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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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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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聂玉郎道:“公主,这不可能!或许她本来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现在,我已经将她摆平,从此以后她就是我聂玉郎的女人,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所以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敌人了。”
    尉迟靖笑了起来,“呵,当真是男大不中留,这才几天呀,居然就护上了?你放心,我与这刘凌儿细算起来并无冤仇,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只要她不惹上我,我不会将她怎样的。”
    聂玉郎尴尬一笑,“不,不是,公主的本事我自是知道,不过刘凌儿也不差,你俩要真打起来,那不是星星撞地球吗?不打的好。”
    “这当然,我倒是好奇,你在那山顶昏迷,后来却是如何摆平刘凌儿的?”
    聂玉郎接着说了下面的事情,却出现了让尉迟靖错愕吃惊的人物。
    原来聂玉郎在山顶是被冻醒的,你想啊,又是深秋季节,又是这个山顶,山风那么大,温度可想而知。聂玉郎被冻醒后,天上寒星满目,他僵硬地爬起来,好一会儿才觉得血液循环开来,然后他在山顶跑了几圈,让自己的身体尽快热起来,之后想到刘凌儿绝对不会从这山谷上直接通过,肯定是去前边儿的天涧桥或者是官道了。
    没有什么犹豫,他直接往前追去。
    要问他到底生不生气?这刘凌儿用完人,直接给抛山上。
    聂玉郎起初是有些生气的,但气着气着就不气了,刘凌儿算是厚道的,他被那些“女鬼”欺负,差点儿没命了,若不是刘凌儿拉他上来,说不定已经成为了谷中幽魂。
    反正下谷是他自己的选择,她救他上来,却是救了他一命呢!而且她扔下他之前,还给他的伤口上了药,这么一想,他心中舒畅极了。
    不过,人若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这刘凌儿拿到鬼兰之后,便往天涧桥而去,她性喜安静,走官道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所以还是往天涧桥而去。
    就如聂玉郎所说的,行了一天,至天黑时,刚好就到天涧桥了。
    这桥从这头看过去,足有千米长,桥上用结实的绳子下木头板子结合而成,连铁锁都不是。
    还还没上去呢,就是风,也把这桥刮的吱吱呀呀,老旧的呻|吟。
    加上天色已晚,就有信徒建议,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行过桥,今晚便在这崖边休息一
    晚。
    刘凌儿并非那种非常固执的人,当下并不反对,诸人于在涯边埋灶做饭,熊熊的火光夹杂着一些饭食的香味儿,在空气中飘荡起来。
    刘凌儿依旧盘腿坐在一边练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得一个声音道:“哇,好香的味道,杨某今日好口福。”
    刘凌儿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就见一个高士打扮的老头儿走了过来,白胡子,灰布衣裳,再加上风大,倒是一身的仙风道骨。他来了后,理也不理刘凌儿,径直到了信徒们做饭的火堆旁,往冒着热气的锅子里瞧着,“嗯——这才是人世的味儿,好久没有闻到过了,香!”
    这老头说话奇奇怪怪,兼又胆大包天,信徒们便想将他赶走,然而刘凌儿虽然不会相面术,却凭自己的经验判断出此人非同一般,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又是孤身一人,没点本事怎么敢呢?
    当下向信徒示意,可以将吃食分给老头一些。
    锅子里煮的本来也是极普通的食物,是些野蘑菇和干肉而已,信徒们得了令,自然也就拿了只碗,给老头妥了一碗汤食。
    老头仿佛是冷坏了,坐在火边烤火,边尝了一口汤,就好像品尝到了山珍海味般,赞叹不已。
    又向刘凌儿道:“你这女娃儿,心眼倒好。”
    刘凌儿也不会理会他,继续打座练功。
    本来以为事情到此就为止了,谁知道老头才坐定没一会,居然又很突兀地冒出一个人来。
    这人比起老头倒是年轻多了,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级,然而那样貌——
    怎么说呢,刘凌儿长这么大,又因为父亲刘成风的关系,见过不少大人物,父亲死后她独自带着信徒逃跑,也算是见多识广,眼界很宽阔的了,然而这样美丽的人物,却是第一次见到。
    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一个词儿,“美而近妖”。
    这人却比老头矜持的多,走过来时,很礼貌地跟刘凌儿打了个招呼,“这位姑娘,本人行夜路又饿又冷,能不能借贵地竭息片刻?”
