否,就由皇上查明。”看向步烈,郭静鸢淡淡的申明。
    “朕再问你,你肯定是黄大人侮辱你?”步烈看向那宫女,眉皱得更紧。
    “是。”宫女咬牙,用力的点头。
    “现有人证指责,黄大人你罪状难消,就拉下去打三十杖。”手一挥,步烈只想急急的了结此事。
    “慢着,皇上,在后宫里想要以钱来YouHuo宫女,而YouHuo不成却只是杖打三十,这样罚得太轻了,以后又会有谁怕?皇上应严惩此人,才得皇族威严。”郭静鸢不甘的冷吼,为步烈的不信任而暗暗生着闷气。
    她知道他为何要急着结案,因为他也相信,是她设计陷害这黄大人的,才会想借三十杖来了结此事。她明白这是他紧张她的表现,可是这只是让她更恨,恨他的不信任。
    “你。。。。”步烈皱紧了眉,想不到她会得寸进尺。
    “皇上不是说黄大人有罪吗?难道皇上要说,有罪的是臣妾。”咬着唇,郭静鸢怒目以对。
    “姐姐,你就别这样,皇上会很为难的。”
    “为难什么?皇上认为谁有罪就该好好的处置谁,鸢妃说得对,要是黄大人真的有罪,允能轻易了结呢?三十杖是太小的刑罚了。”淑妃站出来,冷冷的笑语。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若皇上认为黄大人无罪便要查个清楚,要是认定黄大人有罪,的确要处于严刑,好警惕众人。”贵为皇后,自知不能置之事外,皇后也只好站出来。
    “好,居然皇后都认为这三十杖太轻了,那就拉下去砍吧!”挥袖而去,步烈只放下这一句无情的话。
    “皇上,臣是冤枉的,皇上,皇上,臣是无辜的。”黄大人在众位侍卫的拉扯下高声申冤,然而不管他叫得多么大声,帝王的影子却闪得更快。
    “鸢妃,是你,是你陷害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鸢妃,你这个祸水,你会害了皇上,害了我天威皇朝。太后,你一定要灭她,一定要灭去这个迷惑皇上的女人,鸢妃,我不会放过你的。。。。。”
    悲怨的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席的狼狈,各位大臣与后宫主子们都只是静静的站着,都没有人肯先开口,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抬眼看天,吞了吞口水,郭静鸢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不只是一条人命,更是事关皇上对她的信任看法,及对她的影响。
    只怕,现在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认定了她是策划这场戏的人吧!而皇上的急于了结便更证明大家的心,所有的人都只是认定她做了害人的事,而皇上却为她刻意的隐瞒,甚至不惜送上忠臣的命。
    “鸢贵人真行,简单的一句话便由三十杖变为死罪。”月妃是第一个开口的人,冷笑后转身便走,留下无尽的幻想给大家。
    “我们回去吧!”凝霜也随之站起,对一旁的宫女说,转身而去。
    随后,众人也跟着慢慢的散去。
    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那个跪在地上的宫女面前,郭静鸢静静的注视着她,什么也不说。直到对方低下头,才用力的将跪在地上的她打了一个巴掌,怒骂:“你说谎,你根本没有被人侮辱,是不是?”
    “娘娘,奴婢是真的被人侮辱了。”
    “好,不清白的人本宫不要,宛儿,给本宫赐她一杯毒酒。”咬牙,郭静鸢冷冷的对始终站在她身后的宛儿吩咐。
    “娘娘,不要,娘娘。”那宫女急急的抬起头,泪水是一刻间一流而出。
    “娘娘,不用赐死吧!”宛儿也心有不忍。
    “宛儿,我问你,这事关不关你事?”捉住宛儿的手,郭静鸢发现自己快要疯了。
    是陷害,不过那人要陷害的不是那黄大人,而是她。经今晚一事,她便成了真正的祸水,朝中上下一定是恨透了她这个女人。
    “娘娘,宛儿什么都没有做过,宛儿不明白。”宛儿伸着肩忍受手上所传来的痛,无辜的眨着泪眼,不明主子的紧张是为何。
    “鸢妃,你先放宛儿的手,她肯定是不知情的。”步峰上前一步,沉声按抚。
    “快说,到底你是不是被指使的?”郭静鸢放开宛儿,却再上前一肯迫问眼前的宫女。
    “不是,奴婢是真的被黄大人侮辱的。”宫女死口认定。
    “大胆,还敢胡说,本王爷能肯定你是有意冤枉黄大人的,快说是谁指使你的。”步峰蹲下,半跪着直视那宫女问。
    “奴婢说的是真的,你们谁都不要问。”宫女忽然大叫,冲起拿起一旁侍卫腰间的配剑狠狠的往自己的颈割去。
    “不要。”眼看着悲剧的发生,郭静鸢大声的尖叫,手无助的伸出,最后只能凝在半空中。
    “死了。”步津淡淡的说,看了眼那无气息的人直接的道明。
    “她为什么要一意寻死?”郭静鸢用力的吸着眼角的泪,好好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因为她已经被人收卖,以死来演这一场戏。”二王爷步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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