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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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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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兴奋。
    南宇沧知道江雪中了毒,抱她上马之后,点了她身上几外大穴,防止毒性漫延。媚箭穿心的毒性早已漫延全身,现在点穴只能阻止毒草的毒性。江雪本想以毒攻毒,南宇沧封了她的穴道,恰如其反,她吃尽的毒草全吐出来了。
    “江雪,别晕,别晕,我带你去找郎中。”
    “不要,宇沧,我要回家,我要、我要……”
    “好,江雪,你坚持住,我送你回家。”
    “宇沧,我、我中了媚箭穿心,我难受,我……”
    江雪话没说完,就昏倒在南宇沧怀,双手仍紧紧搂着他的腰。南宇沧一手抱着她,一手勒紧马缰绳,快马如飞,象海州城奔去。到了海州城,他没送江雪回小院,而是去了他下榻的地方,他想先为江雪找药解毒。
    来到一所大宅院门口,南宇沧抱着江雪跳下马,径自向院里跑去。他抱进江雪跑进一座院落,吩咐丫头赶紧打水,送到厢房。他把江雪放在厢房的软榻上,跑到卧房找药。江雪窝在软榻里,心底一阵猛颤,她知道药生又要发作了。丫头送来木桶和温水,不等丫头来伺候,她就宽衣解带,跳进桶里,挥手让丫头退下。
    她把身体埋进水里,洗脸洗头,用力扑腾,想用水降低身体的温度。她感觉身体好象有千万道细流在濡动奔流,潺潺汩汩,渗进血脉、融入筋骨,永不停息。她抬起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插到头发中,用力梳拢黑发。十指从发根划到耳轮、粉颈、峰起,细细抚弄,丝丝缕缕的舒适感觉传遍全身。
    她的一番自我挑弄引起媚箭穿心更猛烈的药性,闷燥的热流横冲直撞,迅速漫延全身。她双唇干裂,喉咙生火,游滑的灵舌舔舐着唇角,媚音撩人的浅浅低吟好象从心底发出。她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双峰,又不由自主伸向两腿之间划弄。
    “江雪,我找了最好的解毒药。”
    南宇沧撞门进来,看到江雪泡在木桶里,顿时俊脸飞红,犹豫了一下,向前挪动了几步,把药递过来。江雪从木桶里站起来,木桶的边沿与她肚脐相平,鼓胀的双峰,粉红的樱桃尽露无掩。她接过南宇沧手中的解毒药,扔进木桶。
    “江雪,你……”
    “宇沧,我中了媚箭穿心,是、是春h药,不,也是毒,你……”
    南宇沧身体一颤,俊脸更红,笑意密布面庞,眼底义溢着浓浓情愫,心房内好象有一只脱兔,蹦跳不停。他扯过一条薄毯,罩住江雪的身体,把她从木桶里抱出来,向卧房走去。进到卧房,他把江雪平放在床上,转身去关门。他靠在门上,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佳人,平静片刻,向大床走去。
    那日午后,久别重缝,他很想跟她跨越身体的界限。江雪同意,也很主动,令他很安慰,也很激动。可半路杀出了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令他这些天一直心存遗憾。今晚她中了春毒,他会帮她解毒,无所顾忌,一马当先。
    他刚靠近床沿,江雪就跃起来,扑进他怀里,身上的薄毯也抖落了。两人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紧紧拥抱,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欲急。江雪松开南宇沧,很麻利地解开他腰间玉带,粉嫩的双手穿过衣襟,在他结实且稍显单薄的胸膛摸抚,挑动他最原始的欲望,希望他能激烈暴发,痛快地为她解毒解渴。
    南宇沧脱掉外衫,抱着一丝不挂的江雪亲吻许久,又脱掉中衣裤。两人坦诚相见,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倒在床上。他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腰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磨擦,每一下都能给的身体带来一阵颤栗。
    贴进南宇沧光滑且极有韧性的身体,江雪顿感全身涌动的躁闷慢慢平息,温凉的气息漫延全身,她身体的渴望更强。南宇沧呼吸急促,粗吟重喘,把她抱进怀里,压在身下,从发丝吻起,火热的双唇游走在脸颊、粉颈和饱胀隆起的双峰。他双手在她的双峰摸抚揉捏,把挺立的樱桃吸入口中,细细咂吮。
    “啊呀!哎呀!”
