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暂时不能动,那就动老的吧,动其根本,或许更好。
你女儿是弱小吗?那么,欺负自己的庶妹,算不算欺凌弱小?欺辱庶母,算不算辱骂他人?
“侯爷,我们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不必了,本侯看这里挺好。宫门口宽敞,人多。何况,也没多少话说,只要你把这五万两黄金付了,这事儿也就算了结了。”
就是因为人多,所以才要换个地方好吗?
瞧瞧,周围的同僚都用一种发现八卦的目光看他们了。那眼底闪烁的,都是红果果的看兴奋之光啊。
“咳咳…侯爷,这小孩子之间不过是闹了点小矛盾而已。如果你实在觉得气不过,我让誉儿那孩子改天登门道歉便是。”
意思是,小孩子之间闹矛盾,你也好意思当真?如果你真要较真儿的话,我再退一步,让我家那孙儿去道歉便是。看看,多谦和的态度!
何况,在李尚书看来,他孙儿骂的句句属实,根本连道歉都不需要。要道歉,也是临晚镜这个长姐,对他外孙女这个庶妹道歉。
毕竟,故意想要败坏一个女儿家的名声,可是心肠歹毒之极。
“这是本侯气不过的问题吗?你家孙子这般辱骂我侯府嫡女,败坏侯府嫡女的名声,可有把我侯府放在眼里?赔礼道歉,嘴上说说谁不会?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自己待家里反省。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想必尚书大人也是心知肚明。这白纸黑字都写着,还有明家少主与九皇子作证,若是尚书大人不想认账的话。不如我们,皇上面前见分晓!”
……
我只说了两句,你有必要噼里啪啦说这么大一堆吗?李尚书面色铁青,真想说,大不了老子将孙子带到你女儿面前,让她把那张纸上写的内容一字不漏地骂回去!
就这样的事儿,你还想去面圣,不就是仗着圣上对你宠信有加吗?
这般仗势欺人,不是你们侯府的作风,又是什么?我孙子哪一点骂错了?
只是,他只敢在心底腹诽,却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与临鼎天吵。对方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就算他在宫中有兰妃这个女儿,也不敢冒然与之翻脸。
谁不知道,临鼎天少年封侯,一直颇受皇家重视,一是他确实是天生将才,二是,他曾经救了当今皇上的命。
“侯爷,这辱骂侯府嫡女,我可以让誉儿去侯府道歉,但是,你要那五万两黄金的赔偿,岂不是在讹人吗?”
“讹人?本侯有吗?你看这纸上不是你儿子的签名吗?”说着,临鼎天还不满意。
甚至,掀起手中的纸,朝周围那些瞥过来的同僚招了招手:“来,大家都来看看,看本侯这张纸上,是不是白纸黑字,都有尚书府小公子的签名。堂堂尚书府嫡孙,在外如此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被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你这样,才会被天下人耻笑好吗?那上面的字,句句骂的是侯府嫡女,都快骂成狗了。您还好意思拿给那些朝臣们看,也真是醉了!
“定国侯!”李尚书实在是忍无可忍,低吼一声。
“怎么?你要还钱了?”临老爹没被他那一吼给镇住,反而是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凉凉地问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尚书被气得不轻,好歹,他也是他名义上的老丈人吧?
有这般对老丈人的吗?
“欺人太甚的你们尚书府吧?从硬塞女人给本侯,到辱骂本侯的嫡女,还真是贼喊捉贼啊。”
噗…一干看热闹的大臣们已经要被定国侯的话给笑喷了。
到底谁贼喊捉贼?人家好好的嫡女要嫁给他,他一顶小轿抬入门就算了。现在还拿着一张破纸,欺负到岳父头上来了。
就算人家女儿过去只是个姨娘,那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吧?至少,应该是个贵妾吧!
“你!简直无理取闹,就算闹到皇上面前,老夫也不会给钱的!”李尚书都快要站不稳了,可怜一个原本比定国侯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这会儿愣生生给气老了十岁的样子。
“为了不给钱,一向好面子的尚书大人竟然愿意闹到皇上面前去?还是说,我们的尚书大人付不起这五万两黄金?”临鼎天的话甚是刻薄,每一句都戳中人家的硬伤。
“定国侯,李尚书,你们这是?”
