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麒的个子极小,那里的肥壤也就极小,现在,每坨肥壤的体积越发接近一瓤榴梿果肉,要分成这么小,实在有些麻烦,哪怕用了小玉匙帮忙,要做得快,手也不得不用上去……
哇靠,精族的娃娃们原来是在舔手上残留着的肥壤余泽!小寒总算想明白了。
可问题是,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这两个月里她不光每天洗澡,光单纯洗手就不知道洗了几百遭了,就这样,他们还能从她手上舔到肥壤?!
这也太夸张了吧?
明明她那段时间里每天离开瑞麒那儿都会按照她的吩咐把手放到溪泉里冲上足足半个时辰的,而后也会经常流洗手,省得下次去瑞麒那儿还被她嫌弃的——咦?那会儿,
125、肥壤是好物 。。。
手浸在水里就觉得有被小鱼轻碰的感觉——别是小龙们已经在那三天里,做过一轮精族娃娃们做的事了吧?
小寒很是黑线,她那三天都忙得比较晚,十月分的天时,就已经暗得比较早了,她把手浸在水里时,水面下就什么也看不清了。当然她也放开神识留意着,万一出现水蛇之类的,别被咬上一口就不合算了,但只感觉到手指上偶尔会有象被上鱼轻啄或水草拂到的感觉,现在才知道,真是便宜了那些小龙崽子了。
现在想通了这一层之后,小寒就明白,这事,不止今年一年发生过了,往年每次替小寒分装过肥壤之后,都会至少把手在水里洗浸个三天,想来,她的手指头,特别是接触过肥壤的那几根,不知道沾染过多少龙涎……
那些精族,到底是舔肥壤残余呢,还是舔龙涎残余呢?
小寒满头黑线地抬起头来,正要和孙老祖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的注意力直视着某个方向,神识感应到小寒有了头绪,他微笑,摆了摆手,“你想明白了就好,他有点不太对头,小寒你先回会场吧,我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这点了,上海继忽然升温之后忽然降温,我的破身体又吃不消了,明天如果没更,就是生病了!
126
126、食堂用餐 。。。
小寒顺着孙老祖目光所注的方向望去,那个背影,不正是之前最后一个舔自己无名指的精族少年吗?他这是怎么了?
不会吃坏肚子了吧?啧,说到底,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总有股熟悉的感觉,可惜精族的借形五官轮廓都比较平浅,一时想不出这种熟悉感由何而来。
回到书阁里,奇怪的是,原本高尔夫场大小的场地一下子缩成了足球场大小,站上百十来号人,就显得有点挤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有点怔愣,显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都用目光去搜寻几位老祖。
所有人都静着,动着的人就格外醒目,葛老祖飞快地向外冲去,丢下一句,“我们庄的孩子要渡劫了,我去看看,你们玩吧,不会有问题的。”
精族有孩子要化形了?所有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投向了小寒,她手上到底有什么?精族孩子舔了之后就能够化形了?
小寒耸耸肩,给个“我也没头绪”的表情,目光转而打量着足球场大小的白玉石彻成的书阁大堂,墙上那一扇扇的大门,棋,书,画、乐、阵法、周易数术、种植、药医、法术、武、舞、器修、星相、制器……
零零总总不下近百扇门,各有分类,基本上能够想到对修行有益的科目,都包罗在此了。
目光一凝,小寒疑惑兼惊喜,“连厨事,也能够入道吗?”
“怎么不能,”一个青衣少女站在不远处,瞟她一眼,“调料分五行,食材也分五行,而且,不是你说的,素与荤就对应阴阳的吗?以厨入道又有什么奇怪!”
对哦,小寒眨了下眼,冲她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回应,“受教了!”
惊蛰目送她离开,才吁了口气,小声对小寒解说,“以厨入道的几位,专是负责食堂的,书阁边上就是他们专用的厨房,爹爹种的蔬菜,倒有一大半是供应给他们的,你之前发明的那些菜谱,还有橄榄油,可帮了他们大忙了。他们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你不考虑以厨入道吗?”
