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楚全身仿佛针刺般,又冷得连话都说不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以前不管多冷的冬天都不怕寒,甚至都不穿棉袄,楚楚常还以自己重生后不惧寒冷而自豪,今日身子却冷得仿佛要结冰!
好冷啊!
太医还没来,殿内乱成一团。
“皇上,我懂医术,让我来!”炎希走近,一碰楚楚,她的身体很冰凉,仿佛一块冰玉。炎希搭着她的脉,运转着自己体内的阳气沿着她的奇经八脉行走。
须臾,炎希惊愕:“果然是!”除了纯阴之体,没有其他体质的人能无声无息的吸走他的阳气。可书也有记载,纯阴之体的女子只要一动武,体内的阴气便会散发。
听说楚楚在外流浪十多年,行走江湖时,肯定在江湖人前露过武,阴气会散发,会有人知道她纯阴之体。这样一个百年难得的练功好鼎炉,会是江湖人士争破头皮想得到,江湖应该早已掀起轩然大波,怎会如此平静?
难道有谁担心如若楚楚纯阴之身被他人知晓,怕她从此将永无宁日,所以用高深的内力压住她的阴气。一般动武时,阴气不会外泄,只有情绪泼动过甚,愤怒冲破那股内力,使得她体内的纯阴之气扩散!
嗯,应该是这样!但又是谁压住她的纯阴之气?是教她武功的个人吗?
这时,向至诚急问:“炎希,你说‘果然’是什么?”
“没……没有,她刚坐满月子,刚才又动武伤身,我已输了内力给她,睡一觉醒来便好!”
“真的!”
“皇上还不信我?”
信你个屁!
楚楚想骂,但却冷得发不出声:她又痛又冷,肯定是受了内伤,哪是他说的什么睡一觉就没事。不过,在刚才炎希把脉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吸到了一股奇怪的力气,这股气息让她很舒服,身体的疼痛与寒冷也舒缓许多。
然而,楚楚太累,撑了一会儿终于闭上眼,昏睡前看了眼向文宇,他与陈皇后站在大殿偏北,刚才刺客指出的主谋就是他!
虽说楚楚看不顺眼他,也希望真正的主谋是他,好让皇上趁机把他砍了,可皇上说的主谋另有其人!
这究竟怎么回事?
可惜,楚楚的身体疼痛难忍,没机会问。向至诚同炎希再三确认楚楚并无大碍,太医也起来,把了脉,没异象,这才让宫女将她扶到偏殿,还让炎希去保护!
安置了楚楚,向至诚开始彻查刺杀的事,文宇被当众指认,他辩解:“父皇,他诬赖我!”父皇本就对他不满意,如今被诬赖,若父皇执意相信,那不是百口莫辩?该死的刺客,要是让本皇子知道你们受谁指示陷害我,一定剥了他的皮!
文宇不停地辩解,虽说今天他也有意至楚楚与小天凡于死地,身上早已备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就等着宴席时趁机下在楚楚的杯中,但还没来得及,刺客已出现!
陈皇后也极力地在为儿子说情:“皇上,宇儿不会做这种事的!”
“朕知道!”向至诚明辩事非,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刺客:“你敢诬赖四皇子?”
“我……没有,当初交易,虽是蒙面,但我认得他腰间的玉佩!”
玉佩?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看文宇的腰间,那里确实配了块色泽上好的红玉,玉佩通体红透,稀世罕见,世间很难再有第二块。那是文宇十岁时,陈皇后送他的家传之宝,文宇很喜欢这块玉,一直带在身上!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但陈皇后和娘家人,以及朝中支持文宇的人还在辩解:“皇上,不可仅凭刺客的片面之词!”
向至诚龙袖一挥:“老四,好好看你的玉,那是假的,十天前就被人换了,亏你带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假的?
文宇拿起红玉认真查看,跟以前一样,但分量……好像轻了些!
这时,向至诚又说:“有人偷换了你的玉,之后在跟刺客交易时虽蒙面,但却故意佩带你的玉,刺客供出的主谋当然是你,你成了替罪羔羊,真正的主谋便逍遥!朕在想,真正的红玉很重要,主谋应该带在身上!”
文宇惊皆疑:谁换了玉?身为皇子,不是普通人能接近的,除非……
这时,向至诚的目光终于落在角落:“老三,朕猜得对吗?”
三皇子向文至?
