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下孩子的妈怎么不行了?”他无赖地说,并没有说她是他的女人,是怕她又跟他说一大堆拒绝的话。
这句孩子的妈说的恰到好处,她又不能反对。但总觉得像很多男人称呼自己老婆,听着心里怪怪的。
她背对着他躺着,听他说此话时,竟有一丝丝的甜蜜涌上心间。
只一瞬,她就压抑了这种感觉。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即使是自己冒上来的念头,也是对肖白羽的不尊重。
躺在那儿她的心都是乱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的气息好像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她能闻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有些压抑,却又有一种心动紧张,就像他每次压在她身上盯着她眼睛看时,透出的那种暧昧的感受。
她闭上眼,跟自己说,你只是为了照顾受伤的他,别多想。
“小东西,你睡着了吗?”半天,他忽然开口问,声音是她熟悉的沙哑。
他和她一样,好像闻到了小东西甜美的气息,让他心里充满了柔情,也唤醒了欲 望。
他是多想把她搂过来,抱紧,最好能紧到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要是现在他没受伤,他会怎么样?他会好好亲亲她红润的小嘴,**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也会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脸蛋,亲吻她的每一个地方。
他是对她那样着迷,她简直就让他疯狂了。
小东西,她却没事人似的,把人折磨成这样,她自己还无动于衷。
“不准你这么叫我!”她皱着眉,翻了个身不悦地对他说道。
谁知,他正侧着身看她呢,她一回头,就对上了他深情的眼眸。
“我喜欢你,我就是要这么叫。”他执着地说着,眼神坚定而迷人。
就像在给她下蛊,让她慌乱地别开了脸。
“我睡觉了。”她说。
“你睡的着吗?”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带给她的感受,她的语气虽硬,眼神里却有痴迷。
还有她的话音明明有些颤抖,可见她跟他睡一张床是多紧张。
要是她知道那晚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被他深入了身体,不知道她会怎样,他坏坏地想。
不过这个,他不会说的,说了肯定被她骂,说他卑鄙无耻下 流。
他就这么稀松平常的问话,也说的她心惊肉跳的,真是中邪了。
她不该心软的,为什么他受伤,她就跟他睡一张床啊。
要是被肖白羽知道了,他肯定很伤心,很失望。
她爬坐起来,借着柔和的床头灯光看他的脸色和神态,好像没有那么差了。
是不是他自己也可以,那她还是去客房睡,省的被他撩拨的心里难受。
“我去睡客房,你有事叫我。”她轻声说。
“不行,我不能扯着喉咙叫。你大声叫一下试试看,大声叫的时候会拉动胸腔,我胸口的伤就会被弄复发。当然了,你要是不想照顾我,也可以去。就算你现在离开我,我也拦不住你。没耐心的话,你就去睡客房吧,天亮你就可以走了,去找你的慕容博。”
她腿都已经伸下床了,听了他的话不忍心,叹了口气,还是又钻回被子。
他就知道小东西会为他心软的,他得意地偷偷弯了弯嘴角,心里比喝蜜还甜。
齐洛格躺下来,想想还是觉得这么下去也不好。他现在受伤了,她留下来照顾他。等他好了,他说不定恩将仇报,重新禁锢她的自由呢。
她就是农夫,他就是那条蛇,她是不信任他的,不可能因为他受伤就信任他。
齐洛格转过了身,看着他,轻声说道:“乔宇石你受伤了,我是出于人道主义照顾你。你别误会,不要认为我是喜欢你什么的。等你伤好了,就放我走,行吗?”
乔宇石这一晚上逗弄她的好心情,全被她一句话给说没了,心冰凉的,好像她拿小刀割了他一刀似的。
她亲口说喜欢他,爱他,原来说过以后就可以反悔。
他的脸立即严肃起来,冷冷地开口。
“我不知道你说喜欢,说爱,是这么容易。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在生死关头让你说爱他,喜欢他,你为了救他都会说?”他的眼睛鹰一样地锐利地盯着她的表情。
是吗?是不是所有人她都会这么说?她长这么大好像还没对谁说过爱他,连肖白羽也没说过。
她回避了他的目光,心虚地转移了视线。
她想,她不是的,不是对谁都能说的。
那你为什么要对他说?她在心里问自己。你是真的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吗?你真是那么伟大无私,毫无私心?你救他,不是因为你舍不得他受伤,舍不得他死吗?
