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思绪飞快地转着,又一次主动,她也不知今晚为何特别想要男人,或许是想起21世纪的伤心事,或许是夜色撩起了深埋已久的情欲!
对于楚楚的主动,文轩稍愣之后,火热的舌探向她口腔深处吸吮,似乎那里有着无数的宝藏在等待他搜寻。
楚楚,我想,做梦都想,可我不敢奢想。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何在清醒的情况下愿意,但如果你要走了,这是除了儿子你留给我的唯一,那我想要珍藏!
永、远、珍、藏!
文轩越吻越烈,手移到她腰间,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嗯!”楚楚被吻得意乱情迷,申吟一声,热情地伸出舌尖迎接他火热的唇。
今晚,她不嫌弃他,真的想要……爱!
“楚……楚!”文轩一边吻,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浑厚的声音自喉咙深处溢出。
要死了,他磁性而好听的声音根本就是勾引。
终于,两人吻到了床上,文轩颁长的身躯挣脱衣物,斥裸的他,结实修长的体魄,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她的,楚楚害羞的嗔吟一声。
文轩斥裸的身子在她身上摩擦着,楚楚感觉体内很空虚,好想被填满:“文……文轩!”
“楚楚,我真的……可以吗?”做梦的事,今天终于可以实现吗?
笨蛋,我要说不可以,你能收手吗?
文轩确实收手不了,薄唇蜿蜒而下,啃过她细致的颈项,他额上天生的动物茸毛弄得楚楚的身子又痒又舒服。
好软的毛茸茸,好舒服啊!
文轩的唇又滑下她柔软的私密,将粉红色的蓓蕾纳湿热的口中吸吮,之后又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楚楚,我……可以的,对不对?”他快忍不住,但他还是发神经地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真是个笨男人!
楚楚被挑逗得受不了,又没脸求他!
突然,文轩腰部有力地冲刺,贯穿了她的花近,温柔中又带着一丝狂野。
“啊!”楚楚惊呼,狂乱的摇头。她已坐满月子,行房事没问题。现在,他的进入,她也不是疼,只是身子明明被充满,却还感觉好空,只得难耐地拱起身躯去迎合。这时,文轩的坚挺往前深一步,楚楚感觉体内有灼热的热流,从他的欲望迸射近她的花近深处!
“嗯……啊!”楚楚的声音犹如蛛丝般媚人!
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媚声!
时而温柔,时而情到深处又狂野十足,文轩的每一次律动,楚楚的心都记佛跟着陷下去一点,强烈的快感让楚楚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与他一起共赴云端。
这一夜,文轩的炙热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温柔与狂野并存,一次比一次更深!
25:误会???
天的边际泛起鱼肚白,晨光有破晓的迹象。文轩已醒来,穿着整齐,也习惯性地蒙上脸,他坐在床边看着梦颜中的人儿!
楚楚宁静地睡着,长发散在枕边,激情的气息仿佛尚未退去,她的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那红晕配上如雪般白晰的肌肤,犹如最初绽放的牡丹般美丽。她真的好漂亮,世上没有谁比她更美了!文轩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回想昨晚,文轩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吗?那深入骨髓的欢愉、那燃烧心间的激情……
文轩不敢奢望梦竟然在昨夜变为真的。进入她的那一瞬,他感受到她的真实,感觉自己是真的拥有了她。但是,以后还能拥有吗?
文轩知道不可能,他也猜不够昨晚她的主动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离开,怕他不同意,以这种方式来交换?
是这样吗?
不!
文轩不能接受,他说过不会强迫她做不开心的事,她要走,随时可以,不需要这样!
这时,楚楚梦呓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露在被子外面脖颈处有着清晰的吻痕。文轩知道,不止脖颈,他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留下过爱的痕迹!
“对不起!”文轩道歉,虽说昨夜是她先主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她!
文轩又情不自禁地摸她的脸,将自己脖上月圆形、琥珀色的小小白玉观音解下来给她戴上。这玉观音虽价值一般,但父皇说是母妃的遗物,如今他把它送给她!
轻轻的碰触,楚楚醒了,睁开眼,看到他,立即想起昨夜。
昨夜,他们都疯了!
终于爬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青紫色的吻痕,楚楚连忙拿被子遮住,正好也发现脖上多了块玉佩:“这是……”
“是母妃留给我的,我……送给你!”
