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秦歌无语,燕臣手下都是群什么奇葩,遇到这种事不该是先想解药的事吗?竟然还有心思管什么装备如不如别人。
她额角青筋忍不住跳了跳,素手一挥,无奈的道:“每人喂一颗。”
龙九点头,倒出一枚碧绿浑圆的药丸,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秦羽的嘴,都成这样了,怎么喂?早知道喂过后在打了。
秦羽死死盯着龙九手中的药丸,双目大睁死劲的摇着头,她不吃,她就是死也不要受到此等侮辱,她不要……不要……
她心中疯狂的叫嚣着,这龙九压根就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考虑她的感受,贱人就该有贱人的下场,否则这世界还不得乱了套。
龙九想了一会,终于点了她的穴道,将两只手都腾出来,一只手撑起她歪斜的嘴,另一只手拿着药丸就死劲的往里塞,动作粗鲁不堪,丝毫没有一丝同情,事后似乎还觉得不够,怕她吞不下去,从她发髻上拔下一直金簪,对着她的喉咙捅了捅。
秦羽只觉得一阵作呕,可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也许是金簪太过锋利划伤了她的喉咙,丝丝鲜血溢了出来,她登时觉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泪都飙了出来,泪水落在脸上的红疹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她现在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憋的难受。
她一出生就是候府的嫡出小姐,受尽宠爱,长大了因为傲人的容颜成了帝都第一美人,受尽了追捧和艳羡,可现在的她,却连条狗都不如,受尽了屈辱,任人宰割,接下来还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在等着她,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而带给她一切苦难的人,现在就站在她的眼前,而她却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触碰不到,这种痛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就像是将她剥皮抽筋之后再次挖心掏肺,她觉得这些时日,她不是在过日子,而是在煎熬,本以为熬着熬着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更大的痛苦。
她想喊喊不了,想动动不了,想死也死不了,她一步步的看着自己被秦歌推向深渊,推向万劫不复,可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恨,恨不得抽她的筋,拨她的皮,饮她的血,让她受尽侮辱而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可最后轮到到这种地步的却是她,她不甘,可她不甘的同时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无力,自己在秦歌面前到底是有多么的渺小!
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她依然会选择这条路,与秦歌那个贱人不死不休,但一开始的时候她不会在小看她,她会使劲浑身解数来对付她。
想着,她死死的盯着秦歌,眸中喷火,不甘怨恨交织在一起,恨不得要毁天灭地!
秦歌看着龙九的动作眼角一抽,再看秦羽的眼神冷笑一声,恨她?她配吗?害她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这么被人对待,但凡她想了那么一点,兴许就不会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龙九喂完秦羽来到华夫人身边,华夫人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双唇紧紧的抿着,虽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看秦羽的反应就知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华夫人到此刻都没有往媚药上面想,毕竟让她和她女儿还有她的侄儿做那种事情,除非对方是个变态或者丧尽天良了,才会想出这么非人的手法。
当然那只是她个人的想法,在秦歌眼里,她既不变态也不丧尽天良,她只是让她们想对她做的事情,翻倍用在了她们而已。
龙九见华夫人这般不识相,当即怒了,一掌扇歪她的嘴,华夫人登时疼得大叫起来,趁着这档子的功夫,龙九手指一弹,药丸呈直线状态直接飞进了华夫人的嘴巴里,华夫人一噎,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待反应过来时,药丸已经被她吞入腹中,她在管不了其他,扬手就朝喉咙抠去,想要刺激胃部把药丸再给吐出来。
秦歌只是嗤笑的撇了她一眼,醉玲珑入口即化,现在都已经到了她的肚子里,怕已经开始在消化了,就她这笨拙的动作,还指望能抠出什么,恐怕就是把隔夜饭都吐出来,醉玲珑还是好生生的停留在她的体内。
龙九这时已经走到了华子唯身边,嫌恶的看了眼地上那一摊水渍,暗暗鄙视,同样是男人他和他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华子唯见龙九朝他走来,当即吓得朝后挪了挪,奈何他身子太胖即使是挪也没挪动多远,倒是把地上那摊尿液越拖越长。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龙九冷声说道,随即在他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一手飞快的出击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把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事后还不忘威胁道:“敢不咽下去,我也用簪子戳你的喉咙。”
本来想要趁他不注意就吐出药丸的华子唯,当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一吞药丸也跟着滑进了腹中,心中登时升起一股寒意,他抱着肚子,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了。”
龙九正预备朝着容嬷嬷走去,听了他的话回头瞪了他一眼:“乱嚎什么?没人要杀你,不过……”他语气一顿,厉声道:“如果你在嚎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一巴掌拍死你!”
