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
“你爹娘来了!我们下去吧!他们天天盼着你醒来,早已备受煎熬,让他们看到你恢复健康,会很开心的!”
凌天河笑微微地说。
“好!”
她突然有种胆怯地看了看下面,因为有个二三十岁的美女正抬头激动异常地看着她。
那又是激动又是心酸的模样让她害怕。
“走吧!”
凌天河重新将手抱住了她的腰,带着她纵跳了下去。
“菱儿!”
她刚一下地,来不及站稳脚跟,甚至还来不及松开凌天河的手,那个美女就含着泪花扑了上来。
她有些无语,这个时候的女人都是这么粘粘糊糊,搂搂抱抱的吗?
她真的很有些不适应呢!
“菱儿!你瘦了!一身只剩下骨头了!”
安以珊心酸地抱住她,用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那全是骨头的背部。
“娘亲!”
她很自然就叫了出来,有片刻的诧异,但很快就想通。
应该是这温暖的怀抱,轻柔的抚摸让原本不适的她突然就感觉很窝心,很熟悉吧,仿佛她一直以来就这样躺在这样的怀抱里一般。
呵呵!
一个这么美丽年青,又这么爱她的妈妈,她真的很幸运,不是吗?
这身体的主人真的是一个幸运儿,似乎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呢!
看看旁边那个高大英俊挺拔的男子,也三十刚出头的模样,正一脸欣慰的看着她们,那一定就是她的爸爸了!
听说她是将军,那么一定本领很高强喽!
找个时间一定要缠着他多多教她几招。
“菱儿,你看这是什么?”
蓝风淡笑着走上前,摊开了手掌,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像狐狸一样的东西从他怀里窜了出来,跃上了手掌,瞪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望着她,仿佛像人一样笑微微。
“这是狐狸?”
蓝乐菱迟疑地问。
“它是你的守护神。原来你昏迷之后,它就消失不见了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却突然窜到了我们的房里,没多久,采珍就来跟我们说你醒了!瞧,它和你是心意相通的!”蓝风感慨地说。
那条底线早已都突破了吧?
“它是你的守护神。原来你昏迷之后,它就消失不见了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却突然窜到了我们的房里,没多久,采珍就来跟我们说你醒了!瞧,它和你是心意相通的!”
蓝风感慨地说。
蓝乐菱皱了皱眉头,觉得他说的那些话很荒诞不稽,正欲说不可能,突然那火狐朝着她一跃,带着优美的弧线停落在她的肩头,张了张嘴。
她吓得不禁掩嘴,瞪大了眼睛与那火狐的眼睛两下对视!
她分明听到了那火狐在说:“嗨!主子!你把我丢下一个多月了,现在是时候养我了!你瞧瞧,我都饿瘦了,我的毛皮都不光亮水滑了!你别这么惊异地瞪着我,我知道你的内心深处一定还记得我的!”
她愣了半天,最后结巴地转过头来对凌天河他们说:“我,我是不是幻听了?你们,你们有谁,谁听到了这狐狸说话吗?”
“菱儿,你本来就是驭兽者,一般高级一点的动物你都能够跟它们交流对话的,怎么?你不记得了?”
蓝风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看他女儿那惊愣的模样,似乎真的忘记了从前很多事。
“菱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安以珊心痛地看着女儿,不敢相信采珍原来说的是真的!
蓝乐菱迷茫地摇了摇头,转头紧紧地盯着火狐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突然一些片断一闪而过。
她看到了成群的野兽匍匐在她的面前,对她高呼‘主子’!
又看到了一个雄伟壮观的瀑布,一个清澈见底的寒潭,一对水淋淋衣衫不整的男女,样子模糊,却她仍然一眼看出那分明就是她和凌天河!
天啊!
她和凌天河竟然在荒郊野外游过裸泳吗?
他们不会连最后那条底线早已都突破了吧?
而且,她真的能够驭兽?
那种只有在小说中才可能出现的异能,她真的有吗?
可是,她是现在才穿过来的,要有异能也是这身体的原主人才有吧?
我不记得了!
可是,她是现在才穿过来的,要有异能也是这身体的原主人才有吧?
怎么可能是她呢?
难道她早就穿了,只不过因为大病一场之后,就将原先的记忆统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转头疑虑地看着凌天河,后者见她眼睛里有猜疑有疑问,就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他的问话突然让她感觉到害怕,连忙摇头否认,带了些仓惶地说道:“我不记得了!我,我的头好痛!”
“菱儿!不记得就算了!我们慢慢来,慢慢想,好吗?反正我的菱儿还这么小,会慢慢想起来的!不要强迫自己!”
安以珊见她有些抓狂,急忙心痛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抚慰着,并且不断地伸手轻拍她的背部。
感觉到她的温柔的关怀,蓝乐菱的心总算慢慢地平息了很多,不过虽然还有害怕,但她决定要慢慢地逐渐地将所有的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蓝将军,蓝夫人,不如到里面去坐着说话吧!太医马上就来了,让他再帮乐菱彻底地检查一次吧!”
凌天河见一伙人站在院子里这么久,怕蓝乐菱身体吃不消,所以便提议着。
“不要了!我没病!好得很!不过是缺失某些记忆嘛,叫太医来,他能够帮我找回记忆吗?我不要在这里了!我想回家看看。或许回到家里,我慢慢地就能记起所有的事情来了!”
