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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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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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擦了擦汗,落松正想开口说什么,正在认真做画的长离公子却是淡笑出声。接着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没跟住?”

话里暗暗的嘲讽,毫不掩饰,听的落松阵阵磨牙。心里暗暗想着,若是下次再让他碰到那个小丫头。定是饶不了她!让落松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先不说自家公子怎么笑话自己了。

就是公子身边的另几个随从。平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那几个同伴,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怕是笑的比长离公子还要让人咬牙切齿的吧。

一想到这些,落松就更加想将银杏抓进手里,狠狠的捏碎了。让他一个如此优秀的暗卫随从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捏碎她简直都是便宜她了!

就在落松咬牙切齿在心里意、淫的时候,长离公子又轻声说道:“与其在心里想着怎么对付别人,还不如想想如何能将功夫练好。省的下次……呵……”

长离公子笑的如清风飘过,带着淡淡的柔软,可是听在落松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了。咬了咬牙,落松恨恨的说道:“爷也知道爷功夫不好,可是也不能这样羞辱爷不是。明知道爷跟着她,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生生的拉着爷溜了大半个锦城。累的爷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爷累了,哪容的她逃脱。”

“既然是爷又何必跟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长离公子似乎也不介意落松的自称,而是从容的在画纸上又添了一笔之后,这才淡淡的说道。

“那是,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小丫头的份上,爷就算死守着,也定饶不了她!”长离公子给了落松台阶下,落松是聪明人,便不再继续逞英雄。

听落松这样说,长离公子便不再多话,而是细致认真的继续着手里的画,半晌之后,像是呢喃又像是反问的小声说了句:“昨晚的事情,你都看的清楚了吗?”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一改之前懒散的模样,一脸认真的应答道:“看清楚了,那个小丫头其实还是有两下子。手起刀落两个大活人瞬间就成了亡魂了。不过想着这个应该不是小丫头自己的主意吧,至少在属下看来,不是。”

“那两个渣货又没有轻薄那个小丫头,她犯不上这么做。到底还是我小看了她呢,看着很温顺,实际上爪子厉害的狠呢。”听了落松的话,长离公子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了句后,又在画上轻轻的添了一笔。

“依属下分析,昨天晚上那一切都是一个局。两个渣货的死不过就是顺路的事情。属下觉得后来被白老爷捡起来的那方帕子,才是她布局的最终目的。属下认为,那方帕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落松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像是沉思一般,片刻之后又继续说道:“只是白老爷居然没处置帕子的主人,这一点属下倒是觉得有点奇怪。莫不是护短?还是家丑不可外扬?”

听落松带着几分正经的分析,背对着他的长离公子又是浅笑出声道:“据落棋来报,白府二房的夫人,也是宁国的新华公主准备回来祭祖,这几日便到了。”

长离公子的话点到为止,其它的都交给落松自己去领会。而落松自然也不笨,各中原因也能想明白,刚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带着几分欢快的说道:“你是说那个寡妇啊!”

“落松,做人要留口德的。你这样说不觉得自己过分了些吗?”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长离公子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这话听在落松耳朵里便生生的变了味。

歪了歪脑袋,落松猛的叹道:“对啊,这应该唤作未亡人,属下知错,属下知错。咱们要斯文不是。”

听着落松的话,长离公子本来准备下笔的手微微一抖,险些将墨染在了不该涂颜色的地方。

看了看面前的画,再看看手中的笑,长离公子心中暗暗叹道:“落松在身边的时候,果然不适合作画。”

似是感觉到长离公子的嫌弃一般,落松站在后面带着几分狗腿的询问道:“公子是嫌弃属下了吗?嫌属下太吵了吗?不然属下这就去将落雪换过来护着你吧,属下觉得落雪应该是相当愿意的。”

一听他提到落雪,长离公子轻轻的将画笔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轻轻的转过身,带着几分浅笑的看向了落松。

饶是见惯了长离公子模样的落松,还是在这销、魂的一个转身中,被长离公子惊艳到了。

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风采。甚至连唇角那浅浅的笑意,都带着夺人心魄的意味。

一身纯白长衫,不染阡尘,浅墨色的发带将青丝半束,额前微微垂下的一缕发丝,都带着勾人的意味。

长离公子是迷人的,但是又不是那种肤浅的外在迷人,而是他的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就深陷进去。

就好像此时的落松正一动不动的盯着长离公子,连嘴角挂起的口水都没觉察到。

见此,长离公子轻抚衣摆,温润一笑,一笑渺苍生!

