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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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的骚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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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我知道,是我那时侯故做高傲的样子弄得你不敢追我,是我自己丢掉了我的幸福。”
我一把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她身上硬硬的,带点颤抖,但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个女人即将成为我的胯下之物。
女人身上的热气点起了我的欲望之火。
我抬嘴吻上她的双唇,她张嘴迎合着,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口中疯狂地纠缠。
“雨飞,我终于吻到你了。我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她说了一声又疯狂地亲了上来。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当初和阿琼热恋中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刘莹闭着眼睛,两手使劲搂住我的脖子,急急的喘着气,鼓鼓的前胸也跟着不停起伏。
我则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右手揽着她的肩膀,左手已将她的上衣搂起,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从后背轻轻抚摸,再饶到前面,慢慢地抓上她胸前。她脸颊绯红,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就任由我在上面轻薄了。
我的手从她裙子下面伸了进去,在她双腿间轻轻揉搓着,那儿已是水汪汪一片了。
我一把将她按到沙发上,边亲吻她的小嘴边脱她的裤子,她拼命按住我的手:“不行雨飞,我们这样已经过份了,不能那样。”
我突然停住双手,眼睛死死盯住她,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莹莹,从看到你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想了十五年了,也阴差阳错了十五年。我心里老在想,这辈子如果我会出轨,只有一个人会让我那样,就是你,刘莹。我怕以后再没有机会了,莹莹,你就依了我,让我圆了我这一生的梦想好不好?”
刘莹看了我一会,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了双手。
怕情况有变,我赶忙退下她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脑海中浮现出胡来奸夫在我老婆身上的影子,竟涌出一股悲愤。
在我的抽动过程中,刘莹一直咬着嘴忍受着不敢出声。
毕竟在办公室,不敢久弄,我没有刻意去忍,很快就到了高潮。她知道我要到了,小声说:“别弄到里面,我没避孕的。”
哼,那胡来奸夫能弄我老婆里面,我就不能弄他老婆里面?尽管我老婆采取了避孕措施,可那是给我准备的,不是给奸夫来用的。
我不顾刘莹的反对,将一堆液体狠狠地排泄在她的身体里。
等喘息声停下来,刘莹摸着我的头,亲着我的嘴:“冤家,你想害死我呀?
怀孕了怎么办?我和老公都戴套了的。“
难怪胡来在外面乱搞,老带套肯定不够爽。
“呵呵,怀孕了怕什么,真怀了你就离婚我娶你。”
看她还在担心,我安慰她:“放心,就一次不会那么容易就中镖的。”
清理好了战场,在刘莹离开时,我紧紧搂着她:“莹莹,在办公室不敢放肆,过两天咱们找地方去好好地爱一次。”
刘莹亲了我一口:“今天这样已经令我很满足了。我们都有家了,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
家?哼,老子的家已经让你老公给破坏了。


八(上)
刘莹走后,我一个人出神了很久。
想起十五年前那个文静的丫头。那时只有十九岁吧。短头发,白皮肤,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尤其那可爱的小嘴微带上翘。我一眼就迷上了。
有段时间感觉她老盯着我看,我也觉得她好象对我有那么点意思,可她家庭条件太好,父亲是市委副书记,而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我犹豫了很久。正是这一犹豫,结果成全了阿琼。
当然,那时的阿琼也很好,家庭条件不错,人也长得漂亮,特别是一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让人着迷。
刘莹的巧嘴,阿琼的俏眼,对我都很有吸引力,只是我那时更喜欢文静点的女孩,所以开始倒没对阿琼有太多想法。
只是我与阿琼好上以后,迷上了她的眼睛,倒还真是淡忘了曾经对刘莹的苦苦相思。
当初若是和刘莹在一起了,不知会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呵呵,阴差阳错,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突然想起今天的两个女人都不让我弄进去,吓了我一跳:别真弄上了,事儿可就闹大了。
