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无奈,但是走到这一步是没有退路了,想要生存就得放弃善念,我想任何一个人在这道选择题前都会选择生存。
于是我和王殿臣上去紧紧抱住对方身体,只听阵阵惨叫声中向宇将他肚腹上的皮肤割下来一块,热乎乎的鲜血甚至溅满了我右边脸颊。
我感觉这远比一枪毙了他要更加残忍。
随后向宇将这张人形人皮贴在那人胸口盯着的黄表纸上。而此人基本上已经无法动弹。耷拉着脑袋鲜血混着口水一股股往外涌。
向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不用担心,你就快要死了。”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四根银针,又掏出一个深绿色的小锦囊打开后抽出几根黑色的长线,仔细看应该是用人头发链接起来的,向宇将黑色的头发穿进针孔里,将几根针穿在了一起后全部插在人形小人的脑袋上。
随后他绕到这人的身后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以极快的速度从身后掏出铁锤狠狠一下砸在那人后脑勺上,顿时就砸出了一个小窟窿,暗红色的血液骨碌碌的涌了出来瞬间淌满此人背部。夹状他巴。
我被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吐了,就连慕容御都皱了皱眉头。
向宇对向玲招了招手,随后那中年女人上来后将一些黑色的汁液倒入死尸后脑勺的破洞里。
随即一股恶臭味弥漫开来,这是之前那具行尸体内汁液的气味。
向宇又抽出匕首对那人道:“你我之间无冤无仇,我杀你只为了表明一个态度,如果有来生还是吃口安稳饭吧,别再这么好勇斗狠了。这个世界上短命的都是狠人。”说罢他抬手一刀割开那人脖子上的血管
眨眼之间就杀了六个人。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心肠之狠毒我连想都想不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人。
“你们三个,抬两具尸体丢出屋子,然后跟着我女儿走就行了。”
我们三个成了他的小弟,抬吧,还能怎样呢。于是我们仨抬了两具尸体丢在门外,随后向玲带着我们翻过窗户进了对面的别墅。
这里每间房子的外设内设都一样,不同的是这间屋子的后门上挂着一盏白灯笼。
透过玻璃窗只见向宇一人稳稳坐在屋子中央的沙发上,宁陵生道道:“向大姐,老爷子这是要干吗”
“除掉所有的看门狗。”向玲的回答很简单。
片刻之后就见向宇抽出玉箫幽幽的吹了起来,但玉箫的效果似乎没有骨哨那么直接,土里的几具行尸没有丝毫动弹,没一会儿就听引擎轰鸣声,接着两辆越野车看到了屋前,喝骂声中车子上又下来八名手持武器的暴徒,这些人骂骂咧咧的冲进了屋子里纷纷用枪对准向宇,老头却没有丝毫慌张依旧稳稳的吹着玉箫。
这些人看到满屋子的尸体愤怒到了极点,喝骂的声音更加响亮。
忽然玉箫中透出一道响亮的音阶,屋子早就结束了。”
“不走的话留在这里还有用吗”宁陵生道。
“如果我走了谁替你们控制鲁道成难道你们其中有人愿意留下来”
一句话问的我们面面相觑,这种鬼地方杀了我我也不会留下的,其余人想必也是如此。
向玲幽幽叹了口气道:“拿着钱离开吧,去找鲁道成让他答应你们所有的要求。”
“他能轻易听我们的话”宁陵生道。
“他不敢不听。”说罢向玲就离开了。
“赶紧走吧,这地儿简直太惨了。”王殿臣把沙发布铺在地下开始捞钱。
“宁哥,要是再回去找鲁道成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王殿臣道。
“向宇肯定给鲁道成下了手段,应该是蛊惑术的一种,鲁道成现在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但他不会知道其中的原因,需要有人为他解开谜底,只能靠我们了。”说罢宁陵生点了点头道:“这次咱们运气好,遇到向家人,否则真的没法脱身了。”
137、剃头匠的门道
“大哥,这父女两靠谱吗这可是性命攸关的的事儿,万一出了差错我们几个人可就交代了。”王殿臣道。
“你如果怕就留在这里。”
“那我可不敢,看到那些怪物还不够恶心的。还有那些臭味道,我宁愿死也不愿住在这种地方。”
“那你就把嘴闭上和我回去。”
之后我们把钱装好宁陵生开来一辆吉普车,把钱运上车后我们返回了陵城,路上宁陵生道:“卢道长,你对辰州门赶尸匠有了解吗”夹宏史亡。
