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消磨爱情,只会让我倍加珍惜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世间缘劫我自承担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你脸
带出一波一浪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15】释我·心绪
康熙三十八年,九月十一日,惊见兰思与四爷好事
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我看见了。
讨厌自己。
飘雪的冬季何时过去
天空微露·淡蓝的晴
我在早晨清新阳光里
看着当时·写的日记
原来爱给我美丽心情
像一面·深遂的风景
那深爱你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蜜
只有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让你永远记得有个我
给过完完整整的爱情
那曾经爱着你的心情
有一股·傻傻的勇气
那深爱你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后注
讨厌你!
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用再做这个当寿礼了,不用这么辛苦麻烦费时费力费脑子。
你们两个快乐了,又要有孩子了,可恶!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有几个月的时间,你都不用再去她那儿了。哼!
好在,现在我也有了,算了,不想在这里写这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16】誓流·不住
康熙三十八年,十月十八日,晴
已经五天了,你还不理我,无语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心灰又意冷
我以为永远可以这样相对
好几回这样想起舍不得睡
如果你能给我真诚的绝对
无所谓·我什么都无所谓
前面的路也许并不太清楚
放心地走了以后
也许会觉得辛苦
也许会想停也停不住
天越黑心越累
我看见你的脸
听著你不出口的誓言
那一刻我发现
我有天经过你的身边
找不到你的视线
把我的心交给你来安慰
能不能从此就不再收回
别以为
执著的心就不会被碰碎
别以为·我真的无所谓
后注
虽然我们没有誓言,那片枫叶既是两个人各自写下,那么也是做不得数的,毕竟我曾过我不要。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即使现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也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报复你是应该的!必须的!
【17】逝去·无力
康熙三十八年,十月十九日,晴
六天了!我已经无力再想这件事
只是,你是否也该给我一个明
爱好无力心无处投递
你断了消息 我想是故意
我好爱你却乱了头绪
夜思念决堤枯坐在房间
却再等不到你
我不是·非法入境·你的心
为何你铁了心肠要保持距离
往日的甜蜜·一一梗住呼吸
谁来澄清·爱里·受的委屈
我不是·非法入境·你的心
为什么要我苦苦去要你疼惜
过的承诺·就算心口不一
你也该明·爱·好来好去
后注
不解释!只控诉!
你自己慢慢体会!
【18】失败·累了
康熙三十八年,十月廿日,晴
七天了!到底为什么不理我啊
你敢和我为什么不理我吗
你敢吗敢吗敢吗,到底敢不敢
你的世界如此辽阔,有太多人
而我会在那个角落,看太多人
我累了,随你吧,但心还会痛
我一直以为能够这样看你到一百岁
所谓的完美都比不上在你怀里安睡
我好累好累只好用眼泪撑住了不睡
好怕连梦中·和你拥抱·再没机会
就这样擦身而过如果是注定的结果
何苦非要遇到你·遇到又为何爱我
就这样擦身而过难道我爱你不够多
喉咙都快喊破有些话来不及对你
后注
再看起才发现,为什么一连三个大晴天?为什么?
在这种情绪下总该下雪来配合我苦闷的心情啊!
难道老天爷睡了?我连生气都不知道该怨谁好了。
【封底】
胤在天边·寺是而非
禛心相对·月在眼前
舞动的风是云在大口呼吸
悸动的心是爱在有氧呼吸
微笑的眼是快乐·在呼吸
感觉好充实
飞扬的眉是脸的惊叹句子
我的衣服是我的随身戏剧
轻轻吻你是我爱你的语气
没一犹豫
我信我会做的好听起来有骄傲
但不想刻意渺我信我会做得到
不需要谁来叫好
爱是单行道不准往后掉只能往前
出乎意料·都猜不到·也停不了
有太多何必不必未必太多心翼翼
有太多的定律·奇怪逻辑
有太多先例条例下不为例
却忘了也有·即兴的权利
用我的方式·演我的故事
有太多周期限期预期太多伟大主义
有太多的挑剔·固有逻辑
有太多规例事例不成比例
却忘了爱有·即兴的权利
用我的放肆·爱特别的你
最自由方式靠近你用我的自由式
游向明天的心·像飞在大海的鱼
我想我再回不去·没有你的日子
生命要有你才会有我专属的表情
我曾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现今依然。
☆、75。捡壹妹妹
街上热闹依然,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
在这个更见寒冷的冬日,在那个充满各式女人的府里,我需要投身到喧闹中去释放自己。
“福晋,您心身子,慢一。”眉妩跟在身后一路跑,大声的叫着,气喘嘘嘘。
我向解语摆了手继续前行,听着她对眉妩的笑和调侃,“眉妩,别叫了,生怕人家听不到么?你再快,怎么总是那么步子,都不知道你的脚是怎么长的。”
这两个宝啊,一个性子永远温柔如水,虽是细心体贴却慢得出奇,另一个性格泼辣快人快语,活像个急行风,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偏还处得比谁都好,怪啊。这是不是也算性格互补呢?通常能够接受互补的人多是在潜在意识中欣赏另一种自己身上所没有的特质,可是看解语也不像是那样的人,眉妩?更不像。
才正想着跟在身后的两个丫头,目光却被街边的人群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凑上前。
这么冷的天,蹲在墙边的那个孩子竟然只着件单衣,虽然很旧还有些脏可是上面打的补丁却精细得很,看得出该是认真缝补过的,此时正缩在那里埋头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在他身前站了两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其中一个蓄须的成年男人将手中的包子丢到他身上,“爷了给你吃,就得吃,吃饱了快些跟爷回去。”
孩抬起脸将落在腿上的包子甩手丢向一旁,别过头紧闭着双唇。竟然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子!难怪这两个大男人如此,原是恶霸啊。只是那女孩的手指尖上竟满是污泥,还混着血迹,怎么搞的?被打了么?
