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妮的姐姐显然听不懂法语,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说油箱是满的,谢过她便赶紧上路了。
高速路上路况很好,雪暴也渐渐停息了。海伦一直不说话,我也不敢招惹她。
天已经黑透了,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接近了卡尔加利城北。我实在忍不住问:「海伦,我知道一来一回耽误了两个小时,可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海伦回答:「我没有抱怨啊!冬天出门,见到车祸是一定要帮的。」
我又问:「那您这脸色是给谁看呢?」
海伦不说话了,我也懒得搭理她。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开了口:「您去买咖啡和甜圈,怎么也不问问我饿不饿,渴不渴?」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我恍然大悟,忙不迭道歉:「我这就将功补过,给你买最好的。」
「算了,让人提醒了就没有诚意了。」
海伦终于高兴了一点。再要强的女人也还是女人。我到一个出口下了高速路,找到一家咖啡店。我们每人点了一份热汤和新鲜面包,又喝了一大杯浓咖啡,然后才再上路回家。
我的公寓比较近一些,海伦就住下了,没有再开车回她自己的家。我们都很累,洗洗便上床睡了。我辗转反侧,从一数到了五千,还是睡不着,海伦也翻来覆去的。「海伦,我们可能不该喝那杯咖啡。」
「嗯,我想也是,我们说说话吧。你觉得刚才那个姑娘怎么样?」
海伦转过身,靠进我的怀里。「我没太注意看,她浑身都是雪,挺落魄的。」
我一面搂住女人,一面小心翼翼地措辞。「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本地姑娘,好好成个家?」
海伦抚摸着我的胸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过,又怕语言文化还有生活习惯互相不适应。」
「从阿尔伯塔到马尼托巴的乡下姑娘最适合做妻子,她们一般在高中就找好对象,叫做高中甜心,毕业后就结婚,结婚后就生孩子,一个接一个,然后就是相夫教子。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传统姑娘吗?」
海伦的手继续抚摸着我,愈来愈往下身移动。我开始喘息起来,也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
「这倒也是,我也听说过乡下姑娘的好处,不过,不过,那你怎么办?」
「我?我和你能有什么结果?」
海伦笑了笑,手,不安分地伸进了我的内裤。
「我正要和你讲,我准备辞职了,我在这里已经爬到头了,我丈夫给我找了一份轻松的工作,在上海的一家国际学校当教务长。」
「真的?」
我吃了一惊,才硬起来的阳具又蔫了下去。我想了好一阵,才慢慢地说:「不过,海伦,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上海比这里好得多!」
「是,我累了,想回家了。」
海伦有些伤感,不过手上并没有停歇,她缓缓地套弄着,我的那东西又有了起色。我知道我也得做些什么,便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去,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起浑圆的屁股来。
这样,我们爱抚着,很快就都汗津津的了。海伦停下来,拉下我的裤子,问:「还有,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地方?」
「我?我不想回中国,那里竞争太激烈,做技术的很让人看不起。」
我一面配合着她屈起腿,让内裤滑出去,一面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社交,所以,我认为你去大学教书也许会更愉快。你知道吗?这两年阿尔伯塔大学很有钱,正在招石化能源方面的教授,我有内线消息,他们的工学院准备扩招一百个教授。」
