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堡主一出生,身体就很虚弱,老堡主担心堡主的身体,没办法适应这种寒冷的天气,就将堡主送到了表小姐家里,哪知道就因为长年的相处,让两小无猜的两个人产生了情感,堡主本想娶表小姐回来,也带着表小姐会来见过一次老堡主,可是下山不久,就一直病一直病,到最后连大夫都说回天乏术。堡主非常痛苦,在表小姐的墓碑前待了好几天,不吃也不喝,最后是在堡主昏迷的时候,老堡主派人去扛回来的。”
怎么又给扛了回来
“不是说不适合山上的气温了?怎么又给扛回了?”你来还有这么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她感慨良多啊!“您老人家不是在忽悠我吧!”
刘伯一听到她这么说,还稍稍有点慌了,可是很快又将故事的苗头指向了在表小姐那里。“如果不是因为表小姐这么急就去世了,堡主也不会努力来适应山上的生活,山上的气温,还病过几次,可能就是因为病过几次吧!所以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这山上的气温和生活。”
是这样吗?
也对,一个人要受到这么严重的感情创伤,是没办法会恢复的,要靠着外力的帮里,才能克服。廖玄的外力可能就是他老爸吧,有了亲情的灌输,他才走过了低迷期。
不过一直这个样子,不去找心爱的人,不让别人走进他的心里面,也是不行的啊!
等等?
刚才刘伯不是说直到遇到自己,难道他还期盼着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薛婉容啊薛婉容,你真是命带桃花,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招蜂引蝶,如果真正的程媛媛能这么招蜂引蝶的话,怕是每天晚上都笑到睡不着。
“刘伯,刚才你说廖玄遇到我之后,就变了,是这个意思吧!”真希望自己是会错意了,否则还真觉得愧对南宫缚。
刘伯听到了她的问话,他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出现的担忧的表情。“是啊,夫人,老奴也是担心这个问题啊!您是王爷夫人,如果堡主真是如此的迷恋着夫人,那该怎么办呢?王爷是绝对不会让夫人跟着堡主的,就算王爷不追究好了,但是堡主抢了人家王爷的女人,被传开了,是还会跟堡主做生意,那老堡主打下来的基业,不是都毁在了堡主的手中了吗?”
不是吧!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虽然这个薛婉容是长的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名号吧!人家苏妲己要有多媚就多媚,自己呢?小葱一枚,好不好!
被弄到了亭子里
“刘伯,您放心,我对你们家的堡主是在没什么兴趣,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有挑逗的心,也是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现在逃都来不及了。“置于你们家堡主那里,我会尽量让他死心的,可以答应我,今天的事情不说出去吗?”
刘伯当然不会说出去了,他也希望这次的谈话成为两人的秘密。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堡主知道了。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又都白费了吗?
他们达成了协议之后,又回到了治疗南宫缚的地方。所幸,屋里面的两个人都没用回来。不过,程媛媛一见到了廖玄就害羞似的躲在南宫缚的身后,还小鸟依人的拉着南宫缚,脑袋紧紧的扣在了南宫缚的胳膊上。
南宫缚虽说是个王爷,但是也有点受宠若惊。毕竟这个女人现在的行为和平时的是在是很不搭,他一下想到是和廖玄有关。
南宫缚把她拽走之后,打算逼供,不管怎么着,都要逼着她说出真话来,包括她的身份。现在已经不用在顾忌什么了,她隐瞒的事情越来越多,南宫缚已经快被这种感觉逼疯掉了。
所以今天一切都摊开来说吧,她到底是谁!
这是那个亭子?
程媛媛张大了眼睛,不停的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防着什么人似的。最后蹑手蹑脚的在周围看了一圈,才重新站在了南宫缚的面前。“刚才的事情,你生气了吧!〃
南宫缚的目光变得很深沉,脸色也听难看的,一发现情况不对,程媛媛想逃跑的,双腿都开始行动了,可是却还是逃不脱人家的魔掌,被人家这么一拽,又回来了。
还是整个人跌在了人家的身上,怎么都跑不掉了。
要疯了,要疯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要怎么办才好呢?跑是肯定跑不掉的啦,可是也不能投怀送抱,或者红杏出墙吧!
总之一句话,惨惨惨!
“那个。。。。。。。。这里不是王府,我们这个样子好吗?”暧昧的姿势,轻轻的语调,这样已经足以构成犯罪行为了。
被发现了身份
南宫缚在听到了她的话之后,才打算放开她,但是别想跑掉,在自己的疑问没有得到疑问之前,她是绝对跑不掉的,更加别说是离开这个亭子了。
当时他们也是在这里,讨论着要不要留下来的,不是吗?现在她终于要留下来了,到底是她为难的答应了,还是本来就想留下来。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很恐怖,脸色很恐怖,连眼神都很恐怖!
更胆颤心惊的不是因为他的面部表情,而是在于他的问题,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问,或者说自己和真正的薛婉容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他怀疑了。
“你有证据吗?”
她仍然在做垂死的挣扎,在南宫缚无法拿出证据之前,她会咬紧牙关,抵死不认账。
“喂,现在不行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房间里面去做好了,现在。。。。。会有人看到的。”
程媛媛扯着他的手臂,要他放开,知道到现在她还没有想要成为名人的打算。再这么缠绵下去,估计廖家堡里上上下下都会拿自己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吧。
自己虽然会想办法逃走,但是总还是会多留一段时间的,如果被那些个下人当成了笑话看,那脸面怎么能挂得住呢?