“听说过吧,赶尸匠也是道门中人,和我们一样都是道士,不过这些人所掌握的玄门之术都与控尸、养尸有关,我其实没见过赶尸匠,但茅山宗和辰州门还是多有来往的。”
“他们所用的法门你知道吗比如说向宇所用的手段”
“具体不知道,但我听同门师兄说过辰州门内部其实是分为两大派的。一是走尸派,这派人多讲究尸体的行动方式要与人无异,人是什么样,走尸就得是什么样。走尸派以死者为大,尊重亡者,正统的赶尸匠都是这一派的人。”
“还有就是行尸派,这里的赶尸匠其实是以养尸为主,这里会动的尸体应该就是养成后的行尸。”
“可问题是赶尸匠为什么要研究养尸的法门呢这些怪物对他们能有什么作用”宁陵生不解的道。
“这也是一个迷吧,没人知道赶尸匠养尸的真正目的,有人说是辰州门保护自己反击敌人的一种手段,但我觉得不太可能,辰州门的天雷地火比行尸可要厉害百倍,何至于用死尸来保护自己。”
“宁哥,我对赶尸匠都不奇怪,和尸体打交道难免会有些古怪法术,这剃头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理发的人还能有特殊手段”我好奇地道。
“剃头匠可是道门中人,古时为髡刑官,专门断发为刑的刽子手,因为头部穴位是最多的。而且控制人体周身穴道。所以能控制头部就相当于控制了人的全身,后来又有玄门中人由此研究出了另一种路数。通过断阴发控制人命理运道,说起来自然是法门玄术了。”
我没想到剃个头还能有如此多的讲究,惊叹不已,王殿臣摸着脑袋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以后剃头要小心了,别让他把我的好运气给劫了。”
“这门古老秘术懂的人已经不多了,哪能是每个剃头匠都会得,大凡用电动剃头刀理发的都无需担心,如果是那些传统的老剃头匠你还真得小心了。”宁陵生道。
“是的,现在的剃头匠人做的其实都是为人转运的活儿,剃个发财头之类的,能到天官术这份上这是第一次见到,我一直以为天官术失传了。”卢十一道。
“这真的是一门特别可怕的手段,害死了一个村子的人。”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人的贪欲可以使人泯灭人性。”卢十一道。
经过几天的颠簸,我们又踏上了陵城的土地,但我们没有立刻回去工地,宁陵生通过大哥大给鲁道成打了个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不是他本人,宁陵生点明说要见鲁道成,汇报“重要事情”,都被对方给挡了,翻来覆去就一句话,“鲁总现在不方便见客。”
挂了电话后宁陵生道:“他确实出状况了。”
“这些人也够牛的,鲁道成在他们手里真是没半点招儿可想。”我道。
“就是不知道这个老混蛋到底怎么了”王殿臣道。
“先回工地看看情况吧。”
当我们回到工地后看到了一处大庙的轮廓以基本可见,工程进度算是极快的了,陈升道:“新来的那帮工人干活儿是真卖力气,要按这速度,至少提前一个月完工。”
正聊着天就见四辆车子远远驶来停在了入口处,宁陵生道:“真是阴魂不散。”
经理远远做了个“请”的手势,宁陵生道:“这次你们就别去了,我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大哥,那怎么成,万一有危险”
“万一有危险你们几个跟着去也是白饶,但我估计不会有什么事情,鲁道成现在是自身难保了。”说罢他上了车后四辆车鱼贯驶出。
结果一直等到深更半夜宁陵生都没回来,我们真是抓心挠肝的着急,过了半夜一点慕容御找到我道:“边哥,我想去看看情况,大哥肯定是被他们给扣了,咱们得想办法救人。”
“我操,那楼连个窗户都没有,里面全是荷枪实弹的保卫,咱们去送死吗”
“就算是送死也不能不管大哥。”他斩钉截铁一句话说的我气为之一滞。
“我问王哥了,他也说去了没用,你们两都不去那就我自己去。”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道:“等等,你真铁了心要这么做”
“我从小是被人打大的,没人关心我,也没人对我好除了奶奶和大哥,我奶奶已经死了,如果大哥我没什么文化,也说不好话,但我不能干看着大哥就这样被人给害了。”
“你奶奶去世了”我惊讶的道。
“是,你们走了以后”他眼眶红了,慕容御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流出来。
“边哥,我不会拖累你两的。”说罢他挣脱我的胳膊转身而去。