海伦自己褪下了内裤,贴紧我,一边研磨着一边说。我翻身压上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好,杵进去,问:「他们疯了?要一百个新教授?过几年能源热凉了怎么办?都赶走?」
「你真是个书呆子!」
海伦有些不满:「先把事情做大,将来出了问题省政府自然要管,问题越大政府越不能不管,你懂不懂?」
我也不高兴了,停止了动作:「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又不想往上爬。」
「过两年,和你前后脚进来的新人升上去了,你还在原地踏步,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海伦觉察到我的不悦,双手搂住我的肩,放缓口气说:「你现在走正是时候,可以带走几个项目,我会帮你的,地下室那几台不常用的设备也可以拿走,过四年拿了终身教授,你还愁什么?」
「这么好的事!我的英语能讲课吗?」
我动心了,可又不太自信。「讲课有什么难?第一遍要费些精力备课,讲到第三遍的时候,连讲义都不用带。你看现在的教授,不也大多是混混吗?别得罪基金会,别得罪校领导,别得罪其他教职员工,别得罪学生,就成了!你不是锋芒毕露的人,别太不自信了!」
海伦一番开导,我感到前途豁然开朗,不由得由衷地充满感激。「海伦,谢谢你,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怎么谢?」
「当然是以身相许啦!」
谈话,停止了。
床,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十三)
雪莱说得好: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早,去得也早。转年的三月底,冰雪已经开始消融。海伦就要走了,我还要等到五月底。我去阿尔伯塔大学任教的事情非常顺利。加拿大的教职,门槛其实很低:第一要有博士学位,英国的最好,美国的其次,其它欧洲国家的也行,本地的勉强凑合;第二要能搞项目拉赞助,也就是说要能给学校和系里弄来钱,像我这样有大公司背景本身就带着项目的最好;第三要有关系,要有学术界的大拿或企业界的金主推荐,至于真正的学术能力,反倒是次要的。
四月初的一个周末,阳光非常明媚,房檐滴滴嗒嗒淌着水,有的地方草皮已经露了出来。我和海伦来到公司,她要把自己私人的东西装进纸箱子,而我负责把纸箱子一个个搬到她的车里。因为气温比较高,海伦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春装,脱掉风衣,只剩下绿色的圆领衫,白色的窄裙,肉色的丝袜,紫色的高跟皮鞋。
她的情绪很好,一面忙碌一面哼着小调。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站在旁边,不由得有些嫉妒,酸溜溜地说:「不就是要去见老公了,至于吗?跟良家妇女似的。」
「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都是被你们这帮臭男人勾引的!」
海伦一点儿也不生气,弯着腰继续装东西,短短的窄裙,几乎遮不住屁股。我看着她清凉性感的打扮,不由得妒火欲火一齐燃烧。「是吗?良家妇女有像你这么好勾引的吗?」
我贴了上去,硬梆梆的下体顶住了女人的臀尖。
「别胡闹,这里可是办公室。」
海伦直起腰,转过身来推我。我趁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一只乳房,同时嘴巴也凑上去吻她:「办公室?办公室怎么啦?你不是说职业女人就是办公室花瓶吗?花瓶不就是用来插的嘛!」
海伦一边侧过头躲我,一边气喘嘘嘘地讨饶:「好了,别闹了,一会儿来人怎么办?你弄起来时间那么长。」
我依然不依不饶:「没关系,哪儿那么巧来人?要不然,你先用嘴给我弄差不多了,我再插进去,一会儿就完。」
阳光透过玻璃窗直射进来,整个房间暖洋洋地充满春意。海伦拗不过我,她自己的性趣也被挑上来了。风骚性感的女人缓缓地跪了下去。我的裤带被解开,长裤短裤一齐落了下来,胡乱地堆在脚上。口交,在我和海伦之间不算什么新鲜事。她一手托着阴囊,一手握着阳具,不急不缓熟练地摩挲着,套弄着。女人手指上的婚戒在阳光下熠熠闪亮,令我格外意气风发。我昂首挺胸叉立着,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样高大。海伦见火侯已到,轻启朱唇,我的龟头就被含在了白领少妇的口中,多么温暖,多么湿润!