“萧妃娘娘的东西?那不是很珍贵?你送我?”
“嗯!我想送你!收下吧!”
“谢……谢谢!”楚楚道了谢,两人相互凝视,似乎都有话说,但谁也没先开口。
旭日东升,室内一片寂静,静得诡异,静得害怕。文轩深吸一口气:“要不要洗澡,我去打热水!”
“哦!”
他们,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
文轩去厨房命下人烧热水,然后又亲自搬来浴桶,打来热水,桶内熏香的氤氲弥漫着热雾。文轩退出房,楚楚裹了衣服下床,试了试水温后越身下了浴涌。
泡温浴真的很舒服,全身的细胞都仿佛被激活!
楚楚享受着温泉般的舒适,心里却越想越乱。昨夜她真是疯了,又一次跟向文轩滚到床上,这次可没被谁下药啊,清醒的她怎就把持不住?
是不是当女人有过男人之后,一段时间没有被滋润,会很想?
昨夜,其实还真很喜欢他的温柔,难道我思春,甚至还沦为欲女?楚楚被自己的想法吓坏。
烦死了,反正都发生,不想了,看向文轩怎么说吧!
终于泡好了澡,文轩又亲自撤走浴桶,他以为亲力亲为能瞒住下人,不曾想到,身为王府的管家,陈伯贼精的很,早在文轩吩咐厨房烧热水时就注意,还发现昨晚王爷似乎跟王妃同床!
呵呵,王爷苦尽甘来,太好了!
梳洗整齐,两人又关在屋内,文轩总算鼓起勇气:“楚楚,昨晚……”为什么主动?
“你怎么想……就是什么吧!”楚楚回答的很轻淡。她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如果他以为她主动上他的床是喜欢他,那就当是吧!
其实,楚楚也不知对他的感觉,反正就觉得相处近一年,他除了丑些,人很友善,是个挺不错的人。反正都为他生了儿子,如果他以后供我吃、供我穿,偶尔让我带可爱的宝宝出去游历大千世界,那么让我跟他过日子,其实……也挺不错!
然而,楚楚没把话说明白,文轩不知道,他误会她真的拿昨夜来交换离开!
楚楚,你不需要这么做!
文轩痛心疾道:“楚楚,我说过,你要走,我不会挡你,不用拿什么交换。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但不是昨夜的方式。你的做法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会让我觉得利用父皇与我的身份强迫你留下,我不希望你这样看我!”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请你不要以为我是这样的人!
楚楚怔住,漆黑的睫毛,瞳孔幽深:他不是以为我喜欢他才跟他上床,而是拿身体来交换离开的条件!
向文轩,你个笨蛋,本姑娘武功好得很,真要走,还怕你?
楚楚想说,却又懒得解释。她看了眼窗外,天完全亮了,今天是宝宝满月,等会皇上肯定会派人来将他抱进宫。
向文轩,我现在没空跟你解释,宝宝就要进宫,一整天都看不到,我要先去陪宝宝!
楚楚转身,文轩以为她就要走。虽早知道她会离开,但没想到这么快。他冲上去,忘呼礼节,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别走!”至少现在不要走,今天是天凡满月啊,她舍得?
楚楚挣扎,文轩紧紧地抱着,痴情地说:“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但求你别走,楚楚,当是为了天凡,他那么可爱,你很喜欢他的,你舍得吗?楚楚,留下来,好不好?”
“……”
“楚楚,我不求什么,也不再奢望我们之间还会有昨夜,只求你……别走!”为了孩子,为了我,别走啊!
文轩的声音满载深情与痛苦,他痴痴地求,楚楚有丝动容:“笨蛋,你误会了,谁说我要走,我去看宝宝!”
她不走?
文轩傻了,楚楚终于他的怀抱,一边去开门,一边又说:“向文轩,你真是笨,刚才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没说要走啊!
楚楚的话还未完,门开了,突然看到门口笔直地站着一个人!
谁可以告诉她,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26:进宫
谁可以告诉她,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此刻,向至诚站在门口,睫毛轻扬,嘴角含笑。今天皇孙满月,早朝后,受喜贴参宴的朝臣跟贵客陆续进宫,他本打算派人将皇孙抱进宫,想想还是自己过来。没想到刚进府,管家喜滋滋地告诉他昨晚文轩跟楚楚同房了,今早,文轩还亲自打水给她沐浴!
