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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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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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走向她,他想将她发抖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有人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回头,然后就看到了母亲,她优雅的笑,嘴角带着残忍和冷漠。

她说:“看来苏安的仇人不少。褓”

她说:“萧何,你大可以去救她,你大可以把她拥在怀里昭告全世界她是你的女人,你甚至可以找出陷害她的人还她清白,因为师生艳照不是事实,那她坐牢的事情呢?”

她说:“萧何,我没告诉你吗?师生艳照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今天特意为她准备了特别节目,不过成果发表会之后,节目才会上演,你想不想知道节目内容?”

她说:“萧何,你以为你洗掉她那些丑陋的过去,就没有人能够知道她曾经的劣迹吗?你洗的不够干净,苏安……不,云挽歌才对,她当年上法庭接受审判的备份录像带我看了很精彩,可比师生艳照精彩多了,所以她今天还真是走运了。”

她说:“我今天原本想要把她的过往悉数曝光在人前,包括她偷窃,包括她持枪杀人,包括她坐牢,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把她曾经的几个狱友请了过来,那几个人都是同性恋,她们是某个同性恋女老大的情人,她们说想要证明那个人是不是云挽歌其实很简单,只要看她胸前是不是有一个火焰纹身就可以了。对了,我把她们安排在了宴会厅某个地方,她们随时可以来指控苏安。你觉得是师生艳照好听,还是她的这些劣迹好听。如果她偷窃、杀人、坐牢事情曝光的话,你觉得她的医生生涯还能走多远?病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一个杀人犯手里吗?”

她说:“萧何,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你现在是不是在想那些人被我安排在了哪里?你找不到的,她们有可能化妆成了宾客就在我们不远处站着,想要藏一个人还不容易吗?”

她说:“只要她对你死心,不再纠缠你,不用你出手,我就会帮你解决掉那些女囚,当然还有那盘法庭录像带。要不然,你现在救了她不是救,而是亲手把她推向更漆黑的地狱里。”

她手放在他肩上:“脚长在你身上,你随时可以过去,我不会拦你,但苏安会面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他没有去救苏安,他也不能去救,他第一次有了深沉的无力和绝望感,他甚至无法面对苏安的眼神,可他只能冷漠的看着她,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心软。

他母亲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不会认为她在对他开玩笑,那一刻,他学会了一件事情,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做到极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肉里,痛得他随时都有可能窒息死去。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谁,唯一爱的人只有苏安。没遇到她之前,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爱上一个人,而爱情是他之前极为不屑的东西。爱上她好像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他以为在他的保护下她可以平安上学,工作,她的性情很淡漠,很少有人能够受得了,但他觉得这样很好,正是因为别人受不了,所以她才是他一个人。

可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他就连垂死挣扎都显得很无力,她的泪仿佛是尖刀,全部都插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身体在微微发抖,因为隐忍着极大的怒气和愤恨而颤抖着,如果放在以前他怎么容许别人这么对待她?那是他一心深爱的女人,那是他拿生命在保护的女人,可是她现在却被别人无情的践踏着。

不,同时被践踏的那个人还有他。他是总统,高高在上,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和无助,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剥皮割肉之痛。

那种感觉他永世难忘。

母亲说:“萧何,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的,只是一个女人,却是唯一一个住在他心上的女人,失去了她,就好比鱼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水分,那么暴露在空气里,兀自挣扎着。

一朵鲜花从盛开到凋零需要多久,也许根本不需要特定的花期,随时随地都能将花期挤压和缩短。

苏安离去,他对母亲说:“你成功了。”成功让苏安恨上了这样一个他,成功让他明白原来他也有被人牵制动弹不得的时候。

“多谢配合!”母亲眼神里有了一丝犹疑:“儿子,不要恨我,我这都是为你好。”

不恨吗?怎能不恨?

为他好?让他心里每天空落落的,不知所谓的活着,这也是为他好?

如果这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好,那这样的好不要也罢!

