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春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裸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高潮。
两人享受过高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高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春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发现郁土总有点心不在焉。
战喜的心中顿生惕意!
她首先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变化。
小腹上竟似爬了许多细若发丝的蚯蚓,颜色深红,诡异。
恐怖至极。
战喜大吃一惊,目光转动间,吓得几乎叫了起来。
只见肚腹、腰胁等处也布满了红红的细痕。
战喜识得:这是桃花教的剧毒之一“情丝万缕”!
该毒取名“情丝万缕”,乃是因此毒随着激情加深的程度而加深,颜色也鲜红鲜红,如同少女第一次所流的鲜血。
战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我什么时候中了‘情丝万缕’?
难道是这猛汉子?他怎么会使本教的剧毒?”
她暗暗运转内息,发现所中剧毒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
这是为了什么?
战喜想也不想-立即运出“女蜗补天大法-,吸取郁土内力。
与此同时,郁土也使出了兄弟谷的看家绝技“采阴补阳”。
一阴一阳两股力道发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相撞,互碰在一起。
郁土立觉不妙,心道:“这妖妇中了…情丝万缕’,如何还能反噬?”
他右爪一起,疾往战喜胸口抓落。
战喜也同时发觉情形不妙,挥左掌击向郁土。
两人爪掌相交,“砰”的一声,郁土吃力不住,脱离战喜身子,朝后倒飞出去。
战喜由于受了剧毒,虽然并不如何严重,但也影响了对敌时的实力。
她只觉一股刚猛无匹的内力冲撞过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这时,又是“砰”的一声,狮虎房房门被人撞开。
一条白色人影,急掠而入。
白色人影厉喝道。
“往哪跑?”
漫空暗器,朝郁土洒来。
郁土倒飞出丈余;双足落地,眼见满天暗器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知道暗器上淬满剧毒。
偏生浑身赤裸裸的,不好抵挡,只得就势一滚,使了一式“懒驴打滚”。招式虽不雅,姿势虽难看,但却很有实效,很有用处。
他一滚之下,已把地毯卷起。
只听霹霹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地毯卷去。
白色人影还欲追杀,猝觉黄土乱溅,挟着尖锐酌呼啸,对准自己罩来。
那郁土既为兄弟谷五行坛土坛坛主,精于土遁,而且善于化泥土为暗器,其劲力之凌厉、势道之凶猛,不仅杀伤力惊人.还能够抵挡天下一等一高手的追击。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乃是郁土的拿手杀着。郁土利用地毯卷走暗器,还遮掩住自己身形,只此眨眼间.人已钻人地下。战喜吐了口鲜血后,体内所中“情丝万缕”之毒几乎消失殆尽,一见郁土洒出的黄土,面色微变,喝道:“快退!
那白衣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一听战喜断喝,当即身形疾退。
她身动如钓,泥土来得快,她退得也快,待她退出门外,泥上大多击在墙壁上,只有一点点射出门外,但已伤害不了白衣人了。
再看狮虎房的墙壁,已被射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马蜂窝似的。战喜冷笑道:“郁土,你既来了,还能走得了吗?”
说话间,她那美丽的用体己自床上弹飞而起。
不知何时,她的掌中已多了一柄森寒雪亮的长剑。
剑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剑光一闪,已没于地下。
三尺余长的剑锋,完全没人泥土之中,仅剩下了剑柄。
隐隐听得地下一声问哼,似乎已有人受了重伤。
同时间,一大块泥土“砰”地一声爆炸开来,一道灿烂的血花随着黄土喷高数尺。
郁土已自泥土中冲出。
他面色惨白,双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
他的肩背上有一道被利剑划破的血痕,但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也被他身上那股刚猛之劲震得寸断。
郁土逃得虽快,但战喜既未中毒,其反应、身手更快,已拔剑重创都上,令他无法借上遁走了。
战喜悄立床畔,脸颊依旧晕红,乳珠上因激情留下的汗珠犹晶莹闪烁,但是眼里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缠绵缱卷之意。
她的眼中只有杀气。
刀锋般的杀气。
战喜叹息道:“我说你逃不掉,你就逃不掉,现在你相信了吧?”
郁土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强忍巨痛,一声不哼。
他傲然挺立,但已无话可说。
这时,那白衣人又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绝色佳人,桃腮带晕,杏眼含羞、胸膛高耸、双腿修长。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身手如燕、撒出漫空暗器的狠毒女人。
白衣人躬身道:“教主圣安。”
战喜道:“白桃,你去把秋媚儿给我抓来,但一定要活的尸那叫白桃的女人应道:“是她退出狮虎房后,身子凌空一翻,已消失不见。
战喜又把刀锋般的目光移到郁土脸上,道:“真没想到秋媚儿那骚货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兄弟谷的土坛坛主来害我,幸亏我命大福大,没有中了“情丝万缕’!”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白桃刚才怎么这么巧进来,莫非她……”
郁土更是一片悔恨,心忖:“秋媚儿骗我,她说战喜必会中毒不能动弹,我才这么放心大胆,哪知战喜一点事没有。”
战喜望了望郁土,眼色忽然变得温柔如水,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郁坛主刚才既跟我有片刻欢娱之情,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郁土闻听此言,脸上已变色,厉吼道:”你要…”
一语未已,身子已仰面跌倒。
他全身的肌肉已僵硬,不听自己使唤了。
郁土本欲自尽,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喜笑道:“别看老娘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还是布满了机关,特别会要一些好色男人的命。”
她轻轻吐了口气,道:“我吐气如兰,香气中却暗含‘桃花醉’,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影,你怎能不倒下?”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到了房外。
战喜厉喝道:“谁?”