    难以压抑的吟叫从江雪喉咙里发出,麻麻的酥痒泛开,直达神经末梢,她激动得浑身颤栗。媚箭穿心的毒性更猛烈地冲击她的身体,每个细小的毛孔都衍生出极切的渴望。她重重吸着气,轻轻去推南宇沧的头,身体在他身上蹭磨。
    南宇沧抬起头,满眼浓情看着她,火热的双唇堵住她的红唇,灵舌探入她的口中,吮吸着甘甜的津液,唇齿相磨,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激吻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双唇向下,又落到她的樱桃上,加大的吮吸了力度。他两腿之间的硬物昂首挺头,微微颤动着,显示着他即将勇往直前的英勇姿态。
    江雪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渗出汗液的双手在他平坦的背上抚弄。南宇沧抬起头,上半身挺起,下半身紧紧压在她身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硬物抵在小腹下,慢慢向下滑,反复试了几次,仍没有滑进想去的地方。南宇沧很着急,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大滴大滴在落在江雪润白的皮肤上,轻轻淌开
    “呵呵呵呵,你……”
    “不许笑,我……”
    南宇沧又试了几次,仍不得要领,有些气馁,昂头挺立的硬物也发蔫了。
    “呵呵呵呵,我教你。”
    江雪抓着他的手落到他的硬物上,抚弄了几下,硬物再次进入状态,比刚才还要英姿勃发。她双腿自然分开,握着他的硬物,抵在甬道入口,玉臀向上挺起。南宇沧配合她的动作,身体慢慢向下压去,硬物有一半没入她的体内。
    “啊ˉˉ宇沧,我……”
    “雪,疼吗?是不是很疼?”
    “没,你、你可以,你进……”
    南宇沧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腰肢,托起她的身体。江雪咬紧嘴唇,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感受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间撕裂般的疼痛。腥红的血花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出妩媚的花,生如夏花,如同最灿烂的娇颜。此时,纵是痛得再狠,也是享受,也值得此生铭记,永远回味。
    他挺直身体,很不规律地进出运动,不时滑出,江雪会帮忙他送进去。她躬起双腿,迎接着他每一次进入,纵是痛得再狠,她也很乐意。坚硬在湿滑中插动,痛意渐隐,酸麻酥痒的感觉漫延全身。她柔软的双手滑向他的腰间,双腿不由缠到他的腿上,身体就要彻底融入他的体内,此生永世,不想分开。
    如天鹅绒般的柔软温滑紧紧裹住他的硬物,也包裹了他的全身,从未品尝过快乐滋味令他意乱情迷。他长喘重吟,身体的动作频率增加,律运也不由加快了速度。江雪玉臀挺起,倾身迎合,直到一股温热的液流喷了出,令她和他都浑身一颤。南宇沧喘着粗气,紧紧抱着她,身体如软泥般瘫在她身上。
    “雪,江雪,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
    南宇沧从她身上滑下来,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呢喃说:“你明明没有失贞,他们为什么会说你失贞了?你为什么不反驳、不喊冤呢?”
    “没必要,随便别人说什么,你不信就好。”
    “我信了,可我舍不下你,不想在乎贞洁。”
    江雪摸着他的头发,勾着他的脖子,暗自叹息。人们疯传她失贞,南宇沧相信了,却依旧不离不弃,仍要娶她为妻,这是爱,更是人性的超越。她蜷缩身体,窝在南宇沧怀里,想把自己完全融入到他身上、他心里。
    “宇沧,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哎!你真要谢我?呵呵,我还要。”
    “啊ˉˉ你慢些,疼,慢些,啊ˉˉ呵呵……”
    她手把手地教,他第二次比第一次熟练了许多,但做得仍差强人意,第三次基本合格,第四次就已轻车熟路。到了第四次,江雪已疲累不堪,好在进出动作也不需要她帮忙了。她只抱着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享受身心融为一体的舒适。酥麻遍布全身,她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身体飘起来的时候,心也飞升了。
    “江雪,醒醒,别睡,最后一次。”
    “我才不信你,第五次的时候你一再保证是最后一次,又几次了?”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来呀!真的,我保证,我发誓。”
    “我才不信,你已经发过一次誓了,我要睡觉。”
    “我不许你睡,我用强,呵呵……”
    少男初开,吸髓知味。发于身体底层,震撼身心的快乐感觉和冲击,谁尝过又舍得放下呢?一次又一次索取与给予,足以填平生命的缺憾。两人在一次一次相合中,达到身体合二为一,品尝着颠鸾倒凤的美好滋味。
    天空泛蓝,两人才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身心相合,将快乐和美好带入彼此的梦中。不管将来路在何方,至少此刻的快乐和安逸他们此生都难以忘记。
    敲门声惊醒了南宇沧,他迷迷糊糊翻了身,微疼酸麻的身体透着发酥的舒爽。他睁开眼睛,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眼含浓情,脸露笑容,回忆昨夜激情放浪,他心如甘泉涌动。他轻轻抱紧她,细细回味火热暴发时点点滴滴的细节,不由俊脸发烧。昨夜,他一次次索取,也把全身心交给了她,感慨激动自不必言。
    门响再次传来,力度加大。他套好中衣中裤,披上衣服,下床后,放在床帐,才去开门。他打开门把飞花迎进来,看到飞花脸透暖昧,他顿然脸如火烧。
    “飞花姑娘,这么早,有事吗?”
