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宠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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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宠冷妻-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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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没意会明白,只顾着着急,语气也跟着紧凑:“女人的事怎么呢,你不是我的女人 ?'…'”

白艾瞪眼气的踢了兰思定一脚,小声的说:“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问那么多是能帮我还是能代替我啊?”

兰思定愣了半天,忽然说:“到日子了吗?”

白艾点头:“到了。”

兰思定想到岛上没有必需品,犯难道:“你是不是要用那东西,岛上没有。”平时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混迹在他身边,没到关键时刻谁能想得到提前准备女人的特殊用品了。

白艾很实诚:“没有。”

兰思定立刻扭头:“费玲达,你有吗?”

费玲达一脸猪肝色,她平时是挺豪爽,但是再豪爽也扛不住被老大这么直面询问,她又没到日子,再加上出任务,鬼才想得起要带姨妈巾啊!

这么兰思定伙同白艾和费玲达窃窃私语,那边一群男人不明就里的观望,想不通他们敬爱的老大和两个女人说了什么能说的女人的脸都燃起来了。

兰思定皱起眉头:“那怎么办,岛上也没有,要不你先用卫生纸对付对付,我立刻让人用直升机送点过来。”

……

用直升机送卫生巾,白艾的脸能滴出血来,她拉了费玲达的手往回走,步伐有些急促,实在没有心情再和兰思定一本正经的讨论这个话题。

她不过随便找个借口帮费玲达从集训中脱身,没想到倒把自己栽了进去,真是丢人啊!

他要真叫人送卫生巾过来,开飞机的人该怎么想,送东西的人又该怎么想,这个傻蛋,平时看着那么聪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蠢的异乎寻常了。

“小白,我叫直升机咯?”兰思定对着白艾的背景喊的很真诚,没有半点胡闹的意思。

白艾埋着头走的更快。

倒是费玲达转头:“老大,不用了,我有办法。”

兰思定还不愿意善罢甘休:“真的不用了吗?”

白艾忽的尖叫:“不用了!”

……

就这样十个人的集训,变成了九个人。

在铁笼子里,弗朗西斯科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道:“我觉得我们这一趟的特训挺像古墓丽影现实版。”

肖恩整理了下头发问:“你能徒手把鲨鱼的牙床拔下来?”

弗朗西斯科很实在的说:“我能拔它一颗牙就已经不错了。”

席尔瓦伸腿提了下闭眼的小德:“家伙,发表一下你的意见,我们能有幸再次接受老大的集训,全是拜你所赐。”

小德皱了下鼻子:“我顶多算个被波及的受害者,你们要责问的人姓名应该叫费玲达,性别为女。”

小德的话很有道理,这让九个困在笼子里的男人十分愤慨,他们悔不当初为什么以前不学学中医呢?多一门技能刚才就能竞争上岗,偏偏让费玲达捡了便宜,爆了冷门。

正说着话忽然一道浪打来,淋湿了笼子里的所有人,也拍疼了他们身上的肌肤。

老赌的航速加快了,看样子是快到地方了。

注意形象的肖恩抹了一把脸,满嘴都是咸味,他愤慨的对小德咆哮:“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陪你们受罪,罪魁祸首还被赦免。”明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法国还有场时装秀等着他去看,现在别说看秀,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都是问题。

小德捧着脸泫然欲泣,刚才的浪来的突然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现在脸很疼所以没心情说话。

安德鲁阴森森的冒了一句:“与其抱怨,不如想想怎么对付海里的鲨鱼。”

贝亚特说:“用刀肯定不行,血只会引来更多的食肉生物。”

安德里亚说:“用钉子插神经。”他们坐的笼子有钉子固定,本来想用针,但是针太细了肯定插不进去,不如由特制的钢钉,受挫面小还锋利。

这个提议受到了肯定,不一会儿船停了下来,只见出了驾驶舱的老赌站在船边,没有表情的说道:“玩吧各位。”说完按动了机械开关,铁笼子砰的一声砸进海面,很快的向海底沉没,而笼子里的人也开始解密码锁,解锁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憋着气很快一脚踢开笼子门,难得是要把笼子拉上去,然后卸掉笼子上的钢钉。

这时候绳索起了很大作用,用绳子穿过笼子,一人拉一头使劲的往上游,然后借助八个人的浮力,由一个人用刀开始卸除长钉,要以最快的速度卸掉一面然后减轻重力,接下来再继续。

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他们将拭目以待。

……

费玲达窝在白艾卧室的懒骨头里,麻质的衣服因为她的懒散皱成一团,她摇摇晃晃的喝着南瓜粥,憋着笑看着靠在窗边看书的白艾。

“看够了没?”白艾的视线锁住书本问费玲达。

“亏你想的出来,你怀孕能来大姨妈吗?”