落松便在这种惊艳中,慢慢的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落松没好气的说了句:“每次都将自己弄的这样惊艳,爷又不是女人,迷了爷你有什么成就感?”

听落松这样说,长离公子也不恼,面上的神色半分未变,直到落松的话音落下,长离公子这才淡淡说道:“其实我觉得落雪若是来保护我,想着还是得与你交接一下的。当然了,如果这是你愿意的,我也没什么意见。我记得落雪的功夫似乎比你还好许多,这样我也不担心落雪会被把人给跟丢了。”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一瞬间就吓白了脸,杵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100 支开

而长离公子似乎并不在意落松的反应,微微低了低头,将那迷人的风姿缓缓收敛起来,这才又轻声道了一句:“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是愿意的,落雪这样迷人。”

长离公子这句话刚说完,站在他对面的落松便没出息的跪倒在地,带着几分戚戚然的说道:“公子,属下错了,再也不敢提让落雪过来保护您的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与属下计较了吧。”

落松说的十分悲戚,若不是长离公子足够了解他,想来也会被他骗了去。而此时的长离公子却是又一次轻笑出声:“画坊的饭我最近突然有点吃不惯了呢。”

听长离公子这样说,落松也顾不得其它,忙急急应下:“属下亲自给你做,每顿都做你最爱吃的,这样好不好?”

“这样多不好啊。”站在前方的长离公子似是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眼带笑意的看了看跪在自己近前的落松又轻声说道:“这几天发现画坊的婢女衣服洗的也不太干净,还总将这白衣洗坏了。我当真有点心疼呢,上好的料子这些婢女怎么就不知道仔细着点呢。”

公子无耻啊!公子无耻啊!这是落松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明明知道公子就是在坑他,可是没办法啊!相比让落雪与自己交接工作,落松觉更能接受洗衣服做饭甚至打洗脚水。

看他如此听话,长离公子也不忍心太得寸近尺了,轻了轻嗓子后这才小声说道:“地上多硬啊落松,还不快起来,只要将本公子的饭做可口了,衣服洗的顺心了,其实本公子还是很看好你的。”

这算是……打了巴掌给个甜枣吗?落松在心里默默的流着血泪,同时暗暗的告诫自己。下次说话一定要小心。不然将自己搭进去就太不合适了,自家公子心黑的很,还是别指望着他能心软放过自己!

“属下定会痛改前非,好好表现,保证让公子满意。”心里想归心里想的,这个时候落松知道,最好还是别顶风上。顺着自家公子的意思准错不了!

果然听落松如此说,长离公子浅笑出声:“快起吧,中午吃的不算太可口,你快去再做点。让我先垫一垫,晚上再好好品尝落松的手艺。”

“属下这就去。”落松收起心里流的满满的眼泪,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临退出前,还不忘在心里暗暗鄙夷了下自家公子。

这人的心,太黑了,生人别惹,会死的很惨的!

一直到落松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长离公子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半晌之后这才收回看着落松的目光,顺手从一堆画纸的底下抽出一沓资料来。

资料最上面有一个对长离公子而言,极为陌生的名字——白玉瑄。

而长离公子却是对着这样一沓资料,久久的未再说一句话,午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渡了一层金光。只是眸底的清冷,却是那温暖的阳光,如何都照耀不到!

一个午觉。白玉瑄居然睡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绿兮担心她是因为身子不好晕了过去,进来喊了喊。白玉瑄真怕自己能一觉睡到第二天!

