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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脑袋确实好使,于是我就成了“定海神针”,就是站在河道里看他们忙活,经过一下午的忙碌,只见刘全利装金沙的桶里装了满满两桶的金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他整个脸也在发光,搂肩膀着我道:“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于是我们去工棚里换了衣服后由工人装卸金沙,而他带着我朝山上走去,他边走边道:“这座山说起来可是大有名堂的,咱走的这面叫黄龙山,背面叫青龙山,据说抢水滩里的金沙就是从这座山里被水冲出来的。”
“难道这山里有进山?”我奇道。
“据说是有,但当地政府也组织过相关科研人员,在这片区域找过金矿,这么多年了始终没有找到,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里就没断过金子,而且数量还不在少数。”
“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谁说不是呢。”说这话我猛然看到身前不远处站着一只巨大的灰毛老鼠,由于其实天色已经比较晚,而我的注意力比较分散,走到很近的距离才看到这只巨大的老鼠其实是个布艺玩具,只是制作的过于真实,乍看还以为是真的。
刘全利看我的反应笑道:“这座山又被称为耗子王山,据说黄龙山和青龙山交接山洞内曾经住着一只本领超强的大老鼠,这耗子能腾云驾雾、反手微云覆手为雨,所以山里的居民都说这是一座宝山,养什么动物,什么动物成精。”
我不由得想到了鼠妖,难道鼠妖就是从这地儿出来的?我越想越是奇怪,很快我们走到了一处饭店,只见饭店门口挂着极为醒目的大字“耗子窝”。
我笑道:“咱们要是进去吃饭岂不成了耗子?”
刘全利哈哈笑道:“在这座山里耗子比人吃香,这里人被人欺负没人管,你要是敢动耗子估计活不过当晚。”
“真有这么邪门?”我道。亚丸宏弟。
“我给你说个亲眼所见的事情,大概就是三个月前,那时候我赶来抢水滩淘金子不久,当时是有个什么地的人我记不太清楚了,但他们那里的人吃耗子,而且专门做老鼠肉干,这些人来了后就带了一些老鼠肉干吃,结果吃过之后第二天干活时所有这些人毫无征兆的突然就开始抽搐,发热浑身发黑点,整个人又吐又拉,当地人知道,说他们得了鼠疫,这就是得罪了鼠王,于是这些人也得不到当地人的救助,就这么全部死了。”
当然,虽然饭店名称叫“耗子窝”,但食物还是应有尽有,毕竟耗子不是啥挑食的动物,荤的素的它都吃。
我们点了一些酒菜开始喝酒,趁着老板上菜时我问道:“都说你们这儿出过一个耗子王,是真事儿还是噱头?”
“当然是真事儿了,这耗子我是亲眼看到的。”老板笑道。
“哦,那您说说它都是什么样子?”
“嗨,耗子就是耗子模样,不过这鼠妖特别大,毛色是黑里犯灰的那种,当年这地儿闹鼠妖时我们整座山都不太平,常有家畜甚至人被耗子给吃了,后来还是青龙村的廖师傅本领大,把这耗子王给收服了。”
听说“廖师傅”这三字,我心里微微一动。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
333、上门阴倒戈
只听饭店老板继续道:“现在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想要看这只耗子王一眼,他们哪知道这耗子厉害着呢,说不定就把人给吃了。”
“这话就别说了,人打不过耗子就是天大的笑话,赶紧上菜吧。”刘全利道。
我道:“老板,你说的这个廖师傅就住在青龙村吗?”
“他早就离开了。本来也不是本地人,听说是和他的徒弟去镇子上开了一个理发店,这也是笑话,他本来是替死人理发的,镇子上的人如果知道这点,肯定不会找他剃头了。”
我笑道:“这确实挺惊悚的。”
随后我心不在焉的吃了这顿饭,刘全利喝的醉醺醺对我道:“兄弟你放心,跟我在这儿一年我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我心说甭说一年,一个礼拜都够呛,不过该我的钱一分可别想少,于是我问道:“这工钱是每天一结算吧?”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块至少有五六斤重的金条塞进我手里道:“这是我预付的工资,你先拿着。”
这么大的金条随便在什么地方都会引起注意,但在这座小小的酒店里根本没人感兴趣,多看一眼的人都没有。看来在这儿混的都是见惯了金子的人。
和他自然你用不着客气,我伸手接过金条装在怀里道:“咱们在哪儿睡觉?”
