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借着摸肚子的机会,要侵犯她了。
再不会给他肆意亲近她的机会了,她的语气是倔强的。
有时候乔宇石很喜欢她倔强的小模样,看起来娇俏动人,很有味道。
十万分的想要和她重温旧梦,他却也明白她不愿意,他什么都干不成,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强迫她了。
“洛洛小宝贝儿,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保证只是跟我宝宝说句话。不会亲你摸你的,行不行?你让我和他说两句话,我就乖乖滚到客房去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烦我,只要你点个头,我就能马上消失了。怎么看都是你赚我赔,这样的生意你还不做?”
“你有人格吗?”齐洛格不削地问。
自从他把她关起来,自从他知道她定了婚,还要把她抓来,在她心里他就已经没有人格可言了。
“你这小东西,到底为什么这么别扭?我就是跟我宝宝说句话,我是他亲爹,怎么就不行了?我有这个权利!”
是不是不答应他,他就会一直磨下去?
齐洛格真是累了,不想再和他这样无聊的争执下去。
“你说话算数,如果再对我失信一回,我就永远都不可能信你了。”她警告道,撩起了衣服。
乔宇石怕齐洛格着凉,房间里的空调调的很暖。
齐洛格不用担心孩子着凉,他说要近距离,她便把睡衣全撩起来,露出雪白的肚皮。
圆滚滚的真可爱,乔宇石着迷地看着装着他骨血的肚皮,都有点不忍心去碰触了。
他带着虔诚的心境,一点点地靠近。
大手试探性地放在肚皮上,接下头也靠过去。
“小宝贝儿,小心肝肝,我是爸爸。你睡觉了吗?”他很柔地说着,大手一点点地在肚皮上移动摩挲。
他的语气,他的温柔,再次让齐洛格的心颤动了一下。
随即她跟自己说,这都是正常的,他对孩子再温柔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好人。
他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强行弄到这里来,就说明他是一个自大狂,你绝对不能心软。
如果你有半分动摇,也对不起肖白羽的守候。
乔宇石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孩子,可谓舐犊情深。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一次感知到他,也不知道是小手还是小脚在他说话的地方,鼓了一下。
“你看你看,我每次跟他说话,他都有反应。你说这不是父子情深是什么?”乔宇石激动地抬头,对上了齐洛格的眼光。
她慌乱地避开,口中说道:“都说过了,谁和他说话,他都是这么反应的。”
“你瞎说,我才不信呢。我的种,就是我的种,谁也不可能让他有这种强烈感应的。”
他左一个种,又一个种,说的齐洛格脸都红了。
本来圆润以后就更有了成熟美,这会儿脸一红,更美艳的不可方物。
乔宇石看着她那张小脸,嘴唇红艳艳的,微微翘着,怎么看怎么像在引诱他一亲芳泽。
他压下那股强烈的亲吻她,**她,疼惜她的冲动,再次低头专心致志地和他的孩子交流。
谁让他承诺了她一定不动她,说话总要算数的,他可不想真的让她再对他没有半点信任了。
“行了吧?你可以走了。”齐洛格冷冷地说,他只得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她的肚皮。
“小乖宝,小心肝儿,跟爸爸再见。”说完,在小家伙鼓包的地方,乔宇石轻轻亲吻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了,齐洛格被他这一吻,吻的心突突跳了好几下。
她闭上眼,敛声屏气,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常。
“你早点睡,万一害怕就叫我。”他柔声说道,轻轻叹息了一声后,不舍的离开了这间卧室。
他走了,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连肚子里的宝宝也安静下来。
齐洛格躺好,把被子盖上,心里却怎么都不能平静。
“小家伙,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她摸着肚皮,自言自语地问。
肖白羽也和他交流的,虽然没有乔宇石这么发嗲的厉害,却也经常和他说话啊。
唉,难道亲情真是割不断的吗?
齐洛格,你想这个干什么?不是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再动摇。
好好睡觉,说不定天亮肖白羽就来了。
这晚在梦中,齐洛格又梦见了在城南别墅区山上的一幕。
接着,那一幕与被关在黑屋子里的一幕重合,她拼命地喊叫。
“乔宇石,求你,放过我吧。我害怕,我求求你,你就放了我吧。”许是今日受困的处境让她的潜意识联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在梦里,她哭的很厉害,叫嚷的声音连在客房中的乔宇石也听到了。
他本就睡不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在主卧睡,他在客房睡,怎么睡得着?
