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到门口,已见木芙蓉急步走出。
木芙蓉衣冠不整,脸上更是肿得老高,五根血红的指印异常清晰,嘴角还有血丝。
无疑,她被谷兄狠揍了一顿。
金光心中立时涌上无限柔情,真恨不得将木芙蓉轻拥怀里,低声安慰,直至哄她开心,可是他纵有这个心意,也没这个胆子。
他急忙问道:“大夫人,你到哪里去?”
木芙蓉指着金光的鼻子,斥道:“我到哪儿去,关你什么事?滚开!”
金光慌忙侧身。
木芙蓉一边落泪,一边饮泣着走了。
木芙蓉回到寝室,见谷兄没有回来,便关上房门。
她以非常快的速度脱下了上身衣衫。
她那柔美无伦、秀拔天下的酥胸立即袒露无遗。
木芙蓉取过一根短鞭,竟对着一面大镜子,狠狠地、重重地抽打自己的后背、胸膛。
每一鞭下去,她那洁白的肌肤上便现出一道血痕,她的身子也会颤抖一下。可是她强忍痛苦,硬是咬着牙一鞭鞭抽下去。
不久,木芙蓉丰满的胸膛上己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了。
可是她仍不满足。
她又点燃火折子,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猛向自己酥胸、脊背烫去。
皮肤被烫得哧哧作响,一阵焦味四散开来,痛得木芙蓉满身冷汗,几欲昏去。她的上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了。
木芙蓉并不是一个变态的女人,为什么要自己虐待自己?
等一切都做完了,她才穿好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
谁也不知道她头脑中想着什么。
几天后,谷弟便回来了。
他不仅一人回来,还带来了顾少游和童魔,还有数十名明月堂弟子。
谷兄对谷弟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表面上却不得不假装客气,虚情假意地说了一些非常令人感动的话。
谷弟则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哥己萌生秘密杀死自己的念头。
谷兄见顾少游跟着谷弟一起来到兄弟谷,更是怀有戒惧,心付:“这姓顾的比一只狼还要狡猾、狠毒,我可千万不能引狼人室。
顾少游跟谷弟长期相处,如果结成联盟,再加上独臂童魔,我可危 3ǔωω。cōm险得紧了。”
他想杀谷弟,可是又没有良机,不敢贸然动手。
当晚,他替谷弟、顾少游、童魔接风洗尘,同时暗令金光:“近几天大夫人心情不好,我交给你的任务可不能忘了。”
金光点头。
他立即藉故离席。
他可不想木芙蓉自杀,大谷主反而来责怪自已。
这时,木芙蓉正在后花园。
花园中百花盛开,月色如水。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木芙蓉正临池呆望。
金光好不容易找到木芙蓉,远远见她暗自垂泪,一滴滴地落入池里。
金光暗惊:“大夫人可千万不要投河自尽!那样我不仅失职,以后更看不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岂不是度日如年?”
他大声咳嗽两声,走了过去。
木芙蓉回过头来,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眼。
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金光赔笑道:“大夫人,夜这么深了,你还没有休息啊?”
木芙蓉仍自垂泪。
她哭得更加伤心。
金光柔情顿起,轻声道:“大夫人,你到底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只要有我效劳之处,我一定在所不辞。”
木芙蓉蓦地回瞪着他,大声道:“大谷主打我骂我,你能帮得了我吗?”
金光哑然。
他的神情非常尴尬。
他苦笑道:“大谷主日理万机,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难免心情不好,请大夫人原谅。”
木芙蓉瞪着他,怒声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打我吗?”
金光摇头。
“那你可知道我被他打成什么样子吗?”
金光又摇头。
他面对木芙蓉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禁吓得倒退几步。
木芙蓉咬着牙,叫道:“那我就给你看看!”
说着,她猛地撕开了衣襟。
她那丰满诱人的胸膛已完全现出。
只是她的胸膛已鞭痕纵横,而且酥胸上、后脊上布满焦痕,显是被烈火所烫。金光大吃一惊,“啊”地大叫一声,疾退数步。
他只觉得热血迅速涌上胸间,头脑一阵晕眩,险些站立不稳。
金光仰慕木芙蓉多年,当然希望能娶她为妻……只是这些都是梦想,他从来不敢奢望能实现。
没想到今晚他突然目睹了木芙蓉的酥胸,而且是伤痕累累的酥胸。
莫非这些伤痕全是谷兄所为?
谷兄怎会如此残忍,如此无情?
