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了一下杨郁姗的额头,李伟杰想起了一首诗:亲爱的/我要在你/怀里轻唱/一如小河的/柔情/昼夜不停//唱你的明眸/晶莹剔透/望我/就把我/望入永远//唱你的眼睫/如蝶翩翩/翩跹我的/灵魂/与月亮共舞//唱你的芳唇/胜似百花/一瓣吻我/进你的/骨头/一瓣吻我/去摘天堂的/苹果//唱你的胸地/洁白如雪/让我的血液/在上面/写满/热腾腾的/爱字。
诗显得很甜,但这甜,确实是从李伟杰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
来自心灵就行,真实就行。这是李伟杰对诗的感悟。否则,技巧再高,语言再华丽,你也会觉得那是没有灵魂的空壳。
望着杨郁姗,望着她进入梦乡的眼睛,李伟杰也感觉到,她正以梦幻的光芒,照彻他的骨头。
而她洁白的乳房,真的,就让李伟杰只想着去亲,只想着去吻,把爱深深地融进去。
杨郁姗睡得好香,她柔软的身子,就像小猫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满足而放心地依偎着他。
从她唇上轻轻发出的梦呓,就像杨郁姗小时候在小河里发出的欢声一样,天真,纯粹,完全回到了灵魂的圣洁。
杨郁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早晨了。
她的睫毛轻扇、轻扇,睡意就像被她赶跑了,打开天堂的门一样,睁开了眼睛。
杨郁姗带着梦幻里的欣悦望着李伟杰,柔声道:“嗯,你,你没睡?”
“是啊!我在守着你的梦。”
李伟杰吻了一下她的乳房,灵魂就像一只红蜻蜓,在她的乳勾里来回的飞。
“像寻蜜的蜂。”
杨郁姗的灵魂在心里说:“都钻入我灵魂的花蕊里去了。”
“谁叫你的灵魂加了蜜?”
李伟杰笑道。
“下回我放毒,毒死你。”
她笑说。
“你舍不得,毒死我,看谁抱你去冲凉。”
李伟杰说着,爬起身。
杨郁姗的身子已经做好让李伟杰抱的姿势,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故意笑道:“你像肥婆一样,可真重啊!”
她甜蜜蜜地望了李伟杰一眼,吃吃地笑道:“我是肥婆啊!你早就跳到太平洋里去啦!人家不知道你的灵魂坏,我可知道。你那坏灵魂呀!一接到我的邀请函,就跑到我身上来,连我的每根汗毛都用计算机算过几千回,看有没有增重的可能。”
“还有呢?”
“不告诉你。”
进了浴室,李伟杰放下杨郁姗,为她打开热水器。
水如温泉洒在杨郁姗身上。
李伟杰正想转身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娇声道:“不,你不能走,我要你帮我冲凉。”
是的,他的灵魂早应承过她,要为她冲凉的。
李伟杰才发现,他的灵魂可真坏,背着自己许下那么色的的承诺。
“别借口了,你作梦都想帮我冲凉。”
杨郁姗拉起李伟杰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水在她的乳房上软暖,李伟杰的手感到一种舒心的腻滑。
松出手,李伟杰一手抱着杨郁姗,让她的身子贴着他,一手拿洗发液,将洗发液挤到她头上。
“别偷懒,用两只手洗。”
杨郁姗叫声软语,然后双手搂着李伟杰的腰。
她微闭着双眼,红唇就像含露的花瓣,更显出一种性感。
李伟杰的体内禁不住又升起了欲火。
“想都别想。好好帮我洗。洗不好的话,下回你就站一边,看着我洗。”
杨郁姗笑言,但这笑说,却比铁脸法官的话更令李伟杰感到害怕。
试想想,眼巴巴看着美仑美奂的玉体在自己眼前“哗啦啦”冲凉,乳房一颤一颤的,臀部一弹一弹的,这不等于自己在看着水流跟自己的爱人做爱,而自己却上不了场一样。那种惩罚,比判死刑还要难爱吧?
李伟杰不敢怠慢,急忙用双手轻柔着杨郁姗的头,她的秀发,他想着自己的手指,就像春光一样射进林子,就像鸟儿一样回到了爱巢,就像蜜蜂一样坠入了花房。美好的意念,总能让自己的动作变得美好。
洗完秀发,杨郁姗就惊讶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伟杰,你帮我洗得舒服极了。”
“是吗?”
李伟杰故意按住内心的兴奋,反问道。
但见她却脸色一变,望着李伟杰的眼睛变成了瞪,娇声道:“老实坦白,跟多少个女孩子洗过头?”
唉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他怎么回答呢?说没有,那他为什么洗得那么好?说有,那肯定死定了,起码现在没好果子吃,干望着美丽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说不定她还故意将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让欲火煎熬他没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认,还会因为态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惩罚。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问题倒回给她,于是李伟杰道:“你认为呢?”
“狡滑。”
李伟杰笑笑,然后自信地说:“我想还没有哪个女孩能让你为她洗头。”
“哈,那可不一定。”
李伟杰也卖起了关子。
“是薇薇?”
杨郁姗追问。
“不是。”
李伟杰摇头。
“我想也不是她。在你眼里,她是如树叶的。你对人可不平等啊!”
杨郁姗乘机批评他道。
在他们医院里工作的杨郁姗,人人平等是她最大的理想。
当然,既是理想,就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实现的。
像为了黑人的平等权利,黑人运动领袖路。德金,就被人枪杀。
“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我不能因为平等,而委屈了爱;我也不能因为平等,而降低我唯美的标准。”
李伟杰笑道。
杨郁姗笑了笑,显然,这是一个两难的哲学问题,不是在浴室里就可以完美解决的。
但她眨了眨眼,仍继续追问:“那是谁?说。”
“不说。”
李伟杰抵死不从。
“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杨郁姗发出了最后通谍。
李伟杰只能投降,只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没劲。”
杨郁姗嘴上这样说,可我发现她满脸花容月貌,开心极了。因为既是前任,对她自然就没有一点点的威胁,也不足以让她吃醋。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447章 倾心相恋
李伟杰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杨郁姗背转身,她要李伟杰帮她揉肩、揉背了……
李伟杰帮她冲好凉,杨郁姗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伟杰,快来帮我吹头发。”
杨郁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李伟杰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杨郁姗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杨郁姗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李伟杰什么也没吃到。
杨郁姗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李伟杰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李伟杰拿着风筒走过去,叫杨郁姗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李伟杰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李伟杰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李伟杰望了一眼杨郁姗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
杨郁姗娇声笑道。
李伟杰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李伟杰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李伟杰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杨郁姗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
杨郁姗道。
“嗯”了一声,李伟杰目光依恋着杨郁姗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杨郁姗吹好头发,李伟杰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杨郁姗的双臂又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李伟杰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杨郁姗的乳房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杨郁姗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伟杰的手不由在杨郁姗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杨郁姗有话在先,李伟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伟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李伟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李伟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杨郁姗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杨郁姗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伟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杨郁姗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杨郁姗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杨郁姗滴出了眼泪。
“郁姗姐,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李伟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伟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杨郁姗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李伟杰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
李伟杰用粤语道。
杨郁姗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
杨郁姗开心道。
知道杨郁姗对语言感兴趣,李伟杰又用瑶语、壮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
穿上衣服,他们要出门了。
李伟杰穿的很随便,衬衣加西装长裤,杨郁姗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
杨郁姗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开口适中,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完美标准的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李伟杰眼睛都瞪圆了,杨郁姗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见害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然俏脸浮出一抹绯红,霞飞双颊,娇嗔道:“不准这样看人家!”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李伟杰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