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感觉。
八十六
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 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起赵燕霞,便要下决心弄一片试试,这时药店那四十来岁的老板娘走了过来,她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我这么年轻的人用不着,她从药架上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充满爱国心的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只是不知药效究竟如何?我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着很别扭。
他们不避嫌疑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吧。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又开始了不安份的动作 □□□□□□(此处删去六十九字),待两人一丝不挂了,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此处删去九字),只是不知道能否长久?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我的疑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可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此处删去二十八字),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八十七
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还得一天天过下去,我们也只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动乱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啊,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和你李文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老弟,今天算我昏了头,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么想不通吧?”心里突然有点急了起来,平常就是一般同事有事我也会着急,更不用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了。
“我就怕这个。唉~~~”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乱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啊。”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缠着他要想体验一回做老婆的感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奸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做阿琼老公的感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床共过枕,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妻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两天你他妈的可别乱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