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寺庙,我当然知道,不能把肉带进来,后山吗,那人少,让他们去那等,吃好了在回来!
表哥牵着我坐上马车,表哥真好,吃的喝的马车上都有,都是我最喜欢的,“谢谢!”我除了这两个字,好像说不出别的话来。
“用的着吗?”看着微笑着的表哥,我也笑了,那是从心底笑出来的,靠着表哥,他用一支手搂着我,而我昏昏的睡了起来。
“醒醒!快醒醒,到了!”
我被摇醒!“到了,到哪了?”
“不是要吃东西吗?”
“对!我要吃肉!”
“吃肉,你呀!”表哥理理我的头发,扶着我下车去,呀!最好的酒楼,表哥的产业,当进了雅间,发现菜都上好了,都是我爱吃的,烤鸡,烧鸡,淹鸡,我最喜欢吃鸡,看着满满一桌肉,顾不上和表哥说,就吃起来,真好吃!
“没人给你抢,你慢点!来喝点果汁!”
果汁,我只说过一次,表哥都记得,每次和我一起吃饭他都有准备?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
算了,至少现在的我,是这样幸福!
“表哥!我要那个!”
指着竹青蜓,表哥放开我的手去给我买了,表哥现在很惨的,手上,身上挂满了东西,谁让他不让人跟着,又不让我拿,就委屈自己,可是我就喜欢这些小东西,工艺品,还有小点心什么的!
“给!”
“好!我们一会找个空地玩好不好!”
“好!”
表哥是温柔的,至少对我是,温柔到骨子里去了,只要我说好,说人长两个脑装他也会相信的。也许他全然的信我,我才会全然的信他。
“表哥!你要不要歇会!”
“我不用!你累了吗?”
“我没有!你拿着东西呢?”
“这点小东西,累不着!”
“噢!那我要这盆竹!”
“没问题!”
“我拿着吧!”
“还是我拿!谁让我比你大,是表哥呢?喜欢黑竹,要不要我帮你找些品种上好的?”
“不用,我本来也有这样一盆的,可是敏敏给我咬坏了!”
“别不高兴,一盆黑竹吗?表哥家里有的是,改天我送你那,让敏敏咬个够好不好?”
“才不要,那么浪费!”
看着一身轻松的表哥,想想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好笑,真的像个搬运工,遇上他酒楼的掌柜子,到把掌柜子吓着了,也许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好脾气拿东西的东家吧?可是表哥却一脸的轻松,而那掌柜子急着抢着拿表哥身上挂的东西,表哥还不让,只到我笑够了,说让掌柜子先拿回酒楼,一会走的时候带回去时,表哥才放手。
就刚刚走了两个小滩,我又买了,我真的确信,女人都是天生的购物狂,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自动的提款机,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极棒的吧!
“这点小东西就能让你开心!真简单!”
“怎么着,你还觉得我花的钱太少了吗?一会别后悔!”
“慢慢花,这点小钱,表哥花的起,还要什么?”
“我突然想吃汤圆还有粽子!表哥,我是不是很离谱呀!”
“小意思,那是我的店,我让人去酒楼说一声,等会回去时就能吃!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我要在这等糖人做好!”
“马上回来!”
“好!”
看着表哥转身,我看着做好的糖人正要说话,痛,脖子一痛,最后一个念头“完了,这下,我又被绑架了!”
第 61 章
醒了,被那马车摇醒了,该死的马车摇的我想吐,脖子真他妈的痛,看来绑我的人不是很钱,要不然换个舒服点的马车也好呀!
你说说,我是得罪谁了,得罪老天爷了对不对!
要不然,不是被出卖,被算计,就是被绑架,呜呜!上苍啊!我对做压骞夫不感兴趣,千要不要啊!
“醒了!”
妈呀!打死我,我也记得这声音,江南那伙人,杀千刀的侍卫们,那么多人抓不住这几个人吗?我也算撞到枪口上去了——天地会!
“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姑娘到轻松的很!”轻松,我不轻松能行吗?只要是不是土匪就好了,天地会的人,是不会欺负无辜的人,何况我还是女人,神啊神,天地会千万千万要和小说上写的一样呀!要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到底有没有!”
