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此刻,倒顺势玉臂一勾,一双如耦般玉白双腕便缠上了他的脖颈,抬起娇柔美丽的秀脸,秋水双眸中放射出坚定的目光,勇敢的正视着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幽寒双眸。
“海棠郡主真的能够忍受一切,只求本孤王能暂护你家人平安?”宇文昊唇角微微一勾,俊美冷凛的脸上露出一丝优雅笑容,语带嘲讽的问道。
“不错,我云海棠愿意为奴为婢,只求你能暂护家人平安!”雪白的玉臂越发娇媚的缠上了他的脖颈,玲珑窈窕的身子,也轻轻前靠了靠,更加贴紧了他冷硬的胸膛,可心,却在轻微的颤抖,搂住他脖颈的双腕也微微颤栗。
她,名闻天下的海棠郡主,金裕皇朝最最尊贵的第一美人,何时,她会想过,有一天,她会在人前卖弄风情,如此低声下气的向人乞怜哀求?
宇文昊却有些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在他的怀中轻声乞求哀怜的美人,只见她微微颤抖着的娇躯,紧搂着他脖颈的玉臂晶莹若雪,嫩如莲藕,白色纱质的睡袍轻薄绵软,依稀可见其下玲珑剔透的窈窕曲线,纤腰不盈一握,光看看都让人心动不已,而她暖柔的身体,此时虽是隔衣抱着,也感觉得到娇柔软腻不已。
眼见那如丝绸般顺滑的乌发下,一张水灵玉露的芙蓉秀脸,俏脸微红,轻颤如蝶翅般卷翘的长睫毛下,清澈的秋水双眸中泪光盈盈,珠泪欲滴,楚楚可怜,整张脸,清新美丽得犹如一朵带着露水的海棠花。
鼻旁又飘来她身上那种如兰似麝般的天然幽香,心中一动,手又不自觉的抚上了那张如春花般娇艳的芙蓉秀脸,那脸蛋上滑腻柔嫩的触感,总是无声的勾起他心中最柔软的深处,令他不自觉的怦然心动。
也许,在她的身上,他总是能看到在十年之前他所喜爱的那个纯真的少女—紫薇,年幼单纯时的娇俏身影和她现在的颇为相似,所以,他才总是这样轻易的为她所动的吧?可是,她…,毕竟不是紫薇,而是他宇文昊心中刻骨仇恨着的那个害死娘亲的女人—云海棠,他…又怎能为了她…而动心?
宇文昊在心中嘲讽的冷冷想道,他只不过是因为想要从心里凌虐她,报复她,让她尝到比死都还要更加痛苦百倍的滋味,这样,他才能从她身上讨回这十年来,所遭受的那些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可是,他的心里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体又有多么的渴望能早点与这具酷似紫薇的娇柔身体缠绵,因为,就在离梦山庄那晚,他在温柔的诱惑她之时,唇齿缠绵间,天知道,他自己竟然会对这具娇柔滑嫩的身体,升起了如此强烈的情欲,而就在他最终未能如愿的诱惑到她之时,他的心里又是多么的失落。
虽然在白玉冰床那晚,他就已经占有过这具娇柔滑嫩的身子,可是,那次,他只纯粹的是为了发泄欲火,而他在以前,也从未尝试过,在温柔蛊惑的对待一个女人时,他自己也会涌起,如此…销魂美妙的愉悦之情。
而这段日子中,他的脑中竟然一直都在回想,若是那晚让他得逞之后,这具娇柔软腻的身体,在迎合他之时,会有多么的销魂,而他,竟是忍了又忍,才等到今日的拥她入怀。
可是这些,也只不过是他对她酷似紫薇的身体,一时之间所产生的迷恋之情而已,他…,是绝对,不会…迷恋喜 欢'炫。书。网'上…她,宇文昊在心中自嘲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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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七章 奴妾
云海棠只觉得他灵活的手指又轻轻抚上她的嫩脸,柔情蜜意的抚摸,带着一丝暧昧情意,肌肤不自觉的掠起了粉色轻晕,而他幽亮深邃的星眸中幽湖点点,因沾染上情欲而变得更加深邃幽暗。
“那海棠郡主真的愿意抛弃高贵的身份,愿意跟在本孤王的身边,尽心服侍本孤王,做本孤王宠爱的奴妾,直到本孤王厌烦为止?”幽亮的星眸一闪,云海棠只听他语气虽是温柔可人,而手中也是带着无限情欲,在抚摸着她的嫩脸,可幽潭深眸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残忍的光芒闪现。
云海棠心中一冷,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僵,口中不自觉的跟着他重复道:“做你的奴妾?”
