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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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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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吧?”张锄头一听这个,怔了,就好象听到人要用宋徵宗的真迹当手纸给小孩子擦屁股,“这也太……”
  “没事,”大舅白他一眼,瞪断了他的话,用手指不知道沾了什么在小寒额头上弯弯曲曲地画了些古怪的纹路,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寒马上就感觉不到那种阴阴的难受了,似乎太阳又晒到身上了,随后,大舅湿漉漉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啦,这下就可以安心看大舅捕鱼啦。”
  脸被大舅的手上的水弄得一寒,却让张小寒咯咯地笑起来,说起来,母族这边的亲戚对她都极好——没办法,钟家庄里,男嗣旺,女儿少。钟兰玉那一辈中,整个钟家庄几十户人家,只有四个女儿,到了大表哥那一辈,到现在,整个钟家庄里,三十多个男孩子都生出来了 
 5、打鱼也奇怪 。。。 
 
 
  ,可以说是人丁兴旺了,偏偏连一个女儿都还没生出来呢。
  张小寒这个钟家女儿生出来的女儿,也就被爱屋及乌,当成了宝贝疙瘩。
  说起来,如果不是大舅二舅,张小寒还没那个福气,天天有鱼吃呢。张家庄里其他人家,一般都是两三天去取一次鱼肉的。
  只有小寒家,自从她出生以来,天天不是大舅就是二舅,每天都会借着送鱼上门来抱抱她,逗逗她。有时比较闲的话,甚至两人一齐过来找爹爹喝酒……
  拜大舅二舅所赐,小寒一家,也就天天能够有新鲜鱼煮汤或熬粥吃。
  大舅陪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离得捕鱼的地方更近了,河面已宽阔得小寒一眼望不到岸边了,水色也变得黑黝黝的,看得张小寒心慌慌的,但额头上,大舅划过的地方传来暖暖的感觉,稳定了她的心神。
  她的目光向前投去,二舅正带了钟家庄里的十几个大汉在这半里地方面宽广的河段里扑腾。
  这里的河水明显是极深的,一个猛子扎下去,三五分钟不露出水面是正常的,所以,说是看打鱼,其实能看到的不过是河面上的水花翻腾,即便有人从河面上冒出来,也只短短几秒钟时间。
  河岸边,还有两个人蹲在竹编的鱼筐旁收拾被丢上岸的大鱼,见到小寒父女俩,挥着手里黑色的剖鱼刀向他们打招呼。“锄头兄弟,带女儿来玩啊?”
  “是啊,旺哥,二晚,这会儿轮到你们剖鱼啊?”张锄头向他们打招呼,又吩咐小寒, “叫人,这是钟旺伯伯,这是钟二晚叔叔。”
  小寒乖乖地叫了人,随后,目光马上转到了河里翻腾着的水面上。
  “小寒乖乖,看大舅给你捉条最大的鱼上来。”大舅望了一下河面,脚尖在岸边一点,没入了水中,水花极小,小到小寒头又是一晕“跳水冠军”……?!
  三分钟后,从水中浮起来一个人头,小寒认出是二舅钟旭阳,他手里还掐着条足有一米多长的大鱼,向着小寒挥了挥。
  小寒高兴得鼓起掌来,“好厉害,二舅好厉害,捉到条那么大的鱼!”
  二舅连着手中的鱼一起向她挥了挥,随后,手上一甩,鱼就直直飞到了岸上那些刮鱼鳞的钟旺伯筐子边。
  手执着小铁刀的钟旺一手扑接住还活蹦乱跳的鱼,按住鱼头一砸,接着就一刀剖开了鱼腹,刀头上的钝弯处一转,将鱼腹中的所有内脏绞出来丢在了木盆里,接着去鳞去鳃,只留下能食用的部分,整条丢进竹筐里。
  整个过程决对不超过二分钟。
  一条鱼刚处理完,又有一条鱼被丢到了筐子边,小寒回头想看是谁捉到的,可是丢上来鱼的人,已经又扎下水面了,她没看到。
  恰好这时,大舅也浮了上来,手里那条鱼,比之二舅的更大,足有一 
 5、打鱼也奇怪 。。。 
 
 
  米半长,丢上岸时,在空中划出了长长一道银白色的弧线,这回小寒可真是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了,“哗,这么大的鱼啊?!”
