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天赋不咋样,但在法器使用上倒真是天才,所以,虽然只练习法器的话,稳定境界的确快不起来,纯属慢慢磨合,但他喜欢,也就没办法了。”
小寒缓慢地点头,收起莲花台,“如果是我的话,更喜欢种田和炼丹,可是,这两门,不是都要到村塾才有得学吗?”
“唔,你真想学的话,爹可以教你种菜,反正种菜的话,家里菜盆多得是,只是你现在的修为,无法用术法帮助,只能自己翻地浇水,会很辛苦的。”张锄头点头,“筑基期后的境界稳定是第一次,怎么说呢,是个适应的过程,慢一些就慢一些吧,这对未来晋阶后的境界稳定都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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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心急。”
“唔,爹爹,我要想一想。”小寒向父亲挥了挥手,回房去了。
说喜欢种田倒不是小寒乱说的,从前世起她对园艺就有兴趣,什么月季啊,吊兰啊,水仙啊,能够在家里种的盆栽,她都试过,还都种得不错。
至于炼丹,则纯是前世对神奇的中医的向往,再加上园艺爱好,结合而成的。
“要是能够自己种植灵药,再用灵药炼丹,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小寒托着下巴坐在书堂里,拿着几块玉简,有灵药集鉴图志、有法器初解、有阵法初阶和炼丹概要,一边翻看着一边嘀咕。
“咦?我想你怎么今天即没去炼符也没去斗器,原来是在这儿做白日梦!”会如此泼她冷水的,除了鲁泽森,还有谁呢?
这位,睚眦必报说不上,恩怨分明还是很重视的,所以,但凡小寒欺侮过他,他就要用毒舌回报一番。
一来二去,以他的寡言性子,总找机会欺侮他一下的小寒,倒是整个私塾里和他交谈最多的同学了。
“你不懂。”小寒向他挥挥手,不理会他了。
鲁泽森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今天你到底怎么啦?从早上起就有点怪怪的。”
“不,没什么,”小寒眨巴了几下眼,“我在想,以后要学什么方面的知识。”
“炼丹?可寒露说,你的天赋学阵法也不差的。”鲁泽森看了眼她手上的阵法初阶,扬了扬眉,“惊蛰倒是想学,可没那个天份。”
“可,我喜欢是种植灵药,和炼制丹药啊。”小寒摸了摸头,“阵法嘛,在私塾里有空就学学吧。”
阵法对小寒来说,真不是什么难题,小寒看过了阵法初阶的玉简,发现阵法要学精,除了符文方面要修为极强之外,还有就需要三角函数及立体几何方面的知识了,唔,别人不懂,只能靠感觉,但她一看到阵法初阶里所教的东西,非常之复杂,可是弄懂意思之后,差点把她气笑了,说得那么复杂,结果可不就是三角函数和立体几何嘛。
阵法是以符文组成的,符文是可以练出来的,就是象毛笔字一样,只要花功夫下去,总能练出来。所以,学阵法,最重要就是符文的排列,符文的组合排列得位置巧妙与否,才是阵法强弱的关键。
没有前世那些知识,小寒恐怕也会觉得阵法是很难的,但现在,她感觉初级的阵法,是能够用计算的法子将符文的位置一一算出来,虽然算法复杂,但到底是摸到规律了。
比起私塾里学习阵法还要从《九章术数》开始学习的其他人来说,她的基础可是好得多了,问题是,这么一来,从阵法中悟道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你说得好轻巧,喜欢又有什么用,没天赋就是没天赋。”鲁泽森这话说得很怨气,奇怪了,不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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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小寒。
“怎么了?”小寒认真地望着他,“你这象是有感而发。”
“我从小就喜欢练器,可是又有什么用,我没有天赋,哪怕在私塾里修行了,学到最后也能发出真火来,到底比我的那些以火属性灵根为主的堂兄弟们的真火差一筹,就算最后能够炼器了,也永远炼不出顶级的法器。”鲁泽森的眼睛盯着介绍法器分类的玉简,声音低下去,在私塾里这么久,他也只找到小寒这么一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
小寒从来不对他另眼相看,也不会纵容他自卑自怜的情绪,只把他当成普通人,从不象鲁家庄里其他人,都用同情爱护的眼神看着自己。
