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兄封闭居一刀穴道,立即将他掷倒在地。
居一刀大叫道:
“你说过不会杀我的!大谷主不能不守信用。”
谷兄微笑道:
“我虽说过不杀你,可是张三、李四等人却未说过。”
张三等人这才知道大谷主叫他们五人来,只是想除掉这个假项大海,当即乱刃齐落,将居一刀剁成肉泥。
谷兄遣回众弟子,道:
“陶醉,你可愿帮助我除了顾少游?”
陶醉大喜道:
“没问题。”
谷兄道:
“那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派人来找你。”
说着,他命人将陶醉和水盈送回一间雅室休息。
除了居一刀,谷兄便想起了天远,心忖:
“这个孽种既然知道了真相,就绝对不能将他留在世上!妈的,他居然还喊谷弟为爹!这事可不能让木芙蓉知道,也不能止第二人知道!”
他立即秘密潜往伯堂。
刚刚走近伯堂,谷兄就听到了一阵孩童的欢笑声,以及女人的惊叫声:
“少谷主!慢些跑,别摔着了!”
谷兄一听,便确定这正是天远的欢笑,心道:
“孽种,我叫你到阴间去笑吧。”
天远现在活蹦乱跳的,每天身边都跟着几个奶妈,几个兄弟谷弟子照顾着。
谷兄见四下无人,透过窗缝朝庭院里一看,只见天远梳着冲天小辫,一脸的汗水、泥土,正自放风筝,发力狂奔,大声呼喊。
三个奶妈、四名弟子请求天远跑得慢一点,可天远哪里肯听,他们只好跟着奔跑。
谷兄心想:
“现在正是除掉这个孽种的最好机会。”
他轻咳一声,走人庭院。
奶妈、弟子陡然看见大谷主走进来,吓得急忙跪倒,齐声道:
“参见……”
谷兄挥手制止道:
“免了!”
七人顿时住口。
天远放下风筝,跑到谷兄近前,叫道:
“爹,你怎么来了?”
谷兄温颜道:
“天远,你想不想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
“想啊!”
“那你就先躲起来,待会我去找,好不好?”
天远拍手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
他哪里知道危 3ǔωω。cōm险迫在眉睫,居然真的躲藏了起来。
一个奶妈笑道:
“大谷主今儿难得有空,陪少谷主玩玩。”
谷兄微笑道:
“是啊,我今天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
正在说话之际,他突然双掌砰砰砰连拍七掌,尽皆拍中奶妈、弟子的胸口。
这七人正聚精会神地听大谷主说话,哪会料得到对方会猝下毒手?
况且谷兄出手迅如闪电,他们即使想躲闪也躲闪不了。
七人连一声惨呼都未叫出来,便横尸地下,做了糊涂之鬼。
谷兄目光闪动,又伏下身子一听,立即听出左面一座山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笑。
他无声无息地窜了过去。
躲在假山后的正是天远。
他隐蔽在树丛里,屏住呼吸,根本就不知道已有七人死于非命。
谷兄突然出现,把天远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谷兄想起即将要杀死这个无辜、可爱的小孩子,不由微感歉疚,但随即心肠一硬,想道:
“这是谷弟的儿子,我不杀他,将来他就会杀我!”
他伸臂将天远抱在怀里。
天远笑道:
“爹,你怎么找到我的?”
谷兄微笑道:
“爹神通广大,怎会找不到你呢?”
他顿了一顿,问道:
“天远,你刚才有没有见过叔叔?”
“哪个叔叔?”
“当然是二谷主叔叔了。”
“我是昨天看见他的。”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叫我喊他爹。”
“你……喊了没有?”
“喊了!”
谷兄怒不可遏,一把扼住天远的脖子,喝道:
“什么?你竟然喊他爹?”
天远从来没有见过谷兄如此狰狞的模样,吓得魂胆尽裂,挣扎着道:
“他……说如果喊他爹,会……会给我糖吃……”
谷见此时已丧心病狂,大瞪着两眼,低喝道:
“恐怕他不止给你糖吃,还要叫你做谷主吧……”
话未说完,他双手轻轻一扭,只听得喀喇喇两声,天远颈骨已被扭断,气息顿绝,整个脑袋垂落下来。
可怜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惨死于谷兄之手。
谷兄一向杀人如草芥,冷静、镇定,一点也不慌张。
他想:
“天远的尸体可不能让人家发现,那七具尸体就不管了,随便找个藉口就可能推搪过去。”
他疾步走出,撕下一名奶妈身上的衣服,将天远和一块石裹在其中,“噗嗵”一声,扔人池中。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见四下无人,身形一晃,便迅即消失,谷兄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还是被人发现了。
待谷兄走了,一个人影自暗处慢慢走了出来。
那人却是秀秀!