“不错,海棠郡主难道没有听说过,你那威严的父亲大人,他的身边,不是也有诸多的侍妾么?而这奴妾,身心均要归属于本孤王,比奴婢的地位稍高,却比侍妾的地位还要稍低一级而已!”
见她似乎未弄明白‘奴妾’的意思,冷漠的唇角一勾,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嘲弄,幽寒深眸中也闪出一丝玩味神情,盯着那在一瞬间又蓦然变得发白的秀脸。
只见她那清澈如水般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和无奈,微翘的樱红朱唇微微颤抖了几下之后,贝齿轻咬,似是下定了决心,盈盈水眸中闪现出视死如归的凛然气势,毅然决然的抬起头,紧盯着他的幽寒深眸,咬牙切齿的点头说道:“好,我答应,做你的奴妾!”
“好,爽快,不愧是我金裕皇朝闻名天下的海棠郡主!”
宇文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神色,却又是语带嘲讽的接着说道:“不过,自此以后,海棠郡主可就要彻底的忘掉,你那高贵的姓氏,以及你那高贵的身份喽!”
“我明白了,在这庄园里,以后便没有海棠郡主,就只有棠奴了!”云海棠知趣的接口答道,心在那一瞬间,酸痛过后,却又轻松过来,只要他能答应暂时放过家人,便是要她粉身碎骨,她都愿意,何况只是做他的奴妾了?
“嗯,棠奴…,很不错…,有自知之明!”点了点头,似是赞赏,幽寒深眸中又扯出一丝玩味的复杂光芒,一闪而过之后,完美薄唇又勾起一丝嘲讽笑容,却是语气叽嘲的问道:“那么,如今,夜已深沉,本孤王的棠奴,可愿服侍本孤王就寝了?”
“棠奴…,愿意…,服侍王爷就寝!”微微低垂着粉颈,心中虽然委屈难言,又酸又痛,且是又悲又苦,自小便含着金匙长大的天之骄女,何时沦落成为侍候他人的奴妾?但在听到侍寝二字时,却也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声若蚊蚋的轻声答道。
窗外月色矇胧,薄雾似纱,缓缓吹进来的轻风中,带着浅浅花香,怀中软玉温香在抱,暗香浮动,此情此景,最是令人销魂心动,虽心动难忍,心头也蓦地升起了一丝柔软,可看着怀中娇羞怯懦兼委屈痛苦的小美人,低垂着粉颈,俏脸飞霞,娇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副对男女情事无知恐慌的害怕神情。
却又不免戏谑嘲讽的笑道:“呵呵,原来,我们金裕皇朝出身高贵的海棠郡主,根本就不懂得,要如何才能服侍好男人,更不懂得,要如何才能做一个既能讨主人欢心,能婉转承欢的合格的奴妾,看来,你就是想做本孤王的奴妾,都还明显的不够格,对你,本孤王还得要费心,找人好好的调教你一下了!”
“谁说我不懂那…,那个…的,我可以不要人调教,也可以做得很好的…”云海棠倔强的性子,被他这句嘲讽的话给激了起来,娇羞却倔强的抬起了头,结结巴巴的反驳道。
其实此刻云海棠的心中,是蓦然间想起了那晚身子如撕裂般的疼痛,所以,惊惧恐慌得要命,可是,为了暂保家人平安,她既然已经应承下来,要做他的奴妾,要讨他的欢心,她就得费尽心思,努力做好不可,况且,上次听他说过,似乎,不会再像上次那么痛了……
“哦,真的不需要人来调教吗?”望了一眼,身体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明明是一副怕得要死,脸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神情的绝色小美人,心头不自觉的涌过一阵失落。
难道,他…,威震天下的北陵王宇文昊,在女人面前,竟是这么的…差劲,对…女人,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宇文昊在心中暗忖,可是,他都已经在她面前,展露了他那俊美无双的绝世容颜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是一副被逼无奈,而又惊惧恐慌的害怕神色?这可不是,他的本愿…
“哦,若是棠奴你,不能很好的取悦本孤王的话,那么,本孤王答应暂保云氏一族的承诺,可就不会实现了…”心头掠过一种不熟悉的心动感觉,口中却依然冷酷如斯。
“我…,会…取悦你的!”云海棠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姑母在玉鸾宫里调教她时,给她看过的那些春宫画,画上,那些男女纠缠在一起时,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陶醉表情。
不就是…,取悦…男人么?别的女人会做的,就凭她,金裕皇朝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云海棠来说,只要她想学,又有何难?