“切,喜欢炼器就喜欢好了,而且,你不能炼器不等于不能设计法器嘛,”小寒在听到他所说的话的第一时间就想到裁缝工和服装设计师的区别,“只要你专研透了物性和阵法,当个法器设计师也不错嘛,你看我爹爹,虽然不会炼器,可他只专精于阵法,就设计出了珠田这种空间器具,多了不起啊。”
鲁泽森笑了,“我会进张家庄的私塾也就是因为这个,我爹爹的意思也就是让我向着这方面努力,我实在是喜欢炼器,也喜欢设计法器。我家老祖每每可惜我的天赋,后来才有了这么个机会,进私塾前,老祖吩咐我的,等我筑基后,让我多向张锄头叔叔和孙慧良爷爷请教。”
就算还没进村塾,小寒也从私塾同学们说起亲友事宜的话题中听出来,孙慧良是孙家庄这两代里阵法天赋最高的。
而小寒的爹爹张锄头,则以其对阵法组合的不按常理乱来,却总“乱”得妙趣横生而闻名。
“怪不得你和我两个哥哥的交情都不错,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小寒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同学,“那你要快点筑基啊,我爹爹说了,等我成年,可就要出门游历去了。”
“我知道,”鲁泽森瞪她一眼,“先生说再过半个月就会教我第二套经脉功法了。对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坐在书堂里发呆啊?昨天不是还看你偷偷斗器去的吗?寒露说你爹同意你玩法器了,今天怎么倒不急着进去了?”
小寒眨了两下眼,“一呢,因为我要查些关于草药方面的资料,二呢,张思今天被别人拉走了,我不急,等会儿再去炼符室。对了,还有,我昨天刚学会了使用飞行器,放学后我要到外面去飞呢,你要不要也来?我带你呗!”
原来,她一直等在这儿,就是等着抓住他说这么一句话!鲁泽森看小寒一脸很想炫耀的样子,有点怕怕,这种新手上路的,“你刚学会?别把我摔下来?”
“什么嘛,这么小看我?”小寒白他一眼,“我昨天飞得可稳当了,爹爹都判了我合格的。我能飞了,第一个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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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的人,是你嗳。”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坚决不“人兽”,麒麟绝对不会是男主!!
奇怪了,为什么新章发上去显示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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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给你个显摆的机会,”鲁泽森想了想,“要不是你的飞行法器是烒叔新设计炼出来的千瓣莲花,我才不给你面子呢。”
“喂,小子!”小寒一插腰,正想教训他。
鲁泽森向外窜去,“我去炼符了,不和你说了。”
臭小子,呆会儿有你好看!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小寒也进了间单人的炼符室。
一进屋,她就盘腿坐下了,之前在书堂,她找的资料可不止草药方面的,其实,最主要的,倒是那些关于法器分类的玉简。
现在,她体内灵力的运转,根本不会停了,可是她知道,这个运转不停是刻意的,由神念控制的,离玉简中所说的,连想都不用想,经脉就自然如日升月降般搬运灵力,还差得远。
这个没完成是她挂心的第一件事,那么,神念中那个什么,就是她挂心的第二件事了。
是的,自从,她能够刻意令灵力运转不休时,每每会有一缕紫色的什么由五脏灵力转动的中心上升入紫府髓海。
问题是,对应着上升的紫色髓质的那个神念的中心点,有个什么,在吸收这些紫色的已形成了一条直线状的髓质烟气……
直到昨天,小寒在内视时才能朦胧地看到,那个什么,似乎是葫芦形的。
只隐约看到了这个形状,小寒的心就是一跳,葫芦形可是出了名的法宝形状,可以说成神的几位,手中都有那么个葫芦,就前世记忆里,开天辟地第一条葫芦藤上结的七个葫芦,个个到了那些圣人手中,都被炼成了极其厉害的神器!
由此而影响,葫芦形的法器在仙界修真界大行其道,非常流行,基本上,仙人和修真者们能够炼制法器的话,如果材料合适,能够炼成葫芦形的,就肯定不会炼成其他形的。
这才是她今天翻出法器相关介绍的玉简来仔细琢磨的起因。
可怎么想,自己这么个小不点,即使神念中那个是法器的话,也不会是什么特别高级别的吧?不然,以自己神念强度,不早就魂飞魄散了?
