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别怕,沈哥哥就是抱抱你,乖,别怕。”沈国栋的呼吸更加粗重。努力克制着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强忍着全身的颤栗,温柔地亲吻着周晚晚的额头、眼睛和脸颊。耐心地安抚着她。
沈国栋的吻像春天的雨滴,慢慢从周晚晚的脸上移到耳朵。轻轻含住她小巧饱满的耳垂,温柔地吸吮轻咬,手上更加轻柔,试探着fu…wo揉niē,没有一丝侵略强势,满满都是珍惜呵护。
她是他一直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小丫头,稚嫩娇软,他再急切渴望,即使烈焰焚身战栗急切得几欲疯狂,也绝不能吓着她。
周晚晚紧绷的身体慢慢柔软,随着沈国栋的力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迷迷蒙蒙的大眼睛水汽氤氲,眼角染上水嫩的桃红,荡漾得沈国栋的心砰砰砰几乎跳出胸膛。
沈国栋的唇变得炙热猛烈,手上也开始激烈放肆,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找到娇嫩的蓓蕾,揉…niē…搓…弄…,爱不释手。
周晚晚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握在手中,忽上忽下,娇喘嘤咛,呼吸都断断续续。
“囡囡,让我看看。”沈国栋喘息着在周晚晚耳边低语,声音沙哑气息灼热,熏得周晚晚半边身体酥麻颤栗,“乖囡囡,让沈哥哥看看,别怕,沈哥哥不会让你疼,别怕……”
沈国栋一边诱哄,灼热的唇一边缓缓下移,从圆润的耳垂到纤细的脖颈,再到纤薄脆弱的锁骨,一路留下炙热的红痕,衣衫一点点剥落,直到周晚晚白皙娇嫩的丰盈跃然眼前。
沈国栋的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瞬间就变得深邃炽烈,如藏在地心的炙热岩浆,翻滚沸腾,强势得能吞噬一切。
少女的身体柔美白皙,纤细却瘦不露骨,娇嫩柔韧线条优美,如初开的蔷薇,青涩和娇艳同时展现在沈国栋炙热的视线里。
“囡囡,我的小囡囡!”沈国栋把周晚晚紧紧地锁在自己炙热的怀抱里,身体里疯狂流窜的欲…望…让他几乎想把她一口一口吞噬进去,心里满溢的爱怜呵护又让他想把这个娇花初绽的身体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嘴唇和双手自有他们自己的意志,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周晚晚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印下点点红痕,两人炙热急促的呼吸融在一起,让狂跳的心脏更加剧烈疯狂。
沈国栋的唇从周晚晚圆润的肩膀一路向下,炙热的渴望被阻隔在两片半透明的轻薄蕾丝面前。
他急切地摸索,对这件只有两根纤细带子的衣服毫无办法。沈国栋活到三十岁,人生最激动的时刻,止步于一件脆弱单薄的透明蕾丝nèi…yi…。
好在他一向不拘一格,炙热的唇舌覆上薄如蝉翼的布料,从蕾丝的镂空找到米分红色的娇艳花蕾,一口含住,吸吮噬咬,粗糙灼热的舌头从镂空的空隙钻进去,舔抵磨砺,异样的刺…激…让周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浸湿的蕾丝冰凉丝滑,跟炙热粗糙的唇舌同时附在娇嫩敏…感…的花蕾上,冰与火的双重折磨让她整个人都跟着麻痹颤栗,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沈国栋被刺激得呼吸愈加粗重急促,唇舌疯狂huo热,粗糙的大手在娇嫩的身上碾压游…走…,身下的坚硬更加炙热地抵在周晚晚身上,几乎不能自已。
“沈哥哥,”周晚晚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丰盈起伏轻颤,水意盈盈的眼睛染上氤氲旖旎,颤抖娇喘着,似抱怨又似求助,无措地看着沈国栋,“沈哥哥,热。”
沈国栋体内的岩浆瞬间喷发,理智全部灰飞烟灭,眼睛瞬间赤红。他一把抓过被子,迅速地包住还迷蒙着的周晚晚,把她紧紧按在身下,开始猛烈疯狂的撞击。
周晚晚在一片疯狂火热之中如被巨浪席卷的小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完全失去方向。
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沈国栋一起喘…息…娇…吟…,承受着他激烈的亲吻噬咬,即使隔着厚厚的一层棉被,也能感受到他的灼热坚硬,呼吸也跟着他一起灼热混乱起来。
疯狂的撞击好像没有尽头,周晚晚觉得这场不会停歇的风暴几乎马上要将她窒息吞噬。
她颤抖着伸出无力的胳膊环住沈国栋的脖子,玫瑰花般丰盈娇美的唇抵在他的耳边,随着她身上特有的暖香,送到他耳朵里一股热气,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的轻颤,随后就是一声娇美的轻吟,“沈哥哥,嗯!”