“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没有我。”他的语气陡然严厉了,他不许她回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不想自欺欺人。
他要她明确自己的心思,不许她做逃兵。
有,这简单的一个字差点在他的威慑下脱口而出。
她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坚定地看着他,笃定地说道:“没有。”
“好,那你明天就走,我不用你照顾。”他硬气地说道。
她是不想管他的,假如她真能放任不管,能忍心走,她早就走了。
“你别扭什么?你受伤了,不知道不能动气吗?有什么事等好了再说。”她不想和一个受伤的人一般计较。
他嘴上说是赶她走,她要真走了,他肯定会难受,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好了,你还能走的了吗?”
“我。。。。。。”她又被他问住了。
现在可不是脱离他最好的时机吗?她开始跟他讨论这个,不就是想和他达成共识,他一康复她就离开吗?
他怎么就这么会给她出难题,难道她真的要狠心地走,撇下他?
他也不是没人照顾的,李幕晴,李嫂,还有雪儿,都会照顾他吧。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要无数个照顾他的人,他不会差她一个的对吗?
“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明天就走。”她小声说完,就又想转过身去。
该死的。。。。。。乔宇石心里暗暗诅咒一声,他真后悔自己的固执。
为什么要将她的军,她都要留下来照顾你了,你还非要她高喊着喜欢你,爱你,才让她照顾你吗?
她要是不喜欢你,不爱你,她为什么舍不得你受伤。
这会儿要什么自尊心,你真蠢。
这下可好了吧,她真要走了。等你好了,又把她抢回来?
万一她跑掉以后就结婚呢?你能把人家法定的老婆抢来吗?
话已经出口了,他又不能出尔反尔。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她是不能走的,他需要她呢?
他沉默了。
齐洛格的心里也非常非常不安,沮丧。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么硬气的话,要是他真不让她照顾了,她会不会不放心?
齐洛格,我看你就是在犯贱!他是你该关心的人吗?
他不说话,你慌个什么?
“我要上厕所。”他沉默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哦!”她答应了一声,爬起来。
“那个。。。。。。你能走路吗?还是。。。。。。你。。。。。。你怎么上啊?”她怎么就没想过他上厕所的重大问题呢?早知道这里该安排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的。
乔宇石正后悔自己不知道怎么反悔的时候,忽然尿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可以扳回来了。
“走路可以,但是我手臂不能动,自己解决不了。”他极严肃地说。
“什。。。。。。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问,想到他话里简直就是在暗示要她帮忙,她的脸羞的通红。
“你说呢?你至少今晚还算是我的护士吧,我上不了厕所,你让我憋死?”
“好吧,我扶你去厕所。”
“不用扶,我手臂不能动,你扶我,也会拉动我手臂,我自己能走。”
他不用扶,她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不想让她扶,多想贴近她,趁机偷个香什么的。
她大着肚子呢,他怕伤到她。
他走到卫生间,走的很慢,齐洛格先一步帮他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她就慌忙退出来了。
“你不帮我?我怎么解决?”他问道,一副她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怎么帮你啊?你自己想办法吧。”她急坏了,看着他,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怎么想办法?我手不能动,手臂不能动。你让我撒到裤子上吗?”
“你。。。。。。”她又被他说的脸通红的,窘极了。
“你真的不能动吗?”
“不信你问李幕晴去!你问她我自己能不能撒尿。”撒尿。。。。。。他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呀,她昏死了。
“好吧,我去问问她,那个。。。。。。你等的了吗?”