在她睡着以后,他就轻轻把两间房子的房门都打开了,这样她这边有什么动静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听到她在哭喊,他几步跨进了她的房门,爬上床。
“宝贝儿,别怕,别怕我在呢。”他轻声哄道,把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就像她受过惊吓那时肖白羽搂着她一样,她渐渐的感觉到了温暖安全,再次往他怀抱中靠了靠。
“对不起,小洛洛,对不起。”他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这么长时间了,他终有有机会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惆怅。
真是把她吓坏了,才会这么久还对当初的事念念不忘吧。
对从前所作所为的愧疚,和后悔再次让他痛苦不已。
多希望怀中的小女人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好好弥补自己欠下她的。
可他也明白,她现在这是睡着,要是醒着肯定不会让他抱她的。
“乔宇石,放了我行吗?”他正在轻轻地摸着她的肚子,就听到她又开口说话。
他以为她醒了,还没等回答,又听到她的呼吸变的悠长。
原来还是在说梦话,他苦涩的想到,她是真的连做梦也要离开我吗?
“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别再折磨我?”他对着空气低低的问,没有回答,她已经重新睡熟。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儿出汗了。他自己也觉得房间里有些热,就起身把空调的温度稍微调低了一点,再把她睡衣的上面的钮扣解开了两颗。
她睡安稳了,他却睡不着,手就在她肚子上不断地抚摸着。
里面的小家伙估计也睡了,完全没有动。
他的手就这么摸着摸着,不知道怎么就越摸越往上。
当他发现自己的大手已经罩上了她的丰盈时,竟有些紧张,好像做贼一般。
明明就是你的女人,你怕什么?他在心里跟自己这样说,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经怎么如狼似虎的蹂躏这个女人的,现在连摸她一下都觉得紧张无措。
她孕后比以前要**了,本来就圆润饱满的丰盈此时更是单手都抓不住了。
大手从她睡衣里钻进去,结结实实地把她的高耸握在手中,他的热血瞬间沸腾了。
此时她是背对着他的,他的下半身贴在她翘起的臀瓣处,昂扬嗖的一下就抬起了头。
嗷。。。。。。他心内狂呼了一声,欲 望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让他身体几乎要颤抖了。
小东西,小东西,你想死我了。
小东西的乳 尖在他的抓捏中渐渐的硬了,这让他的欲 望更澎湃了。
诱惑,赤 裸裸的诱惑,小东西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总会对他的挑 逗有反应的。
梦中的齐洛格本来是惊恐不安的,因有了他的安抚,又睡安慰了。
谁知睡着睡着,朦胧中就感觉到了一种刺激,有男人在吻她。好像是乔宇石,很温柔地看着她,吻她。
她竟不觉得他的吻讨厌,不仅不讨厌,好像还。。。。。。还很让人心醉。
身上苏苏麻麻的,顿时觉得很是空虚难耐。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亲密接触了,孕中期性激素的分泌让她自然而然也有了渴望。
这渴望在清醒的状态下还可以压抑,现在是睡着了,潜意识在工作。潜意识是不分对与错的,只遵照着人的本能或者是事实行事。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拢慢捻的对付着她的柔软,偶尔逗弄一下她已经硬 挺了的小乳 尖来稍微解渴。
她许是被摸的太舒服了,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这声喃呢,似乎在柔软地说着“讨厌”,像在抗拒,更像在欢迎,甚至是在让他更努力一些一般。
他还记得从前他就喜欢半夜来偷袭她,每一次她这样哼过以后,他就会褪 去她的内 裤,长驱直入。
往往这时候她就已经湿了,润滑无比,包裹着他,让他疯狂地想要更用力地爱她。
小东西怀孕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敏感,他暗想,大手就不安分地从胸前下移。
掀开了她的小内内,大手偷袭进去。。。。。。恩哼,他喘着粗气闷哼了一声,实在是她潮流暗涌让他受不了了。
她好像感觉到被他接近了,扭了扭臀,不耐极了。
空虚,很空虚。。。。。。要怎样才能把这漫无边际的黑洞填满?