  有她鼓劲,大舅二舅都很起劲,卖力地扎下河去,一条条大鱼不停地被丢上岸来。
  张小寒发现,河里捕鱼的人,和岸上刮鱼鳞的人,是会轮换的,过一会儿,就有两个原本在水里捉鱼的人,爬上岸来和刮鳞的钟旺伯与钟晚叔换手,也算是轮休吧。
  但直到小寒要回家了,大舅二舅都没有上岸休息过,而且,小寒还发现,就数他们俩捉到的鱼大,其他人丢上岸来的鱼,都比两个舅舅捉到的小些。
  好奇怪?
  回家路上,她就这个问题询问了张锄头,没想到爹爹也不清楚,只让她回去问娘亲。
  也对,娘原来是钟家庄的,一定知道关于捕鱼的事。
  “那娘也会唱他们刮鱼鳞时喝的歌吗?”小寒继续问。
  “唱歌?他们有唱歌吗?”跟在抱着小寒的张锄头身边的寒露与惊蛰都奇怪了,互相望望,“你有听到过吗?”“没有吧?”
  “可是他们嘴一直在动,”小寒可以肯定,“也有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我真的有听到!”眼巴巴地望着爹爹,央求他的确定。
  张锄头摸了摸她的头,有点心神不定,把她的冲天小辫都揉散了,然后用衣服把她包了起来,“乖,回家再说话,我们要跑快点了,否则,你娘要等急了。”
  “对哦,再晚,饭就要凉了。”大哥的声音也有点急。
  二哥已经窜出去了,“看谁跑得快。”
  一阵强烈的风声过后,包着的厚衣服被拿开,小寒看见娘正当门而立,“回来啦。”接过小寒抱在怀里。
  “娘,”张寒露举举手中的一大块鱼肉,“这是大舅二舅叫我带回来的。”
  “哦,好。放进厨房去吧,明天早上煮鱼片粥。”钟兰玉点点头,又向张锄头和两个儿子吩咐,“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嗳。”父子三个进了侧边的厨房。
  “娘。”小寒张望着没入厨房的三个身影,“我也要洗手吧?”
  “嗯,让他们先去,”钟兰玉抱着宝贝女儿不放,“马上娘替你洗。”
  “对了,娘,”趁着这个空档,小寒开始询问刚才关于钟家的那个问题,“今天爹带我去看大舅二舅他们打鱼了,好奇怪,为什么大舅捉到的鱼是最大的,二舅捉的鱼会比他小一点,其他人捉到的鱼就更小了呢?”
  钟兰玉扬了扬眉,“小寒很仔细嘛,其实河里的鱼群分布是有规律的,越大的鱼,就得越往水深处才能捉到,而川河,是越到水深处越阴寒的,只有你大舅的本事能够耐得住冷,钻进那么深的水底,捉到大鱼。”
  小寒若有所悟,“私塾也教怎么在水里不冷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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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兰玉一笑,“那是钟家私塾教男孩们的课。”
  “那剖鱼时唱的歌呢?”小寒接下去问,“也是钟家私塾里教的吗?”
  钟兰玉的脸色明显地一变,“剖鱼时唱的歌?你听到了?”
  “没听清,但我知道肯定有唱。”小寒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6

6、未来上学概况 。。。 
 
 
  “这个可不是别人能够学会的,只有钟家庄的男人能够学,”钟兰玉撇了撇嘴,“我小时候也闹着让你大舅二舅教我,他们也用心教了,我就是学不会。和你一样,我能听到他们在唱,但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唱些什么,那还是因为我是钟氏后人的原故。”娘说着说着手就摸到了小寒翘翘的小鼻尖上,“你也能够听见,倒真奇怪了,等我和你爹爹研究一下,”随后,手指又滑上了之前大舅画在她额头上的弯弯曲曲线条,“呣,可能是大舅看你人小,画这个的时候用的力气多了点,才让你能听见他们唱的……歌。”
  “什么歌?”这个歌名,娘说得很含糊,分明是不想让她弄清楚。
  “你还没上村塾,不能研究这个,如果在入私塾之前学得太杂了,移了心性,会影响到你在私塾里的课业进度的,明年过了年,你就要进私塾去学习了,到时候,想知道什么,只要你学习进度能够让私塾里的先生们满意,他们什么也不会瞒着不给你知道的。”钟兰玉好声好气地对女儿直说。
  “哦,”张小寒无奈地撇撇嘴,“那好吧。”她对于私塾中会教的两步能跑半里路的功夫还是非常期待并渴切的,所以万万不能因为什么而影响到了。
  钟兰玉抱着女儿,示意手脸早就洗完了但因为留心着她们的对话而没有离开的丈夫儿子进屋去,她抱着女儿,走到大灶外架子上的陶盆边,“好,那我们来洗脸洗手了,嗳呀,对了,”她望了丈夫一眼,“过来一下。”
  张锄头马上明白她的意思,飞快地走到灶边舀出半盆热水,将块厚的白布巾丢进去,浸湿了之后,微微绞了绞,就捂到了小寒的额头上。