他穿着青丝长袍,五官俊美,跟四皇子文宇略有相似。为保清白,文至正要辩解,向至诚却已让人搜他的身。
果然搜出了真玉佩,向至诚又喝声:“老三,你好奇朕为何知道你换了老四的玉?还知道你买通刺客想在满月宴上下手?你很好奇是不是?那么,朕告诉你,别以为你平时乖巧听话,仿佛从不窥视太子之位,但不止是你,朕对自己生的好儿子肚里的坏水心知肚明,管他真坏假善,全都防着。所以,自封你们为王的那天,朕在你们各自的府内安排了暗卫,他们负责监视你们,有何异常,朕会第一时间知道!”当然,文轩的王府没有内线,因为向至诚知道他是唯一不想做皇帝的人。
也正是因为在各府安插暗卫,向至诚得知文至最近行踪古怪,通过跟踪知道他与江湖中专门经营收钱杀人的刺客有来往,之后便顺水推舟,正好有理由惩治他!别怪他无情,是他的儿子太另他伤心。为了皇位,这种事也敢做。
当初听暗卫回报文至买凶,向至诚不敢相信:老三竟也做这种事!今天,会说出在漆下皇儿府内安插暗卫的事不止是给文至一个明白,同时也在警告其他儿子!
谁敢再动歪脑筋,必须依法严惩!
果然,殿内,文宇在内的众皇子心颤!
此刻,在文至身上搜出玉佩,他百口莫辩:十天前,是他去找四皇弟聊天,偷偷换了他的玉佩,然后蒙面,带着象征四皇弟的玉俩跟刺客交易。他知道刺客武功好,但在宫中行刺不比平常,就算行刺成功,但也不可能轻易逃出皇宫,只要他们被降,招出是四皇弟,那便大功告成!
因为文至知道父皇平时除了大皇兄,最喜欢的是自己,可皇后的后台硬,四皇弟得到很多朝臣的支持。所以,只要他倒下,大皇兄的儿子又被刺客所杀。那么,太子之位……
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他想不到父皇竟有这一手!
现在事情败露,下场是死吧!
呵呵!
文至突然傻笑,笑容真恐怖:为了来日的皇位,斗争是必须,这就是皇家!
所以,有时候,生在皇家不是福!
00:终于要到了楚与希的暧昧啊暧味,还有轩,呵呵,色色……走过路过记得留个爪儿!
32:激吻
三皇子向文至买凶杀人的事被向至诚当众拆穿,他的心虚表情也出卖了他。在场文武百官不敢相信,就连侍卫与宫女也大惊:三皇子学识渊博、温文尔雅,怎会是主谋?他为何要如此精心设局?他杀轩王妃跟小皇孙,又嫁祸给四皇子,这一剑三雕之计莫非是为了当太子?
百官已私下议论,但文至仿若罔闻,一直在傻笑,向至诚看着他,眼神深邃:“老三,死到临头,笑什么?”
“呵呵,我笑自己不够聪明!”也笑父皇太英明。
文宇自嘲:从小,我不如向文轩,他虽丑,生母却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父皇爱乌及乌对向文轩宠爱过甚;我也不如向文宇有皇后做靠山。我的生母只是一个因当年萧妃怀孕不便,父皇欲求难耐时宠幸的妃子,就连母妃病逝,父皇也没去送终。从小被冷落,这让我对皇位很渴望。为此,我必须努力学习,也总在人前表现得不在乎当太子,以便搏得父皇的重视。因为,我记得自己是三皇子,向氏历来是辈份靠前的皇子有可能继承大统,就向文轩那模样是不可能,二皇兄又从小夭折,如今……
文至很清楚:最大的劲敌是后台很硬的四皇弟,可自认此次刺杀事件设计得天衣无缝,没料到自己的府内被父皇安插了暗卫!
原来,我计划多年,终究抵不上父皇的睿智!
父皇,你不愧是一代明君。可是,纵然四皇弟后台硬,但你其实并不怎么看中他,我们这些皇子,除了大皇兄,你最宠的人是我啊!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该立太子了,但却迟迟不决定,这根本就是在给我们这些皇子斗争的机会,更气人的是你还为那个不人不妖的向文轩操心婚事。父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向文轩娶了楚丞相的小女儿,又生了皇孙,你想立他为太子?
