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帮我?你有多少人马?”那黑衣女子听到我肯帮她,不由喜声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公主忘记卿姚说的了吗,我只有一人而已。”
“什么?”刚才的喜色尽数褪去,被浓重的失望所替代。“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趁她们还没有追来,公子还是快些走吧。”
“怎么,公主看来是不相信在下的能力了?”
“我不是…。只是……。”
“公主先不忙说别的,先说说当前的形势吧,在朝中有多少人是支持公主的,这其中又有多少是战将,其次那大胆刺杀公主又要谋朝篡位的人是什么身份?”
惊讶与我的问话,那公主仿佛看到了一线光明,坐在树下,与我详谈起女儿国的事事非非来。
原来这女儿国历代以来因为没有男子,下一代的女皇都是有上一代女皇到了二十岁时去饮子母河中的水,然后怀孕生女,以保持繁衍不息。
到了她的母皇生下她时,因为早产,所以身子十分的孱弱,便听从左相的建议,在她五岁时送出女儿国拜了一世外老尼学艺,以强筋健骨。
蓝衣与紫衣作为历朝女皇身边的守护者七彩战将之二便奉女皇陛下之命随身保护,无奈那左相是早有野心,筹划了十多年,得一些奇人异世的相助,暗暗筹建了一个囚凤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威力无穷,刚才我所看到的便是那囚凤阵。
不明就里的人一旦陷入了阵内,那便是武功再高也是无法脱身的,不过再厉害的阵都是有漏洞的,倒是被我误打误撞给破了,此阵唯一的缺陷就是一旦开动,虽然阵内腥风血雨,但对阵外之人却是毫无防御能力。
在今年接到女皇重病的消息,本待/炫/书/网/整理行装赶回,却是寥寥数日,就听到女皇不治驾崩的噩耗,伤心之余,更是一路疾驰感到子母河想不到等来的不是国内迎接的渡船,而是从天而降的杀手,幸好三人机警,不曾被那长指甲划到,否则就是华佗在世也是无可奈何了。
自己多年在外,但是从那七彩战将的来信中也多少知道一些朝中的状况。
女皇身子自生育之后,便是小病不断,于是朝政多有左右两名丞相把持。朝中文武官员中有一半是左丞相的党羽,而战将中除了以保护女皇为己任的七彩战将,几乎全纳入左相的羽翼之下,可以说兵权已是尽在左相手中。文官即算是有近半数的不赞同的,但是又怎敌得过。
原来是这样啊,我凝思了一番,然后又问了几句,“那这些不满的大臣之中又是以谁为首。”
“应该是右相。他们同朝为官,等级相同,却是处处被左相压制,这右相又正是刚正不阿之人,想来是不会与之同流合污,此刻怕是已被他们………”
“宫中的消息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七彩战将除了紫衣与蓝衣,还有红衣,黄衣,红衣,绿衣,青衣,橙衣等五人在宫中护驾,不过在我们赶来的时候,怕是她们也被监禁了起来吧。”
“那就是说现在宫中的一切消息都封闭了起来,你们没有可以打探到宫内消息的途径的办法了。”
“这也不是,只不过可能要冒些风险,公子想知道些什么?”那蓝衣少女道。
看来这女子在宫中还有相熟的人,那便好办了。我低头小声道,
“此时形势紧迫,要想成功入城,就必须要冒风险的,你们想好了,若是怕死,我们就趁早算了,各人散去,若是不怕,我们就搏上一搏,即算是死了,那在史册上也是千古流芳的,你们如何打算?”
