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程媛媛很痛恨自己的临阵退缩,可是他明明就是个大男人啊,如果要自己跟一个大男人反抗,不就是以卵击石吗?自己不死翘翘才怪,现在亦能以柔克刚,以静制动。
反正看他怎么做,只能见招拆招了!
王爷的疑窦
可是拆招也要他先出招啊,等他发难,却一个字儿都不说了,跟自己玩起了深沉。
“王爷,您究竟要说什么?”她干笑了几声之后,手指向上一竖。“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我们再这么大眼瞪小眼,我敢说,天很快就会亮了。”
刚才应付廖玄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要应付这个腹黑的男人,脑细胞会罢工的!
“你还知道时间晚吗?刚才你们出去说了什么?廖堡主究竟是谁?”
南宫缚不动声色的瞧着她,想起刚才她在小亭子里面娇笑连连的模样,气都不打一出来,她是故意要在那里勾引那个男人吗?
该死!
越想就越气,越气双手就握得越发的紧。甚至这个时候都想要出拳头了,但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又没办法下手。
程媛媛怎么会无法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现的危险气息呢?他每次一生气就半声也不坑了,要不就用虎视眈眈的双眼盯着自己看,但是他在看什么?
这么看就能看到自己的心里面吗?
诡异,太诡异了!
“那个。。。。。。。他是。。。。你也认识的!”想了想,好是老实招了要好一点,如实跟他说总比被他调查出来的好,而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指不定明天一大早廖玄就换了个造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岂不是更加的麻烦。“是陆子玉,还有印象吧!”
陆子玉救了自己是人人皆知的事实,南宫缚也亲眼看到了啊,如果他现在说不记得,肯定是在忽悠自己。
早在南宫缚看到那个男人的面目时,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刚才的问题并不是要知道廖堡主的身份,而是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小亭子里面说了些什么?
“然后捏?你不打算告诉本王,你们之间做过些什么吗?”南宫缚仍然是不动声色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她的脸上。
程媛媛的眼珠了转了一转,虽然他不是直接了当的问自己,但是自己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知道了些什么。
王爷的疑窦2
“哦!他要我答应他的要求,我也想明天早上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吧,不过自己总是贪生怕死的小女人,生命对自己来说是无价可比的。“不过,在我说之前,你得先保证。”
保证?
因为距离的关系,南宫缚也不能听到他们之间谈论的话题,现在从她的最里面听到保证两个字,也就断定自己臆测的没错。
他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脸上的神情慢慢的专为淡淡然。“好,本王答应你,不会因为你说的事情,责怪你。”
继而他又倒了一杯茶,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干咳了两声之后,她决定以最淡然最平稳的状态告诉他这件事情,避免惹火上身。“那个。。。。。廖玄要我留下来陪着他三年,对了廖玄就是陆子玉,以前他用假名忽悠了我们。”
想到名字的事情,她有点小小的胸闷。
什么?
杯子在南宫缚的手中被捏碎了,然后落在了地上。程媛媛一看他的手流血了,就紧张得马上扑了上去,仔细的瞧着他的伤口。
天啦!竟然还有玻璃碎片在伤口上,她精致的五官也跟着皱了起来,好像痛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让人去请大夫去,可是。。。。。。。”
她脑袋都空了,方寸也乱了。在这山上,要去哪里请大夫啊?
“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想想嫩着的人也只有廖玄而已,她想去找他,却被南宫缚给拦住了,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就是不让自己离开。
“不许去,以后和他的交涉都由我来,你一次都不需插手,明白吗?”他手上的伤口好像一点都不痛似的。
程媛媛看在眼底,痛在心里,怎么他南宫缚好像根本没事情发生似的,倒是乐得逍遥自在啊!
“不要,我要去找人帮忙,如果你不让我去,我肯定一辈子就跟着廖玄了,你放不放手。”她负气的大吼,人一着急就是喜欢乱说话。
我不是仙女
南宫缚没有在阻止,望着她跑出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显然手上的伤一点都不重要。
在廖家堡里面有个丫鬟出身的女子,她懂得医术,一般受伤的小事情都是由她来解决的,叫做紫凝,现在她正在为南宫缚处理伤口,经过了一翻包扎之后,他的脸色也比刚才好多了。程媛媛仔细检查了一下包扎的手掌,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
刚才真是担心死了,看到他流着血,脸色黑沉的样子,别说有多担心了。又怕在这个该死的雪峰上根本找到大夫,这下终于弄好了。她放心地转过头,对着紫凝笑了笑。
“谢谢了,都快要天亮了,真是麻烦了!”
人家帮助了自己,是该道谢的,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紫凝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子,一边冲着程媛媛笑,还时不时的吩咐要注意的一些东西,程媛媛听到她的话,也是频频的点头,知道送走了紫凝。
“哎,烦死了,现在又要照顾你的手!”她一捧起了南宫缚的手就忍不住的埋怨了起来。
“不想照顾就算了,本王没打算勉强你。”
本来是很讨厌和女人耍花腔什么的,觉得幼稚,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那般无趣,还有种甜甜的感觉,是从来从未尝试过的。
“你是老天爷特地派到本王身边的人吗?”南宫缚第一次声音变得这么轻,轻的好像是不存在的。以前有事儿没事儿就威胁自己,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
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是仙女吗?
“我不喜欢当仙女,我喜欢当天使!”程媛媛白了他一眼之后,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去。
刚才弄了这么久,现在应该也口渴了吧!
南宫缚觉得这水像是甘露一样滋润着喉咙,甘甜极了。可是这种日子,他们又能过多久呢?