“这个,我得先看看那些知识,”小寒若有所思,啧,厨艺对她来说是照搬前世的菜谱,要从中悟道,完全是两回事,看一些那些以厨入道的原理或资料,能够想出更多食谱菜单倒是可能,要以这个入道,估计有点困难,“我还是想种植药材,哪怕不能炼丹,还是喜欢。”
其实二哥喜欢的驯兽,她也感兴趣的,可是无论哪个门派的驯兽,驯养的都是灵兽,也就是那种晋阶之后能够成妖的,可问题是,小寒是与瑞麒有着某种联系的,无论什么灵兽,一遇到瑞麒就五体投地,还有胆小的,甚至会缩缩发抖。
以后她出门游历,总是要和瑞麒一道的,那些灵兽一和瑞麒在一起就那副死样子,要她怎么带上自己的灵兽一齐游历
126、食堂用餐 。。。
呢?
所以,这一门,PASS!
不过,种植和药医在书阁里是两扇门的,她到底应该选择种植呢,还是选择药医?
正在琢磨着呢,肩上被二哥拍了一下,“该去吃饭了,我带你去饭堂,下午我要去斗器室,晚上回家时,我会来书阁找你,再搭我的飞行器回去。”
“哦,好。”小寒的思绪一转,下午再仔细进这两间书室看看吧,估计就能确定了,还有阵法那个书室,也得进去仔细看看,不过现在嘛,她站起身,随着二哥向食堂走去。
惊蛰和小寒并肩走出书阁,手向着左方一指,“呐,这儿就是食堂了,可以吃的东西多着呢,只是每份的数量都不会多到哪儿去,食堂的规矩是吃多少盛多少,碗筷都得自己带,盛到自己碗里的,哪怕吃不完,也得自己带回去,吃尽了为止。”
小寒向着食堂里四下一望,点了点头,大大的长条桌是朴实的木制品,直接差不多一米的大树主干去掉上面的树岔枝,对半锯开,连树皮也不去掉,锯开的那个平面向上,下面每隔一段距离有个梯形架子支住,就是桌子了。
至于凳子,是粗竹拗成的,四条凳腿就是四个粗竹筒,中间是用薄竹片编成的凳面,非常之简洁,别一种风雅。
“走吧,想吃什么自己去盛。”惊蛰拉了小寒一下,“食堂有三层,最底层是黄萌玉做的饭,上面两层分别是紫栗艳和胭脂醉,菜也是相对应的,上次有个师兄跑到二楼弄了个菜,吃了一口就流了半天鼻血,那些菜里蕴含的灵力太强了,对我们来说,补过头了,反而会难受。”
小寒懂了,点点头,就象丹药一样嘛,金丹期才能吃的药,筑基期的人吃了,肯定会爆体而亡的,他只是流流鼻血,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就算是千年人参也没有平白让少年人吃的,不流鼻血才怪呢。
从储物空间里拿出碗筷来,小寒就盯上红烧肉了,终于能够吃肉了!!
食堂最前面横放着一条长桌,上面用脸盆大小的瓷缸放着一缸缸的菜肴,里面还有碗大小的木勺,她刚想伸手抓起红烧肉盆里的木勺,被二哥拦住了,“小寒,如果不想吃清肠丹的话,别吃太多荤菜,我们的肠胃,从小被素食养惯了,一下子猛吃荤肉,受不住的。”
他身后,大蓟窃笑,“这是惊蛰切身的血淋淋的教训,小寒还是领了他的好意思吧。”
唔?小寒疑惑地望过去,二哥果然面红耳赤的,“可是,我不记得二哥有生过病啊?”
大蓟索性掀了好友的老底,“清肠丹很温和,不象洗髓丹的药性那么霸道,只要肠胃里没东西,过了十二个时辰也就没药性了,那天他为了不让家里知道,连晚饭都没吃,回家还硬说在村塾里吃了,就生生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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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第二天早上来了村塾,连吃了一碗馄饨一碗饺子十二个小笼,都把我吓住了,差点又给他塞一丸清肠丹。”
小寒吃吃笑,果然丢下了红烧肉,走过去两步,是炒三丝,肉丝笋丝和类似土豆的植物根茎切丝做的,这个菜,自小寒十五岁开始,家里也常做。
给自己碗里来了半勺,收起,另取一个碗,肉末炖蛋,这个也荤得厉害,小寒转头,“二哥,这个我只要四分之一勺,你要不要?要就一起盛了分着吃?”
惊蛰点头,他跟在小寒身后,已经舀了一碗红烧肉了,“我和大蓟经常一块儿吃饭,大荤的菜也经常分着吃,小寒要不要和我们一齐?陌心有空的话也会一起来的。”
“好啊,”小寒点头,“下次把张思和张恬也一起叫来,人多些,菜可以多分些,每样菜吃个一两口就能多吃几种菜了。”
“对对,”惊蛰点头,“不愧是我妹妹,我当初就是这么和大蓟说的。”
“一脉相承,”大蓟给惊蛰一个白眼,“都是馋鬼!”