她的扭摆好像是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往他的大手靠近,这么难耐,看来那混蛋并没碰她吧?
他要是碰了她,她不会这么饥渴和敏感的。
想到这里,他心内更涌起了一股狂喜。他的小女人,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占过的小女人。
他要好好的爱她,让她满足。
他轻轻的伸手把她翻过来,平躺在床上。
再去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一些,他才回到床上,把她的睡衣掀起来。
借着室内微弱的床头灯光,他看到她翘起的小樱桃。
俯下头,他再忍不了了,猛然**了她的。
怕惊醒了她,中断美妙的旅程,他含的,吸的极轻柔。
她却更加的不耐,口中不断发出因不能满足的失望的呻吟声。
“嗯。。。。。。”
又舒服又煎熬,她开始无意识地扭摆,想要寻找一份充实。
小樱桃在他口中被舌卷的,舔吸的,更挺拔的厉害,如同他的男性象征。
许是被亲的太久不能满足,她嘤咛一声,忽然要翻身。
他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樱桃,她又侧了回去。
他的大手便重新攻击起她最美的桃源,比开始更湿了,隔着底裤都已经探到了湿滑。
想要满足她,自己也想极了一偿相思,他轻手轻脚地褪下了她的小底裤。
除去了自己的束缚,手搭在她腰间,他从后方一点点地向她的花心靠近。
他根本就不敢动作太剧烈,不敢太急切。几欲爆炸的尘根已经快被折磨疯了,就这样耐着性子,再轻柔地往她那儿滑去,他被憋的,头上都冒汗了。
睡着了的她本能地感知到能解除空虚的东西就在近前,在他摸索着轻柔地靠近时。
她忽然咕哝一声,臀忽然往他小腹这边猛然靠近了一下。
“嗯。。。。。。”他的硕大被这一下袭击,撞的没入了她体内大半截,随即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小东西,还真热情,他暗叹,比他动作可猛多了。
她怎么就大肚子呢?要是她现在没怀孕,看他不跨在她身上把她给弄翻。
他咬着牙克制着想要拼命搏杀的冲动,只有一下没一下的缓缓而入,缓缓而出。既怕伤到了孩子,又怕把她弄醒了翻脸。
那种折磨可要把他逼疯了,手攥了拳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完全埋入的冲动。
齐洛格在春梦中却总有种够不着底的感觉,仿佛与她交欢中的男人是个短小的不够尺寸的人。
她很不满意,很想要更大力的进入,填补。偏偏那家伙就像在挠痒痒,总不能让她解渴。
“嗯。。。。。。”她不满地再次向他靠近了一下。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很想狠狠地挺一下,又不能挺,不但不能挺进,还得后退。
就这样,反而变成了她追,他躲了。
这种甜蜜的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感觉她好像有醒转的迹象,才鸣金收兵。
她可能是侧累了,也可能是被这种一直得不到满足的难受给弄的累了,咕哝着要翻身。
她好像醒了,他慌乱地退出后,一下子翻到了床下,仰躺在地上。
齐洛格清醒了一些以后,总觉得好像有点奇怪。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还是真的呢?”她在床上胡乱地摸了两下,没有男人。
“看来真是做梦。”她喃喃地说道,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就又睡着了。
乔宇石又沮丧又想笑,她这梦做的舒服吧?可苦了他的兄弟了,到现在还像钢枪一般直挺挺的不肯低头。
他可怎么解决小弟的问题?
待她呼吸又渐趋均匀以后,他才摸索着爬上床,把他的衣裤穿好。
也摸着把她的小内 裤给她穿上了,他可不能留下罪证。
这小东西非要跟他翻脸不可,他们需要磨合,在磨合好之前,她肯定接受不了跟他这么亲近的。
他想想都觉得悲哀,本来光明正大的她的男人,现在演变成亲近自己女人还得偷偷摸摸的。
要是这种情况持续好久,他非要忍出内伤不可。
给她盖好被子,他去冲了个澡,把那股邪火冲了下去。
他很想去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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