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我还没有研究她的打算,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乐的离开这个充斥着硝烟的客厅。
“我帮你。”看的出来柴禹琼也不喜欢这里。
“不用了,你陪阿姨看电视吧。”我连做什么都帮他想好了,这样才不会显得冷场不是。
他理解的点了一下头。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机里的声音确实掩盖了屋子里的冷清,但是两个人还是不说话。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溜回了厨房,柴家还真是问题家庭,问题大哥,问题老妈,估计也得有一个问题老爸,有些同情他。
这样的冷战直到我端好菜算是结束了。
“尝尝这个笋,很新鲜的。”我介绍着,但是没有夹给她,听说有些大家族的人不喜欢这样夹来夹去的。
“小可,你做的菜,真的还能吃啊。”柴禹琼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要是少了自己对面的老妈就更好了。
“去,”我在下边踩了他一脚,然后笑着对柴妈妈说,“试试这个汤吧。”
“小可,我想和你单独的谈一些事情。”柴妈妈吃完饭以后说了这样的一句。
我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应该是叫自己离她儿子远一点之类的吧。柴禹琼也是这样猜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小可做了好朋友,不希望毁在自己老妈手上,但是他现在除了眼睁睁看着我跟着上去,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了。
柴禹琼等在外边,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屋子里边还是没有动静,没有动静就是好事,总不至于打起来吧。等到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门突然的开了,没有人脸红耳赤,看来是没有吵架了,幸福。老妈面无表情的从里边出来,再看我,我做了一个没问题的姿势。他的心渐渐的放下了。
“我走了,你们玩吧。”柴妈妈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
“柴禹琼你不送送阿姨啊。”我提醒。
“不用了,看见他让我头疼,对了,你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
我的脸色有些黯然,果然她还是要赶自己走。
“回到大宅住好了,我很喜欢有个人说说话。”她最后笑眯眯的说。
“谢谢您。”我喜不自胜,不过我也知道越是在大宅,才是越危险。
“妈——”柴禹琼的脸色也变得不可思议。
“好了,我走了。”柴妈妈终于离开了。
“喂,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等到老妈一离开,柴禹琼等不及的问我。
“没有说什么啊,”也有些奇怪真的没有说什么嘛,为什么她突然愿意让我搬到她的家里了呢,不明白。
“喂。”柴禹琼的眼里倒是闪着惊喜的光芒,“对了,你不要叫我柴禹琼了,那样多不亲密啊。”
“亲密?那我们又不是很亲密,我们很熟吗?”
看着他有些变色的脸,我连忙说,“玩笑,我们最熟了,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我有些为难,难道让自己叫他琼?是不是有点酸啊,听着就不舒服,受不了。
“嗯……,你以后叫我琼哥哥。”
“琼就受不了了,还加上哥哥,你去死吧,那我叫你木头好了,专属于我的外号怎么样?”