难不成还要自己看到他们天天都躲着,不出门,也不散步,就像个自闭症患者那样,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吗?那是很辛苦,也是很浩大的工程,她自认为没有那种能力。
可是南宫缚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面,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你到底是谁?快告诉我,我爱上的女人是谁?”
爱上。。。。。。。
程媛媛彻底傻眼了,以前就算他喜欢薛婉容都没有承认过,可是现在竟然说‘爱上’?这个词儿可是很严肃的,代表着一段不可取代的亲密感情,可不是让人拿来招摇撞骗的,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呢!
凄惨的声音
可。。。。。。这句话不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吗?
到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要他知道自己是谁呢?或许他会接受这么慌藐的事情,不是那些小说里面都有这样的情节吗?虽然剧情发展都很无厘头,但是到最后男主都是很配合的认同了,还原谅了女主呢!
“如果。。。。。。”她的心脏现在砰砰砰的跳着,虽然这么想着宽慰自己,但是还是很害怕。
祸从口出,这句话实在是太经典了。
南宫缚放开了她,不喜欢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应该是爽快的特别的女人。“你还是打算继续隐瞒本王吗?你就不怕本王知道了真相之后,再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了吗?”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会给一次机会,机会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程媛媛到最后始终都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名字,工作,已经父母是谁,反正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她都隐瞒着。
不过这么做的后遗症就是就算是在睡觉的时候,她都没办法真正的闭上眼,翻来覆去,一整个晚上都是睡不着的。她在翻来覆去好几个回合之后,她还是决定去外面走走好了。
从床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她确定南宫缚还在睡着,才开门离开了房间。
一走到外面,果然还是被冷空气给弄得瑟瑟发抖,早知道就算是心里头再烦,自己也不会跑出来,受这鸟罪。程媛媛才走了没多久,她就听到上次那种声音,好凄厉的,好想猛鬼出街一样,吓死人了。
不过当她一转身的时候,声音叫的更加的凄惨了,她才没辙的转过头,抛去了离开的念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怪,都是人类杜撰的,所以不想相信。
她走一步就这么告诉自己,要自己坚信鬼神之说都是胡编乱造,他们之间根本没这档子事情发生。
说来也奇怪,那个声音好像是在指引自己似地,越走那个声音的性别她就能分得越是清楚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的混厚程度来判断,已经是中年大妈吧,简称大婶。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应该是这个年龄层的人,难道是做错了事情,所以才会被主人责罚的吗?
她不由得撇了撇嘴巴,这个廖玄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没想到还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啊,一点点小事情就要弄的人要死要活的,真不是他的格调。
程媛媛走了很久,嘴巴都已经冻紫了,身上不管穿了多少衣服,在这种天气下都不能保持住温暖的温度。
已经走了很久了也,现在她都快要走出廖家堡了,可是声音还是能听到,到底那个声音在哪里?她走到了大门口,左往右看的,可是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可是耳朵仍然能听到那种很凄惨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好像故意在牵引着自己往前走。
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越想就越不对劲儿,眉心深深的皱了起来。回过头,廖家堡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是风吹上的吗,还是认为造成的?
她不想去深究了,现在只想跟着那个声音走。
程媛媛走到了老时的山峰,白雪皑皑,令人不住的颤抖了下,这里可是比廖家堡冷多了,寒风刮着小脸,好像刀尖刮过那么痛。她用发白的小手抹了抹了冰冷的脸颊,该死的东西,只要让自己找到了是谁是在搞鬼,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耶!
正在她咒骂不停的时候,声音突然停止了,四周仍然是一片的白色,月光照到她的脸上,多么的迷茫。她好像失去了方向似的,到处乱窜。
最后,她突然看到了那山峰的后面好像有人,慢慢的,她走了过去。穿过了山峰,看到有人把守在那里,里面好像有什么金银财宝似的,看到自己的出现,他们仍然纹丝不动的站立着。
程媛媛确定,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刚才的声音那么清晰,他们不可能没有听到吧!
“你们好!”她的脸色已经近似惨白了,可是却还向他们打招呼,样子窘迫极了。“刚才。。。。。。刚才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啊?”
无情的男人
守卫的两个人,仍然站着,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程媛媛这下子更囧了,虽然自己是廖玄的客人,但是总不至于廖家堡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自己吧!
就算是认识吧,这个地方看上去那种充满了秘密,严禁入内的地方,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自己进去呢?
进去的想法完全是痴人说梦,不可能会发生。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堡主派来的,他让我进去半点事情,你们让开!”她忽然见摆出了盛气凌人,告人一等的可恶模样。
不过她的戏码没成功,刚准备冲进去,那两个守卫的人就已经拔出了身上的长刀,阻止她的下一步行动了。
“你们干。。。。。。”
程媛媛双唇已经冻发紫的倒在了地上,看守的两个人一看青光不对,就一个人就将倒在地上的女人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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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被人抬着回来?”
当程媛媛一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南宫缚,出了他之外,房间里面就没有别人了。可是刚才自己明明在那里的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自己睡了多久?
“我怎么回来的?”她撑着身子,慢慢的做了起来。
四肢好像被僵了一样,有点冰冰的,骨头也是好像被水浸泡过一样,她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整个人扑在了南宫缚的怀里。她好像撒娇的在他的话里面磨蹭着,像只波斯猫,当然南宫缚根本不可能会知道自己脑袋里面正在胡思乱想。除非他会读心术,比自己还要胡思乱想才行。
“好了,既然醒了,本王要去疗伤了。”
程媛媛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无情的推开自己,而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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