“去问!”他咬牙忍着,今天非要让她帮他解决生理问题不可。
只有相濡以沫的夫妻,才会互相帮助做这么隐私的事情。
他虽然勉强可以自己搞定,但他就打定了主意,非要她帮这个忙不可。
齐洛格快步去了卧室,拿起乔宇石的手机给李幕晴打电话。
她是真的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不能自己搞定,不想被他趁机赖着,连这么私密的事也帮他。
李幕晴接到电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紧张地问:“我的天呐,他是不是又拉到伤口了?”
“没有。”齐洛格答道,李幕晴又一头倒了回去。
“谢天谢地,那我接着睡了。”
“李医生,我想问问你,他能。。。。。。他能自己解决小便问题吗?”
“嗯?”睡到半夜,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李幕晴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时还真没搞清楚状况。
齐洛格只得把问题又说了一遍,她才听清楚了。
要笑死了,亏她的大少爷能想出来,折腾起女人来,也不是盖的。
作为医生,当然要为病人的心情和身体考虑。自己小便也不是不可以,要是由别人帮忙,就更降低了拉伤的危险,也是个好主意。
“这个,原则上他的手臂和手最好不要动。你还是帮帮忙吧,别不好意思,护士经常这么干的,你权当自己是个专职护士吧。”
“啊?真的只能这样吗?我。。。。。。我不知道怎么帮啊。”
“哎呀你是帮他握着,还是帮他找东西接都随便你啦。总之别让他自己动手,我要睡了,我明天还要到医院去一趟的。”
“你睡吧,打扰你了。”齐洛格沮丧地垂下头,放下电话。
怎么办?她能让他憋死吗?医生都说了,她相信医生不会随便乱说话的。
硬着头皮来到乔宇石身边,心里都在打鼓。
她在被他逼迫的情况下,是曾经帮他脱过裤子的,但那时她还是他的协议情人。
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让她做这种事,真是太为难了。
乔宇石绝对不担心李幕晴会帮他说话的事,那丫头太鬼了,一定领会得了他的意思。
果然见齐洛格放下电话,垂着头走过来,小脸都红的要滴血了。
他忍着笑的冲动,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护理小姐,你是想把我憋死吗?求你,快点吧。”
“来了!”她嘟囔了一声。
“你进来啊!”她让他进了卫生间,站在抽水马桶前。
“裤子你自己也不能脱吗?”她就是不想帮忙,明知道答案,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能脱就不用你了,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就忍着疼,自己来吧。”他说着,作势真的要去脱了。
“好了,我帮你还不行吗?”她不情不愿地说完,让他再往前站了站。
她闭上眼睛弯下身,摸索着,伸手去扯他的内裤底裤。
“嗷。。。。。。你想谋杀亲夫啊?”她因为着急,又慌乱的不敢看,这一扯,就挂上了某个重点部位。
她吓的赶紧睁开眼,一看,啧啧啧,那东西真处在危险之中了,怪不得他怪吼乱叫。
乔宇石咬着牙,心想,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是挺英勇的吗?碰了一下就鬼叫什么?”她咕噜一句,扯开了他的束缚,他的关键部位得救了。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说:“这是命根子,除了在床上英勇,其他时候英勇的了吗?不知道多脆弱呢!”
“已经帮你脱了,你自己解决,我先出去。”她声音细若蚊蝇,是羞的太厉害了。
“我怎么解决啊?你看看,这垂着的,我不是会撒的满裤子都是吗?你过来帮我!”他老实不客气地说。
“怎。。。。。。怎么帮?”她傻傻的,紧张的结结巴巴地问。
“没见过男人撒尿?”他没好气地问,不过也只是装作生气,心里都快乐翻了。
“肯定没见过,我到哪里去见,我又不是变态,喜欢**男人上厕所的。”
“好,那我教你,你今天就学会了怎么护理男人了。是我给你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知道你个大头鬼?他哪儿像是生了病的人,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
她既觉得他多疑,又觉得他可能真有问题,总不敢让他冒险自己解决的。
他垂着头看了看**,对她说道:“帮我拿着他,对好坐便的位置就成了。”
“快点!我快憋死了。”见她还羞囧的厉害,他又催了一声。
她闭上眼,深呼吸,跟自己说,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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