呵呵!
文轩终于苦尽甘来,向至诚想想就高兴!
文轩敬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朕来接皇孙进宫啊!”向至诚的视线停在楚楚身上,瞧这媳妇,越看越满意!
楚楚欠身:“皇上可以派人来接宝宝,不用亲自过来的!”拜托他最好才来,千万别听到她跟文轩的话!
向至诚连忙扶起楚楚:“没外人,客气什么。朕一日不见皇孙就甚是想念,当然要亲自过来!对了,楚楚,不是朕又要说你,以前你不喜欢文轩,叫朕皇上还说得过,怎么过了昨晚还叫皇上,多生疏啊!来,叫父皇!”
过了昨晚?难道他听到?
楚楚感觉头顶有群乌鸦飞过,可她一时又想不到怎么解释,难道告诉他:跟你儿子上床是因为我想男人了!
汗!
真要说出来,估计不止向至诚,连文轩都会一巴掌拍飞她!
得了,反正都成定局,叫就叫吧,讨了皇帝的喜欢也不是坏事。于是,楚楚很不自然地叫:“父……父皇!”
“乖,乖!”向至诚连连点头,真是高兴啊!文轩的嘴角也荡漾开,笑容美如春日里的阳光,可惜有面罩遮着,别人看不到!
然而,楚楚又说:“我答应暂时不走,但整日在府里很闷,以后我要出去玩,偶尔也要带上宝宝,行不?”本姑娘才十八,从小的志愿是玩遍天下,现在虽糊里糊涂地有了男人,生了儿子,但不想做个永远困在王府里的金丝雀。何况,听说外人把她配给文轩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她倒要耳闻一下,真要传得不堪不耳,怕是受不了压力,哪天带着宝宝真就远走高飞了呢!
文轩答道:“楚楚,我早知道你闲不下,以后你想去哪玩,我可以陪你!”虽说他的脸不堪入眼,但只要她不心生离意,单纯地想出去玩,他可以带着斗笠,在她身边照顾。
向至诚挥手:“这事以后再说,楚楚,你既身为轩王妃,该去拜见皇后跟妃嫔,省得哪天朝臣私下说楚楚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
随及,文轩与楚楚又听向至诚凑在他们耳边说了一个秘密,楚楚比文轩还吃惊:原来今天这场满月宴是……鸿门宴!
向至诚说完深吸一口气:“今日,只要他敢动手,朕就当着满朝治了他的罪,同时警示其他皇子。楚楚,文轩不便进宫,你跟皇孙必须到场,你放心,朕已秘密布置武功高强的侍卫,也请炎希以备万一,朕保证你跟皇孙绝不会有危险!”这一招叫做引蛇出洞,只有楚楚跟皇孙出场,“蛇”才有可能动,否则布置的一切将有可能白费!
文轩不答应,他害怕布置有疏,万一楚楚跟儿子受伤呢!
然而,楚楚点头:“那我换件衣服,父皇等等!”活了两辈子,还没进过皇宫,今天就去看看,顺便也活动活动筋骨,让他们瞧瞧想杀本姑娘跟宝宝,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换好衣服,楚楚去抱孩子,小家伙在摇蓝里依依呀呀,还手舞足蹈、自娱自乐,他才一个月,比出生时还能吃,两个奶娘的奶水都快不够,偶尔楚楚也会喂他,小家伙吃得更待劲,经常把娘亲的奶头咬得又红又痛,楚楚瞧着宝宝一天天结实,肥嘟嘟的脸可爱极了,根本不在意自己被他弄痛。
抱起孩子,楚楚忍不住亲一口:“宝宝哦,来,啵一个!”身在21世纪,楚楚其实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当自己做了妈妈,宝宝可爱又漂亮,想不让人疼都难呢!
向至诚也童心未泯,他跟楚楚争着抱孩子,逗他笑。
文轩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心里既开心又苦涩:什么时候儿子看到我这张黑乎乎的面罩不哭时,我也可以抱他、哄他?
向至诚安慰:“文轩,别这样,你是父王,以后熟了,凡儿会要你的!”
“嗯!”文轩也经常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每次只有儿子睡着才敢来看他,到底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