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容墨笙为何要让他母妃深受这样的折磨?
这里头又有怎样的内幕?当年赵昭仪一事,必定不会只是如他母妃所说的失踪那样吧!
他想起那一日,苏流年脱口而出的话,“她死了!”
虽然是她无意识说出口的,但能这么说,苏流年在未失去记忆之前,一定知道这内幕!
或许,他是该去查查当年是怎么回事了,如果是误会一场,兴许花容墨笙还肯交出解药,但若是如他所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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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一包瓜子,还有几串糖葫芦。
花容墨笙一手拿得满满的,还空出了一只手牵着苏流年的手。
而她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一脸的满足,舔了舔,觉得那种甜,直接甜到心里。
一手被他牵着,尽管人多,可她不怕会被人群冲散,忍不住地抬头微微侧过脸看那张风华无双的容颜。
而花容墨笙也正朝她看来,将她一脸明媚的笑靥看在眼低,那温润的笑容立即加深了不少,目光中带着不曾散去的柔情。
他们走了很远,直到夕阳西下。
而此时正巧走到古石桥,桥下溪流依旧,安静地流淌着,从不曾改变过。
对面正是念奴娇,门外依旧人来人往,此时的念奴娇,生意依旧红火,那里不再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成了一处风雅的地方。
虽然还是男人去的多,但也是经常有看到一些贵妇进去听听曲子,或是吟诗。
老鸨杜红菱起先还不习惯一群姿色不错的女人穿得那么严实,但是后来也逐渐习惯了,苏流年这些时日没有回来过念奴娇,一切都靠杜红菱撑着。
显然苏流年也看到了念奴娇,她记得燕瑾曾说过她才是念奴娇的老板,念奴娇是她花了不少心血才有的今日,里面还有个会帮她赚钱的杜红菱。
想到这里,苏流年伸手一指对面不远的念奴娇。
“墨笙,我们去看看那里可好?”
“也好!眼睛不许乱瞟!”
虽是风雅之地,可男人不少,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美眸一笑,“嗯!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就只瞟着你,成不?”
一颗剥好的栗子他咬下了一半,塞到了她的嘴里,当作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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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
念奴娇门前,她轻轻地念着,却是寻不到分毫的熟悉,这真是她亲自取的名?
好听是好听
但真是她取的吗?
“可有感觉丝毫的熟悉感?”
见她站着不走,似乎是在寻思,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摇了摇头,“真没什么感觉,那真是我给取的名?这家真是我开的?”
看着人来人往,里面也似乎挺热闹的模样,生意应该不错吧!
“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拿了他赏给她的钱去买了青楼,这不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两人走了进去,苏流年看着那么多陌生的脸孔,眉头轻蹙着,一手紧紧地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而由于他们两人的进来,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的视线。
苏流年微微一惊,几分腼腆,干脆轻声道,“要不我们出去吧!”
这么多人!不止冲着她看,还冲着花容墨笙看,目光带着惊艳。
“不怕!有我在,他们不至于敢对你怎么样!我们去找杜红菱!”
一楼丝竹声声入耳,台上有一名姿色不错的少女正在抚琴,一名清秀的少年吹箫附和着琴声,台下欣赏曲子的人不少。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便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台阶的方向走去,见着一名几分清秀的婢女,便问,“杜红菱呢?”
“杜姐姐在三楼呢!咦——这不是苏老板回来了吗?”
那婢女看着苏流年出现,目光带着感激与尊敬,她道,“请苏老板稍等,奴婢便去喊杜姐姐!”
说着还行了礼登登登地上了台阶。
苏流年有些发愣,看来她真的是这里的老板,而且见那些婢女的表情都带着尊敬,看来他们都很尊敬这念奴娇的老板吧!
花容墨笙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他们都是太子的奴隶,太子为了要讨你欢心,所以将这些奴隶献给了你,算起来是你救了他们的命,给了他们好去处,所以他们感激你!”
