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白晓薇不但名字好听,就连人也长得很古典,比起那林妹妹来一点也不逊色,不了解她的男人,在第一眼见到她都会产生保护和爱慕的**,可了解她的人,不论男还是女,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这女人太可怕了!
是的,可怕,一点也不假。
白晓薇是一个叫‘爵爷’的男人培养出来的工具,是的,工具,何为工具,那就是再明显不过了,只要有需要,杀人放火偷东西,无所不能,甚至连身体都要付出的工具。
当然,这一点,白晓薇绝不妥协,她仅守着身体,并不是她有多贞洁,她只是想找个还能理直气壮地觉得自己还干净的理由。
‘爵爷’培养的工具很多,几乎都是俊男美女,她是最顶尖的,无论是文还是武,她样样精通,白晓薇这个其实并不是她唯一的名字,也不是专用的,她有无数个名字和身份,只是她比较喜(。。…提供下载)欢这个名字,就将它当成自己的真名而已。
她感激‘爵爷’收养了她,还请无数的老师和教官教会她知识和武技,感激他花大把钱培养了她,虽然那些钱她早无数倍地赚回来回报‘爵爷’,可如果当初没有‘爵爷’的收养和培养,又何来新时代佼佼者的她?
所以,她对‘爵爷’很忠心,可在得知自己那么忠心的情况下,‘爵爷’还是在她的脑子里装上了控制芯片,她的心就抽搐得厉害,难道她不奉献上这具身体,就示为背叛吗?竟然要用控制芯片来控制她,她彻底的绝望了,成为‘爵爷’的工具,她杀过无数个阻挡‘爵爷’的人,逼死过无数‘爵爷’的对手,她的灵魂已经肮脏不堪了,所以她只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干净的身体,这样都不行吗!
她不能背叛‘爵爷’因为她被控制着,也许,这就是‘爵爷’的手段吧。
不过最终,她还是死了,死在她没有了求生**的最后一次任务中,那是在抢夺一枚神秘的黑色戒指,那枚戒指,没有人能说出它的年份和材质,也没有人能说出它来自哪里,世界最顶尖的专家都不能,所以它透着神秘,‘爵爷’也想要得到,所以要她不惜一切代价弄来,当时拥有此戒指的是一个意大利黑手党教父,那人每天身边都跟着上百名保镖和手下,个个身手和枪法一流,她去偷这枚戒指时,本就有着不回来的想法,所以没有了太强的求生**。
就算她最后得到了戒指,她的身体也被打成了蜂窝,死得不能再死。
不过,最后,她还是守住了自己的贞洁,这也算是一种胜利的解脱了吧。
——
重生1982年
“姐,晓薇还没醒吗?”苏沐一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姐姐自己的外甥女张晓薇,看到姐姐哭得红肿的眼睛,苏沐心里一阵揪疼,晓薇是姐姐和姐夫的命根子,同样也是他的命根子,如果这样就没了,那姐姐姐夫还有他该怎么办啊?