白艾放下书说:“他又不知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老大这个好消息。”

“等见了霍小龙以后。”

“想好怎么哄他了吗?”

☆、第二百四十五章 白艾抽风

老大的性格费玲达了解,脾气臭个性还硬,也就白艾敢这么玩,换其他人早被挫骨扬灰了。

白艾摇头:“没想。”

费玲达竖起大拇指:“果然有魄力。”活下当下完全不考虑后果。

还有更有魄力的事,白艾眨了下眼问:“你觉得孩子叫兰二娃这个名字怎么样?”

费玲达一头黑线:“白艾,咱不带这么恶搞。”孩子真要取这名字估计抓狂的不止老大一个人。

白艾解释:“名字越土越好养。”说完不由摸了摸肚子,感觉生命的奇特,能从她的身体里孕育出另外一个生命,太不可思议了。想想在她身体里才萌芽的小家伙,都未成形便跟着她受苦受难,多少有些歉疚。出于求平安的心态白艾突发奇想。

“你说真的?”费玲达是个中国通当然听过名贱命贵的说法,可白艾是新时代新女性,作为高学历、高素质、高收入的三高金领,这么传统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恩,要不叫二蛋。”白艾认真考虑着。

……

费玲达理解无能还不如叫二娃,给孩子取名这事她坚决闭嘴。

白艾正在天马行空的帮肚子里的新生儿收刮土的掉渣的乳名。

而同一时间的兰思定拨打了岛上的监控塔电话。

塔台负责人站在圆形玻窗眺望台上接起了电话:“兰少,塔台已经准备就绪,请你下达指令。”

兰思定握着听筒简洁的交代道:“所有监控调整安全级别,上升最高,密切观察三天之内的水温、气温和风向,我会二十四小时开机,有问题立刻通知我。”

“明白。”接电话的负责人年约四十,一脸络腮胡带着浓厚的沧桑感,双眼聚神和他外在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大胡子的眼波随着海浪起伏,茶杯里面的浓茶已经结垢,附着在白瓷杯上看不见初始的颜色。

这是他在独岛第五个年头,眼前的壮阔也看了五年,每天的日落日出却永远不会让人觉得倦怠。

这个岛虽然是属在兰思定的名下,但是岛的所有权是经由最高领导人批准才得以确定。

这片海域在公海,上下左右都没有嫡属国,却因为丰富的资源被世界上很多国家觊觎,利益驱使之下,各国都开始了自家的对策,因为是公海所以国家无法出面,而把岛放在兰思定的名下就是我国的对策。

这颗孤岛地处偏僻,多年来未被他国发现过,我国就地建设是为了方便对海洋取源,一切都很秘密,国家也暂时不打算向联合国递交岛屿归属申请,因为一旦上交手续就势必曝光岛屿的存在,其间的利益会大打折扣同时还会因此产生国际纠纷引发战火。所以除非有突发情况,我国才会第一时间交纳岛屿和周边海域的划分资料。

而现在岛是兰思定的,他是岛主也是最高执行长,只要能顾全大局,在岛上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手下分管的人员是直接从第九局抽调出来进行服务,这些人平时恪守岗位守则,个个都是精英是国家的利刃,他们只服从命令从来不问原因,因为知道太多得用命来换。

兰思定一声令下他们自当遵从,至于大海中那被看顾的九个人是谁……并不是他们需要考究的事。

其实每次的集训兰思定都准备了万全的急救措施。

他从小培养出来的人才当然会爱惜,岂能让他们因为集训而白白送命。只是这些措施属于机密,所以他从来不告诉他的伙伴们,以免他们放松了警惕从而白白浪费了他精心安排的集训。