“放心吧,我这都安排好了;首先得保证你有**的大房间。”
很快我就知道所谓的“大房间”是怎么回事了。
在黄龙山位于抢水滩中段位置的山腰处有一片凹进去的开阔地,这个地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帐篷,就是淘金者的居所,而我的帐篷确实很大,是一处行军帐篷,里面只住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绝对算是特殊优待了。
因为喝了不少酒。所以我脑袋很疼,回到帐篷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居然被冻醒了。
此时并非严冬,虽然靠着河水,但当地气温并不算很低,而且我的抗冻能力比普通人要强的多。能把我冻醒那绝对是要零下几十度的寒气了。
可是当我睁开眼后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只见帐篷里所有的区域包括我的被子上都结了一层寒霜。难怪会这么冷,也是奇了怪,难道上门阴晚上出来“锻炼身体”了。
想到这儿我揭开被子正要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以极其细微的声音道:“到时候要在他身上多扎两刀解气,哥几个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可不是吃亏,这是丢人。”另一人愤愤的道。
“甭管是什么了,这小子必须得死,妈的不宰了他以后这些淘金的谁还怕咱们。”
听到这儿我算是明白了,这是白天在我手下吃了亏的打手晚上想要对我搞突袭了,而且这些人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杀死我,上门阴是为了像我报信,所以把我冻醒的,想到这儿我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无非就是一点小争执,这些人居然动了杀人的心思,由此可见他们心肠之狠毒。
想到这儿就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刺破了帐篷划了一个小口后又缩了回去,随即一根竹管插了进来喷出一股淡蓝色的烟雾。
这些人准备的还真够充分的,居然用上了蒙汗药,看来干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抬脚对这管子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就听外面一声惨叫有人摔倒在地。
随即我顺着划开的地儿一把将帐篷撕开后冲了出去,只见地下躺着一人疼的来回翻腾,惨叫连连,他腮帮子上插着一根竹管,是被我一脚踢进去的,此地并没有第二个人,估计他的同伙把他丢了。
我管他是疼还是舒服,立刻对他拳打脚踢,这小子更是杀猪般的惨叫,很快睡觉的人都被声音惊醒,披着衣服出来看热闹了,接着一阵脚步声响只见十几个横鼻子瞪眼的年轻人手持砍刀冲了过来。
有上门阴撑腰我也不怕把事儿闹大,随手扯下一根用来固定帐篷的铝管,迎着这些人冲了过去。
“妈的,砍死这小王八蛋,出了事儿我负责。”混乱中也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用留后手了,接触上之后我是能打头绝不打身子,能把人打晕绝不让他轻易醒着,对方虽然人多,但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番交手之后根本占不了便宜,除了四五个被我打到的人,其余的发一声喊又跑了。
即便是看到这些人头破血流的倒在我面前,却根本无法打消我心内的愤怒,于是我手握铁管对着距离我最近那人身体开始疯狂殴打,看热闹的人很多,但现场安静的只有铁棍击打在人身体上的闷响声。
也没人敢上来劝我,大家都默不作声的看我打人,如果就这么让我继续打下去,非把这人打死不可,但我也没打算收手,真想把这人活活打死。
就在这时只见眼前一片红云飘动,只见上门阴出现了。
每次她出现我周围的气温就会立刻降低,气温一低我火热的脑子顿时就冷静下来,不免有点奇怪,明明是我占了优势,她为什么会出来呢?
刚想到这儿就见上门阴左手微微一震,一股极其强烈的寒风劈面而至,吹的我腾空而起倒飞出十几米开外。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只见胸口的衣服上布满了一片寒霜,而上门阴总算还对我手下留情,这一下虽然把我丢了出去,但至少我没有狼狈的摔个狗吃屎。
这可真是见了鬼,上门阴怎么会帮助别人对付起我来了?难道今天她“神经错乱了”?