“还没醒。”苏文娟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深怕一松手,女儿就会抛她而去一般。
“姐,你不要太焦急,晓薇一定会没事的。”晓薇前几天掉河里,救回来后就开始发烧,看了村里的民医,好了一天又反复发烧起来,结果就这样,一直昏迷着,已经两天了,没醒过,苏沐也越发心慌起来,这个外甥女从小就乖巧安静,前几年,他没到外地上学时,晓薇一直都是跟着他的,可以说,晓薇是他带大的,他对她的感情,绝对不比姐姐的少。
而这一次,晓薇也是他救回来的,那天,他刚从县里回来,走到河边,就听到村头有根大哥的女儿小花在大哭大叫的,他一听,吓得肝胆俱裂,竟然是晓薇掉河里了,他东西一扔,就奔过去,果然看到晓薇在水里扑腾,眼看就要沉下去,他想都没想就跳进去将已经往水里沉下去的晓薇给救上来,而且恰好他在学校里刚学了点救生知识。
不然,晓薇当时怕就已经……
“嗯。”苏文娟哽咽道。
“姐夫呢?”晓薇并不是姐夫张大山的亲生女儿,至于是谁的,苏沐不知道,因为当初姐姐从县城里回来不到几天就嫁给姐夫了,那时姐姐肚子里已经有了晓薇,姐姐也没对谁说出来过,姐夫张大山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憨厚善良,对晓薇可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对姐姐也很好,姐姐在生晓薇时难产而不能再生育,姐夫也没有一句怨言,对姐姐仍然一如既往地好,当然,对他也是照顾有加。
这次晓薇落水生病,姐夫更是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驴子给卖了,还四处求人要灵药的(乡下人都是这样的,很迷信那些特别的草药),这几天,天天都上山去挖草药。
“又上山了,昨天上吴家村求得一枚药方,一大早就上山去找了。”
“这么晚了,我去找找……”刚起身,门外就传来姐夫张大山的声音。
“我回来了。”
“姐夫。”
“小生来啦(苏沐的小名,因为是最小生的孩子,所以叫小生),妮子有醒过吗?”(妮子是晓薇的乳名,一般在北方,父母多般这样来叫自己的闺女)
“没。”张大山满眼血丝,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可他仍然紧张又焦急地来到炕边,看着女儿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张大山这个憨厚的汉子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来。
“我马上去熬药,吴大爷说这药保准管用。”说着,一阵风跑出去,转身前,一滴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来。
屋里,苏沐姐弟默默地坐着,没有说话,两个人的心思都很沉痛,半个小时后,张大山端着一碗难闻的药进来,递给妻子苏文娟,苏沐看着那碗乌黑的药,本想制止,可嘴巴就是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说不出来,苏文娟也是含泪默默地一勺一勺喂进女儿的嘴里,他们都祈祷着这碗药有神灵。
兴许这药它真的有效果吧,床上的晓薇皱起了眉头,似在拒绝喝下这难喝的草药般,她微微地扭开了脖子。苏文娟眼里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喂着,可晓薇能咽下的不多,大部分都流了出来,苏文娟几乎崩溃了。
“苦……”白晓薇意识模糊,她就是感觉到有苦苦的水一直往她嘴里灌,那味道,实在太难受了。
“妮子?大山,我刚才是不是听到妮子说苦?”苏文娟手里的碗‘砰’一下,没拿稳,摔到了地上裂成了两半。
“嗯,我也听到了,姐,晓薇刚才是说了苦字,姐,晓薇是不是快醒了?”苏沐这会激动的跟的孩子似的,抓着姐姐的手又哭又叫的。
“吵……”白晓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听听,妮子说吵来着,文娟,我们的妮子要醒了。”高大健壮的张大山也流出了眼泪,因为村医说只要妮子在这两天能醒过来,那她的病就会好了,所以,他们哪能不激动。
“是呢是呢,我听见了,妮子,乖孩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好不好?”苏文娟抱着晓薇祈求地哭道。
白晓薇就是被摇得睁开了眼睛,可睁开眼睛的刹那,她怔住了,直楞楞地看着眼前这三个又哭又笑的男女,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情况?
“妮子,你怎么不说话,快告诉妈,哪里痛?”见女儿怔怔地看着自己,苏文娟高兴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你是谁?”白晓薇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啊?大山……”苏文娟捂着嘴,又哭了。
“妮子,我是爹啊,你认识不?”张大山一张憨厚的脸纠成了橘子,女儿竟然不认识她娘,自己媳妇,这事整得……
“姐,姐夫,你们别急,晓薇刚醒,脑子可能一时还不够清醒,晓薇既然醒了,就是好事,慢慢来。”苏沐安慰道。
“是,是,不急,我们不急,妮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小生,你在这好好看着,我去杀一只鸡炖来给妮子补补,大山,你再去熬一碗药来。”苏文娟抹了抹眼泪,给晓薇掖了掖被子,温柔的叮嘱了一番就和丈夫激动的出去张罗鸡汤。
“晓薇,怎么样,头还痛不痛?舅舅给你倒点水喝好不好?”