    像这人这般美,简直如同从天上走下来的天神。
    他提出的要求,很难让人拒绝。
    刘凌儿点点头,“公子请自便。”
    这人便也坐到火堆前去,立刻使这火堆周围的环境也灼灼生辉起来。
    他坐下后,虽然目光也偶尔掠到锅里,却似乎并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吃,反而是之前那老头,不但已经热呼呼的喝着汤,而且连干粮也拿到手了,吃喝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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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奇遇
    刘凌儿也擅察颜观色,于是又向信徒道:“给这位公子盛碗汤,拿些干粮。”
    信徒们于是依言行事,这人远远地向刘凌儿点点头,以示感谢。
    结果这人刚刚接过热汤和干粮,尚未吃进嘴里,却被对面老头一把抢过了手中的干粮,而且连碗也抢走了,“老怪物,你吃多了荤的,这素汤素干粮,怎合你的口味,不如都让给我算了。”
    这人很快便又夺过干粮和汤,“时间久了,也要吃点素的,况且我闻到这汤里有肉干,我在谷中被困得久了,身子冷,这热汤正是我需要的。”
    “这里有你的墓冷?你被困了几百年也没见你喊冷。弛”
    “那情况能一样吗?”这人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道:“你这下臣,当年反我,现在居然连一汤一饭也与我抢夺,当真是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我替天行道而已。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信徒们听得他们言语,已经知道这二人非同一般。
    皆悄悄地退到刘凌儿身边去,刘凌儿知道今晚恐怕是很难平安度过了,当下对众信徒道:“你们各自找地方休息吧,莫要打扰他们二位。”
    就这样,信徒们各自啃了点冷干粮,便背靠背在刘凌儿附近的地方休息。
    那老头见状,笑道:“怎么,这锅子汤都没人吃了吗?”
    刘凌儿道:“既然二位喜欢,这锅子汤及那些干粮,便算是孝敬二位的,二位不必客气。”
    “好好好,果然懂事的女娃儿。”
    老头至此,方不再抢那公子的饭碗。
    那公子自由锅中妥了一碗汤,拿了一块干粮,却是仔细地插在棍子上,连干粮也放在火上烤热乎,这才斯斯文文的吃了起来。他那样子倒是尊贵的好似帝王,那老头被他一比,反像个不懂事的粗莽汉子。
    二人看着彼此很是看不顺眼,却又聊得甚欢。
    老头说,“这汤好喝,像我那个弟子的手艺。”
    公子则淡淡一笑,“你徒弟,我见过。”
    老头道:“咋样,不差吧?”
    “还行。”
    二人就这么吃吃聊聊,倒与刘凌儿这边相安无事。
    刘凌儿本来是凝神细听,想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他们的身份,但是她对天烬大墓的事儿知道的太少,更对杨筠松等人也不太了解,听了半晌,只觉得这二人身份神秘,来历不凡,却猜不到他们到底是谁。若是曹炟在场,肯定一下子认出这俩怪物正是杨筠松和霓兮。
    天渐渐地亮了,刘凌儿眯了会眼睛,再睁开眼时,就见那老头和那公子正在打架。
    这才发觉,就算昨夜已经判断这二人是高手,却依旧低估了。
    他们高来高去,打斗时居然隐隐有雷鸣之声,实在是很令人震撼和恐惧,而且显然也是数术方面的高手,时常有手决出现。
    眼见如此,刘凌儿第一念头是,赶紧离开此是非之地。
    今日天气倒是晴朗,风也不大,但是白天里看这桥,就更令人担忧,绳子似乎有很多的磨损之处,木板也有很多地方都是塌陷下去,若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常人,是绝不可能从这上面走上去的,不过刘凌儿也非是常人,为她抬素轿的信徒们也都是高来高去习惯了,千米而已,只要有落脚点,数个起落便也到了。
    刘凌儿示意过桥。
    信徒们自然抬起素轿,果然如常,几个起落已经接近中间,而在这时,连夜赶来并没有停留的聂玉郎到了,他眼里只有刘凌儿,居然没有注意到打斗中的两个怪人,径直追着也往桥上而去,他的轻松也尚可,这桥拦不住他。
    本来就这么过去,挺好的,谁知道那俩怪人打着打着,忽然就落到了桥的中间,不偏不倚,正好拦住了刘凌儿的去路。
    看他们的样子倒也不是故意拦住,只是碰巧了。
    刘凌儿害怕素轿飞过他们的时候,被他们打下来,所以干脆停了下来,一顶素轿数个信徒,在轿的中间摇摇欲坠,而聂玉郎此时也正向桥中间奔来,却见两个怪人,忽然双掌相对,强大的气劲忽然扑面而来,素轿整个往后推了好长一段,被聂玉郎拦住,将头伸进轿内,“凌儿,你没事吧!”