可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呀,该找谁问呢?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想起网络上的情色小说中男女主人翁没采取措施就干,完事后女的常吃的那种药,叫什么“婷”来的,赶快跑到街上找到一家药房,在柜台磨磨蹭蹭了一阵,直到女服务员问了几次,才不好意思地问有没有那种完事了再吃就停止怀孕的药。
那丫头抿嘴一笑,露出浅浅的俩小酒窝,拿出一盒叫“毓婷”的药。
我问是不是肯定不会怀上,丫头笑说: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怀上,哎,你不会这么好运气属于那百分之一吧。
我不好意思地交钱拿了两盒药,走前不忘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前瞄了一眼,记住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赵燕霞。
上班后先到审计部刘莹办公室去了一趟,正好只有她一个人,我把那药塞给她,她一看说明书,脸上一红,抬头怪异地盯了我一眼。
下午看了几份贷款报告,胡乱批注了一些意见,就拿着那盒药急急地赶往陈红家里。
打开房门,屋里没人呀。
卧房里传来陈红的声音:“哥,你怎么就下班了?快进来,看我新买的衣服。”
我走进卧室,呆住了。
只见陈红胸前穿着一件黑色的无带胸罩,半边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穿着一件网上常见的T 型裤,裤子后面勒进丰满的屁股里面,只剩一线黑色在表明她穿着裤子,转身一看,裤子前面是半透明的,隐隐显出那三角地带的白色来。
这一身黑色内衣,配上她一身雪白的皮肤,再加上长长的头发,白净的瓜子脸,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个诱人的尤物。
我控制不住自己,飞奔过去,一把扯脱那包不住风景的内裤。
由于中午和刘莹刚做过,所以这一次做的时间很长,陈红在一次次的高潮过后终于筋疲力尽了,我也在一阵激烈的悸动后,无力地躺在了她身边。
陈红依偎在我的胸前,有气无力地问我:“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昨晚那么疯狂,今早上又做过的,这会儿还这么凶猛。累死了,等会还怎么去上班啊。”
我无耻地一阵得意:“嘿嘿,我中午还刚做了一次呢。”当然,我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
我也没料到,已跨入中年门坎的我,竟还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突然想起来的目的,便轻轻推开她:“等会,我给你拿样好东西。”
从包里拿出毓婷,她看到了便笑起来:“哥,你怎么也知道这些呀。看来你想偷情想很久了吧。”
她吃了药,又趴到我身上亲吻了一会,幽幽地叹了口气:“哥,我真替嫂子不值,这么好的老公都没有珍惜。那个胡来是什么东西,每次来歌厅时都想打我的主意,整一个花心大罗卜。失去你这世上少有的老公,真是她的悲哀。我相信她会悔一辈子。”
陈红提起这事,我竟惊讶地发现,我的心里没有那种堵得出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记得曾经有很长一段我都考虑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能不能忍受没有阿琼的日子。每次的答案就是,离开阿琼我很难生活下去。我已经习惯阿琼在我身边的的感受。哪怕是什么都不去做,我只需要闻到阿琼身上的气味感受到阿琼的呼吸与存在就可以。
可是现在,两天之内经历过两个女人之后,我竟然觉得,如果没有阿琼在身边,我一样能有滋有味地活下去了。



在陈红家里连住了三天,每天的男欢女爱都让我沉醉得忘记了一切伤痛。
这天晚上,照例又是一番激情床上戏。
释放了全身的精力后,陈红偎在我身边,右手轻轻地在胸前抚摸着。
“哥,你在我这儿住的这几天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气氛,也重新感受到了做女人的乐趣。真想一辈子和你住一起,可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在你没和我上床以前,确切地说,是在你没发现嫂子偷情以前,你会是一个好老公。可以后,你不会了。你再也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那么大的心血了。不过,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因为你心特好。明天回去看看吧哥,毕竟还有弯弯呢,我可不想我喜欢的人是个没责任心的男人。和阿琼的事儿好好谈谈。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反正看你自己的感觉吧。不管怎么样,在我找个男人把自己嫁掉以前,这儿你随时可以来,那钥匙你先拿着。”
第二天下班后,有客户请喝酒,直喝到快九点才完事。
部门的马涛是我要过来的,一直把我当大哥样看,平时不怎么喝酒,但这天喝了很多,酒席散场后,不知怎么还没尽兴,非要请我去酒吧喝。
到了沿江路边的“野风酒吧”,要了两扎啤酒,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两人闷闷地喝了起来。
“老大(我那部门的都这样叫我,除了比我大两岁的周姐),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很贱了?”