才跟宁陵生几天的慕容御都能为他拼了,何况我呢,想到这儿我赶紧穿上裤子跟了出来道:“等等我,咱两一起。”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紧咬着嘴唇点点头,谁知道没走几步王殿臣也跟了上来。
“你也想明白了”我道。
“唉,你们真要出事了,我一个人苟活于世也不忍心啊,拼了吧。”
“两位大哥,你们的恩情我记在心上,往后一定报答你们。”
“千万别这么说,他也是我们大哥啊,事情不能都算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道。
“问题是这黑灯瞎火的我们怎么去呢”王殿臣道。
“开车,大哥开回来的车子还停在外面。”慕容御道。
“咱三个谁都不会啊”我道。
“我已经学会了,操作不复杂,看清楚状况就可以了。”慕容御道。
如果是为了出去玩,我肯定不敢坐他的车子,但这次出去九死一生,胆子反而变大了,也没人提出反对意见,我们上了那辆满是灰尘的越野,随后一路而去。
“我说认识路吧”王殿臣道。
“认识,我记性好,而且那栋白楼也好找。”说罢慕容御将手中拎着的帆布袋丢在一边道:“里面是家伙,咱们一人一把。”
拉开拉链之间里面是四把明晃晃的片刀。
片刀就是切冬瓜那种,刀身呈长方形,一边是刀刃,优点是便于携带,缺点是刀身太轻,杀伤力较弱。
四把刀明光铮亮,刀刃隐隐透着一层寒气,王殿臣道:“你上哪儿弄得”
“我在班里就带着四把刀,当时想谁要敢惹我我就砍他,结果一直没用上。”
“你小子真是疯了。”我忍不住埋怨道。
“我绝对不会让别人骑在我头上拉屎,死都不会。”他咬牙切齿道。
随后车子一路向前开了很长时间王殿臣道:“你走的路对吗”
“没错,那天就是往西走的。”
“方向是没错,但这路对吗”
“放心吧,保准错不了。”
虽然慕容御很自信,但我们越走路越荒凉,当我准备继续质疑时只见远处终于出现了一栋四四方方的大楼。
“看见没,那栋楼就在前面。”慕容御笑道。
避免被警卫发现在两三百米的距离我们就下了车,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外围护栏,可是到了跟前我就觉得不对了道:“远东公司那楼最高层是没有窗户的,可是你看这栋楼每一层都有窗户啊我们还是搞错了。”
138、断人一臂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到这份上慕容御也有些傻眼了,愣愣看着楼房没声了。
“我说要是找错地方了赶紧撤,别耽误救人了。”王殿臣道。
说罢我们正要离开忽然黑黝黝的一楼楼层灯被点亮了,透过窗户只见四五名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押着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年轻人走进了屋子里。
这人被反绑着。四人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开始拳打脚踢。
“还是先走吧,咱们没时间管这闲事,这就是流氓打流氓。”我小声道。
谁知道刚一转身月光下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悄无声息站在我们身后,他右手握着一把管叉,就是磨尖头的钢管,双眼凶光直冒的瞪着我们。
我顿时就有点发虚,这人压低嗓门道:“你们几个狗逼还敢来我这儿,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吃亏。”
说罢他举起管叉就朝慕容御脑袋上砸了下去。
管叉的特点就是可刺可砸,从这个动作看得出来他没打算杀人,毕竟只是流氓,流氓斗殴也不是上来就敢杀人的。
但他没想到自己面对的这个半大小子真敢杀人。
我们手上没拿武器。都藏在身上,慕容御根本没退缩,顺手从背后抽出砍刀顺着对方砸来的轨迹一刀抹了过去。
悄无声息中忽然一股暗红色的血花迎空抛洒,溅了我一头一脸。随后才是铁棍落在地下的撞击声。
那人的小臂几乎整条被断,这刀被慕容御磨得极快,绝对是一把凶器,那人手臂被砍断之后过了大概有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蓦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就像是狼狗被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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