“难听,木头?为什么这么说。”
“你姓柴,拆开就是此木,填充一下就是此人乃是木头,”我坏坏的笑着看着他。
“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啊。”柴禹琼追了上去,要好好教训我似的追着我跑。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笑着躲藏着,“还有这个外号跟你一辈子了,别想改。”
今天晚上,别墅里充满了打闹的声音。
没有了柴禹琼的刁难,很快的过去了。
“从今天起,我就要多一个小跟班了。”司辰笑得一脸小人样。
柴禹琼和我同时瞪了他一眼。
“小可,我们走吧。”司辰迈着十字步,走在了前边。我无奈的跟上。
“我这里没有那种成堆的业务,所以你可以大大的放松一下了。”司辰好心的说,不过他的心里可不是好心了:从见面开始我们的帐终于可以好好的算算了,他的心里笑得别提多爽快了。
我看着他陷入YY的深情,倒不是很乐观,“那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事啊。”
“是啊,由于上次某人要跟我做媒,弄得我到现在每天都有收不完的情书,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处理一下这个情况。”
“要是没有情书了,就是说我这个星期的业务就完了是吧。”我了然的看着他。
本来是要做大灰狼的,没有想到倒是做了一回小红帽,看着小可一脸使坏的样子,司辰有些结巴的说“可…可以这么说。不过你不许败坏我的名誉啊。”他知道这个丫头古灵精怪还不知道出什么招呢。“你不是有名的情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个女该完全的喜欢上自己啊。”
司辰就是司辰,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问的问题就不一样。我一屁股坐在了司辰的旁边,摇着头以一个老学究的样子说,“所谓法无常法,对象不同方法也是不同滴,不知道公子喜欢那家的小姐。”
司辰看着我一副古代媒婆的样子,用手重重的敲了我的头一下,“别玩了!说正经事。”
我突然的搭上了他的肩,“先说,是一个还是两个,还是多个。你这么花心不至于只追一个吧。”
司辰很夸张的立刻为自己澄清,“我当然是专一的。”
我虽然还是不信的样子,但是还是很专业的说,“那好,先告诉我是谁吧。”
“宁馨妍,就是琼的表妹。”他说完以后紧紧的看着我。
“我只是听过没有见过,也就是说只要帮你追上那个丫头,你们两个一好,谣言就没有了是吗?”
“基本上是这样。”
“喂,我见都没有见过她,你让我帮你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啊。”我觉得这个任务好像不太容易办到,而且即使办到了也是在一个星期以后了,自己没有必要嘛。“不上算!”
“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可以一个星期追上我。”他兴味的看着我。
蕴蕴这个死丫头,出卖我,我心中大大的叫苦。
“要不你挑战这个也行!看看能不能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一定要选一个?”我抬头看着他,但是他坚定的点点头。
“好,我自然是选前者。”让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总比自己惹出一身骚要好得多吧。“给我一天的时间准备,明天开始好了。”
“好啊。”他在心里暗笑,其实这个宁馨妍可是出了名的对男人冷淡,尤其是花花公子,司辰一直以来在她的眼里的印象就非常差,平日里看在琼的面上她才向自己打招呼。
回到柴家,我觉得还是找木头商量一下比较好。
我犹豫着,敲了敲门,“等等。”屋子里边的人,很慌乱,一定有什么秘密。我来了兴致,一把推开了门。
“啊——你在换衣服。”我立刻的转过身,捂住了双眼,脸上已经开始火辣辣的了。
“不是让你等等嘛。”柴禹琼也是脸红的急忙穿好上衣,不过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自己的心情倒是出奇的好,“好了,你有什么事啊。”
“我想问一下你的表妹的事,就是宁馨妍。”我还是不太自然,没有直视他的眼睛。
然后柴禹琼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一些关于自己表妹的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问这些事,但是很有可能是司辰那个小子的事,不过若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妹,那就有苦头了。
我认真的听着,这都是资料啊,细细的记了下来。
从柴禹琼的屋里出来,直接去了花园,这些材料必须要整理一下才能得出一个计划。我一向不喜欢在吵闹的地方“办公。”花园可是一个约会兼做坏事的最佳地点,环境又优雅,真是没话说。
可是我刚没入花丛,就听见那边有人过来了,蹑手蹑脚的。
我屏住呼吸,他是不是在等人,说不定又什么别的秘密哦,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希望不是什么惊天的大秘密好了。
“夫人!”
柴妈妈?这件事更有趣了。
“这是你要的东西,你提醒他别忘了他曾经说过的话。”柴妈妈的声音里有让人听得出的恐惧,究竟是谁让她这样害怕呢。
“老头有没有怀疑?”
我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耳熟,是谁呢?