金光脸色惊惶,急忙道:“大夫人,你……你不要这样。”
木芙蓉挺着胸膛,一步步向他逼来,怒声道:“你不是想知道结果吗?现在你知道了,你要看,就看个够吧!”
金光既怜惜木芙蓉,想柔声安慰,又无法抗拒她迷人的魅力,想将她搂在怀里温存一番,但又害怕谷兄知道。
他拔腿想飞奔。
但去路已被木芙蓉拦住。
木芙蓉珠泪滚滚,道:“你既然看到了我的胸脯,既然知道了这些伤痕都是谷兄打的,那我就把所有真相都说给你听……”
她流着泪水,悲愤欲绝地将谷兄失去男人之身、谷弟对自己如何如何的经过说了一遍。
金光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他万没料到谷氏兄弟竟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金光想:“怪不得大谷主曾有一段时间病得不能动弹,要我及数名侍女服侍,原来是断了命根子!”
他既痛恨谷氏兄弟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又更加同情木芙蓉。
他想:“大夫人虽然看起来很幸福、很快乐,实际上却受尽了痛苦和折磨。”
金光不知不觉间已低下头。
他已不知如何是好。
木芙蓉逼问道:“你说大谷主、二谷主做出这些事情对不对?”
金光嗫嚅道:“不……不对。”
木芙蓉突然抓住金光的手,急促地道:“金光,你喜不喜欢我?”
金光做梦也没料到木芙蓉会问自己这句话,当时惊得呆了,手足无措。
他道:“我喜欢……不,我不喜欢,我……大夫人,我要走了。”
木芙蓉不放。
她忽然将金光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脸庞之上。
她的脸上全是泪水。
木芙蓉低声道:“金光,我知道在兄弟谷中,数你最好,数你最有正义感。我还知道,这些年来,你待我非常非常的好,你一定喜欢我,只是你不敢说出来,是不是?”金光只觉得木芙蓉手掌颤抖,可是自己的心又何尝不在颤抖?
他只得承认道:“是的,我真心喜欢你,但是我……我不配,而且你是大夫人,我不敢……不敢……”
木芙蓉骤然抓着金光的手,移到了自己的酥胸之上。
金光顿觉浑身一抖。
他既想把手掌拿开,可是又舍不得。
木芙蓉流泪道:“金光,你带我走,我不想待在兄弟谷了,我们远走高飞吧。”
金光激动至极,张口叫道:“我愿……”
可是最后一个“意”还没出口,便突然顿住了。
他想起了阴险凶残的谷氏兄弟。
如果他带着木芙蓉逃跑,即使能离开兄弟谷,恐怕也没一天好日子过。
而且谷兄一直重用自己,自己又怎能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事?
他垂下头来,低声道:“芙蓉,我配不上你,我……不敢这么做。”
木芙蓉咬着牙道:“真的?”
“对不起。”
木芙蓉忽然狠狠打了金光一个耳光,骂道:“懦夫!没用的东西!”
金光痛苦地道:“芙蓉,请你原谅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
我真的非常高兴,即使为你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但是我不能背叛兄弟谷。”
木芙蓉冷笑道:“如果谷兄杀了我,你会怎么办?”
金光大叫道:“我不许任何人杀你,即使大谷主……也不行。”
“如果他坚持要杀我,你敢跟他交手吗?”
金光默然无语。
木芙蓉冷笑三声,急步离去。
金光独自待在后花园,心里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还是愤怒与悲哀?
木芙蓉自残身体,为什么要说是谷兄所为?
她为什么要对金光说出谷氏兄弟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谷弟果然对木芙蓉没有死心。
他有时趁大哥陪伴顾少游之际,便去纠缠木芙蓉。
金光对谷弟厌恶极了,但又不敢怒形于色,只要谷弟来到伯堂找木芙蓉,他都说大夫人不在。
金光更坚信谷氏兄弟的丑行。
他也更加担心木芙蓉了。
有时,木芙蓉单独遇到谷弟,非但没回避,反而言笑晏晏,埋怨谷弟好长时间不来找她,是不是有了新的女人。
谷弟大喜过望,搂住木芙蓉,肆意轻薄。
木芙蓉半推半拒,欲拒还迎。
弄得谷弟更是神魂颠倒。
谷弟想约木芙蓉夜间出来幽会,木芙蓉均以大谷主看得甚严拒绝。
她若即若离的模样,反惹得谷弟欲火焚身,暗思如何才能占有木芙蓉。
谷弟心想:“我就不相信大哥每天都待在兄弟谷不出去,我就不相信我没有机会跟芙蓉一尽鱼水之欢、重叙夫妻之情!这个谷兄太可恶了,早死早好!”