    刘凌儿厌恶地看他一眼,对信徒说:“不能耽误,立刻走!”
    然而还是晚了,随着第二波的气劲到来,耳中只听得此轿咯咯乱叫,蓦然主绳崩断,此时再想腾身而起已经晚了,况且两个怪人的力道将他们压得根本起不来,刘凌儿道了声不好,丝袖伸出,挽住了一块桥板,而那些信徒们也纷纷地抓住轿板,有几个没抓住的,就直接惨叫着往不见底的深谷中跌去。
    聂玉郎也抓住了桥板,只觉得眼前景物乱晃,整个桥往涯壁上摔去,这若真摔上去,就算人还挂在桥上,也肯定因为惯力而被碰死在涯壁上。
    在这一刻,聂玉郎忽然往下滑了点,将刘凌儿整个地抱在怀中,“凌儿,别怕,我保护你!”
    说时慢,其实那一切不过是刹那间的事,桥板已然拍到涯壁上,聂玉郎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已经撞在了涯壁上,他甚至听到了内脏破裂的声音,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然而刘凌儿在他这样的护持之下,有了个人肉垫子,到底是没有受伤。
    但那些信徒们就没有这样信用了,全部在这样的碰撞下,松了手,掉到了深谷中。
    而聂玉郎经这一撞,也明显力气不济,抓不住桥板,身子往下滑去,刘凌儿另一条丝袖出手,缠在他的腰上。
    二人就这靠着这两条丝袖,吊在涯壁之上。
    一时间是不会落向深谷了,然而丝袖的结实度有限,况且,这样一来,刘凌儿也分不出力气上涯,就只能这样掉着。
    聂玉郎此时已经受到重伤,人虽然没力气,但仍然是清醒的。
    马上明白了刘凌儿的困境,便向她笑道:“凌儿,不要管我,丢我下去,你自然就可以顺着这板壁往上而去。”
    刘凌儿欲言又止,却并没有要丢下他的意思。
    聂玉郎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她向来少言,感情什么的皆不外露,能得到她这样一抹复杂的情绪,对他来说都已经是难得,而且再这样耽误下去,只怕丝袖万一断了,两个人都将掉入深谷。
    聂玉郎于是拿出大刀,努力地往上举,要割断刘凌儿缠在他腰上的袖子。
    刘凌儿见状,终是冷冷地喝了声,“你敢!”
    聂玉郎手一顿,却又笑道:“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敢,断了袖子,能活一个,不断此袖,两个皆活不了。”
    说着,刀便真的将袖子割了一条口子。
    这种时候,袖子上但凡有个缺口,就会一下子撕裂。
    刘凌儿又道:“你便是死,也要让我欠着你的吗?我刘凌儿一生不欠任何人,你若敢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聂玉郎只觉得胸口疼痛,刚才那一撞,已经伤内腹很严重。
    但凡他有力气可以爬上去,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一条路。
    他听了她的话,不觉伤心,反而高兴,“能让你一辈子不原谅也好,至少你总会记着我。”
    说着,再用尽全力在力气,举起了刀。
    “等等!”
    刘凌儿又喊了一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就这样仰头看着她。
    “刚才,为何那样傻?你若是不挡在我的前面,被撞伤的人可能就是我。”刘凌儿问道。
    “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凌儿,因为,我不想让你伤,不想让你死。”聂玉郎觉得刘凌儿这个问题,实在是非常无聊无趣,并且像是白痴一样的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儿,冷冷清清,如同不食烟火的样子。
    “我是拜月教的神女,这一生,都会孤独一个人,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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