    “早?都巳时了,王爷不让叫醒你们,好多臣子等着议事,你不能让众人等你一人,有大事不商量行吗?四皇子平时可是起得比谁都早,今天……呵呵。”
    飞花加重了“你们”的语气,倨傲轻蔑的目光不时瞥向床账。南宇沧不想跟她多说,谦恭推脱几句,让南成远有事尽管议,不要等他。打发走飞花,他关好门,回到床边,看到江雪正揉着惺忪的眼睛,前额蹭着枕着发迷怔。
    昨晚一夜激情,至今一身酥麻酸软,不想动弹。南宇沧动作生疏,却温柔体贴,前两次她几乎手把手地教,调教处男,原来别有滋味。她翻了身,两腿之间仍有微微痛意,酥麻舒适自心底泛起,迅速传遍神经末梢。她躺平身体,收拢双腿,脸上荡漾着浓浓的笑意,一颗芳心如同蜜泡,芳甜酥软。
    “江雪,你醒了?”
    南宇沧坐到床上,片刻发怔,南成远和臣子议事从没特意请过他,当然他也从没晚起过。去议事,还是与心中挚爱的佳人亲昵?他几经犹豫,决定再做一次就去。令他全身舒爽、心泛蜜海的滋味他实在舍不得放下。
    “江雪,还疼吗?我……”
    江雪微笑摇头,掀开毯子,露出赤条精光的身体,扑到南宇沧身上,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妖红的唇瓣印在他的嘴上,把他未说完的话吞进嘴里。南宇沧紧紧抱着她,热烈地反映着她的吻,双手在她身上轻重相交的揉摸着。
    又一次激情火热,接下来要做的事水道渠成,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在江雪的帮助下,南宇沧迅速扯掉身上的中衣裤,把江雪圈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悸动震颤着彼此的心,在他正准备进入的时候,重重的砸门声响起。
    飞花充满恼怒、轻蔑和暖昧的声音传来,“四皇子,王爷亲自来请你了。”
    两人都怔了怔,心脏狂跳,脸如火烧,南成远亲自来请南宇沧了。江雪冷哼一声,南成远一定嫉妒难忍,请人是假,讨人烦是真。南宇沧刚要下去,被她紧紧抱住了,她握住有些发软的硬物,揉摸了几下,坚硬之后,塞入自己体内。
    她双腿盘到南宇沧腰间,身体在他身下轻动,媚笑几声,说:“劳烦飞花姑娘请成亲王到卧房就坐,四皇子正在忙碌,不方便出迎。”

    
第四卷 百转千回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刺杀真凶
    床上,南宇沧被江雪缠住,挚爱已久、带给他火热激情的佳人陈于身下,两人肌肤相亲,难舍难分。门外,飞花叫门的声音透着蔑视与恼恨,而且听说南成远亲自来请他了。南宇沧很尴尬,犹豫不决,取舍只在一念间,他却难以选择。
    听到江雪娇媚出语,南宇沧松了口气,身下爱人已经替他答复了,他无须再犹豫。他要认真用心、毫无顾虑地去做他们认为此时该做的事,别说南成远,就是天皇老子来了,要么门外等候,要么进房观摩,反正他和她都不会理采。
    激情似火,融化两具紧拥的身体,快感如潮,波涌两颗相爱的心。磨擦撞击的暖昧之声和咿咿呀呀的长呼短吟在卧房中回荡,房外院内清晰可闻。
    门响几声之后,重重的脚步声带着气恼愤愤离去。江雪听出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暗自冷哼,飞花真有心理障碍,变态程度比南成远更胜一筹。她一个人来了一次,知道他们在亲热,再来时竟然搬出南成远,就想破坏别人的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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