沈国栋的身体如遭雷击,瞬间的酥麻如强烈的电流横扫全身,还没等他从剧烈的颤栗中清醒过来,周晚晚娇嫩的唇已经含上了他的耳垂,用力一吸一咬,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沈国栋的身体紧紧抵住周晚晚,骤然停歇下来。
一场几乎要让周晚晚窒息的狂风暴雨终于过去。
☆、第四四三章 保护
“囡囡,我的小囡囡!”沈国栋的吻雨点般落在周晚晚的脸上,声音里炙热的欢喜和深情几乎要把她烤化。
周晚晚气喘吁吁,好半天才从刚刚几乎要把她窒息的疯狂中缓过来一点,半合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不放开,吻慢慢又由清浅变得炙热,唇也一点一点移向耳后。
周晚晚偏了偏头,躲开一点,“热。”
沈国栋看着周晚晚饱满的小耳垂,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声抱怨就激得呼吸不稳,兀自平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笨蛋,还敢说热!下次不想更热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说。”
“沈哥哥!”周晚晚气得直瞪他,可惜脸颊红晕未退,眼角水光潋滟,她自己觉得恼怒凌厉,看在沈国栋眼里却是含羞娇嗔。
沈国栋眸光一深,一低头就吻住了她,手也伸进被子,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周晚晚本就虚弱无力,被他这样突然袭击,像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猫,发出的鼻音都带上了委屈。
沈国栋听到这声呜咽,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一顿,慢慢移向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掠夺的吻也变得温情脉脉,一点一点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唇,耐心地诱哄,“囡囡热了?咱们掀开一点儿被子,慢慢来,一会儿就不热了,乖。”
周晚晚被当做小娃娃来哄,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沈国栋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头发,低沉地笑了起来。“小笨蛋!娇气包!”
周晚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藏在他胸前笑得浑身发颤,“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你不止是个小笨蛋,还是个小坏蛋!再不许扔下我跑了,想死我了!”沈国栋的目光落在周晚晚如雪的肩头,唇也跟着贴过去,温柔地碰触着。由肩头到纤细白皙的后背。一路由轻触到吮吻,在她的腰上留下一串炙热的红痕。
“沈哥哥,别。”周晚晚的腰一片绵软。被沈国栋噬咬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娇喘着任他为所欲为。
沈国栋的手顺着周晚晚腰上那个诱人的弧度滑下去,触手饱满温软,他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呻…yin…出声。
周晚晚把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沈国栋的唇顺着腰线向下。睡裤被他褪下,他骤然吸气的声音和迅速变得粗重的喘…息…都放大了好几倍,让她把脸陷得更深。
他的手和唇急切而灼热地印在她的身上,跟上身一样单薄脆弱的蕾丝根本就挡不住他疯狂的噬咬和ruo…cuo…。却顽强地隔在中间,异样的刺激让周晚晚随着沈国栋一起颤栗。
身后的疯狂忽然停歇,棉被又一次罩了下来。周晚晚又一次被压在床上,预期的撞击没有开始。沈国栋只是死死抱住她,僵硬着身体死死压抑着混乱粗重的呼吸。
“沈哥哥,”周晚晚心疼他的忍耐,想回头,却被他粗哑的声音阻止,“囡囡乖,不要动!”
过了良久,沈国栋的手臂才慢慢放松,轻轻亲吻着周晚晚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轻笑,“看着瘦,该长肉的地方可一点没少长!”
周晚晚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打了他一下,把脸埋了起来。
沈国栋的手伸进被子,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哑声在她耳边低语,“满满握了一手,什么时候长的?以前明明只是一个小包子。”
周晚晚的全身都红透了,把脸埋得更深,狠狠地掐了一把这个iu氓!
