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要她,只是吻她。但这个吻,足以煽情撩、人,时间也很久。
林心岚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不是身体有了反应,而是她快要窒息了……
容少泽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感觉眼前一阵发黑,顿时倒在他的胸膛上,白着一张脸,急促地呼吸。
“怎么了?不舒服吗?”容少泽见此,忙担忧地问。
林心岚没有回答,只是喘气。
容少泽想到她虚弱的身体,眉头微微皱起。他把她抱起来,捞过浴巾裹着她,抱着她回到卧室。
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他给她擦拭完全身,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林心岚这会儿已经喘过气来了,脸色也好了很多,只是看着仍旧有几分虚弱。
男人只在下半身简单裹了一条浴巾,坐在床边,用手把她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拨开。
“现在感觉好点没有?”他轻柔地问,黑沉沉的眼眸里,有一抹很少出现的担忧。
林心岚看他一眼,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点头:“我很累,想睡觉。”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把她抱在怀里,而他靠床头坐着,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林心岚正要问他这是想做什么,就听到他开口道:“你睡吧,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她微愣,心里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
容少泽真的有多重性格吗?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好了呢?
真的太奇怪了,她想不通。
不过,她没有力气问他什么了,也没有力气去猜测他的行为。
容少泽给她擦着头发,林心岚靠着他,很快就陷入睡梦里。
—————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林心岚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睡着,房间里也没有容少泽的影子。
饱饱睡了一觉,她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是很虚弱,手也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就连把手掌握紧,都办不到。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门也正好被人推开。
容少泽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闲适地走进来,来到床边,伸手就摸她的额头。
“嗯,体温还正常,没有发烧。”
“……”
“走吧,先去洗漱,然后喝药。喝了药,你就要吃饭了。”他像个管家婆一样说一通,就要抱着她去洗漱。
林心岚忙推开他的手,下床淡淡地说:“我可以自己来。我应该试着活动一下,这样身体才能快速康复。”
容少泽收回手,十分赞同地点头:“说的有道理,那我就不帮你洗了,你自己去洗吧。”
她本来就是要自己洗的,谁稀罕他帮啊!
林心岚去浴室洗漱出来,佣人早已推着餐车,把一碗中药和一份饭菜送进来了。
容少泽坐在沙发上,对她微微招手:“过来喝药。”
恶心想吐的感觉
看到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她就感觉嘴巴很苦,也有想吐的冲动。
“我不想喝中药,给我吃几片感冒药就行了。”她淡淡地说。
容少泽端起碗吹了吹,慢条斯理地开口:“你现在不能吃西药,只能喝中药。这药是陶桦家祖传的,很有效果,能好好调理你的身子。西药的药性太猛烈,不能及时治好你的病,反而还会降低你的抵抗力。”
林心岚不懂医理,自然也不知道容少泽说的话对不对。
但她也是有常识的,反正感觉他的话有点怪异。
“现在都是吃西药,动了大手术的人也是吃的西药,别人的病情比我严重多了,为什么他们能吃,我就不能吃?”她疑惑地问。
容少泽把碗放下,黑眸望向她:“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的身份是容家少夫人,身子自然比他们精贵,当然要用最好的方法调理才行。你放心好了,这药对你的身体百利而无一害。快点过来趁热喝了,我都是为你好,也不会在药里给你放毒药。”
算了,吃什么药都是一样的。
林心岚过去坐下,把碗端起来正要喝,可是一闻到浓浓的苦味,她就实在是喝不下去。
胸口,还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皱眉忍了忍,她还是喝不下去。
“我不喝了。”她把碗放在桌上,无所谓地说:“我的身体状况如何我知道,就是虚弱了一点,过几天就好了,不吃药也可以。”
“喝了。”容少泽不容拒绝地命令,声音低沉。
林心岚的倔脾气也犯了,“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容少泽还真的端起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林心岚惊愕地看着他,心想他该不会真的喝了吧?
他把碗放下,转头望向她,眼神有些危险。
林心岚的心里刚感觉到情况不对劲,他突然揽过她的腰,手用力捏开她的下巴,用嘴密密实实地堵住她的嘴。
苦苦的药汁从他的口里渡到她的嘴里,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就开始使劲挣扎。
可是他把她抱得好紧,她根本就动不了。
林心岚呜呜摇头,男人索性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仰着头,液体也被迫自动吞咽下去。
大半碗中药,被他一滴不漏地哺到她的嘴里。
林心岚苦得舌头发麻,他一放开她,她就马上抓起水杯喝水。
刚喝完水,容少泽如法炮制,把剩下的药又喂进她的嘴里。
林心岚又抱着水杯灌了很多水进肚子里。
把药喂完了,男人笑得很是得意:“这样不就是喝下去了。女人,其实你是希望我这样喂你,所以你才不喝药的吧?”
“……”
——
就是担心容少泽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喝药,从此以后,林心岚不再不喝中药了。
不管药有多苦,她有多么的不想喝。她都会捏着鼻子喝下去,一滴也不剩。
而那个时候,容少泽总会在一旁满意地笑,笑容十分欠揍,十分的令人讨厌。
休养了两天的时间,林心岚感觉体力基本上恢复了。
三个月不能碰她
容少泽却很不放心,把陶桦叫来,让他给她彻底检查了一次。
陶桦说,她的身体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
听到这句话,林心岚是感到庆幸,容少泽则是臭了脸色。
“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他问,指的是不能碰她的情况。
陶桦含笑淡淡地说:“三个月吧。三个月你不能碰她。”
“SHIT!”容少泽忍不住低咒一声。
三个月不能碰她,这不是要了他的命!