兰思定从沙滩回到别墅,去找了白艾和费玲达,了解了下白艾的身体状况,知道没有大碍,他稍稍放了点心。

把费玲达叫到一边,跟她说会让人送医疗设施过来,等东西到了再做详细检查。

费玲达表面应承着好。

兰思定便去了书房,在开阔书房内他开始查看着岛上最近的事项,石油的开采,海底原石的打捞都进行的十分顺畅,这些无法再生的宝贵资源一天天的在地球表面减少,转眼纳入了国库之中。

回航的老赌在书房门边敲响了门。

“进来。”

老赌开门而入,到了书桌前:“兰少,人已经就位。”

兰思定放下手中资料:“你们这几天辛苦一点,看着他们,别让出什么事。”

“我明白,兰少。”老赌知道兰思定惜才,所以这次的集训他也十分走心,那九个人这些年偶尔会上岛,他也算了解他们,表面上看起来一群人凑在一起就爱喜欢打打闹闹,但感情却相当过硬。

兰思定为国家卖命的这些年,受伤是家常便饭,每一次他们都会放下手中的工作从世界各地赶来,其中的情义自然让旁人明了。

其实兰少这人心地很好,老赌止不住回忆的思绪,当初他打电话过去请求帮忙的时候,刚说了一声喂,兰少便听出他的声音,在海上他不过照顾了三天,还时隔一年,兰少就记下他,显然是上了心的人。

后来了解了兰少的身份后,他更觉得这种大人物怎么能够记住他们这些老百姓了,可事实证明兰少就是记住了他。

还帮他解决后半辈子的衣食住行,他孤寡一辈子就靠打渔为生,人穷又没关系,连老婆都讨不到,从小生长在山沟里,家里的人口实在太多负担不起所以被父母送人,被寄养在远房亲戚家中没少受过白眼,每天有碗稀饭都是过节,看人眼色已经成为他的天性。

后来成年,亲戚就着人情给了他一艘破渔船让他自己出去另立门户自力更生,那时候他想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谁会想到自己还有吃饱穿暖的一天了。

按年龄兰思定是他小辈,可按恩情他得感恩戴德不是,为了能让兰思定觉得他这人还有用处,他在岛上开始学习,但他连一天学都没上过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怎么学。

只能从最基本的汉语拼音学,可没老师谁教?

没办法还是得找兰思定。

记得他当时红着脸对兰思定说想学认字,那尴尬简直烧心。

你不就无意中打渔打了个人上来,现在把人赖上了不说,好吃好喝也就罢了还厚着脸皮想麻烦别人教你东西,真是不知足。

不过他尴尬兰思定却不尴尬,立刻在岛上给他找了个老师,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岛上不止他一个人。

如今六年过去了,他已经会写很多字能看很多书,还会用先进的电子产品,做事也得心应手,对兰思定的感激之情越来越深,这辈子除了用忠心回报他想不出其他方法。

老赌正回忆着,兰思定忽然问了一句毫无关联的话:“老赌,你今年多大岁数啦?”

“五十七了。”老赌在慌忙中给出答案。

“成个家吧。”兰思定中肯到,如今他有了小白,见身边的伙计还孤零零的着实萧瑟了,所以才有此一提。

老赌眼中刷过慌乱的神情:“兰少,你要赶我走吗?”成家?可是让他上岸?这些年他在独岛生活已经成习惯,虽然岛上的人少而且分散在海岸周边各自忙各自的事,十天半月也见不着一个人,但是难得一份恬静是任何地方都比不上的啊。

兰思定笑着反问:“你想走吗?”

“不想。”

“不想还上岸去找你侄儿?”

前段时间老赌离岛上岸,无意中听说了远房亲戚的消息,于是他决定去见一见。

去之前老赌向他提过,也问过他的意见,当时他给出答复是同意。

老赌忙不迭的解释:“我就是想让他们看看我现在过的很好,没有别的意思。”他从小被人欺负到大,老寒腿痛风都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可好歹亲戚也收留了他,所以他不能恨也不能怨,就是想让他们瞧瞧他也能养活自己过的不错。

“我知道了,所以才让你成家,有了自己的家也就不会去羡慕别人的家,不是吗?”回岛后老赌开心了一阵,不过开心过后却消沉了不少。

兰思定大约能了解老赌的心路历程,能在看低自己的人面前扬眉吐气确实值得高兴,待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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