“呵呵,怎么回事了小马?”
这小子最近谈了个女朋友,长得挺周正的,文文静静,偶尔对她开开荤素混合的玩笑她还会脸红。但她很依恋马涛,这从她望着马涛时那柔柔的眼神中能看出来。
“是不是和小张闹矛盾了?”
“老大,你说,现在还有没有处女?是不是真的象猪头说的非得上小学才能找到处女了?”
有次在办公室谈起有关时下学生的问题,部门的小朱(我们私下都谑称他猪头)大发谬论,说现在的中学生走在大街上都搂着亲嘴,看得他两眼发直,只骂他妈早生了他十年,错过现在这大好时光。这家伙由此引出“处女只能去小学找了”的论调。当时周姐笑着问他:“猪头,你老婆嫁你时是不是处女呀?”这猪头竟答道:“血是流了,可我不是学医的,我哪儿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经过生殖再造工程我也不知道,只能将就着算是的吧。”
呵呵,马涛这小子今天为这事呀,肯定这几天把那丫头办了,可发现不是处女了很郁闷。
突然想起阿琼,那时她可是正宗处女呀,可处女又能怎样呢?
“小子,你觉得张婷对你怎么样?”
“对我是好,可我就是不能忍受。老大,我心里很苦。”
妈的,你苦还能苦得过老子呀。
“那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就是真喜欢呀,不然我哪会这么痛苦呀。”
“她和你在一起后,有没有对不起你的事?”
“这个倒是没有。她对我真的很好。”
“那不就得了?谁叫你不早认识她呢?和你在一起后对你能一心一意,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
马涛一时无语。
“有两个女人,一个和你在一起时已经不是初女了,但这辈子她和你一心一意的从没二心,另一个和你在一起时还是个处女,可结婚以后却老给你戴绿帽子,我问你,你想要哪一个?”
这小子愣了一会,突然激动地站起来抓住我的肩膀:“谢谢你老大,我懂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说完这小子酒也不喝了,风一样跑了出去。
这顿酒只好他请客我买单了。我哭笑不得。



想起陈红的话,又想我那宝贝儿子了,唉,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打开家门,阿琼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呵呵,我不在家,你倒还是心静啊。
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因为,电视里的节目竟是农业常识。
儿子的作业也做好了,正在地上玩着那些玩具小人。一见我进门,儿子立刻爬起来让我抱起:“爸爸,怎么出差才回来?给我带了好吃的没有?”
我一阵心痛:阿琼给儿子撒谎说我出差了。可这谎言能一直撒下去吗?
洗了个澡,陪儿子玩了会,儿子几天不见我,特别兴奋,让他睡觉他非让我陪着他讲故事,我只好躺他身边,编着故事哄他睡,结果儿子没哄睡着,倒把自己先哄入了梦乡。
这阵子太累了,身体累,心也累,这一晚竟睡得很沉。


十一
接下来的日子,阿琼一直不同意离婚,我也顾着脸面,没敢大闹。
除了晚上陪陪儿子,我在家很少说话,阿琼也很少主动找我说话。两人就这样不冷不热地耗着。
这天又遇见刘莹,她见了我还不好意思呢。
“还好吧莹莹。”
“再好也没你好呀。”
“胡局长忙些什么呢,好久没见他了。”
“他昨天去省里开会了,又得一个星期吧。”
我一听这话,莫不是对我的暗示?
“呵呵,那好呀,下班了我去陪你?”
她吓了一跳:“不行,你别乱来呀。”
“算啦算啦,看把你吓的。我才不去呢。”
到了晚上,把孩子哄睡着后,我又溜出了家门。
给刘莹打手机,竟是开着的。
“莹莹,在干嘛呢?”
“在看电视。你怎么还没睡呀。”
“呵呵,想起你独守空房我就睡不着呀。我来陪你?”
“你别来,我爸妈在我这儿。我要睡觉了。拜拜。”
我给他爸家里打了个电话,一听是他爸接了电话,赶紧挂了。
哼,想哄我?没门。
我偷偷溜到她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她一身睡衣站在我面前,一见是我,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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