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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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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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安歌如此痛苦,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某个地方,也在狠狠地疼痛。他捂了下自己的胸口,
    心想必是被割伤的胸口在疼。
    再过须臾,安歌惨叫了声,口角流血,躺在地上全身痛苦颤抖。
    曹煜再也顾不得其他,跑过去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安歌,你怎么样?我立刻将它拿出来!”
    “不,不能……不,不能产生让它死的念头……血灵,你一定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时候她的痛苦,真的是想要立刻解脱,立刻将血灵挖出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几脚,以报这段时间它让她如此痛苦的仇。
    但是不能!它是唯一能够救曹炟的灵药!
    安歌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已然要支撑不住……
    向曹煜叮嘱道:“千万不要将它,挖出来……”
    “为什么?”曹煜不解。
    “若没有它,曹炟,就,就没救了……我求你,一定不要在将它挖出来,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安歌说到这里,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曹煜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安歌,想到她晕倒时所说的话,又看了看曹炟,下巴的线条不由地硬了下。原来她受这种罪,就是为了救曹炟?这种救人的方法倒是闻所未闻,她刚才又提到了秦越人,只怕真的被秦越人治好了曹炟呢?
    想到这里,他将安歌安顿在火堆旁的这个温暖所在,来到了曹炟的面前,如今曹炟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若是在此刻杀了他,谁也不能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手,缓缓地伸出去。
    终于,搭在了曹炟的脖颈上,只消得他再轻轻一用力,就能扭断曹炟的脖颈,他就会无声无息的死去。
    “五弟,对不起了,你从小便体弱多病,所爱之病又早已经死去,死,也是你所向往的,对你来说亦是解脱,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就在他的手上渐渐用力,要置曹炟于死地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喝道:“皇上,不可杀了齐王!”
    曹炟的手微顿一下,转身看着来人。
    阴影中走出一个人影,身形不算很高,有点肖瘦,看起来是个老人,直至离火近了,才看出是秦越人。
    “秦越人,你没有资格跟朕这么说话。”
    “秦越人参见皇上。”他拜了下去,发现曹煜的手依旧握在曹炟的脖子上,神色不由自主地越发凝重。
    “皇上,您一定猜到,齐王并不是独自入阵的,就算他想独自入阵,但是一直跟随着他的人必不放心他。比如老儿我,一直以来便是齐王殿下人。我虽然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在等待着齐王,但是我却知道,若齐王死在这里,只怕这里的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秦越人,你威胁朕?”
    “皇上,在这个阵中,死一个王爷没什么,死一个皇帝同样没什么,皇帝若死了,只会引起新一轮的争权夺利,谁又会在乎他是怎么死的?”
    他的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曹煜的手微缩了下,“你觉得,你有能力杀了朕?”
    “若皇上放过齐王殿下,老儿自然不会与皇上硬拼,也不是皇上的对手。若是皇上杀了齐王殿下,老儿必全力为齐王殿下报仇,老儿会救人当然也会杀人,再加上在这样的风水大阵中,皇上未必就是老儿的对手,况且,在阵外,还有很多人在等着齐王回去。”
    “你——”曹煜恨恨地抿了下唇,终于不甘心地将自己的手从曹煜的脖子上挪开,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领,笑道:“秦神医其实你误会了,朕根本无意杀了五弟,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朕只是来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活着。”
    “老儿代齐王谢皇上不杀之恩。”
    没想到曹煜却又道:“你别谢得太早,朕可以不杀他,但朕可以杀了你。”
    “皇上更不能杀了老儿我,皇上如今亦是身受重伤,要知胸前可不是别处,被割到那么大一块皮,焉能无事?若没有老儿我,皇上只怕走不出此阵。”
    曹煜微怔了下,其实他的确有些辛苦。
    特别是在秦越人这么说了后,他更感觉到胸口疼痛,那种痛甚至让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曹煜捂着胸口往前踉跄了一步,坐在石台之上。
    “你们这些小人,看到朕虎落平阳,就个个都跟朕谈条件!当真以为朕是好欺负的!你们——”



☆、第247章 五马分尸(二更)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有一瓶药递到了他的面前,“皇上,老人替你上药吧?”