后来苏安失踪,后来苏安回国,后来他在皇家医院对她提出结婚的要求。

为什么那么快结婚?他想用一纸婚约约束住她的脚步,他大概还担心母亲会再一次故技重施。

一旦他和她结婚了,夫妻就是一体,苏安的那些过去就算再如何不堪,母亲也会因为他而有所顾虑。

所谓夫妻,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母亲不是那么傻的女人,她明白这个道理,毁了苏安,他亦会受到名誉牵连。

母亲大概想不到,命运之轮在三年后重新启动,他和苏安兜兜转转间依然走到了一起,尽管彼此内心伤痕累累,但好歹他们始终没放弃过彼此。

※※※※※※※※※※※※※※

苏安震惊的看着萧何,心痛的连呼吸都觉得很勉强,她艰涩道:“为什么不说?”

“没脸说。”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颜面说?况且事情过了那么久,说一次注定会痛上一次,他又怎么忍心呢?

她苦笑道:“我当时很恨你。”

“我知道。”他沉默一会儿,缓缓说:“Ann,那天我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对不起。”

“哪天?”她身体一僵。

“忘了也好。”

她苦笑呢喃:“怎么会忘?”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天下午,我去找你,公寓门没锁,你当时在浴室。”

她微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明白了,“当时是不是苏秦也在?”

“你们在浴室里说话,我听到了,却误会了。”

她恢复平静,对他说:“那天中午你母亲来找过我。”

“她找你做什么?”萧何紧了紧她的手,眉头微皱。

她笑,话语无谓:“给我钱,让我离开你。”

“你……”

“我没答应,所以被她淋了一身的酸辣汤……

“对不起。”心里仿佛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呼吸沉闷。

她继续说道:“我去洗澡,然后苏秦来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不太愉快,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明白。”只是明白的太晚。

她垂眸,然后看着他,沉静的说:“我那天去找你,你说我脏。”

“对不起,我当时欠缺理智。”他悔得要死。

她笑,有一种千帆过尽的沧桑美,柔声叹道,“萧何,我承认我的过去很脏,但是我本身心眼不坏的。”

“我知道。”他拥紧她,疼痛在体内蠢蠢欲动。

苏安靠在他怀里,沉沦在他的温暖里。

她以为自己很累的时候,其实他比她更累吧!就这样拥抱着彼此依偎吧!不去想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只因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

PS:一开始写这部文的时候,就在围绕着腹黑和背叛,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暗黑、腹黑的东西存在,过去的事情一件件道出,明天继续啊!今天不更了,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就多多砸月票吧,快到月底了,不让云檀挤下去就行,感谢亲们的喜欢和支持。

两天后,苏启文出事了!

有关于萧然和苏菲,苏安虽然心存疑惑,却没有再开口问过萧何。残颚疈午

有时候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想懂;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沉默不是胆怯,不是逃避……如今的她不是多年前的苏安,她不会为了闲言闲语,不会为了冷嘲热讽就气急败坏,怒发冲冠,现如今的她只是更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荣辱得失和恩怨情仇如果能够用平静的心态去对待可能会轻松很多,至少人不会活的那么累。只是场面话谁都会说,真正能做到的人却没有几个,当她两天后看到一条爆炸性新闻时,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苏氏集团出事了!

因为工程合作案,唐氏集团和苏氏集团强强联合,这一新闻足足沸腾了好久,可就在昨天,唐氏集团忽然撤标抽身,媒体记者纷纷堵在唐氏集团门口,希望唐氏总裁能够现身给个说法,偏偏唐氏总裁闭门不见,代理发言人更是三缄其口不愿意说出撤标原因。要知道这次工程是政府授意开发的大型工程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政府总归要彻查原因彐。