华子唯一听登时缩了缩脑袋,鼻涕眼泪挂了一脸,看上去滑稽又恶心,但却是不敢在哭了,他怕死,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光阴没有浪费,他不能死。
龙九见他不再哭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地上的容嬷嬷,他抬脚踢了踢她,随后回头看向秦歌,为难道:“小姐,这老家伙怎么办?”
秦歌看了眼地上的容嬷嬷,挥了挥手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说着就要朝门外走去,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欣赏他们大演春宫大戏。
龙九听了秦歌的话,想了想最终还是喂了容嬷嬷一颗,暗想反正多她一个也不多,做足了这一切,龙九正准备隐到暗处,刚刚走到门口的秦歌又折了回来。
龙九看着秦歌凝重的神色吓了一跳,疑惑得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会作画吗?”秦歌严肃的看着他。
龙九听了她的话,暗暗抹了把虚汗,他还以为他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她不满了,“属下不会,不过其他几个暗卫里又会的,似乎还不错的样子。”他也不懂什么好不好,他也只是私下里听说而已。
秦歌点了点头:“那就好。”随即语气一顿道:“吩咐他们备足纸墨笔砚,让他们务必将全程画下来,事后在找人临摹个几千份,明早之前务必给我贴满大街小巷。”她说着目光越发的阴暗,阴森一笑道:“这一次,本小姐一定要让他们名!满!天!下!”
龙九先是一愣,随即额上冷汗不断的下滑,他真的很想说,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到,果然古人诚不欺吾,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心中也暗暗发誓,日后就是得罪燕臣,也绝不会得罪秦歌。
秦歌见他不语,蹙了蹙眉扬声道:“听到没有?”
龙九浑身一震,急忙道:“听到了听到了,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会让小姐满意的。”
秦歌睨了他一眼:“让我满意有什么用?你要让人名大众满意。”她说着似乎又想起什么,继而道:“对了,到时候以免别人不相信,就把他们的贴身之物挂在城楼,记住是贴身之物,一定要极其,十分的贴身才行。”
龙九不傻,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急忙点头道:“小姐放心,属下省的。”
秦歌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华夫人总归不是傻的,秦歌说的已经够透彻了,若她在不懂,那她绝对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货了,她看着秦歌的背影,想要怒骂,可开口的却是羞人的呻吟,她双目逐渐的迷茫,秦歌的背影也慢慢的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浑身开始发出滚烫的温度,灼热感让她难受的想要大声呻吟,保养极好的手也开始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领。
华子唯早就开始意识不清,他只觉得心中火焰浓重,想要泄火的心情越发的让他亢奋,他也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当即什么也不顾的扑了上去。
华夫人轻哼一声,就紧紧的搂着他和他在地面上不断的翻滚起来。
容嬷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皱成菊花的老脸恙起一圈又一圈的红晕,她全身不安得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粗哑的声音,迷蒙中,她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当即再也顾不得什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朝着那团不断晃动的五花肉扑去,枯糙的手死死的掐住那团软绵绵的肉,身子不自觉的凑了上去。
四人当中,最难受的莫过于秦羽,她扭曲狰狞的脸越发的涨红,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一个大火炉,不断的烤着她烧着她,灼热的同时,又有丝丝缕缕奇异之感遍布全身,她只觉得全身酥麻,若非被点住穴道,她跟本动不了半分,她早就像摊烂泥般瘫倒在地。
她忍不住想呻吟,但喉咙火辣辣的疼,发出的声音也是粗嘎难听至极,没有一丝女儿家的美感。