“没有,我已经找好了一个替死鬼。若是他收了这个还是为难我们母子,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那是自然,夫人我走了,少爷还在医院等我。”
医院?哦——这个人是那个柴大少爷身边的那个人,怪不得好像听过什么似的。不好,我记得他说过要是拿了东西,傻木头就惨了,他说要他好看的。等着这里没有人的时候我飞快的跳了出来,这件事怎么办才好呢。傻木头帮过自己不能让他出事。
我打定主意顺着医院的方向追了出去。
可是我正准备对着前边的人下手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人提前挡住了于忍的路,轮廓有些熟悉呢,我远远的看着他们。
“于忍,把东西放下,我让你离开。”蒙面的人,在一个小胡同里,拦住了刚刚从柴夫人手里拿过磁盘的于忍,他的手枪直直的指着手心冒汗的人。
“好。”于忍环顾四周,这里是医院后门的一个小巷子,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的,看来这次只能靠自己了。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口袋,猛地伸出来却掏出了一把石灰,撒向了蒙面人。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蒙面人中招,他有些慌张的向后跑去,幸好没有全部的进入眼中,不过看东西有些模糊,“卑鄙!”
“卑鄙?你有命活下来再说吧。”他猖狂的笑着向黑衣人追去,但是还没有追近那个人,就觉得脖子一痛,麻醉枪,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哼哼,学卑鄙,我可是你的祖宗。”我大笑着从他的身上翻出了一张磁盘,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吗,我看来看去,只觉得上边的花纹很有意思,“不管了,暂且收起来好了。”
“你在这里慢慢的睡好了,”我踹了他一脚,要害木头,这个垃圾。
刚才跑远的蒙面人,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可以看清楚以后,又回去了,他不认为于忍追不上一个眼睛看不清楚东西的人,这里又没有岔道,他更不会认为他会这样的放过自己,果然他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于忍,搜了一下,他身上的东西应该是被人拿走了。是谁呢,这里不宜久留,他也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我得到东西以后立刻的回到了学校,把那张磁盘放了储物箱的最低层,“木头,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但是我没有想到回到柴家,面对的就是三堂会审。
“我有做错什么吗?”我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问坐在中央的老爷子。
老头没有说话,周围的女佣上去就要搜查我。
“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我看着木头向自己打手势,但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丢了一样贵重的东西,但是有人说是你拿了。”老头的声音很严厉。
我恍然大悟,原来柴妈妈让自己来这里住,就是为了当她说的那个替死鬼,真是黄蜂尾后针,但是我并没有看她,那样会暴露自己偷听他们的谈话,一个小丫头是不可能一下指出凶手的,如果说了,就是证明了自己知道了他家的大秘密,那自己被杀的可能就由百分之九十变成了百分百。
“不知道你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莫明其妙的背上这样的罪名。
“昨天晚上还在,但是今天下午就不在了,应该是今天上午丢的。”老头沉吟了一下,说道。
“可是我一上午都和木头在一起?”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木头?”
“就是孩儿。”柴禹琼为难的说。
老头还是有些怀疑,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今天不露一手自己就脱不了干系,我开始主动请缨,“可否带我看看您放东西的地方,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老头很有耐心的在前边带路,“就是这里了。”
保险柜前边的柜子已经挪开了,保险柜的门也大敞着,里边的钱倒是没有少,看来只少了他的“东西”。
“这根本就是熟人干的,保险柜没有坏,明显就是知道密码,有钥匙,我一个刚刚住进来的人是不可能的。”我说完又看看里边的文件,说“还有,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左撇子。”
柴禹琼身子一颤,“你怎么这么说。”
“要是平常人,拿我来说,从这一堆书中拉出其中一本的话,那些书角倾斜的方向和左撇子是不一样的。”我在一边的书桌上演示着。“而这些文件明显的就是从一对文件里抽取她所要东西的时候移动的,所以从这上边看的话……”
“别说了,我知道了。”柴老头脸色变得非常的阴郁,冷冷的打断了我,“你回去吧。”
我也知道马上就要有人倒霉了,但是这件事不关自己的事,还是早点闪人比较好,“小琼你送她出去。”
“喂,到底丢的是什么啊,你老爸为什么突然那个样子”我一出门就拉住了柴禹琼,只有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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