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杀了她这个王妃,也不需要同任何人交代,只要她愿意!
高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是因为王妃说了那些个大逆不道的话,而是因为王爷,依王爷的心情,倘若听到了刚才的那一番话,估计王妃是真会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放开了拳头,他直起身,挺拔昂扬的身高,傲人的气势令人有些恐惧。“王妃,您还是跟着我们走吧!”
显然,她是有些慌了。怎么感觉心里就是慎得慌,胡乱的摇了摇头,“好吧!”
转过头,一院子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除了云云。她看的出来云云是个很贴心的丫头,她的担心是出于真心。
“照顾好你家主子,我会尽快带着娉婷回来的。”
她正打算离开,却被云云一抓给抓住了。她的眼底泛起了隐隐的泪光,“我跟你小姐一起去。”
程媛媛一笑,笑得有些调皮。“我不是小姐,我是王妃,是王爷的正妃,放心吧!”拨开了她紧紧抓住的小手,便随着一干士兵离开了这大宅。
在王爷面前耍花招
静王府的前厅外布满了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看来静王的训练挺严格的。高至领着程媛媛慢慢的走入了前厅。然后站在了厅堂上那个阴鸷男子身边,程媛媛差点看傻了眼。
到底这薛婉蓉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不仅有个绝色美男乔羽,还有个黑马王子般阴鸷的老公!
“老公!”她踏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都差点掉出来了。
他该不会否认的说不是吧!
“说什么?”南宫缚眉头轻蹙,大手一拂,震怒的拍桌而起。桌子应声而碎,显然是他内力所致。“难道离开王府这几日,就没想过终有一日会再回到本王的身边,没想到要和本王说些什么吗?”
他讨厌她的淡然,她总是淡然的将自己推的很远很远,远到自己根本触摸不到。
哇塞!
见到这种情况,程媛媛反射性的跳得老远。“喂,你反应未免太大了吧!我只是叫了你一声老公,你干嘛这样?你不喜欢我叫老公,我换个词儿不就好了,换个换个。”
真是文化的代沟,决定了一切。
他就不能用理智而文明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他不太满意这个称谓吗?
用得着用蛮力解决吗?
“什么意思?”
程媛媛哀哀的一叹气,这个家伙的脸都快皱到块儿了。“老公啊,我是你老婆啊,所以我叫你老公啊!而且我不喜欢那个夫君,王爷的,叫起来很身份的说。我还是叫你老公吧,老公老婆多亲切啊!”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扶上了他的眉心。
南宫缚的身体微微一颤,黝黯的双眸透出一丝惊愕。“退下!”
所有人在王爷一声令下之后,全都恭敬的退了下去。然而高至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安全的地方保护着王爷,以免有人窥视,或者想要谋害王爷。
“为什么这样?你怕我对乔娉婷不利,所以才这么对我?”眼底再次染上了一层阴霾,他垂在两侧的大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王爷吃醋,阴晴不定
用力的捏紧,再捏紧。
“怎么会呢?”她再加一把力,使劲儿给他灌迷魂汤。“老公是世界上最靠近我的人了,我怎么会为了别人这么做呢!”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笑着,小手还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乱动。
如果他是在自己的年代多好啊,肯定是偶像巨星,到处都是桃花债。
“真的?”南宫缚迷茫的嗓音,显然是有些恍惚了。
为什么才一个月不见而已,为什么她的变化会这么大?
是谁改变了她,是乔羽?
“当然!”活泼的跳开,她笑脸盈盈。“老公,放了乔娉婷吧!”
“你还是为了她!”
听到她这么一说,南宫缚薄怒的推开了她,显然眼底起了杀机。“我会如你所愿,让她死得更惨。”
阴冷的嗓音令她毛骨悚然,怎么说风就是雨的。“老公,我一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不管是谁,都没办法带走我的,好吗?而且你身边不是有个小鸟依人的侧妃了吗?还能在在意我么?”虽然没那侧妃的花招多,不过要怎么样笼络男人的心,她还是知道的。
“你在吃醋?”
是自己看错了吗?程媛媛立马眨了眨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丝欣喜爬过她的眉心。“老公被小三给瓜分了,我能心平气和的话,就不是女人了,你说是吧!”
果然,南宫缚在听到她的话时,已经是喜出望外,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报着,而前厅也充斥着他发自内心的大笑声。
程媛媛有些迷糊了,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反应。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个王妃吗?为什么现在弄得好像是王妃不爱他似地。
是不是自己错了什么精彩片段,可是总不能从他那里套出来吧!
他的脾气转变也忒快了一点,一问出口,肯定又是无休无止了。
“本王问你,乔羽为何会拿着休书前来?你很想离开本王,很像和他双宿双飞吗?”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已经将孩子落胎一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他满脑子只是那日乔羽意气风发的样子。
被他绑在身边,自由没了
如果不是她的意思,乔羽跟拿着休书上门吗?
“休书?什么休书?”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乔羽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落到那么凄惨的下场!
他真是太糊涂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这下薛婉蓉哪里还能还清这笔冤枉债呢?
“你不知道?”
“可能是乔羽那日碰到我被抢劫,又看到我手腕上自杀的伤痕,所以以为你对我不好,才会
。。。。。。。”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缚就急切的攥住了她的手腕,一探究竟。触目的刀疤还鲜明的立在手腕上,令人无法忽视。“为什么这么做?”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心疼,透着不已察觉的愠怒。
“因为被欺负得太久,不想活了呗。”程媛媛灵机一动,摆出一副没人爱的可怜摸样,就是要激发这个男人心里的哪点怒气。
被一个女人欺负了这么久,怎么找也该让她得到一点报应。也算了为薛婉蓉讨个说法,为了她雪耻吧!