沈国栋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来,在臀上的小丘流连忘返,耳边的低语更加沙哑炙热,“又挺又翘,简直是能要命!你就是个小妖精!”
周晚晚简直想掐死这个iu氓,他却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热烈地看着她,“是上次我看见那件吗?”
周晚晚感觉到他手指挑起那层薄薄的蕾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次他帮她收的那条nèi…ku…。
虽然不是同一件,布料和款式却是一样的,周晚晚被他看得招架不住,移开眼睛轻轻点点头。
沈国栋的呼吸一重,喘息着在他耳边喷着热气,“我一直在想,你穿起来会有多好看,我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每想一次都激动得半宿睡不着觉,现在才知道,想的那些跟你比,差得太远太远了!”
“不许说了!”这个iu氓!手上耍iu氓也就算了,嘴上也不闲着!
沈国栋抱着裹住周晚晚的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把她压在身下,胡乱地亲吻着,嘴上还是不肯闲着,断断续续地接着耍iu氓,“我的小囡囡长成大姑娘了!好大!”
“还有一套黑色的,哪天穿上给我看看?有红的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穿红的!”
“我们明年夏天就结婚!咱们里外都穿红的!”
周晚晚一怔,“为什么要明年……夏天结婚?”人家响铃姐和肖老师都赶着年前结了呢!
“咱们家春天才能动工,夏天就可以住进去了!”沈国栋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发现周晚晚的异样,“我要给你一个能满足你所有愿望的家!”
周晚晚想起自己这几天因为这个笨蛋不肯把话早点说出来的懊恼纠结,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沈国栋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夏,夏天有点热,要不提前点,六月吧?”
周晚晚不说话,又咬了一口,这次没有那么快放开,拿着他结实的肌肉磨了磨牙。
沈国栋的呼吸更加急促,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傻子才六月结婚,我们五月好了。”
周晚晚踢了他一脚,“谁要嫁给你了!”然后又要去咬他,被沈国栋一把抱住,“小祖宗!别咬了!再咬你就得明天结婚了!”
周晚晚无辜地看着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沈国栋,“沈哥哥,咬疼了吗?我给你揉揉吧?”
一只柔软微凉的小手灵活地伸进沈国栋的衣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轻轻滑过,停在她刚刚咬过的地方,柔嫩的手指细细地拂过牙印,酥酥麻麻中又带着一点点刺痛。
偏还有一只调皮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胸前的茱萸,却又不肯认真安抚,若有若无地几乎把沈国栋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只恼人的小手上。
周晚晚眨着眼睛在沈国栋唇边吐气如兰,“沈哥哥,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吹吹两个字带着一股暖香落在沈国栋的唇边,娇嫩如花的唇已经慢慢向下,眼看要咬上沈国栋胸前的衬衫纽扣,却被他一把抱住,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沈国栋脸色赤红,眼睛里两片滔天大火,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带着周晚晚从来没听过的隐忍粗粝,“囡囡!你乖啊!别乱动了,再动我真的忍不住了!”
周晚晚气愤地侧过头不看他,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笨蛋!谁让你忍了?!
沈国栋此时就是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一点点小小的触动都可能让它急剧喷发,周晚晚一脚踢过去,脚趾还故意在他腿上刮了几下,让他眼里的火势更胜。
沈国栋一把捞起那只踢人都能踢出火的脚,在炙热的掌心又揉又捏了好半天,越揉心里的火越盛,只得故技重施,用被子把这个小妖精紧紧裹起来,牢牢抱在怀里。
沈国栋手上不敢再耍iu氓,嘴上却不肯罢休,他火热的目光几乎要把周晚晚灼烧起来,声音又沙又哑,贴着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低语,“等我们结婚,我一定把你从头啃到脚,哪里都不放过!”
周晚晚却不听他的嘴把式,一抬头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听着他骤然的抽气声坏笑。
“囡囡,”沈国栋把周晚晚抱得更紧,脸埋在她的头发里急促地喘…息…,“咱们结婚之前你乖一点,不要调皮知道吗?”
沈国栋抬头,认真地看着周晚晚,“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我浑身发疼。我比任何人都急着娶你,恨不得现在就结婚!
可是我是你的沈哥哥,我得保护你,为你的人生负责。
我要给你一个漂亮美好的家,把你所有的愿望都放进去,让你一结婚就住进去踏踏实实地生活;
我得给你一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