“你以为你是谁,还发什么火?”一个恕吼的声音传来,噢!是他,那个被我踢了一脚的人。在扭头看看,不容易啊!小小的马车上坐着四五个,当然了不算上我的话,可真挤!从来到这我都没有坐过这么挤的车。
“是客!不是你们把我请来的吗?过门是客,你们都不知道吗?”
“你!”
“算了,姑娘给!”
我拿着馒头皱眉,不是我挑嘴,是我经吃了两个月的馒头,看着它不发抖以不错了。
“那个不好意思!有没有别的,我想吃肉!”
“吃肉!”
那几个听我说,都吃惊的在问一次,好像不相信我说的一样。
“舵主,是不是弄错了?”
“不可能啊!她明明就是瑶华!我见过两次!”
听着这两人的声音,我不爽,怎么着,我真人很差吗?
“我哪里得罪了你们,我是瑶华,怎么着?”
“那就得罪姑娘了!”
“先不说这些,我要吃的,最好是鸡!”
“姑娘到不客气啊!”
“那当然,我从来都不慢待自己的!”
“鸡,现在是没有的,不过有些猪肉包子,要不要!”
“当然!”
味道还不错!一个,二个,三个,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啊!怎么这么饿呢?
“没了吗?”
“没了,姑娘好胃口,你不是格格吗?怎么!”
看那个向问不下去的样子,这有什么好奇怪,就没好气的说:“格格怎么了,就不能喜欢吃肉,你们不是很行吗?不知道我在大觉寺住了两个月!”
看着我如此教底,到把他们给楞住了,我想伸个懒腰,到把他们吓着了,都紧张的看着我,我翻着白眼的看了一眼他们,闭上眼睛,接着睡。
在说了,现在除了吃好,睡好,我都想不出还能怎么办,下跪磕头求饶怕是没用吧?就照顾好自己,养养体力,逃跑的时候多点力气是必要的!
一路上我很轻松,他们到有些紧张,我放松着神精,从来到大清好几年了,除了跟着康熙同志都没有出过京城,现在也不错,当做是旅行吧!只是走的太快!碰碰腰间,哎!飞刀被收走了。想自救怕是难啊!何况还有个大美人只咐责看着我,与我同吃同睡。要是和她他聊聊就好了。
表哥!表哥怕是急疯了吧?影儿他们怕是要哭死了,还有康熙同志怕是又要大骂重人了吧?
闻着青草的香味,我忍不住拔了颗在嘴里,看着我的小动作,那大美人定定的看我,我只有用手摸摸脸,怕是脏了吧!要不然她看的那眼神。
“络冰,带她过来吃东西!”
噢!大美女叫络冰,我自在的向那火旁走去,好香啊!烤的鸡,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冲过去,抢过来,大口大口吃起来,不管重人的不自在,吃着鸡腿想,要是饭后有甜点就好了!
“姑娘都不问问为什么抓你?”
“你们会说吗?要是会说,不用我问,要是不说,问了也白问?”
“泰山崩与前,面不改色!说的是姑娘吧!在下到是第一次见!”
“好说好说,阁下是!”
“在下,陈近南!”
“咳咳咳!”我忍不住的咳起来,我的妈呀!丢掉鸡,搬过他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人二十七八的样子,浓眉,大眼,鼻梁高高的,唇有点厚,皮肤点黑,不过有点像赵文卓。
“姑娘,姑娘!”
那人推开我,脸红着转到一边,我则情不自禁的问:“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为人不似陈近南,就是英雄也枉然!”到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开玩笑的说:“姑娘是不是看上我们总舵主了!”
我斜了一眼,然后继续研究陈近南,不要怪我吗,要是你,突然被绑架了,绑你的人还是天地会的总舵主,你说说,你能不好奇吗?