看他很不满意的样子,陶桦凉凉地开口:“当然,你要碰她也没人阻止你。不过最好别弄出人命。”
容少泽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林心岚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直犯嘀咕。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严重到容少泽都不能碰她了,而且还是三个月不能碰。
忽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说,她怀孕了?!
不,不可能!
她每次都有吃避孕药,绝不可能是怀孕了。
要是怀孕了,容少泽会跟她说,会命令她拿掉孩子,而不是尽心照顾她,还瞒着她。
林心岚越想,越加肯定自己没有怀孕。
只要不是怀孕了就好。
陶桦走了,容少泽烦躁地坐在床边,没好气地说:“现在我要三个月不能碰你,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
她是满意了。
如果他一辈子都不能碰她的话,那么她就更满意了。
不过她垂下眼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把心底的想法掩藏得很好。
但容少泽是谁啊,一看她这样,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和他对视。
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他微微笑着说:“不过,就算是不能碰你,但我每天的福利是不能少的。”
说完,他就吻住她的唇,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他越来越爱吻她了,每次和她接吻的时候,他都感觉心情很愉悦。
这个吻一点都不粗鲁,还很轻柔,轻轻放开她,男人埋首在她的脖子里,陶醉地说:“心岚,你好香,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林心岚浑身一震!
他在叫她心岚?!
这么亲昵的称呼,他怎么叫得出来?
还有,她身上的香味?
林心岚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那天他给她洗澡用的茉莉花精油,使她闻着很熟悉。
因为她的身上,一直都是茉莉花香味!
她被他骗了!
他根本就不喜欢玫瑰花香味,他喜欢的是茉莉花香。
他故意那么说,就是要让她的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
这个可恶的男人!
林心岚用力推开他,冷着脸问:“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容少泽抬眸,表情十分平静:“你能有什么病,你什么病都没有。”
“那为什么陶医生说,你三个月不能碰我,碰了之后,为什么又说容易出人命?”其实她很想问,她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容少泽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说:“别紧张,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太虚弱了,还不能承受我的能力。
居然晕过去了
你也知道,我能力有多强,万一我太用力,把你伤到了怎么办?”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到底是从哪个星球来的啊!
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当然,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尝试温柔一点,说不定就不会伤害到你。”
“滚!”林心岚一个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她气得双颊通红,只恨不得用针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让他永远都无法说出下流的话。
容少泽把枕头扔开,突然扑倒她,黑亮的眼睛深深和她凝视,嘴角含笑:“要我滚也可以,但我得先把福利讨了再出去。”
他的福利,就是吻她,缠着她和他深吻……
因为不能碰她,再加上他又憋了几天,所以就有点想把精力都消耗在这个吻上。
他越吻越深,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林心岚刚开始还能承受他的吻,过了没一会儿,她就无法呼吸了。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回到了那天的场景。
她在被捆在大海里,海水淹没了她的身子。
她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只能难受着,等着被活活憋死。
那种难受,太刻骨铭心,就像一个噩梦,深深印在她的心里,让她每次想起来都恐惧害怕,心有余悸。
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大……
林心岚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不要了,放开她,快点放开她啊!
她在心里拼命地呐喊,但容少泽什么都听不见,他闭着眼睛,唇舌和她交缠,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真的不能呼吸了,好难受,赶快放开她啊!!!
林心岚急得都快要哭了,她用力挣扎,男人却把她抱得更紧,更加和她紧密纠缠。
她的额头上全是汗水,睁着眼睛,林心岚眼里的恐惧在一点点的扩大。
最后,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容少泽吻着吻着就感觉对劲,抬头一看,郁闷无比,她居然晕过去了!
他的吻有那么强烈吗,以前这样吻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晕,怎么现在给晕了。
不过,现在她的身体太虚弱,应该承受不了他凶猛的吻。
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容少泽快速起身把她的身子放平,然后立刻拨通陶桦的电话。
陶桦刚上车一会,容少泽就来电话了。
他无语地接通,无语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让我回去了。来回折腾,你还当不当我是人啊。”
“少废话,情况很严重,你马上给我回来!”容少泽的口气带着几分急躁。
陶桦严肃起来,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
“她昏迷不醒了,你快点过来看看。五分钟,不,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你马上赶过来!”
容少泽霸道地命令,说完,他不给陶桦反驳的机会,直接就挂了电话。
陶桦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还真以为林心岚出了什么大事情。
立马调转方向,猛踩油门。
匆匆赶上楼,容少泽指挥他赶紧去给林心岚检查。
胎儿很不稳定
匆匆赶上楼,容少泽指挥他赶紧去给林心岚检查。
他看林心岚脸色没有灰白,还有几分红润,心知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就缓缓地问:“她是怎么晕倒的?”
容少泽眸光微闪,只好把实情说出来。
陶桦听了,又是无语,又是失笑:“我说,你也太强悍了。接个吻你都能把人弄晕,怪不得避孕药都拦不住你强大的精、子。看你这么厉害,我可真想拉你去做活体实验,说不定能研发出超强壮、阳药,一颗卖十万,我每年就靠卖药都可以发财了。”
容少泽心里正烦着,听他这么说,没好气道:“变态!”
“我变态,你变态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
得了,两人都无语了。
他们两个都变态,不然也不会成为朋友。
有句话叫怎么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那她到底如何?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容少泽最关心的还是林心岚的身体问题。
“放心吧,只是暂时缺氧晕过去,等她睡够了自然就会醒。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不许再把我叫过来。你以为我的医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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