小寒对他做个鬼脸,嘻嘻而笑,“陌心怎么没过来吃饭?”
“刚才被他们阵法室里的朋友找去了,她新想出来的阵法,有好些地方他们不明白,”大蓟耸了下肩,“把饭菜打回阵法室,边吃边讨论去了。他们阵法研究室的经常这样子的,所以,我才说你别进阵法室的好的,太疯魔了。”
小寒点头,也是,研究阵法就和解题一样,如果摸着了思路却不完全解出来,的确是非常难受,一刻也不肯等的,她以前学物理数学时,也是这副样子,所以,她才不想专修阵法,会被迷进去,真有点恐怖呢。
轻声嘻笑着,盛好了三人份的菜,端到桌子边坐好,又取出几个空碗来,用干净筷子把菜都分到自己面前,惊蛰起身,“小寒,我去盛饭,你要多少,是纯黄萌玉灵谷煮成的饭呢,比起我们家总要掺点玉萌香的可不一样。”
“先给我装半碗吧,我们菜本身就拿得多,饭再多了,吃不完可不好。”小寒不习惯吃隔顿菜,从前世起养成的习惯就是每顿做多少吃多少,下一顿再弄新鲜的,现在虽然有了储物袋,把饭菜收进去后,中间的时间流逝短到可以忽略,她还是只限于吃没动过的碗里的菜。
三人坐下,开始埋头吃饭了,大蓟和惊蛰开始聊起了他们平素的生活,小寒听得正好玩,外面却隐隐传来巨响。
小寒一怔,正想向外望去,被惊蛰按住了,“没事的,是葛家那个孩子的化形劫,我们也经历过好几次了,这么大响动,估计是最后几道雷了,不会影响到我们这儿的,葛家那些孩子们的本体都与神栖山隔了好几座山峰的深山幽谷里呢,不会打到我们这儿来的。”
“唔,”小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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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哥的话,心神才定下来些,坐得安稳了,“应该就是最后舔我手指的那个孩子,之前我和孙老祖在外面说话,看到他向外面疾奔出去,孙老祖还追上去了呢。对了,二哥,我总觉得他看上去很眼熟,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真是眼拙,没看出来吗?他和君先生可不止象了三分啊,足足象了七分去。”惊蛰把筷子头按进菜碗里,取笑妹妹。
“啊,对呀,”小寒被他一提醒,反过来一想,才品出味来,“真是的,我说呢,怎么越看越眼熟,就是没想起来,到底君先生是女的,咦?他和君先生是什么关系?还有化形劫是精族决定性别的吧?他会化男还是化女?”
“他是君先生的侄儿。精族因为颜色妍丽,如果化形成女的,村塾里出任务组队什么都会照顾点,”惊蛰笑笑的说,“不过,腾泽未是个心气高的,早早就给自己定下了个男孩子的名儿,想来不会愿意化形成女孩子的。”
“精族的男孩子,战斗力也不强吧?”小寒疑惑地探问。
“不好说,”大蓟接了口,这方面他知道得多些,“要看他能不能采收毒素,你应该知道,有些植物是有毒的,听葛家村的那些同学说,腾泽未的爹是难得的毒藤成精,否则人家怎么姓腾呢,战斗力本就极高,不但能够将天下所有毒素收集炼化再转进攻击中去,就算是近战也极为强硬,因为本体是极韧而多刺的藤类,所以,被他缠上极是麻烦,他算是难得的精怪中战斗力极强的,我听爷爷说,当年他们是一齐出外游历的,偶尔遇到有毒的蛇类妖兽,他们面对它喷出来的毒雾时束手束脚的,还多亏了腾师叔出手挡了半个时辰,才给爷爷挪出了布阵的时间呢。”
“哗,”小寒听得入神,连筷子头上的菜都滑回碗里了,“真好,你爷爷还给你讲出外游历的事情。”
惊蛰切了一声,“好什么啊,如果没听过这个故事,大蓟也不会非要去学医药,就是嫌弃在战斗中布阵太慢。”
“那也要分修为的,”小寒倒有异意,“到了元婴期,炼好了阵子阵旗,布阵也就短短两秒。”
大蓟撇了下嘴,“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