晓薇的确口渴了,点了点头,喝了一碗水后,她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自己舅舅的年轻男子,白晓薇脑子仍然一片迷茫,这个人是叫她晓薇没错吧?可是,她什么时候有个舅舅了?她被‘爵爷’收养前不是孤儿吗?不对,刚才出去的那对夫妻好象说是她的父母,父母?多么遥远的称呼。
“你是我舅舅吗?”她问。
“嗯,我是你的小舅,晓薇不记得舅舅了吗?不要紧,我们的晓薇只是生了一场病,只是一下子忘记了而已,很快就会想起来了。”苏沐疼爱地摸了摸外甥女的头发。
晓薇略微尴尬地撇开了头,这个年轻的男人好温柔,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爱,就象父亲爱着女儿那样,这样的感觉让她很局促,她不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舅
晓薇终于肯定了,她白晓薇已经死了,然后又还魂到了这个名叫张晓薇的小女孩身上。
她不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死在2012年6月19日,时年二十五岁,为何却醒来1982年的8月16日,这个年龄只有七岁的小女孩身上?
她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死过一次的她,现在可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珍惜这个重生的机会,特别是她现在不再是别人的工具,还有了疼爱她的父母和舅舅,这是她前世所没有得到过的亲情,所以她要好好的活着,然后,好好的报答她现在的父母,就算是为了那个借身体给自己的小晓薇,她也一定会让父母和舅舅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过,她现在的家庭真的好穷啊,穷得连饭都没能吃饱,好吧,这里是北方,多般吃面食,而且还是粗面,可连这也吃不饱啊,那老面又粗又硬的(汗,这都啥比喻呀,脸红了),跟吃糠都差不多了(作者没吃过糠,只是用来形容的),不过,她仍然觉得很快乐。
当然,这里其实也种水稻的,只是水稻产量不是很高,相对来说,比面贵,他们家穷,面都只能吃槽面,哪里吃得下米,他们家自己种的大米多般都是拿去卖了换钱,就留一些过节和过年时吃。
“妮子,饿了吧,快把这面疙瘩吃了。”张母满脸含笑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疙瘩进来,看到女儿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很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逗笑了张母。
“谢谢妈。”乡下农村都兴叫一个单字的,而不是象城里人那样叫妈妈,甚至还有不少人家是叫娘的,叫妈的多般是有点文化的妇女让孩子这么叫的。
“傻孩子,谢啥谢,快吃吧,吃完再睡一下,妈一会还要去下地。”张母慈爱地看着女儿,满眼的幸福。
“妈,我跟你一起下地干活吧。”家里很穷,恐怕这一碗面疙瘩都是家里最好的食物了,一连几天,妈妈都做这个给自己吃,而他们却吃的是粗面馍和苦菜,晓薇心里涨得酸涩涩的。
她知道,这是父母对她的疼爱,他们希望她快点好,所以她不能辜负父母的疼爱,因为这身体实在真的太差了,很严重的营养不良,她需要健康的身体,才能报答父母的疼爱不是。
等她好了,她一定会努力想办法给家里改善伙食的,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好孩子,你只要好好的,就是给妈最大的帮助了,乖,妈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妈走了啊。”不给晓薇反映,张母就出去了。
晓薇鼻子泛酸,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吃着面疙瘩,真好,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她幸福得都想哭。
“哟,小妮子在哭鼻子啊,羞羞脸。”苏沐一进来就看到眼眶红红的外甥女,好一阵逗笑。
然而晓薇却不怒,反而将碗一放,就扑到小舅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这下可把苏沐给吓坏了:“晓薇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呀,快告诉舅舅,谁欺负你了,舅舅去帮你打他。”说着,苏沐的眼眶也红了,差一点,他就要失去这个外甥了。
“没、没有,呜呜……我就、就是想哭,呜呜……”(可怜的晓薇前世没哭过,今生补了回来)
“好好好,哭一下就好了,别哭太久,不然眼睛要坏了。”苏沐是苏母晚年得的么子,所以跟哥哥和两个姐姐的年龄差距很大,今年,苏沐才十七岁,正在县城读高中,而供他读书的人,就是晓薇的父母,他的二姐二姐夫。
晓薇的外婆当年怀上苏沐时,都已经差不多五十了,所以生下苏沐之后身体就很差,不到两年,她就撒手人环,苏父也因为操劳过渡,在苏沐八岁时也去世了,父母都不在了,苏沐一下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大姐嫁在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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