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本是精灵不食五谷,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意义,但是一听易玉吩咐,不敢怠慢。轻轻‘哦’了一声,赶紧祭出两道闪电,放出数声惊雷。这一时间连雷带雨,倒也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易玉看在眼里,笑道:“虽然我们这里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子民,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五行齐聚,就会有的。”说罢扫了一眼喜儿和庆儿,接道:“而那些人将信奉你们,视你们为真神,建祠立庙,永享香火供奉。”
喜儿和庆儿闻听易玉之言微微一愕,她们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但是如今易玉一说,却勾起了二人无限的憧憬。受世人敬仰,建祠立庙,那将是多么打的殊荣!便是累世飞升仙阙的修士,又有几人能留下一姓一名?更何况她们俩还不过只是天地精灵,人类口中的妖!
看着眼中已经放出了一丝贪婪光彩的喜儿庆儿,易玉也不再深说,一切尽有她们自己去想象吧。至于到底想成个什么样子,就不是易玉管得了。
随着那些蕴含生机的雨水落下,陆地之上的那些已经发芽的植物也随着这‘极乐净土’的第一次雨水的滋润,生机勃勃的生长了起来。而那主管生长的春神庆儿面带笑容,似乎经过了这几日适应,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易玉一点,唤道:“庆儿!你来……”
那庆儿一听,不知易玉为何叫她,而那语气之中也听不出喜怒之色,不由得有些心慌。道:“奴婢在。”
易玉淡淡道:“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
庆儿一愣,却不知易玉到底所指什么,但是她还不敢说不知道,一时间就哽到了那里。
易玉也不想太为难她,道:“你接二连三的骗我,虽然饶你死罪,但是活罪却不能饶恕。”
庆儿一听,立时大惊失色。这些日子她刻意的和无垢众人亲密交往,也了解了易玉的不少事情。早知道这位新主人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这活罪可是也有很多,轻轻的打一下屁股也是活罪,抽筋扒皮也是活罪。此时一听死罪可免,活罪难绕炫*書网收集整理,却把庆儿吓了一大跳。
庆儿赶紧哀求道:“主人饶命!请允许奴婢留下有用之身,为主人效力……”说到此处,似乎还有些犹豫。但是看着面无表情的易玉,庆儿一咬牙,道“沙场床榻之间庆儿皆能让主人满意,求求主人,就让奴婢戴罪立功。”
说罢这庆儿匍匐在易玉脚下,更突显出她那细若盈柳的纤腰,再配上突然而扩的丰臀,这夸张的曲线,绝对是对男人致命的诱惑。便是易玉周遭燕瘦环肥,美女如云,也是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易玉定了定神色,淡然道:“哦?既然如此,你打算用什么来拯救你自己呢?”
春神庆儿一听,却为难了,暗道:“用什么拯救我自己?我还有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结果来,无奈之下,庆儿只能道:“现如今无论是庆儿的人,还是庆儿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主人的。奴婢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献出什么?庆儿只有献出一颗忠心,日后尽心竭力为主人办事,慢慢偿还自己的罪业。”
还不待庆儿说完,易玉幽幽叹了一声,道:“庆儿,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但是现在看来你还不够聪明。今天你这活罪是难逃了。”
“啊!”庆儿一听此言,不由吓得娇呼一声,大脑急速运转,暗道:“主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很聪明,又说我还不够聪明?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不会,绝对不会!这些天我一直和大家一块呆着,安分守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就在庆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她忽然看到了身边的喜儿。暗道:“我们俩情况基本差不多,她不过就比我早来了几天。为什么她会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想到此处庆儿忽然眼睛一亮。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代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回 代价
着易玉的一声叹息,春神庆儿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得其解,为什么易玉会说‘她很聪明,但是还不够聪明呢?问题到底处在了那里?!’
