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若不是自己的病情为借口,父皇,怎能堂而皇之地抓她回来?若不是自己利用她击败林贤妃母子,又岂能到今天这个地步?甚至,自己当初不那么犹豫,不那么胆小,抢先一步向父皇表明态度,又岂会是今天的结局?
他心里也恨,深深地痛恨,却不敢言说,父皇,他用他的权利!用了权利,却是用来摧残!
“滚……滚开……滚啊……”
他搂住她疯狂的捶打,心如刀割。她救了自己的命,可是,自己却害了她,都是自己。急切地,想要弥补她,拯救她,却想不到任何的良方。
良久,她哭累了,惊慌地推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太子VS罗迦4
良久,她哭累了,惊慌地推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早已惊醒过来的两个宫女,无限惊恐地捂着嘴巴,殿下,殿下竟然来了冷宫。可是,她们立即悄悄退在门外,背过身子,当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殿下……”芳菲清醒过来,迟疑地看着那张清隽的面孔,那是太子,不是罗迦!
她的手松开,远离了他的胸膛,迟疑道:“殿下,你走吧!今后再也不要来了!”
胸口一空,心里也一空。他眼眶湿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憔悴不堪的面孔,更是心碎:“芳菲……芳菲,你不要绝望……”
绝望,绝望!生命里太多次绝望,反而不再绝望了!
“芳菲……你放心,凡事还可以挽回……父皇,他还没正式宣布废黜……”大家都还没得到消息。只要这样,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见她面如死灰,根式焦虑:“芳菲,你放心,我明白你的心思,都明白,你想出去,我也帮你,一定帮你,我带你出去……”
帮,怎么帮?
只要不再欺骗就好了。他和罗迦一样,都是骗子,从来都是骗子!
“芳菲,你相信我……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绝不会再骗你……”他语无伦次,就算是拼尽一切,也要带她出去!
她的声音更加冷漠:“你走吧,再也不要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根本无法再多看她一眼,掉头就走。
芳菲看着他的身子走远,才慢慢地回到屋子里,这时,两名侍卫已经送来饭菜:“娘娘,请用膳……”
陷入冷宫的女人,该吃什么呢?
可是,她无心看自己的囚徒生涯的待遇,对那些食物是什么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靠坐在墙壁上,既不觉得饥饿,也不觉得寒冷。
茫然,还有恨!
此外,什么都没有了。
太子VS罗迦5
琉璃殿,夜夜笙歌。
太子急匆匆地走到门口。
宫女们忽然见太子殿下驾到,急忙跪迎:“殿下,您有什么事情?”
“父皇在哪里?”
“殿下……”
他提高了声音:“我父皇在哪里?”
无人应答,宫女们都惴惴不安。太子找到这里,真是不同寻常。她们还记得,上次安特烈寻到这里,大家被他的美男计所迷惑,放行,后来,都受到了张婕妤狠狠的责罚。
有了这样的警告,谁还敢轻易放人进去?
“殿下……这是张婕妤的寝宫……”宫女小翠鼓起勇气,宫里的规矩,王子们是不能擅闯妃嫔宫殿的。
“本太子就是来这里找父皇!不是找张婕妤!快去通报!”
“殿下……奴婢等不敢……陛下吩咐过……谁也不许去找他……”
琉璃殿的宫女,也嚣张到这个地步了?
他仔细打量着那些宫女的穿戴,无一不是喜气洋洋,尤其是小翠身上那件衫子,他认得,是齐国贡献的一种彩色锦缎织就的。
小怜恩宠若此,父皇还敢说自己不是负心薄情,只在尽皇帝的义务?
这也太自欺欺人了!
心里的愤怒更是一层一层地涌现,一层一层的加深。掠夺,父皇永远都在掠夺,掠夺了,又狠狠扔在地下!因为他是皇帝!
可是,他面对的是芳菲,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救过他北皇陛下本人的性命~
他冷笑一声:“你们不敢说?不带路?好,那本太子就自己进去!”
宫女们慌慌张张地拦住他:“奴婢马上去通报,马上去……”
琉璃殿里,罗迦正抱着小怜开怀畅饮。他这些日子,每次醒来就是喝酒,喝醉了又去睡觉,朝朝暮暮,其乐无穷。
“美人儿,再喝两杯……不再喝三杯……就三杯,不喝朕要生气了……一二……三……”
太子VS罗迦6
“美人儿,再喝两杯……不再喝三杯……就三杯,不喝朕要生气了……一二……三……”
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滚……滚出去,朕谁也不见……”
“是殿下……是太子殿下……”
“也滚出去……什么太子殿下,就是天王老子,朕也不见……滚,滚出去……”
张婕妤和小怜都暗暗惊心,殿下这时怎么会来?他有什么事情?张婕妤心里暗暗叫苦,八卦消息里,冯昭仪曾是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就是她治好了殿下的怪病,殿下,莫非专为她而来?