正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从宫里走出两人。说话之人,赫然便是当今的太子,夙郁惜渊。而他身旁另一人,便是当今最年轻的右相苏幕遮。
两人被皇上留在最后,商议朝事,一起出宫。却不想,在宫门口见众大臣都在围观一处。
而这被围观的焦点嘛,还是一对翁婿。
这不,在寻常人眼里,定国侯的岳父,从始至终便只有一个,那便是李尚书。
在此之前,也有很多人看在定国侯的面上与李尚书交好。即便他的女儿并不是侯爷正妻,可,被扶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毕竟,当年名满燕都的月弥夫人已经去世十多年,而相继去世的,还有定国侯嫡子,少年天才临晚照。
这下,定国侯丧妻又丧子,只得一个不争气的嫡女,和李尚书女儿所生的一双儿女了。将其扶正,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当然,柳姨娘那种小妾,俨然已经被忽略了个彻底,她又只生得一个病怏怏的庶女,在外人眼里就更没存在感了。
只有李香香,生下一双儿女不说,也一直掌管侯府中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即便侯爷因为思念亡妻,不肯扶正李氏,在外人眼里,她也是侯府实至名归的夫人了。
当然,也有些人看得透彻,自然明白,李氏在侯府从来不受侯爷待见,不过是靠着老夫人的疼爱,才能在侯府博得一席之地罢了。只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人数,还是一个想法。
所以这会儿,两人闹起来,其实看笑话的还是居多。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出来,所有大臣们都不得不跪下行礼,只临鼎天一人,站得笔直,皇上早就特许他见到皇室之人不必行跪礼了。
这下,他一不行礼,又是鹤立鸡群,成为了众大臣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他们是跪太子,你定国侯这样站着是怎么回事?
哦,不对,不止他一人站着,还有个走在太子身边的右相,也没行礼。因为,人家同太子是一道从宫里出来的,就算不行礼,也说得过去。
不过,说起来,这定国侯与右相,在某些方面倒是也挺相似的。
一个少年封侯,一个少年拜相,一个武,一个文,具是名满天下的人物,又都得圣宠。
啧…只是,比起定国侯的嚣张狂妄,人家右相低调太多了好不好!
所以啊,有人在心里嘀咕定国侯,却没一人不服右相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差别待遇!
而定国侯呢?他此时眼里没有太子,只打量着右相。
他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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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右相可曾有婚配
“闻人家族,最近怎么样?”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杀母之仇,遇到的是祖母,她不能越过父亲这一关去报仇。但是,杀兄之仇,总该报了吧?
“闻人家族的少主闻人卿华,会率闻人家族年轻一辈进燕都。”
闻人家族先辈曾经与夙郁王朝始帝一起打天下,待天下大定,甘心退居九幽城,并且承诺一百年不踏足燕都半步。
家族子孙,一旦踏足燕都,便是与九幽城闻人家族断绝关系。比如,宫里那位昭妃娘娘,闻人昭华。
始帝感念兄弟之情,将九幽城作为其封底赐予闻人家,从此九幽独立,自成一体。闻人家族每一任家主,也就是九幽城的城主。
而今年,正好是约定期满,皇上下诏诚邀闻人家族回燕都。这不,闻人卿华作为闻人家族的少主,应诏回都,人家都说是皇恩浩荡,天恩眷顾。
“呵…终于回来了呢。”
听到这个消息,临晚镜唇边牵起一抹冷笑。
什么皇恩浩荡,天恩眷顾,那都是屁话。这百年之约,不过是闻人家族休养生息的借口罢了,想要卷土重来,不先为自己争取个时间筹谋怎么行?
而皇恩浩荡,那只是皇上按捺不住要动闻人家族了,召回燕都,天子脚下,年轻一辈先行,真不知道闻人家族哪里来的胆子,敢这么干。就不怕,年轻一辈全部在燕都沦为质子吗?