随着易玉的眼神越来越冷,庆儿更加紧张,飞速运转的大脑几乎都要炸开了。而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庆儿忽然看到了身边的喜儿。看到了这个和她情况基本差不多,只不过就是早来了几天的喜儿。
春神庆儿看着若无其事的喜儿,忽然眼睛一亮,兴奋之色溢于言表。然而就在庆儿要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色忽然一变,终于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那原本兴奋的眸子也黯淡了下去。似乎忽然发现心中的突发奇想,并不能挽救自己悲惨的命运。
庆儿的变化易玉自然看在眼里,但是他却并不点破,只是淡淡道:“怎么样了?我可爱的春神殿下,想好了吗?似乎很有难度呢!”
“我……”虽然易玉看见了庆儿眼中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易玉微微一笑,道:“想不到我的春神不但模样漂亮,竟还有一颗慈悲的菩萨心肠呢!”说罢瞟了一眼一脸苦涩的庆儿,接道:“不过命运是自己选择的,当你手中有筹码的时候,没有果断的扔出来,也许这积攒在手中的筹码反倒会成了你的催命符哦!”
也不理庆儿变换的脸色,易玉忽然一转头,对着一脸迷茫的喜儿道:“你说是吗?雷神殿下?”
“是!”虽然喜儿答的利索,但是那眼中的迷茫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别人‘我在盲从’。
易玉微微一笑,道:“我聪明的雷神殿下,虽然你已经在春神这件事上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这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诲光养韬自然不算是什么错,不过凡事要有度,太过了就是对别人的愚弄。而现在你似乎就在愚弄我。”
喜儿一听此言,大惊失色。赶紧跪地,道:“奴婢知错!日后不敢再心存侥幸之想,必定尽心竭力为主人着想,为主人办事。”
易玉也未对喜儿的求饶至于可否,转而对着庆儿道:“想好了吗?”
庆儿点了点头,但忽然又使劲地摇了摇头,道:“主人,在奴婢回答之前,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易玉微笑道:“哦?有什么问题就说吧。不过以我的阅历见识。为你解惑可不敢说,不过倒是可以参谋参谋。”
庆儿黯然道:“刚刚主人说喜儿证明了她的的价值,是否就是她出手将奴婢的灵脉仙根回去之事?”
易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正是此事。”
庆儿道:“但是主人可否设身处地的想过,喜儿的将来可怎么办?想我们这些天地精灵最忌讳的就是拂逆天意,毁损功德。将来必遭天劫,形神俱灭而死!主人如此对待喜儿。又让我等如何真心效忠?”
易玉一笑,道:“想不到你竟还能替她担心。正如你所说。虽然毁去你地灵根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但是这无异于是一封喜儿的投名状。既然当了我‘极乐净土’的雷神,还需要保留外面的功德干什么?只要我在,只要我的‘极乐净土’在。他日飞身之时,尔等自然一同成就仙家修业,更可免遭天劫之苦。难道这么大的实惠,还抵不上那点功德罪业吗?”
庆儿闻听易玉这话。心中大惊,虽然这些天和众人了解了不少易玉地事情,但是她还不知道,此中还有这些内情。如今一听,又岂能不惊!
庆儿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的喜儿,心中暗道:“他说这话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当真如此,这对于我们这些五行精灵,岂不是一次莫大地机缘?若是等我自己修业飞升,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年月呢。但是人类却不同,他们至多千年,便可飞升……”想到此处,庆儿又觉得能够当这春神似乎也不不是很坏。虽然这个主人有些霸道,但是若真能随他飞升仙府,即使受再多委屈也绝对值得。
但是庆儿还来不及对美好的未来多做憧憬,忽然转念一想:“若是他信口开河,骗我们有当如何是好?那时非但是被他驱使奴役数百年,更是一身罪业,飞升无门。最后恐怕也只会落一个魂飞魄散地下场吧。”想到此处,庆儿又被这恐怖的结果,吓得芳心一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天人交战之间,庆儿的脸色忽明忽暗,却是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易玉看着庆儿的脸色,微微一笑,淡淡道:“好了时间到了,不要再多想了,未来地事情是永远也想不明白的。若是想知道,我有
你,只能等到将来飞升的那一天。现在你面前的就乎也只有赌一次了,我没有时间永远等着你。”
庆儿看着面无表情地易玉,一咬牙,道:“主人,就在此地附近还有一位五行精灵,乃是玄水成精,是奴婢的至交好友,亲如姐妹。产生灵识比庆儿要晚些,但是比喜儿还早百余年。若是主人能够将她也收服,必将实力再升一筹。”
易玉一笑,道:“哦?她在何处?”