就在今天下午一点钟左右,苏氏仓库藏有大量建材意欲搞地下交易遭到曝光,苏氏此举严重违规违法。这种现象在商界本不算什么,谁没有当奸商的时候,只能说苏氏太不走运了,被唐氏整的很惨不说,股票价格持续下跌。苏氏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苏启文又被得知将要保外候审,一举一动都在警方的控制中,宛如笼中鸟,插翅难飞。

苏秦迎刃而上,独撑大局,试图带领苏氏再一次度过公司经济危机。

苏安看到新闻的时候心一紧,没有迟疑太久,她给萧何打了一通电话,竟然关机褓。

她拿着话筒,一时间心情复杂,回想起昨天半夜醒来,并没有看到萧何的身影,不过阳台上却有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的话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多是在听,但声音在夜间却显得格外清晰。

“你做的很好,等事情结束,我会专门宴请你。”

“不用掏空。”

“你见过老鼠偷油吗?一次偷一点,贪大只会引火烧身。”

……

她知道萧何一向深沉,有时候跟下属说话很少直言,而是喜欢暗喻,可见腹黑程度。她只当他是因为工作,并没有多想,只是此刻苏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难免会联想到萧何昨晚的那通电话上。

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萧何似乎对苏启文有敌意,尽管那敌意每每都被他表现的滴水不露,况且几天前萧何看着苏启文,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冷意是那么明显,苏安想她是不会错认的。

事情没弄清楚前,她也不想把事情都往萧何身上联系,所以一直到下午四点她又给萧何打了好几通电话,仍是关机状态。

苏安这时候反倒平静了,不再给萧何打电话,而是单手撑着腰,活动了一会儿觉得累,她对文茜说:“我去睡一会儿,阁下回来,你记得叫我。”

“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苏安躺在床上原本在沉睡,但听到叩门声时警觉的睁开双眸,单臂撑起身体,见是文茜,她语声沙哑:“是不是阁下回来了?”

“夫人,阁下还没有回来,不过有访客找您。”文茜觉得有些抱歉,走过去扶苏安起床。

苏安有些诧异:“谁找我?”

“您母亲叶女士。”

苏安呼吸微窒,母亲来找她?她想她知道母亲为什么来这里了,只是有用吗?

大厅里,叶知秋站在那里,背影失去了如常优雅,显得有些慌乱,跟她以往的形象气质还真是相差甚远。

她的脸上还有被苏菲之前留下的抓伤痕迹,不过无损她的美丽,当然如果她没有这么憔悴的话。

“Ann……”叶知秋见苏安下楼,激动地冲到苏安面前,宛如溺水的手一般一把紧紧的抓住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现在只有你能够帮他了。”

叶知秋的声音就在耳畔回响,可能是音量失去把控,她只觉得耳膜直疼,尤其是叶知秋力道很大,掐的苏安手臂都是疼的。

“你先冷静下来,究竟怎么了?”苏安示意叶知秋先放开她的手。

叶知秋愣了愣,手终于松开,但是马上又碰了一下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

苏安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母亲,她该说些什么。她心里又是怒又是怨,母亲如果当年能够对父亲这样,父亲说不定也不会死。她和苏启文是夫妻,跟父亲就不是夫妻了吗?她会为苏启文着急,却不会对父亲有片刻的好言好语。只是这么一想,落座的时候,苏安的脸完全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了。

叶知秋一脸担忧之色,焦急的看着苏安:“今天下午四点多,启文被警察带走了。你一定要帮帮他。”

苏安皱眉,苏启文这么快就被叫到警察局问话了吗?

“怎么帮?他明知道这是政府授意的开发案,他还铤而走险,这不是故意往枪口上面撞吗?”她没想到苏启文有一天会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

“只是私藏建材而已,又不是……”

苏安打断叶知秋的话:“政府建材向来规格很严密,他和唐氏合作这是要盖大型房产,你以为是盖豆腐渣工程吗?如果出事的话,到时候责任由谁担?”

叶知秋语声急切:“之前唐氏和苏氏之间有饭局,我跟着启文参加过几次,是唐总主动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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