这四十名奴隶,若不是落到苏流年的手里,只怕这个时候都已经尸骨无存了。
奴隶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的简单!
太子
怎么又冒一个她不认得的人了?
讨她欢心?
莫非是喜欢她?
不过见那些人对她还挺恭敬的,又听花容墨笙这么说,便抬起小脸,眨着明亮而无辜的双眼问道,“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99down'会不会惹人讨厌?”
“是个值得我喜欢的人,你若惹人讨厌些,那就好了,省得那么多的男人想与我抢!”
若是所有男人都如同花容宁澜那样就好了,见到她就好比看到了仇人,如此一来,他也不用担心那么多野男人会来把她抢走,就算是抢不走,也想着过来染指下。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楼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上,双双抬眼望去,只见一身玫瑰红的女子正扭着细腰快步下了楼梯。
女子年近四十,却保养得还算不错,也算是风韵犹存了。
苏流年看着那女子一脸惊喜地朝他们走来,热情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目光却是不停地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瞄去。
“哎呦!我的苏妹妹,我的苏老板,这是什么风儿把你给吹回来了?瞧你大半年没回来过,都担心死姐姐了!近来可好啊?倒是吃得比之前多了些肉,不错不错,还能回来看看,你这小没良心的再不回来啊,我就想法子吞了你这楼!让姐姐我成天为这忙碌着,你却躲哪儿潇洒去了?”
杜红菱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除了长点肉,倒还真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那双眼睛怎么看着她的时候是陌生的?
难道是太久没见,出现生分了?
面对她的热情,苏流年有些害怕,一双手干脆直接抱在了花容墨笙的手臂上,几分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于她大胆的举动有些不悦。
怎么能这么盯着她的男人不放?
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抛眉眼!
花容墨笙将她搂在怀里,自是清楚她轻蹙眉头的原因,一旁的杜红菱见状满脸狐疑。
“我说苏妹妹这是怎么了?还当不认得我?”
而后望向花容墨笙,“你是苏老板的男人,总认得我吧?”
几位自称苏流年的男人,也就眼前这花容月貌气韵迷人的男人跟她直接扑上了床。
以杜红菱这么多年老鸨的经验,一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付给一个男人,除了因为钱,还有一点那是因为爱!
花容墨笙点头,“自是认得,年年失去了记忆,回来这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回些记忆!”
什么!
还真不记得她了!
杜红菱吃惊,敛去刚才的姿态,带着关怀问道,“苏妹妹怎么失去记忆了?我杜红菱你真不记得?我可还送给你一本绝版的《深闺春。宫》啊!那本书现在可值钱了!”
花容墨笙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深闺春。宫》一听这名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还是由一个曾经经营过多年青楼的老鸨送的,那极有可能便是春。宫。图!
还绝版了!
这老女人竟然送春。宫。图给他的女人!
还需要她来教吗?
只是他更好奇的是苏流年把那本书藏哪儿去了?
深闺春。宫
苏流年摇头,这什么书,她听都没听过,重点还在于后面那两个字:春。宫
小脸一红,她继续摇头,“我不知道我是忘记了,但是,那深闺春。宫是什么东西呀?”
冷冷地眼神扫过了杜红菱,那气势吓得杜红菱生生后退了一步,一句话也没敢说。
花容墨笙敛起冷意的眸子,望向了还一脸疑惑的苏流年,淡笑道:“没什么,回去告诉你!她是杜红菱,你不在念奴娇的这一段时日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
“嗯嗯!”
杜红菱赶忙点头,“苏老板,这几个月的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想看帐的话,我去拿帐本下来?还是”
“不用了!那些帐先放着,这地方你继续好好经营!我倒暂时信你!”花容墨笙打断了她的话。
苏流年也松了口气,查帐?
算了吧,她现在这个样子对于这里压根就不熟悉,让她去查帐,她哪儿懂!