她和陶醉一起进人兄弟谷,但很快被谷兄打发走,要她来见木芙蓉。
秀秀求之不得,见过木芙蓉,互诉别来之情后,秀秀问道:
“天远呢?到哪去了?”
木芙蓉已将谷兄杀死谷弟之事告诉秀秀。
她担心地道:
“各兄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担心他……”
秀秀惊道:
“你是不是害怕他会对天远下毒手?”
木芙蓉道:
“各兄此人心狠手辣,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何况天远是我跟谷弟所生的。”
秀秀安慰道:
“你别担心,让我去看看天远,我好{炫&书&网}久没有看到他了。”
虽然天远是木芙蓉与谷弟所生,但她和木芙蓉一样,都对天远疼爱至极。
秀秀走向庭院,忽然间听到一声惊叫。
那是天远躲在假山后,突然被谷兄找寻到所发生的惊叫。
秀秀惊疑不定,偷偷观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看到了躺在地下的七具尸体。
秀秀感觉到这里隐伏杀机,即刻伏下身子,不敢乱动。
很快,他看到谷兄从假山后走出来,且将一个东西扔入了池水中。
待谷兄走后,秀秀连忙飞一般奔去,告诉了木芙蓉。
木芙蓉大惊失色,哭道:
“那一定是天远,一定是天远!”
秀秀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
“我们千万不能露出形迹来,否则非遭谷兄毒手不可。”
木芙蓉流泪道;
“天远有什么错啊,他为什么要杀死他?”
秀秀道:
“现在我们只是猜测,让我到池水中将那东西捞上来看看。”
于是木芙蓉把风,秀秀潜人池水里,将天远的尸体捞起,然后到房间中解开来一看,两人尽皆面色大变。
木芙蓉痛呼一声,晕倒过去。
秀秀见了天远的惨死之状,也觉得手足冰凉,连忙将木芙蓉弄醒。
木芙蓉悠悠醒来,咬牙切齿地道:
“谷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秀秀道:
“我这次回来,便是帮你除了谷家兄弟,替江湖除害。
你放心,他丝毫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木芙蓉轻抚着天远的尸体,硬咽道:
“天远,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陶醉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料想谷兄即使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但也会利用自己除掉顾少游。
所以现在绝对没有危 3ǔωω。cōm险。
他想等秀秀,可是秀秀很久都未回来。
兄弟谷弟子送来茶水、饭菜。
陶醉验过没有毒,才和水盈胡乱吃了一些。
水盈吃饱喝足,见四下无人,便轻轻依偎在陶醉怀里。
陶醉心想:
“四女当中,数水盈最温柔、最善良、待我最好。”
他见水盈含情脉脉,两颗红晕如火,微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色心大动,手掌便在她身上游动起来。
水盈大羞,嗔道:
“大白天的,你……你怎可这样?”
陶醉见她羞答答的模样,更是高兴,笑道: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可是……他们会突然进来。”
“你这是在暗示我将门关上?”
“不,不是。”
陶醉一边乐呵呵地笑着,一边爱抚。
水盈被爱抚几下,便激动起来,高一声低一声地乱叫。
陶醉本是闹着玩的,但没想到大盈竟会动情,不觉自己也兴奋起来。
他立即去关上房门,然后和水盈抱在一起,恣意亲吻。
陶醉虽然艳福不浅,连遇四女,可是却未和任何一人发生过关系,只是摸过、亲过而已,现在却要来真的了。
他飞快地剥光水盈的衣衫。
陶醉笑道:
“真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弱,实际上蛮丰满的。”
水盈羞涩不语。
陶醉仍自大笑道:
“大屁股最好,可以生孩子,据说可以生大堆。”
“谁给你生孩子了?”
“现在我就来教你如何生孩子。”
不容水盈抗拒,陶醉便已进人她体内。
水盈便像一只柔顺的小羊,任凭陶醉为所欲为,只是极力承迎。
陶醉气喘吁吁,水盈吟声不绝。
不久,已到高潮。
突然,陶醉发觉内力急泄。
他大吃一惊,以为发生什么错乱,但须臾间就明白乃是水盈吸取自己内力。
他想挣扎,已经迟了。
陶醉大骇,喝道:
“水盈……”
水盈默默不语,只有大滴大滴的泪水自眼中滚落下来。
陶醉惊怒至极,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啊!”