三人互看了一眼,同时点头道,“好,我们宁肯战死,也绝不苟且偷生。”
“好”就知道我这激将法一定管用。随后我把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现在我们可谓无一兵一卒可用,就算有,那也不是朝夕可以平定叛乱的,款且那样劳民伤财,不值,眼下要想扭转败局,最好的办法便是要制造她们内部的矛盾,宫内一乱,即算它是铜钱铁臂,我们也可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拿下。”
“蓝衣,事不宜迟,你在宫中有亲信之人,没有被软禁的便可以去找到她,要她设法打探到那些被她们关押起来的其余众人的所在。我们一旦趁乱入了宫,首要的就是要放出你的其他几位姐妹,好稳定时局。”七彩战将作为历代女皇的守护者,在朝堂之上自然是有威慑力的,所以她们是一定不能少的。
我拿出自制的疗伤圣药给她们三人服下,虽然不能短时间内就可以康复,但是伤势却是有效的控制住了,我又为蓝衣易了容。
目送蓝衣走远,然后我才道,“现在最关键的便是要如何挑起内乱了,公主,你应是最了解国内不和谐的所在,还请不要保留。”
“嗯,我知道,只是…。冒昧问一句,公子为何要这般的帮我们。”
哦,这公主果然是细致的人,一旦挑起了女儿国内乱,若是我有所图谋,是他国的间隙,那女儿国可是危矣。
我直视着公主的眼眸,保持着淡定道,“公主放心,我帮公主当然也不是白帮的,这些年在江湖上飘摇的太久,我也有些倦了,只要公主倒是送我几船子母河的水作为酬谢就好。”
“你要子母河的水做什么?”
“当然是…。那个我想做个小买卖,这些水再你们看来是再也平常不过了,在有些地方可是千金难求啊,我这日后的生计可就全指望它了。”
听到我这一番风趣的话,那紫衣忍不住笑了出来,“公子真是有趣,不求管不求银子,倒是求着几船的水去做买卖。”
那公主赧颜道,“公子若是真能帮我夺回皇位,公子便是我国的左丞相了,也不必去做那卖水的生意了。”
卖水?我想她是弄错了我的意思,我这是治病的神水啊,做女儿国的左丞相我可是没有兴趣,整日里对着的全都是女人,闷也要闷死了,还不如在山上,对着我那些帅哥师兄来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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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节潜入
“那个,公主,这些我们日后再说吧,眼下马上就要日落西山了,我们要赶快行动了。”
“哦”那公主答应一声,赶紧的同紫衣为我讲朝中谁与谁不和,谁与谁有间隙。
好了,事情好办了,公主现在入宫十分危险,倒不如呆在这里,紫衣也不能走,还要保护好她才是。
那可用之人便是我了,不过非常时期外人是不能进入女儿国的,我只有打扮成女子,她们认为我是乔装,我却是心知肚明,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一切妥当,天色已是黑沉沉的一片了,紫衣为我重金找了一艘小船,然后我便带着灵儿渡河而去。
到了城中,街上已是鲜有行人,即使有过路人也是匆匆而过,按理讲明日是新皇的登基大典,街道上不应是这般的凄凉才对啊,为了不惹人注意,我低头也是匆匆行走着。
“哎,干什么的,不知道今夜过了一更不得在路上行走的吗。”只见迎面一小卫队向我走来。
我心中一阵惊慌,可不要刚入城什么都没做,便出了岔子,那可就功亏一篑了,我赶紧低头哈腰的道,
“是,是,这就赶回去,这就赶回去。”
还好,毕竟是女子,那些人倒也没有难为我,经过这一次,我也学乖了,不再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行走了。
左躲右闪避过巡逻的卫队,我按照公主的图示,来到了太史府,听紫衣讲那太史前不久得了一件宝物,是一颗光亮无比的夜明珠,我入府后悄悄隐身到后堂,在书房外观察了片刻,正见得那太史抱着夜明珠观赏来观赏去,有些爱不释手,我蒙上黑色面纱,一脚踹开门,点了那太史的笑穴,强过夜明珠包在黑布中拔腿就跑。
那太史被我点中笑穴,“嘻,嘻”笑个不听,又见我拿了她的宝贝夺门而去,更是笑着高声道,“嘻,来人啊,嘻,快来人啊,有贼人抢东西了。”
等到府中侍卫追出来时,我已是闪入了侍郎府,然后在那些人还没有追到的间隙,我转身来到后院侍郎的闺房中,把偷来的夜明珠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来盖住了。