杜红菱立即点头,“奴家晓得了!只是苏老板的男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正文 第308章、被他强了无数次
第308章、被他强了无数次文/霰雾鱼
杜红菱立即点头,“奴家晓得了!只是苏老板的男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么美丽的男子往她这里一站,那些再年轻再漂亮的小姑娘也都失去了颜色!
瞧瞧此时这一楼多了多少的人 ?'…99down'
估计是见他们两人进来,也跟着一并进来的。
闻言,苏流年俏脸一红,她的男人憷。
“你便继续称呼我为苏老板的男人就行!”
这称呼倒是不错!
盖了她的章,看谁还敢抢淖!
苏老板的男人!好长的称呼呢!
见苏流年几分不自在,花容墨笙便道,“你忙你的去,我带她四处走走!”
“诶!”
杜红菱点头,上前一步又拉住苏流年的手。
“苏妹妹,你放心,这念奴娇有我撑着呢,生意还不错,也不晓得你怎么就失去了记忆,但放心,我杜红菱不会因你失去记忆而欺负你,这里的帐啊,我算得仔细,你好好养着身。子!”
他们说这个地方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这个地方她也曾住过,甚至这里面的风格还是她设计的。
只是毫无半点印象!
苏流年在看完每一楼之后,摇了摇头。
“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急!我给你开了几帖药,已经让人去抓药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关于记忆不急,该想起的时候便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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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带着一种熟悉的甘甜,本是害怕喝药的她此时甚至伸出舌头轻舔了下,眯眼一笑。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跟小猫一样的举动,无奈地摇头,失去记忆的她依然如此,每一个举动都让人百看不厌,喝药都能喝出这样子。
想起第一次见她喝药,还是因为他不想她怀上孩子,让人端来了那一碗避。孕。汤药。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动向他索要一碗避。孕。汤药,在见到那碗药的时候,举碗仰头喝尽,那举动犹如豪迈的男人喝酒一般,真叫他刮目相看。
记得在她喝的药中放些干草,便是因为那一次被她嫌弃了药苦。
嗅着药香,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了精光,还舔了舔唇,笑道,“好好喝!”
“好好喝!好好喝!”
突然一阵声音响起,两人微微一怔皆朝着那一只笼子望去,只见那鹦鹉此时正欢快地叫着。
苏流年笑了起来,这只鹦鹉是燕瑾送的,送来的时候就只会那么两句。
花容墨笙本想扔了,但见苏流年喜欢,只得将它留下,就当是给她解闷,没想到还算聪明,一学就会。
于是花容墨笙朝着鹦鹉走了过去,摸出一包瓜子,拿了一颗扔了进去,只见鹦鹉一下就把瓜子叼走了,甚至还自动把瓜子壳给吐了出来。
“年年只喜欢墨笙!快跟着说!”
鹦鹉在笼子里跳了几下,没打算搭理,转了个身高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苏流年将此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眼中的锐利幽深的光芒,在他扒光这只不知死活的鹦鹉之前,赶忙上前。
“你这小东西再这么乱说话,看我不扒光了你的毛!”
兴许是听到她的威胁,鹦鹉当真一声不吭了,甚至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就这么耷拉着色彩斑斓的脑袋,看得苏流年又是一乐。
“这死东西再胡说八道早晚把它给砍了!”花容墨笙也进行了威胁。
却不料这鹦鹉竟在这个时候不怕死地又高喊了一声,“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燕瑾派来的细作啊!
花容墨笙感叹,要不是见苏流年还算喜欢这只鹦鹉,他当真给它磕粒药,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看它还敢不敢聒噪。
苏流年见它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无奈一笑,从花容墨笙的手里抓了一把瓜子扔给了它,鹦鹉见有吃食,立即开始啄里面的瓜子,懒得再抬头看他们一眼。
“死没良心!”
花容墨笙骂了句,将瓜子往旁搁着,这才起了身,而随后起身的苏流年则是想到在念奴娇从杜红菱口中所说的那句问话:“苏妹妹怎么失去记忆了?我杜红菱你真不记得?我可还送给你一本绝版的《深闺春。宫》啊!那本书现在可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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