可是那陈近南被我看着爬起来跑掉,我也继续看!想着他被我看的脸红的样,我都笑出了声。转过头来研究这几个。
那个拿剑的道人因该是无尘道长,那个胖胖的因该是赵半山吧,那个黑脸的因该是黑无常常赫志,对了,上次我踢的就是他了,那个女的因该是鸳鸯刀,对,对骆冰,我说名字这么熟悉,还有一个,不认识,不对,是想不起来,在想,还是想不起来。
“姑娘认识我们吗?看你的眼神那么了然!”
“马马虎虎!”
“认识就认识,什么马马虎虎?”
“黑无常常赫志,千臂如来赵半山,追风剑无尘道人,鸳鸯刀络冰!”
“在下呢!”看着那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好多的名字在我肚里打滚就是对不上号。
“想不起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都能知道我们!”
看着一脸恕气的无尘道人,我没好气的说:“大叔,你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不是不能动恕的吗?还有,你们不是认识我吗?我是瑶华呀!”
“你,”
“在下好是失望,姑娘就是不认识我!”
天地会里,有什么人,敢在这些当家的人的面前如此逗我,还有,这一路上都没有人追踪,要说他们不管我了,打死我也不信,那么就是他们的计划在追踪之人的意料之外,那什么人可以安排的如此,我猛抬头看着那翩翩的美少男,缓缓的说:“武诸葛徐天宏!”
“姑娘终于想起在下了!”
“那说说吧!为什么抓我?”
“我们有两上兄弟被达子捉了,希望姑娘帮忙救出来!”
“没听说啊!”
“我三哥文泰来,十四弟余鱼同!”
“噢!谁捉的!”
“九阿哥!”
“你们本来想捉的人是他吧!”
“是啊!可是看着姑娘了,只好顺手牵羊了!”
“你才是羊!”还好还好,抓的是我,要是是表哥的话,那我要担心死了。因该是表哥在江南捉了他们吧!
一天过去了,除了骆冰看着我,还有的人都走了,因该去给表哥谈条件吧!
山中的日子很是幽静,除了吃的,一切都还不错,当街下囚当成这样,还不错,看着湖水发呆,要是那个络冰不点我穴道就好了。
突然她冲了进来,一个巴掌打在我了脸上,脸火辣辣的疼,我这个乌鸦嘴,刚刚还好街下囚当的不错,这下,我翻倒在地上,看着她又是一巴掌,闭上睛,没反应,我睁开眼一看,是徐天宏,正拉着骆冰,感觉有血,他娘的,美人都那么暴力吗?等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好受,他解开我的穴道,我终于能动了,僵僵的擦擦唇边的血,不用想,就是那个文泰来出事,要不然,不会拿我出气!
“快走!”
把我丢在马车上,我们三就这样逃命了,那个骆冰向要吃了似的,我无所谓的闭目养神。
“让让,让让!”
听着外面有声音,反正不管我的事,突然一阵,因该是撞车了吧,我来不急反应,就从窗口摔了出去,痛啊!全身都痛,头昏眼花,胤缜,是胤缜,我虽然没有看见人,但我感出来他在,听着打斗的声音,我想起来,可是都摔的没力。
倒在地上起不来,突然骆冰不管不顾的向我刺来,完了,我闭上眼睛,我还是怕死的,现在我才知道。感觉一个人抱着我飞跑起来,胤缜,是他,真希望他没有向书中写的那样受伤,那样为我挡刀,终于停下了,我还缓过来,他就对我吼着:“好了,现在走,快给我走!”
我不愿睁开眼睛,听着他的声音我都难过,要是看着他对着我的冷脸,我怕是难受的死掉吧。
“让你走听不见了吗?”听着他有些喘的声音,我急着睁开眼,怕什么来什么,他的胸前一股鲜血在飞奔的流着,我冲过去,急急的问“有药吗?”
“没有!”我的心一寒,这样流下去,不死才怪,急急的找东西为他按住止血,可是就是不行,我急的哭出来,他才缓缓的道,“我腰间的荷包里有药!”
听着这话,我都想捏死他,也不急瞪他,抓着他的荷包打开,里面有小瓶子,因该是吧,我快速的拨开衣服,把药倒上去,还好,止住血了,就那几分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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