水盈悄然流泪.不说一句话。
可是她仍然没有放松吸取陶醉的内力。
陶醉的内力一经引动,顿时如决口之水,奔腾而出。
陶醉暗想:
“水盈怎会使采阳补阴的功夫?她吸取我内力,必非她本意,否则她绝不会流泪。”
他突然大叫一声,两眼翻白。
水盈出其不意,吃了一惊。
岂知陶醉只是扰乱水盈心神,就在水盈吸取的力量稍弱之际,立即使出女娲补天大法,与水盈的吸力相持不下。
水盈惊道:
“你骗我?”
陶醉笑道:
“彼此彼此。”
陶醉以为水盈只会采阳补阴之术,内功绝对不如自己深厚,哪知他连运内力,想反制住水盈,结果水盈的内力竟然也阴柔绵延,丝毫不在陶醉之下。
陶醉这才知道水盈一直隐瞒了自己的武功底细。
他们内力相若,吸力相持,一时谁也吸取不了谁的内力。
就在这时,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一人捷如迅风般飘进来,闪电般点了陶醉的穴道。
陶醉大叫一声,仰面栽倒。
进来的正是谷兄。
谷兄瞟了一眼浑身一丝不挂的水盈,淡然道:
“水坛主辛苦了。”
陶醉灵光一闪,失声道:
“水盈,你竟是兄弟谷五行坛的水坛坛主?”
水盈默默点了点头。
陶醉道:
“原来那日你被人袭杀,都是假的,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水盈毫不反驳,只是默默流泪。
谷兄笑道: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谷家兄弟始终没有对你信任过,所以将水坛坛主水盈巧妙地安排在你身边,骗取你的信任,任你为所欲为,只要我想杀你,你随时都会落人我的手里!”
陶醉道:
“你不想利用我杀了顾少游?”
谷兄道:
“区区一个顾少游,我谷兄岂能对付不了,怎会借助你之力?”
陶醉瞪着水盈,道:
“怪不得那日谷弟没有被炸药炸死,原来就是你通风报信的!”
水盈点头。
陶醉又道:
“怪不得你要跟我来到兄弟谷,原来就是想算计我!”
谷兄道:
“水坛主虽然效力于兄弟谷,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却能为你破身,不用偷袭手段对付你,足见对你已动了真情了。”
陶醉想想也对,暗想:
“那水盈若想暗算,我随时都能叫我吃不完兜着走,可她没有,她竟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他问道:
“水盈,你这是何苦?”
水盈已默默地穿上衣服,出了房屋。
谷兄笑道:
“陶醉,你暂时不会死,等我抓到顾少游后,再将你们一起处死。”
说着,提起陶醉,击掌三声,令金光提走了。
水盈迫于谷兄压力,才暗算陶醉,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流血。
她默默地道;
“陶醉啊陶醉,你可不要责怪我。其实这些天来,我已深深爱上了你,所以不惜以处女之身与你发生性关系,但我同时也不能不听大谷主的话。”
她走出房屋,见金光提着陶醉走了,暗叹一声,心道:
“我还是去求求大谷主,希望他不要折磨陶醉。”
他见谷兄快步走向另一间屋子,心里也是犹豫不决,忖想:
“大谷主决定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会听我的哀求吗?”
她痴痴地站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条矮小的人影掠人谷兄进去的房屋之中。
水盈一惊,心道:
“那不是童魔吗?他怎么来到了这里?他是不是要暗算大谷主?”
她担心大谷主安危,立即悄悄潜近,想攻童魔一个出其不意。
刚走近房屋,便听得谷兄的声音道:
“童魔,你终于来了。”
又听童魔道:
“大谷主有令,在下如何敢不来?”
谷兄道:
“你肯听我的话?”
“大谷主即使叫我赴汤蹈火,在下也万死不辞。”
水盈心付:
“敢情这童魔是大谷主约来的,不知他们要商议些什么事?”
又听得谷兄道:
“现在顾少游已如丧家之犬,江湖中已没有他一丝一毫的立足之地,难道你还想死心塌地地跟随他?”
童魔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大谷主此次约我前来,就是希望我能杀了顾少游,是不是?”
谷兄赞道:
“童魔果是一个聪明人!”
水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