蓝乐菱急忙摇头,她想回到熟悉的环境去找些回忆。
失忆的人要想记起从前,唯一的方法是回到熟悉的环境,面对熟悉的人,又或者再受一次同样的刺激,就可以了。
这些她早就从小说中,电视里知道了,这是最普通的常识。
她不需要吃药,不需要太医,需要的只是能够激发她记忆的人和事!
蓝府是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出生在那,如果她真的缺失了十多年的记忆,那么蓝府就是帮她找回回忆的最好的地方。
我要马上出宫!
蓝府是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出生在那,如果她真的缺失了十多年的记忆,那么蓝府就是帮她找回回忆的最好的地方。
“乐菱,为了保险请见,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凌天河不放心。
再说他也不舍得就这样放手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皇上,蓝主子说得对!老臣除了开些补药给主子调整身子,对于恢复记忆实在是无能无力。最好的方法是回到蓝府,她最熟悉的地方去才行!”
这时胡太医恰巧起来了,对于蓝乐菱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没?太医也这样说了!好了!别啰嗦了!我要马上出宫!爹娘!我们走!”
蓝乐菱迫不及待地上前挽着蓝风和安以珊就往外走。
她其实真的害怕凌天河会让侍卫挡着她,不让她走,所以想趁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抢先一步。
只是她忘记了,她在这皇宫里算老大,凌天河宠爱都来不及,又哪里舍得叫上侍卫挡住她,让她受丁点委屈呢!
更何况,以她的武功,以她的异能,这皇宫里的重重守卫,对于她来说都是花架子,毫无一点用处!
“那等等我嘛!”
凌天河着了慌,急忙追了上去。
他怎么可以让她独自寻找记忆,万一该记起的一样没记起来,不该记起来的全都记起来了,那他又要没有机会了!
“凌天河!我是回我自己的家,你跟着去算什么?再说了,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随便离开皇宫?!”
蓝乐菱转头瞪他,说得义正严辞,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
“唉!我每天到这里来处理公务就行了嘛!再说了,国君常常微服私访,而我并没有出远门,天天还是要回来的,对于国家大事不会有半点影响的!”他急忙摆手想法设法说服她,见她皱眉,便又带了些哀求的口吻温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随着你,是真的无法放得开手。”
有点小暴力
“唉!我每天到这里来处理公务就行了嘛!再说了,国君常常微服私访,而我并没有出远门,天天还是要回来的,对于国家大事不会有半点影响的!”
他急忙摆手想法设法说服她,见她皱眉,便又带了些哀求的口吻温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随着你,是真的无法放得开手。”
“菱儿,皇上也曾经到我们家住过的。他睡过的床辅都还没拆呢,这次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真的对你很关心,这些天天天守在你的身边夜不成寐,叫他突然放开你,难免是有些担心的!”
安以珊知道上官子隐是女儿心中的结,可是命运已经注定他们此生此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那么出于作为一个母亲的自私心理,她也想女儿和凌天河能够利用这段时间将感情培养起来,走出过去的伤痛。
“是啊!菱儿,就这样决定罢!皇上,请罢!”
蓝风向来干脆利落,当下不等蓝乐菱再作表态,就下了决断。
可是凌天河眼睛却看向她,希望她可以亲自作决定不将他排斥在外。
“好罢!你若是不怕我时不时的有点小暴力出现的话,那就随着来吧!”
她无法,瞪了他一眼,扭头扯着安以珊和蓝风就走。
凌天河大喜,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
当然屁颠屁颠跟上去的,还有那喜不自禁的采珍。
留下的是一大堆羡慕死了的奴才们。
一行人回到蓝府,还没进门,就看见陈震云等候在门口,见蓝乐菱从马车上下来,便笑呵呵地上前问道:“菱儿!你回来了!”
虽然笑容满面,可是言语中却颇多的感慨和心疼。
这个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徒儿啊,原本就多么生龙活虎的人啊,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恬静。
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师傅?什么师傅?
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可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警戒还有一种迷茫,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小兔子一般的无助。
蓝乐菱打量打量了他,感觉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明明又不认识。
咬着牙迟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我舅舅?或是大伯或是叔叔?”
“菱儿?!”
陈震云大惊失色!
蓝风连忙上前,强笑着说:“菱儿,这是你师傅啊!”
然后又俯在陈震云的耳边苦笑着轻语:“师兄。请见谅。菱儿她已经什么都忘记了!”
“什么?!”
陈震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师傅?什么师傅?教我看书识字的还是教我弹琴学画的?”
蓝乐菱皱了皱眉,抬头看看蓝府那高大雄伟的门楣,心想以一个千金小姐来说,她的师傅应该是着重培养她这些方面的罢?
“不是,是你小时候缠着我要练武,我实在拗你不过,所以这才请了你爹爹的师兄过来教你的!”
安以珊摇着头上前,轻轻地跟她说。
“练武的?!”
她眉头更加紧蹙了,因为她一向尚武,而这是不是正好验证了她原本就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她根本穿越到这里已经整整的有十多年之久了!
“菱儿!”
陈震云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晃,一只手张开就向她的面门抓来。
“师兄!且慢!”
蓝风大急,虽然知道师兄是为了验证,不会伤她,可是到底心疼他那饱受折磨的女儿,害怕她根本就没有应对的能力。
“师兄!”
安以珊急得泪水满眶,手足无措。
“陈师傅!”
凌天河也大惊。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但因为根本就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手就要抓上蓝乐菱的面门,她想也不想,拧身急转,同时扬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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