见她如此,另个稍显年轻的男子上前一步气急地指着她叫道:“大哥,这妞儿脾气硬得很,跟了几日都是如此,还是直接拉走算了,何必与她较劲。”
“爷就是喜欢她这股犟劲儿,若非如此还不跟呢。”自称为爷的那只摇摆着身体走近前,稍弯了身捡起地上的脏包子凑在那女孩嘴边,见她转开头竟伸了只爪子捏住那张脸,将包子塞向她嘴里。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京城繁华地有这等事发生,老康也不管管!
提步上前胳膊却被人拉住,“福晋……”眉妩拉着我胳膊紧着摇头,这丫头,怎么一同情心都没有。
“啊!”恶霸的手被咬住了,这一口咬得可真磁实,血直顺着虎口滴滴哒哒地流下来。
女孩猛地松了口从他抓过去的另一只爪下钻出来抬腿要跑,却被赶上前的年轻男子抓住了肩头,回身又是一口。这姑娘属狗的?怎么全是用咬的?不过很有效果,肩上的手倒是松开了,立刻不择路的冲向人群,身边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尽,已冲至我面前。
伸手扶住她胳膊,以防被咬我忙将她拽到身后,抬眼看向追过来的两名恶霸。
“这位夫人,麻烦您让一下。”恶霸爷还挺有礼貌啊,难得。
见解语已扶稳了那个倔强丫头,我扯了丝笑歉意地道:“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本夫人身子重,让不开。”
“你……”恶霸爷愣了下又摆上副笑脸,“这位夫人,还是请让让吧,这原是我家跑了的丫头,现在爷要将她带回去。”
“哦?”我诧异地抬眼望着面前谎不脸红的人,“怎么我家丫头才跑了几日倒成了你家的?”
不就是演一出自家丫头跑了的戏码吗?我也会。
“什么夫人这么不讲理,大哥,别理她,把那丫头抓回去就是。”恶霸二号几步上前,越过我伸手向后抓去。
眉妩啊眉妩,教了你几年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从来没见你动过手,这次动作还真不是一般快,不是才刚跑猛追的时候了。
我开心地看向手掌被眉妩反压向手腕的痛苦恶少,此时他那只行凶的贼爪子已经被眉妩抓住生生从肩上拽到背后,正嗷嗷地叫着。我还当他们有多厉害,原来一个眉妩就能轻易把他制住,凭这本事也敢当街抢女人?
恶霸爷倒是沉得住气,见弟弟被个女人制住也不着急,反倒看向我沉声问道:“敢问夫人府上何处?”
“这位爷抬举了,不过一般商贾之家。”
“既如此……”他话还未讲完,那被压着手的子已连声叫道:“大哥,别跟她客气,就一做生意的还敢跟咱们用强,反了她了。”
我着头笑道:“听这口气,二位爷该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倒不知何等人家能养出如此不济的公子来,只是我家一个丫头,都能制得住。”
站于身前的某爷听了脸上微红,转瞬变了张脸孔抓向眉妩的手,见她已放了其弟回到我身后,才又看向我硬着声音道:“还劝夫人莫要惹上是非,只要把那丫头交出来,爷也不会为难于你。”
“其实,我还真是一个怕惹麻烦的人,只是……这丫头真是我家的,喏,”我指指身后的眉妩笑着解释,“就是她妹妹,前几日姐妹两个绊嘴,丫头一生气就硬着脾气跑了,幸而今日找到,多谢二位爷了。”
“你胡!我们一路从河南过来,都见着她的,怎么倒成了你家吵嘴跑了的丫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被松了钳制的子又生龙活虎地跳出来,直指着我叫道:“就一商妇也敢跟爷抢人,若非我大哥不想在京城惹上麻烦,哪由得你在此胡搅蛮缠。还不赶紧把人留下,滚回家去,没得在这碍了爷的眼,别以为你是女人,爷便不敢打你。”
就凭他那连眉妩都打不过的两下子,还敢撂狠话,我真不知夸他是条汉子,还是他脑子不好使了。向前微凑一步,敛了笑认真道:“就为了一个还没长开的丫头,确实不值得惹麻烦,只是……今日姑奶奶正闲得没事做,虽你们两个确实长得有些碍了我的眼,倒也不失为一个乐子。今儿,我也奉劝这位爷一句,若是识趣的便快些滚回老家去,没得当真在京城惹上麻烦才是。”话毕微停,换上一副讨打的拽样子低声续道:“至于打我……可以,但记住一样,有种的今日便打死我,否则……只要留我一口气在,你们两个就别想再立着离开京城。”
被我一番话气得脸通红的子才要冲过来突然向后摔出去,看热闹的人原还凑在近前,见此情景呼啦一下鸟兽散得街道瞬间宽敞起来。
只见胤祥突然出现,半蹲着看向躺在地上的爷,低声问道:“还能滚吗?”
这句话问得我很想笑,可是看到胤祥了,就明他四哥必然也在附近,这可不好玩,我才偷跑出来,就被当街抓住,而且还在“惹事生非”,只怕四爷会不爽我。
正盘算着四爷出现后我该如何应对,却看到站在我身边的老八老九,还有正走向恶霸爷的老十和十四,二人像是在鉴赏古玩似的来回打量着他。十四看了会方才看向老十问道:“十哥,你这两人什么来头,就这副德性也敢称爷,居然还敢在京城和咱四嫂叫板。”
老十听了围着胡子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身后摸着下巴直摇头,“看不出来,估计是身上痒痒了,特地来讨打的。”
胡子听了退了半步,见老十和十四一前一后挡住去路,其弟犹躺在地上作装死状,嘴巴张了几下也没听见了什么,傻在当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