还没重返燕都,就先设计除掉了夙郁王朝年轻一辈最优秀的男儿,皇上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定国侯府。
她老爹的威名,何其响亮?少年封侯,名震天下,其嫡子青出于蓝胜于蓝。若不扼杀在摇篮之中,岂不是又要出一个定国侯?
那些人算计的,应该是除掉定国侯唯一的嫡子,好借机打击定国侯,使其萎靡不振,从此堕落吧?
或者,刺激定国侯反击,一旦他对闻人家族出手,就会打乱觞帝的计划,且,觞帝还必须按约定护着闻人家族,自己斩断自己的臂膀。
为了不这么做,觞帝便只有阻止定国侯为子报仇。
然而,这样一来,必定会使定国侯对皇上产生不满,怨恨,君臣之间,嫌隙暗生。
真是好算计!怎么看都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探查闻人家族进燕都的具体人数,以及每个人的喜好,然后,逐个击破。特别是闻人卿华,我要他最详细的资料,即便是几岁尿床,几岁梦遗都要!”我要让整个闻人家族,为临晚照陪葬!
“噗…主子,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心病狂,人家是几岁尿床,几岁梦遗,这与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关系吗?”
临晚镜的话明显逗乐了魅儿姑娘,她完全跟不上自家主子的节奏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说不定,知道他几岁尿床之后,以后见着了真人,还能拿来嘲笑一下他。看着仇人变脸,也是一件趣事嘛。
“那,主子也告诉奴家你是几岁尿床,几岁来那啥嘛。奴家要扑倒主子,奴家也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魅儿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凑近临晚镜。
“滚开,谁要让你扑倒!”没等她爬上软榻,临晚镜又是一脚给踹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您扑倒伦家吧。不等你扑倒啊,奴家就自己先躺好了。”
说着,魅儿姑娘也不从地上爬起来了,而是翻了个身,平躺在了地上,双峰的起伏隐隐可见。妩媚地朝临晚镜勾了勾手,并且抛了个勾魂的媚眼。
“主子…来嘛…快来扑倒奴家。”妖媚入骨的声线,极致的魅惑。
临晚镜暗叹,这女人,真是个狐狸精!
她这样,还叫天下女人怎么活?
眼儿媚,唇儿红,声音酥,胸大,腰细,臀翘,腿长……
真真的是,明里不见人头落,暗中教人骨髓枯啊!
即便是同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要沉溺在她那双眼睛里了。特别是再加上她的媚功,即便平常不施展出来,也自带三分蛊惑人心。
不得不说,三年前遇上魅儿,她真的是赚了!不知道哪个男人能逃脱这样一个极品女人的勾引。
“魅儿,你要是再敢勾引你家主子我,小心老娘将你剥光了送夙郁凌宇那老东西的床上去!”
夙郁凌宇是谁?
唯一一个没被夙郁流觞搞死的皇叔,宇王夙郁凌宇,先皇的弟弟。
但是,那老东西,整个一老色狼,最爱到青楼狎妓。并且,好重口,好工具。
“主子…不要嘛…奴家不要夙郁凌宇,奴家就要您啦。不用您送,奴家自己就会爬床。”说着,魅儿作势又要从地上爬起来。
“停!”临晚镜实在受不了她了,再这样下去,不用她缠着自己,自己都要酥了,“说正事。”
“咳咳…主子,闻人家的人行事一向谨慎,要调查起来很不容易。”
“是人,都会有弱点,主子我相信你的本事。”
魅儿姑娘的本事,这三年来她早就领教了。除了绝氏三兄弟对她无感之外,楼里的哪个男人她搞不定?
若不是怕她这个主子,不知道无影楼已经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哎哟,能得主子如此信任,奴家真是三生有幸,恨不得立马以身相许呢。”魅儿没有再上前,而是自己拿了硕果仅存的一个茶杯倒了杯茶喝起来。
说了半天,她都渴了。
“以身相许就免了,好好儿替你家主子做事儿才是正经。行了,我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主子,你们侯府的那个李姨娘,要不要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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