他们身上都有毒,是怨恨的毒,如果无法解毒的话,即使了解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多重要,又能怎么样?她依然不能陪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算死去也是孤独的,不是吗?
他的样子很利落
管家刘伯带来了廖玄要见他们的信儿,所以他们就跟着刘伯来到廖玄的练功房,这里很大,程媛媛不禁在心中赞叹,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精通啊!
否则怎么会摆放这么多,她不信廖玄是个虚张声势的人。那天他对付黑衣人的时候,自己就知道了,
廖玄穿着很利落的练武的衣服,他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精神奕奕,就像个武林高手似的,这种感觉很棒。程媛媛傻兮兮的看着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分明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文弱书生,只是自己竟然还在认识的时候,调戏他来着。
想想也觉得郁闷啊!
自己看到的他是他伪装的一个人,简单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一个人,可是自己却是很坦然,就像是纯天然的,刚出生的婴儿那样的坦然的一个人,似乎太不公平了吧!
“你骗得我好惨!”
程媛媛只不过一句玩笑话,却惹得南宫缚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面都好像要冒出火花似的。
嗯!是自己的错,不该说出这么暧昧不清的话,好像跟那个廖堡主有什么似的。所以她现在选择闭嘴,闭嘴的话,就不会说出没头没脑,让人误会不清的话来了吧!
“我看王爷挺不高兴的,大概已经是知道我的要求,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恐怕我很答应你们的要求、”
“本王。。。。。。。。”
还没等南宫缚拒绝,程媛媛就一个灵机闪动,急忙将他的话给截住了。可不能让他说出来,他的脾气,说句不好听的,说出来的话,他们也该去见阎罗王了。自己可不想这么快就升天去,不管是天使或者仙女自己都没意思。
做人最实际,自己还是游戏人间来的逍遥自在。更何况还有好多的事情没做过,还有好多东西没吃过呢!
“我答应你,陪着你三年,你看怎么样!”两只眼睛闪啊闪的,带着无限的童真,不管怎么看都能看到眼睛里面纯净的溪水。
我们回去,慢慢说
他们都听得很清楚,从南宫缚最里面冒出了一句很低俗的话,就是,该死!程媛媛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会吧,这就是被礼教教育出来的高等公子吗?
就算是他平时的脾气不大好,也该是优雅高贵的,也不该说出痞子才会说的话,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流氓,是下三滥。
“你。。。。。。没事儿吧!”程媛媛在心底轻叹了一声,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不过是权宜之计吧。他不可能是以为自己真的要留下来陪他吧!“亲乃滴,我们回房间去啊,是不是昨天受伤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帮你去看看。”
她秀美灵动性的挑了挑,很利落的给南宫缚使出了眼色。
南宫缚看到她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将眉心皱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瞪了廖玄一眼,就任由着她拉着自己离开。
刘伯走到了堡主的面前,堡主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只要堡主有什么反应,自己就可以看清楚,猜明白,刚才堡主在听到王爷夫人说她要留下来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兴奋和高兴是瞒不过自己的,看来堡主是喜欢上了王爷夫人。
看来是自己老眼昏花,真的看不出王爷夫人又什么好的,让堡主这么的迷恋。堡主一向对女子拒之千里,不管是名门之后,还是贤良的小女子,都入不得堡主的眼睛。
可是今儿个却为了这么一个女子,而失魂落魄,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堡主,老奴不明白堡主会有这么样的要求,如果王爷动怒,派人上玉王峰,这堡里面的人都会受到连累了。”刘伯语重心长的劝说着,平常堡主所做的决断,都是为了堡中的人,可是这一次却是自私的将堡里面的人都撇在了脑后,这样会连累所有人的。
廖玄侧过了脑袋看了刘伯一样,语调放轻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有对刘伯大小声过,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成为那种很几张的关系。
他又生气了
南宫缚一路上都用着很鄙视,很憎恨的目光瞪着自己,她也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好像能预测到超级台风要降临似的,如果他是台风,可定能把自己卷到天边去。
不过他干什么这么生气呢,刚才是怕他在廖玄面前说错了话,才会急忙的答应的。就算是答应了,到时候也可以逃走嘛!人家签约的还能毁约呢,自己只不过是口头协议,离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到他没听过!
程媛媛他们已走进了房间,她就听到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她肯定是南宫缚的所为。在她回过头的时候,已经验证了这个想法。南宫缚站在门口,怒气腾腾,好像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似地。
“你生气了?”
程媛媛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后面退,脚步竟然也虚浮了气力,可见她现在是在后怕的恐惧中呢!
“你在抖?”忽然南宫缚用受伤而缠满了绷带了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为什么抖?”
她的颤抖已经传入了自己的手中,温热的温度带着颤抖,自己很可怕吗?刚才她还表现的很自然,好像自己是透明的,不是吗?
又是吞了吞口水,如果自己现在回答了他的话,是不是代表自己就应该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
就算自己再蠢,也不会蠢得以卵击石,专门往南墙上面撞吧!那个是很痛的呢,危险得时候还会流血,自己可没有那么傻。
“那个。。。。。。。你也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关系,我怕冷啊,天气一下降,就会不自然的颤抖起来,真的!”她解释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因为昨天丫鬟们已经送来了厚的可以作为棉袄的衣服了,自己身上已经穿得够多了,如果还冷的话,那应该是在冰海里面去游了一圈。
南宫缚显然不接受她这一番说辞,因为他的大手根本没有移开,还是紧紧的握着,握着,根本不打算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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