父皇,你太偏心!别忘了这一代的皇长孙是我的妾妻在一年前产下的。当时,好几个皇子都有妻妾,但谁也不愿生个丑儿子,迟迟不孕,最后还是我首当其充,我的儿子跟大皇兄一样生来丑陋不堪,我亲眼看你杀了他,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我以为这样父皇会更宠我,可是,我的儿子一死,你就急着让向文轩娶妻,哼,若不是我先生儿子、又牺牲,今日那楚楚生的孩子会跟他老子一样是个妖怪。
父皇,难道你就是以当众揭穿我、想杀我来回报吗?文至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但苦涩地嘴唇张合了好几次都说不出。
如今,证据确凿,向至诚问:“老三,你认不认罪?”
文至的声音飘渺得很不真实:“父皇这么英明,就算不认……管用吗?”
“三哥,一切全是你,你想赖也赖不了!”文宇虽还尊他一声三哥,但此刻的语气十足的很凶狠。该死的向文至,竟敢对我耍这一招,要不是父皇明辩,我会被你害死。哼,真相露出,你还不死得很惨?
果然,陈皇后连同娘家人开始建议:“皇上,三皇子大逆不道,又诬赖四皇子,理应严惩!”
“当然……不轻饶!”向至诚的话有些底气不足。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除了文轩,最宠的是老三,可他却做出这种事,太令人心寒!
向至诚正要叫人将文至拉出去砍了,但见他失落的绝望,有些动容,改口说:“来人,先将三皇子押入天牢,听后发落!”
“是!”
文至被拖走了,向至诚也打发本是来参加皇孙满月宴的所有人。出了这种事,他们也没有心情参宴,有序地退出“千寿殿”,出宫的路上仍在三五成群地议论些什么。
夕阳落幕,皇宫西侧,偏殿,富丽堂皇!
向至诚亲自抱着皇孙,跟楚家人整个下午都守着楚楚,她一直昏睡,太医把脉一再确定没有异常,但楚楚仿佛累极了,怎么叫都不醒,好在她呼吸均匀,面色也渐渐红润。
眼下天就要黑,楚仪父子、妻女等告辞,向至诚在想:若楚楚再不回去肯定会引起文轩的怀疑,思量之后决定派人去轩王府通知。
夜幕终于降下,月光下的皇宫美镜如幻,炎希趁着向至诚离开的空档,避开守在殿前的宫女,终于从窗户越进来。
床上,楚楚睡了大半天,脸上的疲备已渐退,眼看就要醒。为保万无一失,炎希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彻底地昏睡过去。他本想将楚楚带离,但身在皇宫,不宜带人离开,而且此人还是轩王妃,若被发现,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是,在炎希确定楚楚是纯阴之体后,为武痴狂的他是不会放过这个纯好的练功鼎炉,管她是谁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她。
不过,炎希还是有良心的,看在她是文轩的女人的份上,就一次吧!一次与她结合,也能大大提升他的武功。所以,既然不能离开,那就在这里速战速决,不会有人知道!
心动不如行动!
楚楚已陷入昏睡,炎希是真的只想速战速决,所以,以前碰女人前的调逗手段、调情方式全都免去。他扯自己的裤腰和楚楚的衣服,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释放自己的男性,然后进入她,结为一体!
可是,楚楚绝美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是风情妩媚,她的红唇更是饱满圆润,仿如甜可口的樱桃。
“该死,这么美的女人,如此诱惑的红唇!”不是摆明要他尝一尝吗?
猛地,炎希仿佛着了魔,哪还管什么速战速决,他附身,调逗的激吻狠狠在压在楚楚的唇上!
吻,像夏日坠落的爆雨点,很激,很暴!
33:“缠棉”骤停!
炎希的吻时而粗暴,时而又轻柔地点在楚楚的唇上。
要死了,这女人的唇不仅看着诱人,尝起来更消魂。花时间吻她,果然没白费!
炎希意犹未尽,狂吻密密麻麻在落在她脸上,缠绵的吻一点一点地吻红她的脸。楚楚多年习武,虽被点了昏睡穴,但有人在她脸上吻来吻去,那可不是死猪。可就是没力气睁眼。
楚楚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抿一抿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双唇似火,那滋味……不想提,但却很美味。她知道,那是吻!
“别……别这样,好困,想……睡觉!”楚楚梦呓:文轩,别这样,我很困,改天再做,今天免了!
心里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