那侍郎才吃罢晚膳,刚要休息,听得前院大门轰轰作响,便派人去问出了什么事,得到的回复是,太史大人家失窃,有人看到那窃贼进了侍郎府。
这太史与侍郎本是左丞相的左右手,但是两人却是向来不和,私下里更是勾心斗角,今日太史大人的宝物不但被盗,而且那人还好巧不巧地就进了侍郎府,得到回报的太史更是坐不住了,心中认定是那侍郎故意而为之,换了衣衫便匆匆赶来。
那侍郎更是气愤,听得下人说太史府家丁要求搜府抓贼,火气更是扶摇直上,自己好歹也是朝中官员,府邸能是随便说搜便搜的吗,认定是那太史胡乱找了个借口,有意羞辱与她,连外衫也顾不得穿便来到了前院。
“管家,是何人如此大胆啊,竟然搅闹侍郎府。给本官统统抓起来。”
“侍郎大人,我等是太史大人的侍卫,无意冒犯,因刚才府中失窃,远远地追踪而来,看到那贼人翻墙而入,怕对大人不利,请容许我等搜查。”
“笑话,有贼人进了本官的府邸,本官岂有不知之理,你们少要搅闹,若不速速退去,小心本官治你们个不敬之罪。”
“这,大人………”
“太史大人到。”那家丁听到自家大人到了,顿时来了精神。
“吆,稀客啊,太史大人怎有空到本官这小小的侍郎府的。”
“李琼花,你不要装蒜,我那夜明珠哪。”
被那太史直呼姓名的李琼花也不由怒道,“王诗焉,你不要没事找事,本官还怕了你不成。”
“好了,你还有理了,偷了本太史的东西倒是我的不是了。”
“你最好搞清楚了,不要血口喷人,你那只眼睛看到本官偷你的东西了。”
“我忍了你很久了。”
“我看你不顺眼也很久了。”
“你”
“你”
两人说到最后,谁也不让谁,都撕扯在一处,你拽着我的头发,我拽着你的衣衫,连抓带撕,那太史衣衫都成了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胸前春光外泄,侍郎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有几绺被生生地撕扯了下来,脖颈上也是一道道的抓痕。
两人手下众人虽然近在眼前,却是都不敢上前,这两人毕竟都是朝廷大臣,打了谁那都是死罪,所以只好焦急的站在一旁。
两人这一番厮打终于惊动了巡逻的卫队,等到把两人分开,已是看不出本来的样貌来了。
终究是怕此事闹大,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太史可以派遣十人随着侍郎府的侍卫进内每一个房间看上一遍,但不得乱动,若是损坏了府上的东西那便十倍的赔偿。这样才算勉强的平息下来。
我坐在屋顶上欣赏完了这一出闹剧,在她们前脚入门,我便先一步趁人不注意到了库房,储存粮食的地方,放了一把大火,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偷了一件侍卫的衣衫,换了,夹杂在人群中。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去,必然是引人注意的,不如呆在侍郎府里,以观静变。
“走火了,库房走火了。”突然有人高呼道。
坐在前厅的侍郎李琼花听到库房走火,也顾不得还在包扎伤口,起身便向着库房而去。
那里储存的可是府中上下几十口人的食粮,若是毁了,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自己一年的俸禄也不算是太多。
看到李琼花匆匆而去,王诗焉也紧随而去,库房怎会突然着火,它早不着晚不着,偏偏我的人进府搜查的时候着了,可不要被这泼妇赖着,那可是十倍赔偿啊,自己一年的俸禄怕是也不够。
看到众人手忙脚乱的提水扑火,一把抓了一人的手腕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太史大人的人刚搜查过去,库房就突然着火了。”
“好啊,竟敢在本官府中明目张胆的纵火。”这头正在气头上,那头太史王诗焉也赶到了。
“咦,侍郎大人,我说你这是演的哪出戏啊。”那王诗焉幸灾乐祸地揶揄道。
“王诗焉,你少装蒜,明明是你派人放的火,你还敢狡辩吗?”
“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认定是我的人放的火?”
“哼,这侍郎府中除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不是你的人,难道还是我自己放的不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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