忽然有一天,把守兄弟谷的弟子告:“陶醉、秀秀他们回来了。”
谷兄心中大喜。
他眉头一挑,已有了暗杀谷弟之计。
他大怒道:“陶醉屡次破坏兄弟谷与顾堂主的大事,还有脸回来,看我不杀了他!”他立即去找谷弟。
谷弟已从火猴子嘴里得知陶醉回来了,也心生一计,装病不起。
谷兄请谷弟一起去对付陶醉。
谷弟苦笑道:“大哥,我生病了,实是不宜再跟人动武。”
“那怎么办?听你说陶醉的武功极高,我怕我应付不来。”
“我有一计。”
“请说。”
“那陶醉既敢明目张胆地回来,想必就不怕死,你何不把他引入谷中,再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妙?”
“二弟之计甚合我心。你在这里先养病,就由我来把陶醉引人兄弟谷。”说着,谷兄离开了仲堂。
当谷弟打听到谷兄带着金光等人到谷口迎接陶醉去了,马上翻身而起。
他大笑道:“吾事偕矣!”
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伯堂。
金光不在,已换了另外几名弟子。
谷弟道:“大夫人在不在?”
几名弟子向二谷主行了个礼,道:“她在后花园。”
谷弟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展开轻功,掠到后花园,果然看到木芙蓉独自一人坐在假山旁发呆。
第三十二章 大结局
木芙蓉听得身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瞧,见是谷弟,不禁微惊,道:
“怎么是你?”
谷弟瞧瞧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搂住,左手已迫不急待地使劲搓揉木芙蓉酥胸,喘息着道:
“芙蓉,快答应我,我已等不及了。”
木芙蓉眼波流动,笑道:
“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谷弟道:
“我找了你半天,才找到你。”
木芙蓉衣扣已被他解开。
她的胸膛已暴露。
谷弟前些日子轻薄木芙蓉时,已见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木芙蓉当然说是谷兄打的,谷弟曾恨得咬牙切齿。
近来木芙蓉的伤痕已消去不少,此时谷弟竟像一头饿狗似地伸出舌头,在她脸上吻个不停。
木芙蓉丝毫不反抗。
她还把谷弟的手引人了下身。
谷弟恣意抚摸,摸得木芙蓉痛苦不堪,但她仍强忍着。
木芙蓉嗔道:
“你怎么这样急?”
谷弟已把木芙蓉裙子褪下一半,低声笑道:
“谷兄出谷去了,不久就会回来,我们怎能不快点?”
木芙蓉忽然脸现凄然之色,道:
“你知不知道,我……我活不了多久啦。”
谷弟一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木芙蓉眼中已珠泪滚滚,道:
“昨日我被谷兄所逼,服了毒药,就是每年发两次解药的那种。”
谷弟道:
‘你是他的妻子,他还怀疑你有异心?”
“还……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害了我。”
“因为我?”
“‘若不是上次你跟我……发生那种事情,而且生了天远,他又怎会怀疑我?”
谷弟心想:
“大哥一向善变多疑,他这样做,正是他的一惯作风。”安慰道,“芙蓉,你不用害怕,他虽然叫你硬服了毒药,但那解药却一向由我兄弟保管,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说着,他又要扒木芙蓉的裙子。
木芙蓉极力挣扎,哭道:
‘你们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谷兄他就是想毒死我!”
谷弟此时欲火如炽,恨不得立即与木芙蓉一尽鱼水之乐,但对方左右挣扎,更撩得他心痒难搔,又见木芙蓉珠泪滚滚,楚楚动人,不由心肠一软,想道:
“就算把收藏解药的地方说给她,料也无妨,反正她已是我的人了,又跟我生了儿子。为获得她的信任,便将这个秘密说给她吧。”
想到这里,他道:
“我把收藏解药的地方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木芙蓉心中暗喜,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答应我,不要再反抗?”
木芙蓉又点了点头。
谷弟低声道:
“在伯堂中,有一间房子叫‘连心房’,只要你先在东南墙角使劲跺三脚,然后又在东北墙角跺三脚,地下即会出现一个暗室,里面就放着解药。”
“真的?”
“真的。”
“明天我到那暗室中取解药服了,如果没有效果,看我不找你算帐!”
“我绝不会骗你的。”
“嗯,那我就相信你。”
谷弟看木芙蓉似已无意反抗,狂喜之下,伸手去扒她的裙子。
眼看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