庆儿一脸坚定的答道:“奴婢恳请主人,在庆儿说出她的所在之前,还想问主人最后一个问题。”
易玉一笑,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讲便是了!”
庆儿沉吟片刻,道:“若是主人易地而处,面临这样的选择。是背叛相交千年的朋友,保全自己;还是宁愿自己受过,也不背叛朋友?”
易玉闻听一愣,静静的看着庆儿半天没有动弹,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又似乎一下子被这问题给难住了。但是正当众人都在期待着易玉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忽然笑了。那笑容得很怪,似乎有些凄凉,又似乎有些狂放。
笑罢多时,眼神有些闪动的易玉重新冷静了下来,眼神更加冷漠,也更加沉稳。道:“说来还有些可笑,过去我都没有仔细的想过这样的问题。不过刚刚就在你问我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原来我竟然没有一会朋友!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呢?”
众人闻听易玉这话,皆是一震,而那本以为已经唤起了易玉同情心的庆儿的表情更加精彩。
易玉沉吟片刻,道:“细想起来,‘朋友’还真是很遥远的一个词了,在修真界似乎并没有这种人吧!我也没见师尊有朋友,师叔祖也没有。东海三仙虽然名曰师兄弟,但是我觉得他们也绝对谈不上是朋友。”
易玉叹了口气皆。道:“所以我似乎真地没有朋友,而且我也不认为在修真界,这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世界里需要朋友。若要交朋友,首先要信任,但是这里谈信任简直就是个笑话,信任别人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想当年,朱文的前世就是信任了我师尊矮叟朱梅。而被他夺了肉身,否则恐怕如今都已经飞升仙府了吧。”
说罢易玉望向那申无垢等一众人等。道:“若非要说有什么值得珍惜的重要的人,也只有她们了。虽然存在同样的危 3ǔωω。cōm险。但是我依然信任她们。”
众女一听易玉的淡淡的话语,皆是心中一颤,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阵心酸地感觉。每个人都感觉到,一个孤独无助的少年。似乎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申无垢看着依然一脸凄凉淡漠的易玉,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在这种时候。乘人家都心神不定之时,用精神波动给众家姐妹下套。不过这法子可真是不错,虽然波动很弱,似乎影响也没有定向性,只是把心中的情感给放大些。但是隐蔽性却是没得说,似乎连霞儿妹妹都没有察觉到异常呢!”
那春神庆儿却不觉得如何,道:“这些姐妹自然也可以,若是面临这种情况,主人会如何选择?”
易玉微微一笑,道:“这就很难说了,我爱他们,所以希望和她们永远都在一块。但是我却要被人驱使,又不希望我的爱人也与人为奴。所以我似乎不应该把她们也叫过来。不过……”
易玉扫了众人一眼,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若是爱我,见我身陷,就应千方百计地过来陪我,便是与人为奴也在所不惜。还真是个好复杂的问题呢!”
庆儿闻听易玉地话面色一滞,张嘴想要反驳,却终于没敢说出来。
易玉看了看庆儿,接道:“而且这里还有飞身仙阙的机会,不过似乎还不能确定,这可就难办了。若是将爱人叫来,被骗了可就是二人同死。若是不叫来,万一是真地。日后也是天人永隔。
庆儿正色道:“主人睿智,如此之时,当如何选择?”
易玉微微一笑,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众人一听易玉竟忽然莫名其妙的背诵了一段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虽然内容稍稍还有些切题,但是却听不出是个什么观点。
看着有些惊奇的庆儿,易玉微微一笑,手指一翻,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硬币。道:“想不明白就问它。”说罢向空中一扔。
庆儿楞楞地看着易玉接住了那落下的硬币,颤声道:“你……主人是说,让我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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