是的,毕竟已修行了三年多了,小寒对法器方面的常识也是很清楚的,法器的品质太好,也就是使用的材料是某些极其难得的天材地宝,则这件法器不光需要很大的灵力才能驱动,更是要有极其强大的神识才能够驾驭。
如果神识不够的话,不光只是驾驭不动的问题,更有可能会伤到神识,而神识与魂魄是息息相关的,神识一有伤,魂魄就会相应受到影响,最危险的甚至可能魂飞魄散。
小寒现在所能够接触到的,都是法器,而金丹期修行者使用的,叫做灵器,元婴期以上能够使用的,叫作宝器,至于再之上分神期修行者使用的,就是本命法宝了。
一般而言,到了分神期这个阶层,修真者们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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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的方向,他们所用的法器,就得与自己的“道”法相合,除了很少一些是让人帮忙炼制,通常情况下,都是自己炼制的——毕竟到了分神期,寿限已长至千年,时间多起来之后,想学什么都不是问题。而且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法宝的弱点或破法,也只有自己亲手炼制法器才不会泄漏机密。
这些由主人亲自炼制的法器,基本都被称为本命法宝,其上,都附有主人部分神识,以为器魂。
而现在仍在小寒神念上沉睡的那件法器,级别就到宝器的程度,否则炼制者鲁老祖也不会因了它而一跃晋阶入渡劫器,如果不是巧姥姥成了其中的器魂,以小寒这么弱小的神念,不魂飞魄散才怪。
正是因为小寒的魂魄尤弱,神念不强,与之结成契约的法宝,没奈何只得沉睡,无法行动自如。
等几时小寒的魂魄强大起来,神念凝结为神识后,法宝也才能够有足够的引子与灵力,能够行动自如。
至于神念中心那个,小寒盘腿坐下,努力入定内视,用神念去观察,还是朦朦胧胧的,形状是个葫芦型没错了,只是颜色,怎么灰不溜球的?
唔,还是看不清楚,到底是灰还是深蓝呢?很难分清啊。葫芦形法器可是有很多种的,这个,到底是不是法器呢?如果是,又是什么作用的?它在自己神念当中,到底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啊?如果不是,那自己神念当中出了这么个怪东西,到底会不会对自己的修行有影响呢?
一直折腾到差不多要下学的时辰了,小寒还是没能弄明白。
不管了,摇了摇头,要说这三年来,小寒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顺其自然,修行大道绝对不能强求偏执,一定要顺其自然,才会顺畅通达。
从地上一蹦而起,小寒整(。3uww。)理好了自己的储物荷包,向门外走去,她和鲁泽森约好了今天要去川河那儿捉蟋蟀的,还是用她的飞行器飞过去,哼,也让那小子看看,我驾驭法器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别看鲁泽森之前说得勉强,可等小寒来到书堂,他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等等,我给哥哥留个话。”书堂的某面墙上,有N个小竹筒子挂着,专门是给早走的孩子与同学们留言的。
象其中一个写得惊蛰名字的竹筒里,一张宣纸上,写着今天他定下的玩的地点与游戏名称,果不其然,他们今天约在张家庄的庄头大桂树底下斗蟋蟀。
小寒把纸条抽出来看看,向着鲁泽森一晃,“等我们捉到蟋蟀之后,也去参加他们的蟋蟀比赛。”
“你快写吧。”鲁泽森将放在墙下书案上的毛笔递给她。
小寒白他一眼,低头落笔:我和鲁泽森去捉蟋蟀,晚点去庄头和二哥一齐玩。把纸条放进个没提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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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筒里,在竹筒上写上了“张小寒”的名字,把笔放回书案上,拍拍手,“好了,我们走吧,看你急的。”
鲁泽森斜她一眼,“不快些,怎么赶得上和他们斗蟋蟀?你知道不,上次二牛拿出来的,可是他爷爷从某个谷地里找到的珍奇种子,你不是也很想要嘛,如果捉到个好蟋蟀,我们把它赢来,就送给你去种。”
“哦,那就说好啰。”小寒很是雀跃,蹦出了私塾大门,马上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