刚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身体左侧亮起了一片荧光,循着光望去只见鬼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坐在我的肩膀上晃荡着他的两条腿。亚丸宏号。
此刻我的情绪彻底冷静下来,但又起了醋心,我指着躺倒在地的人大声质问上门**:“这个瘪三是你什么人,居然为了他对付我?”
然而此时我却发现上门阴的表情变的有些复杂,她皱着眉望着我,那表情似乎有几分责备,也有几分痛惜,总之他所流露出来的表情都是之前我从来不曾见过的。
上门阴一直都是面无表情那类,即便是吃我醋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了表情,而且随后上门阴的表情又多了几分忧伤神情。
美女哀怨是极容易撩拨起男人同情心的,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说她,便住了口。
很快又来了二十多名手持砍刀的年轻人,其中还有两三人手持一种名为老抬杆的老式猎枪,对准了我。
这时年轻人再度出现了,他阴沉着脸对我道:“兄弟,你手底下挺硬啊,把人打成这样。”
我现在有点不太确定上门阴是不是还能帮我,如果她护着村民而针对我,那我可是有败无胜。
对峙片刻,年轻人道:“你是自己认栽还是等我们来硬的?”
“别吓唬我成吗?”我这就是典型的毛软嘴硬。
“成啊,就冲你有种这点我答应不会让你暴尸荒野。”说罢对手底下人道:“哥几个,送他上路。”
这几十口汉子正要动手,手里握着的武器猛然脱手朝半空中飞去,随后这些砍刀全部刀口冲下,一柄柄插入泥土中,最后落下的是三把老抬杆,说也奇怪刀和枪排列的极为整齐并不像是无序落下,我站的远,地势开阔,隐约看出落下了的凶器似乎是组成了一个“卫”字。
…
234、老祖
而这些人是无法看见上门阴的,眼见这一切所有人都吓了个屁滚尿流,还以为我用了什么妖法,就听有人大声喊道:“他是鬼不是人,赶紧逃命吧。”就这一句话出口,所有人包括哪些淘金者都在极端的时间内做鸟兽散。偌大的一片宽阔地只剩下躺在地下的伤者和那名年轻人。
年轻人看着我的目光似乎有些古怪,没有一丝愤怒,却有着十分惊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这是个卫字”
“我看好像也是个卫字。”我道。
没想到的是听我说了这句话后年轻人转身就跑,就好像是见了鬼,甚至比那些人跑的还快。
很快这片地方就只剩下我和伤者了,我担心警察回来,不敢逗留,朝山下走去,走了没多久忽然脖子上的素罗囊就像是被火烙了一般,烫的我一蹦老高,紧赶着就想把这东西从脖子上取下来,然而要命的是这东西并没有什么借口或松口,当年套上我脖子的时候我人小,直接从头穿过去的。可是现在我脑袋大了,素罗囊根本取不下来。
但这温度可一点不和我客气。烫的我真是要痛死,可这东西不是着急就能取下来的。我只觉得脖子上越来越疼,已经是根本忍不住了,我还能怎么办想到这儿我一眼看到了脚下那片盛产金沙的抢水滩。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只能是跳进这水里了,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抢水滩里。
当我整个人的身体潜在水中后就觉得一阵清凉流遍我全身,素罗囊的温度一下就降了下来。
深夜的河水是非常冰冷的,我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于是试探着一点点从水里坐了起来,却发现素罗囊的温度正常了。
我松了口气,摸了脖子一把,只觉得素罗囊冷冰冰的确实没有了温度。
我觉得今天这事儿实在有些古怪,先是上门阴“倒戈”,接着素罗囊又烫的龇牙咧嘴,难道上门阴跟了我太长时间已经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儿我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然而素罗囊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上门阴也没有再出现。
我不敢离开河水。生怕一旦走开后又会被烫,可完全就在这里面坐着也实在是受不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岸边。确定素罗囊的温度没有升高,这才上了岸边。
当我的两条腿站在岸上,忽然就觉得一阵强烈的疲劳感,累得连站都站不稳,于是我坐在了泥地上,本