努力清醒了半天之后,白玉瑄这才转过头看了看绿兮,小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我那会本来就困极。但是考虑到没用午饭,便又勉强起来。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姐许是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所以今天才会觉得这样乏。估计缓两天就好了,小姐也别太担心。”绿兮一边侍候着白玉瑄起床一边说着。

刚替白玉瑄整理好衣服,绿兮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小声说道:“新华公主的归期已经定了,就在两日后的未时。小姐可是要提前准备什么吗?吩咐了奴婢,奴婢好去帮小姐准备着。”

想来新华公主的归期现在在府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之前白玉瑄一直在房里,正常来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心里转了转,白玉瑄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轻声问道:“这么快?张姨娘那里可是忙的过来?”

没想到白玉瑄居然这样问,绿兮愣了一下之后才缓缓说道:“张姨娘刚接手后宅之事,想来应该很忙吧,只是奴婢也没抽出空过去瞧瞧,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忙的过来。”

“也是,不过银杏回来了之后,其实我这院子里已经用不上这么多人侍候了。只是已经将你们拨到我这里了,断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不过如今张姨娘那里,想想人手也应该是紧张的。你若是无事便过去帮帮忙。”白玉瑄说的极为自然,半点做作的意思都没有,旁边的绿兮暗中观察了半天也看不出来她这一番话是真还是假了。

其实这话还有这心思都没做假,只是白玉瑄本来的意思是将自己信不过的人能支走一会是一会,不然总不能一直让带着伤的银杏爬窗吧!

可是说的太明显了,怕绿兮怀疑,所以白玉瑄更像是无意似的提了一句之后,又将话题转到别的上面了:“对了,银杏去哪里了?我那会昏昏沉沉的,她似乎来我房里了一趟。只是说了些什么,如今已经全都记不不住了。她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绿兮本来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帮秀芝的事情上,却没想到白玉瑄已经将话题转移开来,心思一惊忙急急的应道:“那会她跟我说出去给小姐再拿两副安神的汤药来,奴婢想着小姐这几日睡的虽然久,却也不算安生,就没拦着她。想来也应该快回来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儿她跟我提晚上做噩梦的事的时候,我也顺嘴说了句。最近虽然睡的久,却总是睡不踏实,甚至一晚上都在做梦,也不晓的是怎么了。”听了绿兮的话,白玉瑄带着几分无奈的小声说了句,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绿兮听的。

“小姐本来身上的伤就没好利索,昨天又连着受了惊吓,这些多少对睡眠都是有影响的吧。银杏去拿了汤药也好,奴婢晚一点单独熬了,再给小姐熬点安神的粥来。双管齐下想来小姐晚上还能睡的安稳一点。”对于去不去帮秀芝绿兮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不管怎么样,到底还是将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这么个关键的时刻,绿兮不能坐视不理。但是白玉瑄的话她也及时的应着。

绿兮一定会去,这是白玉瑄开口前就料到的。秀芝于绿兮的意义,就好像是自己于银杏的意义。甚至说在绿兮的心里,秀芝的位置还要高一些。

正因为料定了这一点,所以白玉瑄才那样说了一嘴,身边这些婢女,能支开一个算一个吧。

桔梗不喜欢在近前侍候着,因为在她心里,真正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小姐白玉瑾。这一点白玉瑄自然明白,也不去强求她。

可是绿兮不同,绿兮是秀芝的眼线,所以愿不愿意都要在自己近前侍候着,同时探听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如今支开了绿兮,那么银杏便又回到近前,正好合了白玉瑄的心意。

“还是你贴心。”白玉瑄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之后,人也跟着走到门口。此时手里提着药袋子的银杏正从院子里向着这边走来。

绿兮自然是看到了,淡淡一笑,冲着白玉瑄说道:“我算着时辰也差不多,这不银杏已经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白玉瑄眸底带着几分深邃的看着迎面走来的银杏,脚步轻快,眉眼未有恼色,人似乎也带着几分轻松,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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