「啊,海伦,舒服死我了!」
到底是职业妇女,做事就是专业,懂得客户至上的道理。我俯瞰着跪在脚下的女人,平时是那么风风火火,此时此刻又是那么温柔,我禁不住忘乎所以起来。「海伦,你丈夫,当年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把你搞上手的?」
海伦唔了一声,没有停止动作,于是我继续下去:「那天下午,他打电话给你,叫你下班后留一下,到他办公室里谈转正的事,你心领神会,捱到大家都走光了,然后你们就办成了交易,对不对?」
海伦吐出我那东西,抬起头,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说出去过啊。」
「你们的那些蠢男人干的坏事,我猜都不用猜!他是不是让你趴在老板桌上,撅着屁股从后面干的?」
「啊?你连这些细节都能猜到?」
海伦惊呆了,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果然是这样,我怒火中烧,喝斥到:「别愣着!起来,脱掉裤子,趴到桌子上去,撅起屁股,我也要从后面干!」
海伦缓过神,撑着我的膝盖站起来,转身弯腰,解开短裙,褪下内裤。法国女人真是骚!她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屁股,还对着我晃了晃。怪不得老板们都喜欢在办公室里搞女人,和家里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我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勒令到:「屁股再撅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别乱动,等着我!」
我紧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湿漉漉的,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热烈地邀请。我心潮澎湃,热血上涌,扶着怒不可遏的阳具,抵住水汪汪的肥穴。「海伦,你说,那回在希尔顿,副总是怎么干你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啊,我说过的,那是我骗大家的。」
「骚货,你不老实,你以为就你精明,别人都是傻子?那帮管理层的王八蛋,哪个不是人精?就那么容易被你耍?」
「啊!受不了了!」
海伦呻吟着,扭动着,哀求着:「我真的没有给那老东西干,老东西年轻时花过头了,那东西根本完了,我连吸带舔半个钟头也没硬起来。我真的没骗你,你快进来吧!」
我笑了,笑得那么苦涩,我又想起了林薇,想起了琴姐,想起了千千万万职场中挣扎的女人。我双手把紧海伦健壮的腰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
我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龟头,分开两片肥厚的肉唇,慢慢挤入女人的身体,然后是黝黑粗壮的阴茎,紧跟其后。终于,丰满的臀丘和健壮的下腹碰在了一起。
整根没入。
啵滋,啵滋,肉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来。
(海伦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屁股,还对着我晃了晃。
「哦,舒服死了!」
海伦情不自禁一声轻呼,她踮起脚尖,努力地迎接着冲撞,而我,则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享受着。「啊,深一点!啊,再快一点!」
海伦哀求着。我大声喘息,加快了节奏。做老板的滋味真好,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我踌躇满志,抽插着,品味着。「海伦,县官不如现管,你老实说,你除了走上层路线,咱们所里的头头脑脑有没有睡过?」
「嗯,我,我没办法,老所长睡过,就几次。」
「他妈的,你说,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啊,记不清了,加上结婚前的,有那么十来个吧。啊,啊,别停!」
「十来个?你还挺实诚!真不要脸!」
我越干越气愤,越气愤越狠命干。我奋力抽送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不能怪我啊,我只是一个女人,嗯,啊,你今天真厉害!如今这世道,没有家族背景,能挤进管理层,哪有干净的?」
胯下的女人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一阵阵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一股股不住地往下流淌。「骚货,老班子走了,新班子上来了,你就老实了?心甘情愿坐冷板凳了?你怎么没去和新所长睡?」
「啊,我去试过的,新所长不想和我睡,嗯!啊!」
「胡说,那家伙是圣人吗?现在还有圣人吗?」
「不,不是,啊,我不行了!他是同性恋,只玩儿小男生。」
「他妈的,你们整天人模狗样,满嘴黑带六西革码团队精神,背地里他妈的一肚子男盗女娼!」
我再也无法忍受,深深一个突刺,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射入职业女人的最深处。
海伦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十四)
七月的阿尔伯塔,阳光明媚,气候宜人。大草原上的小麦已经开始结穗,清风拂过,泛起层层金黄的波浪。我来到阿尔伯塔大学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除了备课和调试仪器,就是在校园里闲逛,没有什么事情。阿尔伯塔大学是加拿大最大的学校,中国留学生也最多,中国人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最丰富,什么通奸啦,交换啦,应有尽有。学校里逛够了,我就开始往周边地区发展,重点是几个购物中心。这倒不是因为我喜欢购物,主要是购物中心里常常有一些展览,比如汽车促销,房地产促销等等,我比较感兴趣。
这天星期五上午,我不想做事,开车来到离学校最近的购物中心,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购物中心的过道很宽敞,中间排着一溜小商亭,通常是卖手表,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