心随意动,云海棠努力克服了心里的恐慌,如樱的朱唇,微微扯起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悄悄收回了缠住他脖颈的玉臂,纤手不着痕迹的移到他的胸前,解开了他黑色锦衣边上的盘扣,刚刚解开,就感觉到他灼热的大掌,也放入到她的腰际,轻轻一扯,她腰间系着的白色睡袍的纱带便飘然松开,温热的大手滑过不盈一握的纤腰后,缓缓向下,朝着挺翘的俏臀滑去。
而他微俯下头,顺直的黑发绸缎般的泄下,有几丝落到她雪白粉嫩的颈项上,痒痒酥酥的,鼻旁暗香浮动,是他身上那种带着阳刚气息的兰草清香,身上被他抚过之处,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掠起粉色薄晕,心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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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八章 竹屋
微抬起眼,昏黄光晕,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粉色的薄唇,在光晕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可瞥眼间,刺入眼帘的却还是那冷若千年寒冰般的幽寒深眸,而此刻,他微眯着眼,似乎嘲讽的看着她笨拙僵硬的动作,心尖一颤,水眸微闭,嫩红的樱唇便向着那紧抿着,却挂着一丝嘲讽笑意的薄唇上吻去。
却冷不防,吻上的却是一只略带寒香的大手,而她原本紧贴着他的娇柔的身体,也蓦然被他给推开,而她本来已经松开了白色睡袍的丝带,也迅速被人给拉紧,似乎空气中传来什么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而窗外也传来了几声夜枭的啼叫声,声音尖利刺耳。
云海棠疑惑的睁开了眼,却只见他宛若刀削般深邃俊朗的侧脸,而他转过头来时,便已经迅即的恢复了‘姬无情’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雀斑脸。
看到她清澈纯净的水眸中所闪现出的疑惑和担忧,心中不自觉的一柔,却又刻薄的冷冷嘲讽道:“你这种生涩僵硬的表现,根本提不起本孤王的兴趣,赶明儿,你还是跟人好好学学,该怎么样,才能做一个能婉转承欢,让主人身心愉悦的奴妾吧!”
听他冷酷无情的说完之后,身体蓦然一轻,身畔没有了他那灼热的身体依靠,冷风吹来,云海棠打了一个寒噤后,竟然会觉得怅然若失,眼见他说完那些刻薄嘲讽之语后,蓦然转身,修长冷酷的黑色身影,袍袖轻拂,金光闪烁间,他已不带一丝情感的转身,大步下了楼。
远处天际,蓦地响起一道闷雷,一道闪电当空划过,天空倏的变得阴沉起来,云海棠望着他霸气冷酷的背影,缓缓消失在楼梯的转角之后,心头又浮起了难堪的惆怅。
他…,竟然会嫌她不会取悦男人,看来,那晚,他对她的表现,肯定也是给他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了,这可怎么办?若是她不能取悦他,他也就不会上书求皇上暂缓对她家人的处置了。
可是她…,对男女情事,真的是如此差劲么?
天色变得很快,本是繁星闪烁的晴朗夜空,在数道闪电掠过之后,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秋风萧瑟,秋雨绵绵,寒意一阵阵的侵袭而来,宇文昊一袭黑衣如墨,冷酷如斯,袖角上缝制的密密金线,就是在风雨中,也湮没不了动人光泽,他大踏步走在惜玉山庄的香梨果园内,气势凛然,细雨打在他的身侧,便自动弹开,可脚下却激起地上细碎的涟漪无数。
“启亶主公,属下等并非存心打扰主公的兴致,而是,姬老…庄主,他…命人传信,说有急事要求见主公!”魈奴和魃奴如鬼魅般的黑色身影,悄然无声的从一棵高大的香梨树下转出,俩人有些忐忑不安的上前行礼过后,恭恭敬敬的禀报道。
“哦,可是他的研究,已有新的进展了!”心头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担忧,并未因魈奴和魃奴打扰了他的兴致,而引起不快,脚步倒变得急促起来。
“明日让如冰给她收拾妥当后,派人把她送入北陵王府…”修长冷酷的身影在如夜鹰般的飞掠起来后,冷风中蓦然传来的一声命令声,惊得跟在他身后的魈奴和魈奴呆愣一会儿,才反映过来。
“主公是要让那个海棠郡主…,明日便进入王府?”俩人在半空中面面相觑,半晌,还是不敢提出疑问。
雨,下得越来越大,夜色浓郁得似化不开的哀愁,三道如夜枭般修长冷酷的黑色身影,消失在了惜玉山庄的深处。
三人飞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