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车,我心情有些放松,连日来的加班,发布会一结束,我的工作会清闲许多,也许的庆功宴一结束,我还能早点赶回家,去看看爸妈。
“喂,小司,老师今晚可能不过来,不过下班前,我会把今晚的作业给你爸爸,你要好好做。”
现在正是课间时候,背景很吵,小司大声道“明天周末了,爸说要去近郊野餐,林阿姨说等你一起准备呢。”
我揉揉额头,心里真的佩服林放的好精神,不过最近因为工作,他确实有些忽略小司了。
“我还不知道,等会见到你爸,我问一下他,安排在周六还是周日,到时再看好不好?”
“可以!要不要叫上苏阿姨!”
“好啊,我看她有没有空。”我笑道。
小司开心的挂了电话,我长长吁了口气,正准备开点音乐来听听,缓解一下紧崩的心情,妈妈忧心忡忡来了电话,开口便急道:“这两天连你电话,老是打不通!我都快急死了!”
我一笑,“有几次没带充电器,我不是说了,这阵我会很忙吗?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两姐妹真是让人没办法,好不容易指望你生活也上轨道了,沫沫又和文豪闹了矛盾!我真是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这几天都在家拗气,连诊所都不去了!”
我心一紧,沫沫一向在乎诊所的生意,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可能连工作都不顾,文沫不知道花了她多少的心血。
我忙道:“妈,别急,我打电话问问文豪看,他也好{炫&书&网}久没给我电话了。”
“就是打不通电话!否则我真要说他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小两口闹闹嘴再正常不过,是好是坏,这么多天了,也该来一趟了,程老打电话来倒是安慰我们,说没事,他说新房也按沫沫的意思买好了,就在朝阳别墅,不会有什么变故!”
我踩了急刹车,“妈,新房怎么选在那里?”
妈妈即是不怒反笑道:“这事儿我都忘了跟你说,沫沫的事搞得我头昏脑胀,我看你们俩姐妹有缘,你若是和林放结婚,说不定以后还做邻居。”
我干笑道:“我的事还早呢,再说吧,我联系一下文豪看看,有情况我再跟你说。”
妈妈放心的挂了电话,我打文豪手机,果然是关机,愣在路边半晌,也没了主意,心里却害怕,是不是文豪突然一时又想不通,要改变了主意,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沫沫之间,姐妹做不成,定是要成仇家了。
路边一家酒吧正装修,我突然想到阿灿,他不是文豪的好朋友吗?
他倒是没有意外我给他电话,直爽说文豪果然是和他在一起,正在长洲他家的海边别墅度假。
我哭笑不得,“你们这些公子哥,做事真是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想法,沫沫正在家里要死要活,你们则在海边晒太阳。”
阿灿吹了一声口哨,轻松笑道:“我哪是什么度假,这次纯粹是舍命陪君子,这几天差点就死在长洲了,文豪这家伙不要命了,汹酒,飙车,夜游,我不是醉死,交通意外死就是淹死,我还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快来帮我解围。”
我扑赫一笑,“别开玩笑了,让文豪接电话。”
感觉他正拖着拖鞋,拉开面朝海边的玻璃门,声音很懒散“恐怕不行,这家伙现在正游泳,现在都看不到人,我担心他可别一时腿抽筋,在海里出意外。他昨晚可是喝醉到凌晨二点。”
“你别吓我,先不说了,你快去找他吧,上岸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忙收了线,抖索拿烟出来抽,直到交警来敲我的窗。
下班前,我已经收拾东西,只等林放一回来,和他说声,今晚的酒会我不去了。
没等到林放,倒是意外接到程静平的电话,放下电话时,我隐约猜到是什么。
我没想到陈静平会约我见面。
他人长得很威严,身材高大,四方脸,与程文豪却是没有一点相象之处,我只在去年时,偶尔代接过一个电话,与他有过一次通话,仅此而已。
他上下打量我好一番,我们才坐下,只是这种打量在他身上,似乎显得这么的顺其自然,心里纵然有些不悦,也觉得,就是这样了。
“程伯伯,我想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一些并不太好的话,所以今天才约我。”我不喜欢与这个长辈一般的男人见面,我也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如同他在看一个有罪的犯人,眼神的一点一滴似乎都在不折不挠的找寻着你身上的遗漏。
他并不着急,只微微挑了挑眉,眼神有淡淡的笑意,但并不能掩盖他对我的厌恶。
我低头喝柠檬水,想着这场谈话何时结束。
他招人端来咖啡,并未问我的喜好,可却恰好是我喜欢的蓝山咖啡。
他抿了一口,悠长的吁了口气,“夏小姐既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是不是也有了解释的说辞。”
我挺直了身,不卑不亢道:“我既然来见您,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夏小姐,说重点。”他不满我的回答。
我轻轻咬唇吸了口气,“没有这回事。”
“因为你选择了林放?”他悠悠靠上椅背,架起腿,眼带审视。
我怎么能忘了他是一个长辈,他是高官,却血液里流着侦查和探索的血液。
我微微一笑,“程伯伯,这是我个人的事,我不认为这件事和您儿子有什么关系。”
他摇摇手指,“夏小姐,任何一件事不是独立存在的,你是聪明人,否则我不会约你见面。”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言多必失,我沉默不语,低头看着咖啡的旋涡。缓缓转移。
“夏小姐以为我对你有成见?”他又突然笑道。
“怎么会,我从未想过与您会有什么关系,这种想法更加没有必要。”
他倾身靠近桌,双手放到桌面,缓和声道:“夏小姐,我对您个人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你是个好女人。”
我轻轻哼了一声,但笑不语。
“但是你也会使一个男人失去斗志和朝气,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我权衡下,宁可不要这个成,这世上解决问题的,不是只有一条路而已。”
我很想忽略他的话,我本来便是抱着平和的态度来的,可是,他还是一针见血的打击了我,我放下手到桌下,紧紧的握着,肖逸,肖逸,当初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执意要与你离婚吗?