“白桃。”
战喜微出意外,心想:“难道她不是秋媚儿的同党?”
她又问道:“秋媚儿呢?”
白桃道:“属下幸不辱命,这秋媚儿连根毫毛也没差,就被我带来了。”
战喜吩咐道:“进来!
白桃走入。
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秋媚儿。
但见她满面恐惧、绝望,手足籁籁发抖,一见战喜,哀求道:“教。。。。。。教主饶命,都是郁土威胁我这么做的,我……”
战喜不答,对白桃道:“刚才郁土正欲逃脱,恰好被你拦了一下……”
白桃知她心下已起疑心,笑了一笑,道:“教主,那是小公主说您老人家可能有险,我才急匆匆地赶来。”
她哪瞧了瞧战喜赤裸、美妙的胴体,不禁微生自惭形秽之感,道:“教主神通广大,化险为夷,实乃桃花教之幸。”
战喜大出意料之外,道:“小公主?她怎么知道。。。。。。”
说到这儿,她头不动,身不回,左掌已反劈出去。
掌力如刀如斧,对准数尺之外的大床劈斩过去。
但见那张大床喀喇喇裂为数块,床下也传出一声惊呼,把众人吓了一跳。战喜冷笑道:“何方高人竟然躲藏在我床下这么久?”
躲在床下的正是陶醉。
陶醉知道若不是战喜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于非命了,慌忙跑出来,叫道:“教主,不关我的事,是……是小公主叫我这么做的!”
战喜道:‘你?你怎么躲到这儿来了?”她与郁土颠鸯倒凤的丑态尽为陶醉所窥,眼中不由隐露杀气。
若不是顾念于婆婆之情,她早就一记无形劈空掌劈死陶醉了。
陶醉见了战喜隐露的杀气,不禁深感害怕,道:“我被小公主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没有办法啊。”
战喜问白桃道:“小公主呢?”
白桃正要回答,屋外已传来爽儿清爽的声音,道:“娘,你的救命恩人我来了!”
战喜见爽儿进来,奉想怒斥她一顿,但见她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肠又不由得软了,轻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爽儿转头一瞧,见陶醉脸色惨白,忙道:“娘,你怎么能吓唬小醉?他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哩!”
战喜莫名其妙,将目光移向陶醉。
陶醉赶忙将在那黑洞中偷听到秋媚儿、郁土两人对话的经过说了。秋、郁两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心中都愤恨、懊悔不迭,暗忖:“我们哪能想到那鬼洞中还有其他人?”
战喜狠狠瞪了秋媚儿一眼。
秋媚儿只感心胆俱裂。
战喜“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无意中偷悉这样一个阴谋,为何不事先告诉我?”
陶醉慑儒道:“我本来想告诉你,可是……可是……”
爽儿接着道:“可是我觉得那样不好玩,于是便威胁小醉乖乖听我的话。”
她嘻嘻地笑道:“我既要秋媚儿、郁土自以为阴谋得逞,自呜得意,又要叫娘不能受到伤害,因此到白桃姐姐那里索求‘情丝万缕’的解药。。。。。。”
白桃摊了摊手,道:“那时我追问小公主要解药干什么,小公主总是不说,最后被迫问得急了,却说是一只心爱的狗中了‘情丝万缕’,并且要我千万不要告诉教主。我没办法,只得将解药给了她。”
爽儿笑道:“于是我拿着解药,跟小醉溜人狮虎房,将解药撒在床上,心想那样娘就不会中毒了。”
战喜又好笑又好气,道:“晴丝万缕”剧毒无比,解药非得口服才有效,怪不得我中了轻微的剧毒,若不是我内功深厚,说不定已死在郁大坛主之手了。”她忽地厉喝道:‘那你为什么不躲藏在床下,却要陶醉来?’爽儿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偷听你跟……你跟这位姓郁的胡搞,怎么好意思?陶醉听听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而且可以把听到的东西偷偷转告于我,岂不很有趣?”
战喜想发作,偏又发作不得,只得笑斥道:“鬼ㄚ头,以后可不许这样做!”
她又就指陶醉,道:“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许对她说!”
陶醉吓得面如土色,道:“我……我被她点了穴道,什么也没听到、刚刚才自动解开穴道。”
战喜摸了摸秋媚儿死灰般的脸,道:“白桃,你是如何抓住这个叛徒的?”
白桃禀道:“我奉教主之命赶去时,秋媚儿正焦急得在屋里转来转去,见我突然冲进来,还想逃跑,但没跑出几丈远,就被我生擒住了。”
战喜眉头一皱,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只把郁土留下来。”
大家一起退下。
房里只留下了战喜、郁土两个人。
狮虎房中的空气也似凝结了起来,变得死一般寂静。
战喜瞧着郁土沾满血迹的身体,不禁眼中发亮,道:“咱们刚才的事情还没做完,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呀?”
郁土的眼中已露出哀求、绝望之色。
他已知道战喜要干什么。
可惜他无力反抗。
他知道自己将死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