她难受的想哭,眼泪一滴一滴滚落在脸上,那滚烫的温度灼伤了她脸上早已破败的肌肤,让她痛不堪言,但比起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痛苦,脸上那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憋的难受,忍不住发出公猫般嘶哑破败的叫声,明明该是世上最动听的音乐,到了她的嘴里竟然比乌鸦的鸣啼声还要聒噪。
龙九不敢置信的看着滚落了一地的三人,更甚至容嬷嬷和华夫人为了争抢华子唯,而胡乱的撕扯起来,似乎还有越打越猛的预兆,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忽然秦羽的呜咽声跃进他的耳朵,他眉头一挑,总算是想到了秦羽的存在。
当即也不在管华夫人他们几个大步走到秦羽面前解开了她的穴道。
穴道一解,秦羽只觉得全身酥麻感得到了释放,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只是刚刚才褪去一点的酥麻感,这会子竟然比刚刚来的还要猛烈。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像狗一样的朝着华夫人那边爬去,手撑着地面,她的速度并不快,路过华子唯留下的那一摊尿液时,她也没有在意,直接从上面爬了过去,登时尿液沾满了全身,她似无所觉,一心扑在那几道白花花的身影上。
龙九看着这一幕,有些恶寒的扭过了头,想着暗中几人还要从头观看到尾就忍不住为他们默哀,真是委屈他们了,竟然还要那么仔细的观看这些毁三观的下作事。
秦羽爬到华子唯身后,深处沾满污垢的小手攀上他的肥厚的背部,作势那么一捏,华子唯顿时浑身一震,回首双目喷火的看向秦羽。
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她一定比身下之人让他爽快,当即一把推开华夫人转扑向秦羽。
华夫人见华子唯离去,浑身灼热之感再次袭来,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是不是她的女儿,他们又到底在做什么事,她一心只想着,她坏了她的好事,她让她这般的难受,张嘴就是一阵怒骂声:“小贱蹄子,敢抢老娘的男人,找死!”
她说着就要扑上去,去扯秦羽的头发,容嬷嬷见状也转而去攻击秦羽,两人一个扯她头发,一个抓她脸,而且力道竟比寻常还要大上几分。
秦羽吃痛,但她现在却脱不开身,也不愿脱身,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华子唯,怎么也不愿离开半分,也不愿他要离开她半分。
几人的大战一直持续到夜晚,这段时间内整个牡丹园时不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怒骂声,但更多的却是羞人的呻吟。
起初路过牡丹园的奴才以为是秦城和华夫人在恩存,还忍不住偷笑,侯爷可真是够勇猛的,这一次夫人怕是要几天下不了床了。
可是越往后越有人觉得不对劲,因为他们竟然看到了秦城,而且还不是在牡丹园。
这样一来,凡是见过秦城的奴仆都忍不住震惊一番,一个这样,两个这样,如果都这样,秦城还能淡定吗?
他大手一挥,厉声道:“你们这么看着本候,到底什么意思?”他伤了几日,也缠绵床榻数日,今天终于忍不住了想出来走走,可无论他走到哪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是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怎么不怒,怎么不气!
秦城这一嗓子嚎的,登时让看他的那几个奴仆吓得腿脚一软,他们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发出一语,笑话,这若是说了,他们就是不死,那也得残啊,夫人偷人,而且动静搞得这么大,恨不得让整个候府的人都听到一样,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侯爷带绿帽子,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唯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这若是说出去,他就是不气死,估计那也是差不多了。
而且夫人虽然不在掌家了,最近也渐渐从他们的视线出淡化了出去,但到底雷厉风行了这么多年,多年的积威还是根深蒂固的。
而且夫人的娘家又是尚书府,他们若是告了黑状,两边都得罪,两边都讨不到好,一时间几人都觉得自己倒霉,为什么这么多人侯爷不问,偏偏就问他们。
秦城见他们都不语,而且表情十分的纠结,想说又不敢说,或者说是不敢说,到底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说的,难道又是秦歌那个孽女做了什么好事吗?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