    曹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必了,朕自己来!”
    说着夺过药瓶在鼻端闻了下,便打开衣襟,往伤处洒药粉。
    …矗…
    秦越人拿银针轻刺了下安歌的人中穴,安歌便悠悠转醒。见到是他,不由大喜。
    秦越人轻轻地摆摆手,向皇帝指了指。
    安歌看过去,发现曹煜已经上好了药,不知跟谁赌气似的,坐在那里满面怒容。
    安歌在秦越人耳边说:“不必管他,他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汊”
    秦越人点点头,恰巧看到安歌体内的血灵居然游至她的手臂上,那突起物很是吓人。
    “血灵的确已经成熟,那我们开始吧。”
    安歌嗯了声,道:“开始吧!”
    秦越人将怀里的返魂钵拿出来,放在旁边,手指如雨点般落在安歌的几大要穴上,使血灵无法躲藏,逼至肩头,秦越人手疾眼快以匕首在安歌的肩上割出一个小小的血口子,便见一个长相非常丑陋的血虫子从伤口往外我钻,它庞大的身体算是柔软,那么一个小口子,硬被它给挤了出来。
    秦越人再拿起返魂钵,刚好接住血灵,它掉入钵中后,便发出奇怪的嘶嘶声,身体开始融化成血水。
    秦越人赶紧把钵放在火上,在它彻底化成血水之前,就将它以火煎之,直到它彻底的化为血水,秦越人才在里头加了水,及各种之前早就研制好的药沫在里头同煮。
    曹煜在旁边观察多时,这时候试探着问,“请问,这是返魂钵吗?”
    秦越人点点头,“正是。”
    曹煜又生起气来,“这是谁给你的?”
    体内已经没有血灵的安歌,此时面色苍白,虚弱至极,好在秦越人让她服下了他特质的药才没有立刻晕睡,口中也含了一片人参。这时候却抬起头来,弱弱地答了声,“是我。”
    “安歌,你明知道朕一直在寻找这个返魂钵,你找到了却要偷偷藏起来。”想了想又道:“果然那次金风玉露宴,就是你做的手脚救走了那些西蛮人,你当真是大胆,可知这样已经与叛君叛国罪一致了!朕立刻可以判你死罪,将你五马分尸!”
    “好啊,你判我五马分尸吧。”安歌不以为然地说。
    别说五马,这空洞里连一马都没有。
    曹煜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当下气得一甩袖子,不说话了。
    安歌见状,从怀里拿出自己所有的龙形图残片,摆到了他的面前,“现在你开始拼这个地图吧,等你拼好了,你我的身体大概也养差不多了,就可以去寻找君山之门。对了,你别妄想动歪心思,要知道在这样的风水大阵中,就算被你找到君山之门的所在,但是没有风水师一路替你引领,你也依旧是达不到目的地的。”
    曹煜心道,还用你说!
    阵中的各种机关,他都见得不想再见了。
    当下不再管安歌和秦越人,低首认真拼起地图来。
    安歌则陪着秦越人一起熬药,低声问道:“秦神医,这段时间你是一直在摄魂殿中吗?你有没有看到皇后娘娘,她如何了?”
    秦越人冷冷地道:“没看见。”
    安歌不死心,又道:“怎么会没看见呢?那么何嬷嬷现在在哪里?”
    “她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想必是不放心她的主子吧。”
    安歌略微放心了些,若是何嬷嬷去找皇后娘娘,他们二人在一起,总归还是安全些,那何嬷嬷也是术阵高手。
    又问,“那么夏爵爷吗?你有见到吗?”