这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一动,忽道:“陛下,也许太子殿下找您有急事……”
“急事,什么急事?朕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冷笑一声,“滚,统统给我滚……什么人都给我滚出去……”
张婕妤还没来得及答话,太子已经走了进来,看着这屋子里混乱的一切:左拥右抱的父皇,桌上的杯盘狼藉,他怀里酥胸半裸,星眼半睁的女人……
就连他,也忍不住红了脸。
二人见他进来,都很惊讶,一时,反而无话可说。
罗迦醉醺醺地看着他,也忘了发怒。
三个人都看着他。
他沉声道:“张婕妤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本太子有话要跟父皇说……”
张婕妤等都暗怒,这是自己的寝宫,他凭什么耀武扬威?她们从未见过太子如此,可是,又怎敢公然和下一任皇帝作对?立即巧笑倩兮,不动声色地退下。
直到美人离怀,罗迦才想起什么,大吼:“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快滚出去,朕今天没空理你……”
“父皇,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所以,只好来这里。”
“滚出去……”
“我今天说的话很重要……”
“不想听,朕什么都不想听……”
“父皇……”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求你,你既然已经不喜欢芳菲了,就请放她一条生路吧。哪怕是将她逐出宫外,也不要让她呆在冷宫……她会死的,呆在冷宫,她会死的……父皇,求你放过她……”
求你放过她
“哈哈哈哈……”他听得儿子的求情,反而哈哈大笑,“怎么?她害怕了?哈哈哈,儿子,你不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凶悍的泼妇,她从来没把朕放在眼里过,她说她居然从未喜欢过朕,骂朕是一个恶魔……还诅咒朕的儿子……她甚至诅咒她自己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天下,哪有这样恶毒的女人?她就是一个魔鬼……小魔鬼……”
“父皇……那是吵架,她少不更事……求你,放过她吧……”
“哈哈哈,朕岂会放过她?朕就是个恶魔,专门折磨她的恶魔……朕要折磨死她……折磨死……”
太子听着他变态的狂笑,不禁心惊胆颤,尤其,他浑身的酒味,整个人已经喝得晕乎乎的了。到底该怎么办?
“父皇……”
“滚,滚出去……”
“父皇,你听儿臣说……”
“来人,将太子赶出去……滚,滚……”
“父皇,你一定要放了芳菲……你把她赶出去吧……她会死的……会死的……”
“来人,把太子赶出去……”
几名侍卫上来,虽然很是抱歉,却也只能架起太子就出去。
太子绝望地看着父皇手里的酒杯,再次顺着他的口里灌下去,父皇,已经不是昔日的父皇了。他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了。
这是谁让他改变的?
是小怜么?
亡国败家!
亡国败家!
安特烈果然没有错看他,他现在已经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日后,北国的未来,岂能想象?
他狠狠瞪着门口楚楚可怜的小怜,发现她和张婕妤的目光中,都流露出难以压抑的兴奋和胜利的神情。
他心里一凛,任城王经常说芳菲是威胁,芳菲生了儿子是威胁;其实,这个妖女才是最大的威胁。
现在已经把父皇迷恋得家破人亡也不管,日后呢?日后,她岂不是要一手遮天?
小怜见他被侍卫拖走,悄然对张婕妤说:“姐姐,你看到没有?那个殿下,看我们的眼神好凶狠……”
张婕妤压低了声音:“她是那个死肥球的同伙。”
“啊,那怎么办?他可是太子,以后,我们岂不是很惨?”
“哼,他有什么了不起?小怜,你赶紧给陛下生个儿子,说不定,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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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眼里露出狂喜的光芒:“真的么?姐姐?”
张婕妤尚未回答,只听得屋子里暴怒的咆哮声:“滚进来,你们都给我滚进来……来人……喝酒,喝酒……”
二人急忙走进去,只见罗迦干脆举着酒壶,大喝特喝,歪歪斜斜地走来走去:“喝……喝啊……喝个痛快,谁不喝,就斩了谁……”
他一看到小怜走近,一伸手就用力拉住她:“喝啊,大家死命地喝啊……陪朕喝一杯”……他提着酒壶就往下倒,仿佛小怜的头是嘴巴,湿淋淋的酒就淋了下来。
“陛下……陛下……”小怜一身被倒满了酒,惊得左右躲闪,头发湿淋淋的,很不好受。
他看着小怜湿淋淋的样子,左右躲闪的狼狈不堪,再加上她的薄纱湿了,身子就凸现出来。他看得血脉喷张,一把就扔掉酒壶,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头发。
小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陛下……陛下……你轻一点,好疼……”
他一把就提起她的头发,狠狠地,再往上拉一点,已经能很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泪意,疼痛的楚楚可怜,仿佛一只即将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这不但没有激发他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兽性大发,尤其是她心里的那股水,完全是一股春水,就算是真的痛楚,也令人益发起了摧残的念头——此时,他正需要摧残,一把就撕裂了她身上的那层薄纱……………………
张婕妤一直在旁边看着,男人,就是这么一点子事情。跟畜生差不多。
她笑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时,却悄然捏了捏小怜的手。
小怜领会,一边逢迎着发狂的罗迦辗转承欢,一边娇声问:“陛下……陛下……您不疼小怜……”
“小怜,还是你最好……朕谁都不疼了……还是你好……你最好……你是朕的一条狗……比狗还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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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话,一边拉扯她的头发,狠命地压在手上,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泪水,就更是快意,“哈哈哈,朕疼你……你看,朕这不是在疼你么……”
“陛下,你真坏……小怜是您的狗……小小狗……”
我是你的小小狗,你是我的骨头!
“陛下……陛下,你答应小怜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人家……人家还是这样没名没分,也没自己的地盘,只能寄居在姐姐这里……那些奴婢私下议论,说陛下其实不疼小怜,只疼冯昭仪……”
“闭嘴,不要提她……”
“陛下……”她眼泪汪汪,声色可怜,“陛下,小怜是委屈啊……”
罗迦不假思索,“好好好,你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
“人家要……要想住在昭阳殿……”
“昭阳殿?那是什么鬼地方?不好……那不是个吉祥之地……”
“不嘛,人家就喜欢这个地方……”
“你另选一个,东华宫、长春宫,都行,昭阳殿不好……”
她微嗔,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抓住。
“小怜,你要什么都行……无论什么都答应你……你服侍朕,想要什么有什么,一辈子荣华富贵……”
“陛下,奴婢今天不舒服……”
“!!!!!!!!!!!!!”
“陛下……小怜真是可怜……”
“好,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服侍朕好了……”
她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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