“呵呵,夏小姐不必太在意我的话,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他的察颜观色已经到了精深的地步,我与林放呆在一起这么久,学习了那么多,适应了那么多,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程伯伯,既然我们把话说清楚了,你也该放心了。”
“你是聪明人,选择林放,我一点也不意外,你妈妈我还是有点知道的,她教出来的女儿怎样我不至于猜得太离谱。”
“纵然再不济,你们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磨灭不掉的要强和自尊心,但你又不愿意欠别人,所以林放,刚巧,是你前进和后退间,最合适的方位。我说的对吗,夏小姐。”
我不知道我的嘴唇是不是在发白或是颤抖,我只知道,现在指甲陷入我掌心内里的刺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冷冷道,我选择林放有何错。
“当然,重要的是林放确实是爱你,你不吃亏。”他浑然不觉。
“在离阳市,在你家,在你的朋友圈,你仍然可以抬头挺胸,你是离了婚,但也是从月湖苑到朝阳别墅的上升,无人敢说你半个字。”
我起身。
“夏小姐连听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吗?”他不动声色闲闲道。
我深吸口气,犹豫一番,挺身坐了下来。
“程伯伯您经常喜欢这样猜测吗?”
“是不是猜测你我都明白,我说过,选择林放你没有错,你很聪明。”他强调。
“是不是年纪大了,便容忍不了美好的事物?”
他笑了,“可以这么说。”
“我今天来,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你选的路没有错,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不不及,年纪大了,确实不太愿意张口闭口的说爱,我一向认为,前面这些,似乎更加有说服力。”
是啊,两个都是离婚的人,林放还有孩子,林放爱我,林放有好的事业,我纵然有遗憾,但遗憾过后,我是不是该感激生活对我的宠爱。
真实的带有些残酷。
而你又不能怨,我流泪了,却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哭泣的。
与程静平谈话结束后,我意料之中接到程文豪的电话,任他响了很久,我只静静听着,将手机扔到后座,我冷静开车回林家,一路上电话一直响,他又何必如此的执著。
我拿着没电的手机下车,疲倦的关上车门,肚子这些才感觉有些饿,正准备按门铃,门应声打开,林放焦急如焚的脸色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慢慢露出苍白的一笑,张口想说话,他一把紧紧的搂住我,搂得我差点有点透不过气,声音有些恶狠狠的味道:“你上哪里去了?!我讨厌女人不接电话,不开手机!”
我僵硬一下,慢慢将手挽上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闷声道:“我忘了跟你说,今晚我回来。”
他深深吸着我发间味道,语带着一丝松懈,“回来就好。吃饭了吗?”
我浅笑摇摇头,从他怀里起身,小司正站在他背后,穿着睡衣,一动也不动看着我们,脸色震惊,我萧瑟的收回手,扶着门,觉得从未如此的喉咙紧涩过。
林放转身,小司攸的咚咚跑上楼去,并没有看到他满眼伤心的神色。
我咬住唇,胃一阵抽痛,不觉捏紧林放手臂弓了身。
林放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微微叹息道:“家宜,给他一点时间。”
我想着那天在超市,我绝决的对林敏君说的那放心二字,抬头看林放,万般复杂的点了点头。
他默默看我吃完饭,期间,也只对我说了二个字“放心。”
……………………………………………………………补字数分隔线……………………………………………………………………………………………………………………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
第 47 章(修改稿)
这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没能陪林放父子去野餐,小司不知道如何面对我,我也同样。
我一向在他眼中,是完美的老师,他信任信赖的长辈,突然之间的,让他接受我做他的妈妈,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短时间适应吧。
“苏遥,你代我去吧,他们两个男人,能摆弄什么,恐怕一场好好的父子聚会,最后变成火烧战场。”我笑道。
苏遥在电话里也附和的笑出声来,声音轻颤,“林放同我说了,我还想打电话好好劝你,那好吧,他们交给我,你周末有什么打算?”
我从花盆边上站起身,看着美好的初早的阳光,伸伸懒腰,松了口气,“事情很多,最近一直忙,我可能回一趟家。”
苏遥停顿一下,才犹疑道:“听说沫沫出事情了,昨天的心理协会他们都没有来参加。”
我垂下眼哦了一声,苏遥见我不便多谈,唠叨几句也便挂了电话。
我趴在阳台上,长长吁了口气,我真是羡慕苏遥,她永远这样,拿得起放得下,如此的洒脱,她认真的爱,全心的付出,潇洒的转身,风轻云淡,笑对一切,包括我。她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女人,如此的鲜明,又让人觉得如此的干净透彻。
阳光晒得我的脸开始发烫,我又突然想起,那次她在电视里,如此动情和诚挚地说过的那番话,我在心里如此的敬佩和羡慕她的同时,她也会同样在工作淡去的深夜,一个人抱着抱忱,窝在沙发里,听着千篇一律的音乐或是电视节目中,羡慕我。人生就是这样。
我驱车回家,沫沫并不在家,妈妈说她终于想通,出去散散心了,也许很晚才回来。
夏鸣和乐怡今天也有活动,爸爸正准备着出门,中午有饭局。
妈妈一边拨着小菜地里的杂草,顺便摘了些新鲜的怱蒜,不时回头和我说话,我看着她的背影,在想,妈妈是不是也很寂寞,儿女都有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