    秦越人道:“他现在被曹煣等人缠住了,一时无法脱身。”
    “那他一定很危险。”安歌担忧道。
    秦越人却莫名笑了笑,“他不危险,危险的是八王爷。夏爵爷真本事,连黑熊都向他臣服,还有之前那些精卫及风水师,此时都跟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叫阴娃和许半仙的,相当厉害,对他又是言听计从,他……”秦越人说这些话时很大声,终于惹得曹煜抬头细听。
    安歌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踩了秦越人一脚,不满地低声道:“秦神医,就算你想救齐王爷,也不必祸水东引。你明明知道若被皇上听到这些,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秦越人笑笑,不再说话了。
    安歌皱皱眉头,这秦越人虽然是曹炟的人,但人品与曹炟不大一样呢!再问下去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当下她也住了嘴。
    血灵的熬煮费时很长,安歌又是累极,一会儿便靠过去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秦越人正在给曹炟灌药。
    而曹煜正坐在那里看着安歌,也不知道他如此看她多久了,安歌虽然觉得是这皇帝厚颜无耻喜欢盯着女子看,但想来他看着她是没有什么好点子的,心里头不定打着什么样的可恶的坏主意,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好好的拼地图,却看着我做什么?”
    曹煜挑挑眉,道:“朕已经拼好地图了。”
    安歌诧异地噢了声,“真的?”
    要知道这些残片看起来就非常复杂的感觉,要拼出来应该不太容易吧?
    曹煜却略带得色地道:“朕已经向秦神医借了蜜胶,将它粘了起来。”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完整的地图,在地上铺开。
    安歌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曹煜是没骗他了。
    她盯着地图仔细地看了很久,终于明白这福地图为什么叫龙形图,原来拼出完整的地图后,就会看出这画图如同一条正在空中飞舞的五爪金龙,气势霸道,形容凶悍。
    而标着君山之门的地方,就在龙眼之处。
    安歌又仔细地在脑中回忆和推测自己所在的位置,发现自己与曹煜等人,此刻身处龙身之上半段,也就是说,一直往前走,将会离君山之门越来越近。
    但是此图,实际上乃是按照风水大阵中的地形所绘,也就是说只有在此阵中才能到达目的地,那么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离君山之门越近,只怕陷井越多,如今他们这几个都是弱兵残将,而且还各有目的,狠斗心机,谁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后。
    只是到了此时,却又哪里有回头路呢?
    安歌将地图牢牢地记在心里,然后蓦然用手中的刀将它划碎,扔进碧泉池内,一会儿就飘远了。
    这个过程中,曹煜完全没有阻止她,甚至也没有问她如此做是何意。
    其实他没有必要问,如今这世上,就只有他与安歌知道地图的走向和目的地了,若是这次能开启君山之门,破了几百年来君山之门对邾国曹氏的诅咒便也罢了,若是破不了,大不了就是拿了安歌的性命,使龙形图再也不可能外泄,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
    安歌也很清楚这一点,向秦越人道:“秦神医,就麻烦你照顾齐王爷,如果有可能就先行带他离阵吧。”
    秦越人点点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安歌的目光落在曹炟的脸上,这容貌,已经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他落入水中执意与沈婥同去的情景,使她情绪复杂不已,终是微不可闻地叹息了声。
    安歌和曹煜告辞了秦越人,走入了其中一个空洞。
    因为二人都有伤在身,所以走的并不快。
    只是一路无话,颇为沉闷。
    还是曹煜打破了这种僵局,“安歌,你为他做这些皆不值得,以朕对五弟的了解,你当着他的面毁了沈婥的尸体,只怕他要记恨你一辈子。他这次若是治好了身体,只会与你为敌。以他的地位,想杀你太容易,你根本无法自保。”
    安歌哦了声,忽然抬眸,略有深意地看着曹煜,“我是无法自保,皇上会保我吗?”
    曹煜得意一笑,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似乎在说,看吧,到最后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要求上我?
    安歌又道:“当初若齐王爷不放弃,皇上能胜吗?”
    曹煜面色微变,之后冷着脸,不再和安歌说话。
    安歌却笑道:“皇上不回答,是说当初若不是齐王爷主动放弃,至少谁输谁赢殊为难料。”
    “你一个女子,打听这些做什么。要知道,自古成者英雄败者寇,把握时机及正确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也是输赢的一部分。曹炟在关键的时候选择放弃,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就算不是输,也是主动退出角逐。在你们女子看来,似乎他为了婥儿而差点拼掉性命,的确是比较可爱,可是邾国要的是一国之君,而不是一个不明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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