  “呃!”小寒有点不高兴,她还想看看大舅在她额头上画的是什么弯弯曲曲的,居然能够防寒,她还想着自己学会了,以后冬天就不用穿这么多衣服了呢。
  但等她的脸被水盆照出来时,她脸上只余大舅捏她脸时留下的红色不知名颜料的痕迹。
  一直到坐上饭桌,小寒都板着小脸。到底还小,又依赖惯了父母,被爹娘两三下就诱得吐实了。
  一听她的想法,大哥好笑得不行,连碗都端不住了,二哥倒是直爽,直嚷嚷着妹妹的主意好,又说天冷衣服穿多了练功都不方便。
  张锄头和钟兰玉连连摇头,“净胡说,等你们长大了,进了村塾后就知道其中的行不通之处了,现在嘛,还是乖乖吃饭。”
  “明天我问先生去。”张惊蛰越想越觉得妙,听父母不支持,他尤自不甘心地咕哝。
  钟兰玉夹了一筷子芸豆送到老二的碗里,“随你,除了先生,连大舅二舅也随你去问,先把豆子吃了,不准挑食。”
  张惊蛰咬着豆子的表情,非常之咬牙切齿,闷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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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呜,我不喜欢豆子。”
  张小寒倒是一听爹说的话就知道当中肯定哪儿有问题了,也不再问,只乖乖地把碗里的饭舀进了嘴里去。
  一天又过去了。
  三个孩子都睡了下去,张锄头揉了揉额头,“天晓得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还偏偏追着我问。”
  钟兰玉脆声轻笑,“谁叫你是他们的爹。不问你问谁?”
  “两个臭小子,不是很得学里先生喜欢吗,为什么不去问他们。”张锄头握了握钟兰玉的手,拉起被子把两人裹好,“倒是小寒……”
  钟兰玉也叹了口气,“小寒的天赋,怕是最好的,她现在才三岁,就能听到剖鱼时唱的送魂歌,离她进私塾还有一年呢。”
  “这能怪谁?孩子太好了,”张锄头想夸女儿的话,被妻子在手上一捏,就止住了,“好好好,都是大舅二舅,你几时回家和你那两哥哥说说,别回向太多功德给小寒,她毕竟还小,等她长大了,要学功课了,再给不迟。”
  “切,”钟兰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说过?而且我估计不是我娘家给的,恐怕是你家里那几位叔爷爷们,你们张家积下的功德,才真是多得要满出来了。”
  “回向在女儿身上,也是长辈们一份心意。”张锄头笑眯眯的,“可能是长辈们看我肯乖乖在家种田,补给我的吧。”
  钟兰玉挑了下眉,“上次我们去村塾时,钟家老祖说了,要替我们问问女儿的来历,后来祖姑奶传了话来,投生到小寒身上这个胎元,很是奇异,不是哪个人死后的灵魂,而是判官爷亲自去接来的,如果不是我们钟家在地府有面子,这等好事还轮不到我们呢。”
  “要判官亲自去接?”有了这句话,张锄头就心里有些分数了,“难道是哪个星君或仙官下凡?可是,我们俩的修为和功德还没强到能当星君和仙官的爹娘吧?如果是铁犁他爹娘还差不多。”
  “祖姑奶说过,小寒胎元上的命行运数的确有点奇特,在判官迎来的胎元上就印着了,并不是在生死薄上排出来再印上去的,再多就不知道了。”钟兰玉翻个身,“祖姑奶给出这么些消息就够不容易的了。反正,胡祖爷说过,等小寒机缘到了就好了。到时候,她自然会告诉我们。睡吧,明天胭脂醉那片地要浇水了。”
  张锄头把妻子搂进怀里,“希望明天那小丫头安生点。”
  又过得一会儿,微微的鼻息声扯起,夫妇俩也睡下了。
  整个张家庄陷入了沉溢的夜色中。
  第二天,小寒照例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娘亲进来,服侍她洗脸漱口。
  “爹爹呢?”她迷迷糊糊地找人,没找到。
  “你爹去田里浇水了。”摸摸女儿睡得毛茸茸乱蓬蓬的头发,钟兰玉装出苦脸来逗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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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小寒只要爹爹吗?娘就不能陪你玩了吗?”
  “没有没有,”小寒着急的挥手,微微涨红的脸,“被冤枉”之下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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