对于她的话,南宫缚显然有一丝迟疑。“你说是芸娘逼得你不得不如此?芸娘一向温顺,本王深知她的为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诬陷她吗?”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算了,既然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也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站住,要去哪里?”南宫缚见她想要离开,立刻抓住了她,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回到了王府,这辈子就休想再逃开。”
虽然霸道,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再离开王府,更加不会允许这个女人再回到乔羽的身边。
“我要回东阁,现在不想跟你待在一起,行不行。”不能报仇了,耍一耍小姐脾气总没什么大不了吧!
“不行!”
铿锵有力的一句话,立刻表达了否定的态度。大手紧紧的抓住她,不让她离去。“今天去紫苑阁,以后就住在那里。”
她很想问为什么?
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留下来,可是她却没有问!
王爷的疑心病可真重
入夜
程媛媛坐立难安,一直被他像犯人似地紧盯着,真是如坐针毡。恨不得快一点从他的眼前消失,最好是让自己滚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才好。
不过乔娉婷还在他手里面,自己又不能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将自己锁在他的身边。
“怎么不说话?”书房的灯烛跃跃跳动,而南宫缚只是坐在书案后看着该死的古书。从晚饭后就一直没有看她,就抱着书本啃。
不是说皇室贵胄都是脑满肠肥吗?怎么还有这么爱看书的人啊!
“你不是一直在看书吗?我不想叨扰你,而且根本不想和你说话好不好!”翻了翻白眼,她扑的一下趴在了书房的红漆小圆桌上面。
忽然,南宫缚放下了手中散发着浓重樟树气味的书卷,起身越过了书案来到了她的身边。“不希望和本王在一起?”
程媛媛被他扶起,紧紧捏住了精致的下颚,从他不着痕迹施加的力道,她知道这人因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所以有些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不喜欢读书。”对于这个路由,她一脱口之后就觉得糟糕透了,毕竟能称得上大家闺秀的古代女子都是熟读四书五经,还有针织女红,根本没这不喜欢读书一说。
哎!
真是失策啊,该随便找个理由,这下全完了。
南宫缚似乎看透她的心机,捏着他的大手却忽的松开。“你是在敷衍本王吗?跟本王相处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文王的脾性吗?如果惹怒了本王,她可能就会身首异处,希望看到吗?”
靠!卑鄙男,威胁自己!
“好了啦!我知道了,这总行了吧!”啪的一下,打掉了她悬挂在自己面前的大手。“我今天要睡在那里,我还是回去吧!”
这才是重点吧!
毕竟自己现在并不是他老婆,如果勉强睡在一起,孤男孤女,干柴烈火,没准就出什么大事儿了。
南宫缚拧眉,微微不悦。“难道你不希望待在本王身边,待在这紫苑阁?”
王爷的兴趣是霸占吗
哎!
程媛媛忍不住垮下脸来,到底自己面前的人是个睿智沉稳的王爷,还是一个需要别人哄骗的大男孩?为什么动不动就生气,还找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说。
“喂,我要睡觉了啊,不可能一晚上都在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吧!”
走为上计!
南宫缚似乎一点也不接受这个理由,眉心皱得更紧。“难道你还是不愿与本王同房?”
什么?
他是认真的吗?
难怪第一天就找了个小三回来,原来是因为薛婉蓉不愿与他同房,把他给气的。
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古多情空余恨,不就是说这几个人吗?
感情的事情该段则断,否则自受其害。
看来还是在现代好,无论是在科技发达还是感情控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啊!”
见到她在自己的面前不语发愣,更加没耐心的低吼了一声。好像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似地,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眼底还蒙上了一层阴霾,令人是胆战心惊的。
“你想干嘛?”程媛媛望着面前满脸阴鸷的男人,如坐针毡。
“你说我想做什么,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用行动证明。”南宫缚带着怒气的嗓音中好像多了一丝希翼。
行动?
吃屎吧!谁要用行动证明,大不了就是不相信,有什么好证明的。
“好,如果你能证明你爱我,我就证明我爱你。”她得寸进尺,可不指望这个静王能将侧妃给废了,赶出王府。
爱?
他爱吗?
“我不爱你!”南宫缚忽然之间笑了,眸光却是冷的,冰冷的令人发怵。“但是你必须之爱我一个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乔羽之间再有关系,不仅是乔娉婷,乔羽一家都得跟着陪葬,知道吗?”
是威胁吗?
“你说真的?”她战战兢兢的问道,小小的双肩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可怕!
侧妃又开始耍花样了
难道薛婉蓉这么讨厌他,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女性都不会喜欢这种狂妄自大,恃才傲物的男人吧!更何况这么霸道,他不爱的,也不许别人爱。
正在南宫缚的血液在身体内翻江倒海的时候,忽然有人不怕死的闯了进来。她一见到南宫缚震怒的神情,脚下一软,战战兢兢的跪倒在他的面前。
“王。。。。。王爷。。。。。”来着不是别人是浮云,她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哽咽着。
南宫缚双眉一敛,怒斥道。“谁允许你闯入的?”外面的侍卫呢?难道不怕惩罚吗?
“王爷,不好了,侧妃吐血了,王爷。。。”
什么?
不会吧,侧妃这么有能耐,怎么会都这个关头吐起雪来。
哎!
她不由得联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些宫廷片,什么计谋啊,算计啊,城府啊,都是这样的。
反正在女主要得到幸福的当口上,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冲上前来,捣乱什么的。非要女主可怜的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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